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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以来,中国政府都以民兵和学军形式组织学生实行准军训。鉴于当时美国支持蒋介石反攻大陆的活动,党中央提出全国大办民兵师,在1958年8月,中共中央在关于民兵问题的决定中明确规定:“大、中学校要增设军事课程,实施军事训练。”为贯彻中央的决定,1958年9月上旬,全国各主要高校按照上级的部署,分别召开了“反对美帝国主义干涉我国内政的誓师大会”,随后亦相继成立了民兵师或民兵团。学校领导担任民兵师、团长、政委,系以下还成立了连排班组织。
并利用每天下午4点以后和星期天、节假日等时间,普遍开展了以射击、队列、战术、土工作业、爆破、三防、报务等为主要内容的军事训练。一些理工科院校还组织了炮兵指挥、雷达、坦克驾驶、飞机发动机的构造修理等科目的训练。并对所训科目普通进行考核验收,要求全体参训人员必须达到普通射手的标淮。1964年一些学校还采取组织学生短期到部队当兵的形式进行军训,当然后来随着“**”的发生,学生军训工作被迫停止了。
但是1976年粉碎“四人帮”以来,学军运动又广泛地开展起来。在北京地区仅清华大学一家,从1977年至1984年的8年问,学校每年都要组织学生到部队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学军活动。累计有12698名学生到部队体验了军营生活。而在苏联方面对北京展开大规模空降行动以来,除了各国营大型企业的民兵团被迅速动员以来之外,各大专院校以迅速将在校学生组织起来,以校园为堡垒组织起了学军护校队。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劫持着总书记的苏联“信号旗”特种部队应该不会选择回到北京医学院才对。因为虽然只是经过短暂军训的学生不是些特种部队的对手。但是要想控制学校却也必然要费一番手脚,而校园里响起的枪声足以引起中央警卫团第六大队的警觉。但是一种强烈的直觉却告诉林太平这表面的平静背后绝对隐藏着什么,毕竟从总书记失踪的那一刻起,那个曾经在“802演习”之中视千军万马为无物的女孩便始终是林太平所构筑起的那张阴谋之网的中心。
“林助理,西山方面呼叫!”正在林太平站在那张巨大的北京地图面前毫无头绪之时。随行的通讯参谋却带来了来自西山战略指挥中心方面的传唤。“我是林太平!”站在从瑞典引进的甚高频跳频电台面前,林太平戴上耳机心情沉重的拿起话筒,此刻对于他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从西山来的紧急通信无疑意味着局势的进一步恶化。
“太平,我是曹阳!你那边情况怎么样?”耳机里传来了总参谋长曹阳那低沉的声线。“总长,情况并不理想!目前8341方面正在全力寻找,‘飞虎’还在待命。”林太平不得不将情况如实相告。“你们要抓紧时间啊!美国方面传来的最新情报显示,苏联空军又有大批机群从西伯利亚和外蒙古方面起飞,美国方面判定是第二波次的空降集群。预计2个小时之内便将抵达北京的上空。”曹阳总参谋长此刻带来的无疑是最坏的消息。虽然面对第二波空降,得到美国情报支援的中国方面不至于措手不及,但是莫斯科方面同样清楚这一点。
“目前我们已经在着手进行拦截,但是是否可以将侵略者挡在首都之外……空军和防空部队都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曹阳继续说道。对于扮演着数百万中国军队实际指挥者角色的他而言,这一结果是无法接受的屈辱,但同时却也是最为残酷的现实。经过苏联远程航空兵第一轮打击之后,中国空军和防空部队在三北地区遭到整体性的削弱,虽然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各方面都在全力抢救,努力重新支起共和国的长空盾牌,但是面对规模更为庞大的第二波次攻击,没有任何人对于结果敢打保票。
“明白,一定全力在接下来的2个小时之内完成任务。”林太平无奈但是坚定的回答道。他很清楚无法全部将苏联空军的运输机群挡在北京之外代表着什么。目前所有已经稳定的战线将不得不重新划分,从天而降的第二波次苏联伞兵将会打乱现有的所有计划。而可以想见,“信号旗”已经成功挟持总书记的情报也必然为莫斯科方面所知晓,那么第二波次苏联伞兵部队的任务之一甚至可以说是最主要的任务便是加强对这个关键人物的控制,并建立一个有效的信息传播渠道将这位深得民心的中央领导人“站在”苏联这一面的消息向全中国进行广播或者通报。
“另外,太平!葫芦岛出事了!”而在一个坏消息之后接踵而来的是更为严峻的问题。比起一位中央政治局成员客观上“叛逃”的情况更糟糕的是中国将有可能失去发起核反击的能力。位于渤海西北岸的葫芦岛对于中国军事力量的结构而言意味着什么,林太平自然心知肚明。作为中国海军唯一一个正军级的军事基地,其具有着非常重要的战略意义。而这一点也自然逃不出莫斯科站前周密的情报搜集。
“你是对的!”在无线电终端的另一头,总参谋长曹阳不无痛惜的向林太平承认自己过去的武断。由于葫芦岛港深处中国最大内海的深处,不仅战时便于组织防御,平时舰艇行动可以保持隐蔽性,因此,这里成了中国最早的核潜艇基地,包括为核潜艇提供的最大洞库基地和训练基地等。
所以在中苏关系日益紧张的情况之下,总参谋部曾提出过将中国海军最为珍贵的战略核潜艇集中到葫芦岛一线,毕竟渤海平均水深不过20米,即便是黄海平均水深都不过50米,不利于苏联大潜深的攻击型核潜艇的行动,将战略核潜艇龟缩到渤海湾内似乎可以造成一种“猛虎在山”之势。其次洞库基地可以为潜艇提供的是防空保护和修理的作用,战略核潜艇集中于葫芦岛也有助于防御苏联方面具有优势的空中突袭能力。
但是这一计划却遭到了林太平、戚度等年轻一代军官的一致反对,他们认为核潜艇最安全的地方始终是在大海。如果停泊在基地之中迟早会被堵死。但是他们的意见当时却并没有得到**的认可。而此时无情的事实却再次证明了―这个世界并不存在绝对安全的地方。
“龙湾!龙湾在燃烧!”从被火光映红的葫芦岛内港水面之上挣扎着爬上岸的艾林奇双眼里满是绝望和悲痛的泪水。当兵多年在外,回家一趟,最亲切的莫过于让家里人叫一声自己的小名了。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作为中国海军最为神秘的海军基地竟也有自己的小名呢。如果有人在葫芦湾海军基地附近问路,可能大多数人都会说不清楚。可是你要问这龙湾在什么地方,那就无论男女老少,都会兴致勃勃地告诉你,看,那远处,最绿,树最多,最漂亮的地方便是。
也许是出于对第二故乡的感情,从艾林奇来到这边海滨开始。他就逢人便问,有机会就打听,这龙湾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是因为什么被叫开的。可是时至今日,多少个春秋过去,他所问到的人,包括一些和自己父亲同龄、号称“老龙湾”的叔叔和婶婶,也没有一个能给他一个令人满意、令人信服的答案。这个龙湾,我们基地这个亲切的小名,就像一个谜一样,一直深深地埋藏在艾林奇的心里。
艾林奇出生于有着天府之国美誉的中国四川,身为一个中国火箭专家的儿子当他逐渐习惯于重庆那“春早气温不稳定,夏长酷热多伏旱,秋凉绵绵阴雨天,冬暖少雪云雾多。”的气候之时,却又被父亲带着踏上那未知的旅途。第一次坐上江轮的艾林奇曾惊艳于三峡夔门的壮丽。江岸两侧壁立如削,高耸入云,恰似天造地设的大门。江轮从陡峭的岩壁间挤进去,脚下水流湍急,耳边山风呼啸,惊涛拍击,如山崩地裂一般。
“四川人说‘走出夔门便是龙’。希望祖国的核工业和我们都不要再回头了!”当年年幼的艾林奇还无法了解这些话的含义。只是记得同行的一位慈祥的伯伯同样兴致昂然的为他念了一首诗:“山川壮丽欣重睹,旧梦依稀认血痕。万千险滩皆稳渡,水头如箭破夔门。”
多年之后当艾林奇自己也穿上了军装,才知道亲耳听到一位共和国国防部长情不自禁地念出一位共和国元帅的诗句是多么的难得。是啊,面对大江东去的宏阔气象,回顾中国革命走过的千山万水,天地间,个人显得如此的渺小。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名往,一个革命者,难道不应该持有更为达观的人生态度吗?
在后来的岁月里艾林奇的命运便与葫芦岛、与中国的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