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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如此,如果苏军沿铁路行进,正武山、加纳山是是必须拔除的钉子,而恰恰是这个钉子,却始终让苏联人都不得不去小觑一样。
除了两个要塞区各一门的300毫米要塞炮、各八门的1959-1年式130毫米加农炮之外,满洲里国境守备队在两个要塞之间还部署有一个机动炮群,以和要塞方向的炮兵群作为呼应。所谓机动炮群就是以十六门83式152毫米自行加榴炮为构成主体,而形成的机动炮兵力量,一旦有需要,这个炮群随时可以在各个方向给予火力支持。
部署在三十里道班一线,作为总预备队的独立装甲群配属有一个守备中队的步兵力量,随时可以沿着铁路线,向东或者向西,往加纳山、正武山一线展开增援,这些都是苏军之前所反复在地图上推敲过的。面对这样的一个工事群,苏联人不得不去重视,毕竟当年在日本人修建的虎头、东宁要塞区,可是苏军可是吃过不小的亏的。
当‘SS-23蜘蛛’中程地对地导弹开始对沈阳、长春、哈尔滨等重要城市、军事目标实施打击的同时,位于远东一线的苏军航空兵也倾巢而动,丹东、通化、白山、延边、牡丹江、鸡西、七台河、双鸭山、佳木斯、鹤岗、伊春、黑河、大兴安岭地区、呼伦贝尔、齐齐哈尔、兴安盟、锡林郭勒盟,这一线所有的城镇、军事设施几乎全在同时受到了猛烈空袭。
从西伯利亚、后贝加尔、中苏边境地带、滨海州起飞的苏军战机铺天盖地的涌向南方那个古老的大国,扑向了那被中国人称作是‘白山黑水之间’的富饶东北大地。
符拉迪沃斯托克、奥尔加、苏维埃港沿海地带;伊曼、哈巴罗夫斯克、斯沃博得内、布拉戈维申克等中苏边境地带和包括共青团在内的阿穆尔河流域、后贝加尔军区内的石勒喀河南岸地域、奥尔波特、博尔齐亚附近、赤塔附近、贝尔加湖东南地区和伊尔库茨克、安加尔斯克地区、蒙古境内的乌兰巴托、乔巴山,这些一线空军基地、野战机场无一不是忙碌一片。从这些机场起飞的苏军前线航空兵至少在这第一轮的打击中,投入了两个前线航空集团军的力量,包括米格-21鱼窝CDF、米格23歼击机;米格-21鱼窝JKLN、米格-27鞭挞者、苏-17装配匠CD、苏-24剑术师、雅克28阴谋家ABC战斗轰炸机;米格-25狐蝠BD、米格-21鱼窝H、雅克28阴谋家D歼击侦察机;雅克28阴谋家E、安-12幼狐BC电子战机在内的近千架各类固定翼飞机。
而这些机翼上赫然闪着红色五星的‘空中死神’所给东北大地带来的死亡和毁灭也是让人几近难以承受的。从天呼啸而下的航空炸弹带着那摇曳落下的?人嘶鸣,在那地心万有引力的作用下,轰然的陨落在这片苍茫大地上。
从黑龙江、松花江,至乌苏里江;自三江平原、松嫩平原,往辽河平原,在赫哲族谚语中有着“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美誉,曾被称作是‘北大荒’,现在却是整个中国的重工业基地之一、主要粮食产地之一的东北大地上,到处都是在腾起着一柱柱的火光。1984年的7月29日凌晨,战火真正的降临下来。
狼,这一次是真的来临了,容不得10亿中国人去做好一丝的心理准备,通体墨绿、写有白色CCCP字样的炸弹便是如同盘旋在天空中的死神寄来的邀请函样,将成百上千的生命吞噬在成片的火光中,那由挥舞着镰刀的死神所唱起的诗歌,所露出的狰狞笑容,无一不是便随着无数灵魂被从肉躯中所抽出的哀嚎之音。
房屋在倒塌,大地在筛抖,当那些死神铺天盖地的遮蔽起星空的时候,当火光如同花朵样绽放的时候,谁都不得不说这是一场悲哀剧幕。
“开始了!”听着那一声声巨大的爆炸,望着夜幕色那一片片如同闪电样的橙色绽放,此时的张双翼司令员的心中满是苦涩和痛楚。而这声声如同重锤样,狠狠敲打在他那年老的心脏上的爆炸声也意味着他所指挥下的沈阳军区野战部队、省军区部队、地方武装、民兵预备役从这一刻起,真真正正的得去面临这场几乎如同浩劫样的战争。
将帅于谋,兵卒于战,当整个共和国上上下下的指挥系统在这场自昨天晚间18点事实上便身为蒙边守备第6旅-满洲里国境守备队-第1要塞守备队-第3守备中队-第9分队的少尉分队长的江南,便是此时正已经在一线展开抗击的数以万计的军人中其一。
第十二章:血肉长城(二)
“无论如何,作为支撑的小尤沿山,必须做好掩护准备!”尽管爆炸的巨响中,头顶上的尘土瑟瑟抖落下来,但内蒙古边防守备第6旅的旅长-赵江河大校依然是那样的神色不惊。作为正面防御上的前沿要点,小尤沿山的意思是极大的。
自打清光绪22年4月22日(1896年6月6日),中俄两国官员就俄国在人中国东北境内建造铁路事务开始谈判,到同年9月8日,清政府驻俄兼任驻德、奥、荷三国公使-许景澄与华俄道胜银行董事长乌赫托姆斯基、银行总办罗启泰,正式签订了《中俄合办东省铁路公司合同章程》这一耻辱条约,满洲里这个词语便是开始出现在历史长河之中。
1898年1月6日,俄国人在完成中东铁路西线的最西端与俄国西伯利亚铁路伸出的盖达洛夫斯卡亚支线相衔接的勘测。进入到被中国人蒙古族牧民称作‘霍勒金布拉格’的这片土地,从那之后,这个由俄国西伯利亚铁路盖达洛夫斯卡亚进入中国的首站,被正式定名‘满洲里’。与此相对应的是,满洲里,这一新的地名也开始出现在中国的版图上。
而似乎就从那天起,这里也几乎就没有和战争脱离开关系样,在1929年7月至11月末,因中东路权,张少帅东北军与苏联人在这里大打了一场,结果吃亏不小,三年后的9月27日,满洲里守军一口气将日本驻满洲里的领事、特务机关长、警察队长及一百多名警察监禁起来,这次被称为‘满洲里事件’的冲突似乎相比于三年前的战事,更是让国人感到骄傲点。
而今天,战争似乎再一次光临了这里。也许是交通要冲,也许是俄国人倍是亲睐于此的缘故吧,在这个凌晨时分的夜空中,俄国人的铁锤再次重重的砸了下来,而满洲里,这个边境小城镇,也因而成了苏军打开通往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突破之口。
“当面之敌情现在不明,不过小尤沿山的守住与否关系到整个前沿阵地的警戒延伸情况,同志们,我们必须做好一切之准备,不惜一切代价守住我们的阵地!”赵江河大校勃然正色道,他那挥起的大手充满着力量样的重重砸下,轰然的落在摊开的地图上。
“同志们有没有信心!”一直阴郁着脸的政委上前一步,那声吼声让所有人都感到了力量的存在。尽管政委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语、动员的人。
“有!”包括江南在内的一众军官挺起着自己的胸膛,铿锵有力的做出了回到。
“小尤沿山守备阵地遭连续炮火袭击!再次重复,小尤沿山防御阵地遭苏军炮击。”电台里那吱吱呀呀的嘈杂电流声中,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叫。
“刘建材,我现在不是要你告诉我那边的情况,我就问你,能不能守住阵地。”疾步走到电台前,一把抓起送话器,旅长劈头就是一通。虽然赵江河大校也知道想要守住小尤沿山,本身就是一件做不到的事情,但现在旅主力的部署调整需要时间,而且小尤沿山阵地本就是前出警戒阵地,所以说白了,小尤沿山守军需要去做的就是拼时间。
“报告旅长,我中队全体指战员能够给予的答复就是:‘没有必胜之念;只有必死之心’”电台里传来了守备9中队的刘建材中队长那沙哑却不乏豪情的声音。
听着这番话语,正肃立着的江南怎么都觉得一阵的心酸,但更多的却是热血沸腾。
小尤沿山要塞区作为前伸的一个警戒阵地,本身只是作为满洲里筑垒区的前沿屏障,虽然也进行了要塞化,但是由于距离边境太近等原因并没有如同正武山、加纳山防御阵地那样的全面要塞画,更重要的是,作为负责正武山要塞防御部队-第1要塞守备队的基层指挥军官,江南清楚的知道,小尤沿山的根本作用其实并不只是一个警戒阵地。
甚至可以这样说,旅里面从一开始就作好了小尤沿山失守的准备,听说这个准备从军委高层、到军区作战部,都已经有心理打算的,以至于几次假想演习中,小尤沿山失守这一情况,屡屡在预案上被清楚的标注了,更重要的是,正武山要塞炮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