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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空军的米格―25R型超音速侦察机在中苏边境地区的活动也日益猖獗。虽然为了避免刺激中国,大多数时候米格―25R型超音速侦察机的航线都是紧贴着中苏边境飞行。但是安装在其机身头部的倾斜相机仍可以窥测到中国一侧的防御纵深情况。
当然真正触动华盛顿神经的还是自1979年以来莫斯科和台北方面关系的升温。事实上自60年代初中苏交恶以来,台湾问题便成为苏联向中国施加压力与的重要手段。早在1963年由苏联等国主持的“部分禁止核试验条约”签字时,苏联便同意把台湾作为“主权国家”,要它在条约上签字。
1965年苏联在南日本大使馆举行招待会,更特以邀请台湾有关人员出席。之后,苏联的外交人员、新闻记者与台湾的同行在华盛顿、东京、渥太华等许多地方进行“非正式接触的事”越来越多。苏联国内许多刊物上经常刊登台湾的“国旗”,称蒋介石为“总统”。随着中苏关系的不断恶化,苏联进一步考虑拉拢曾标榜誓死“反共抗俄”的台湾共同反华的可能性,并设想最终把台湾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成为它拼凑的“亚洲集体安全”的战略计划的重要环节。
尽管由于苏联共产党内部的反对声浪,联台之事曾一再搁置。但是随着1969年3月珍宝岛冲突的爆发,莫斯科方面开始正式重新将台湾地区作为自己包围中国大陆的一个重要战略盟友。尽管最初莫斯科仅仅是向台湾保证:“不论由台湾或任何中国之一部发生任何形式之争执,苏联认为纯属中国之内政,与苏联无关。但如果如形成内战时,苏联决不支持北京。”但是很快随着双方“特使”的不断密集会晤,苏联与台湾地区的接触迅速进入了情报交换和军事合作的领域。
由台湾地区派出“贸易商”频繁往来于莫斯科和台北,同时台北也指定一些领事馆向莫斯科传递自己所收集的情报。而关于军事合作和军火交易,台湾地区方面希望:“如一旦大陆发生大变,或国军登大陆等等,苏联如何支持我们须事先有所计划。如关于利用苏联基地、我方需要军火接济之各点、武器种类、情报交换等等。”苏联政府则表示:台方所需军火尽可提出并开列名单及交货地点。并声称“将来如台动手时,苏联不怕制造边疆之事件以应合之”、“中苏边境苏联部署有重兵,如海参崴发生威胁,莫斯科将会全力出击。”
但是这种交往在蒋介石时代虽然热烈,但大多停留于形式之上,毕竟蒋中正一生与苏联接触甚多,深知莫斯科的反复无情。他之所以与虎谋皮,无非是借以向美国施压,同时谋求苏联从北方牵制中国而已。何况退守海岛以来台湾在政治、军事、经济等方面都无法摆脱对美国的依赖,在国民党政府的内部,反对联苏的声音也很强大。一旦投入莫斯科的怀抱,蒋介石必须承担被美国换马的风险。而这种可能性事实上在退守台湾的“孙立人”案中便已是一片刀光剑影了。
但随着1972年尼克松访华,台湾地区顿时成为会成为弃子之感。岛内舆论喧哗,几乎有末日来临之感。随后美国政府正式通知台湾当局,结束双方的所谓“外交关系”,1980年1月1日起终止美台“共同防御条约”,在四个月内从台湾撤出全部军事人员,从此以后,美国只同台湾保持没有外交关系的“商务、文化及其他关系”。
尽管蒋介石在慈湖逝世之前留下“处变不惊,庄敬自强”的箴言,但是在他的接班人―蒋经国看来这却无非是自欺欺人而已。因为此时的经济上,石油危机的冲击和国际贸易保护主义的兴起,使台湾经济发展的黄金时期成为历史,台湾经济发展速度已明显趋缓,与此同时岛内反对势力迅速壮大,并开始向国民党发出挑战,在1977年和1979年连续发生了“中坜事件”和的“美丽岛事件”。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外联苏俄,内推革新”便成了台北方面唯一的出路。
1973年2月17日,香港《南华早报》便发表的一则消息,宣称:“一旦美国承认北京,国民党政变将把他们的一个或数个沿海岛屿,诸如澎湖列岛租借给苏联,以作为同莫斯科缔结互不侵犯条约的交换条件。”尽管**防部发言人当晚发表“避谣”声明,但是仅仅在不到2个月之后,苏联海军远东红旗太平洋舰队便穿越台湾海峡,这一行动表面上看是为了侦察中国大陆的东南沿海防卫能力,但是更多的是在美国第7舰队停止在台湾海峡的巡逻之后,为台湾地区的海上安全进行背书。
此后美国海军虽然1975年7月中旬和台湾地区海军联合举行了代号为“猎鲨”的军事演习。但是这小小的橄榄枝毕竟无法与中美之间日益热烈的经济、军事合作相比。就在华盛顿向中国政府提出“大武库”计划,,F―16A型战斗机正式进入中国空军装备序列的同时,华盛顿方面却拒绝了向台湾提供同类型产品的要求。
事实上在向中国提供F-16A型战斗机的同时,美国政府也曾向北京提出过向台湾出售同型号战机,遭到中国政府的拒绝之后,又提出向台湾出售各方面性能都低于F-16A型战斗机的F―5G的提议。作为台湾空军大量装备的F-5型战斗机的改进型,美国方面为了避免刺激中国方面敏感的神经,甚至并没有使用其正式的空军编号F-20“虎鲨”。但中国领导人依旧表示:主权问题,是不能拿来做交换的。
面对着逐渐失衡的海峡天空,台湾方面不得不向苏联需求帮助。而莫斯科方面竟也对此大开绿灯,从1982年起以参加台湾商展的名义,开始以每次2架的速度,把苏联空军最为新锐苏―27型战斗机装在大型运输机之中,以“载运参展商品”的名义,直飞台中清泉岗空军基地,再密运到台翔公司组装。而一瞒天过海的手段,最终无法骗过中国和美国的情报系统。
美国方面对台湾迅速以假想敌中队名义将苏―27型战斗机列装空军的名义固然愤慨,但是一时却也无可奈何,毕竟随着美国军队的撤离,华盛顿对台北的控制能力正在逐步降低。而在这一危险信号的背后,五角大楼迫切感觉在西太平洋地区美国海军的优势将很快不复存在。
根据相关兵棋推演,一旦中苏或美苏在西太平洋进入战争状态,倒向苏联的台湾将会成为莫斯科“不沉的航空母舰”,台湾空军以及战时以台湾为基地的苏联空军所装备苏―27型战斗机将直接威胁中国东南沿海地区以及美国海军在西太平洋的安全。而唯一的应对策略便只能是向中国提供足以压制苏―27的重型战斗机,因此第一批F―14A型战斗机迅速进入了中国空军位于上海的基地。
一般认为中国空军陆续接收首批24架F―14A型战斗机来自于伊朗政府当年向格鲁曼公司订购的第三批产品。在1974年1月伊朗政府便与格鲁曼签订首批30架F-14A的合约,随后1975年又追加了第二批50架。其中除了一架留在美国作为实验机其余79架于1978年便已经全部交付伊朗空军。
不过在1977年巴列维国王庆祝王室五十周年纪念之时,为了警告苏联人,国王命令伊朗空军进行F―14A型战斗机打靶表演。结果自然不负所望,伊朗空军的一架F-14使用“不死鸟”导弹击落了一架在15000米高空的靶机。苏联政府在接到这个暗示后撤出了部署在伊朗北部“库尔德人民共和国”的米格―25R型侦察机。
巴列维国王顿时龙心大悦,于是同年伊朗政府决定再定购70架F-14,价值9亿美元。但是因为格鲁曼公司当时正忙于生产头两批的伊朗F-14,且伊朗政局极端不稳定而未签订合同。但是大多数人都认为以巴列维国王好大喜攻的个性,已经在1976年到1979年4月间,伊朗空军在训练中连续损失了三架F―14A型战斗机的情况来看,伊朗方面很可能已经向格鲁曼公司支付了预付款,格鲁曼公司方面也很可能在1979年1月伊朗爆发伊斯兰革命之前便已经在进行第三批伊朗所订购的战机生产了。
这一猜测也很快在中国空军所装备的F―14A型战斗机的外型上得到了佐证。尽管中国空军所装备的型号起落架与着舰钩系统并没改动,保留了全部舰上操作能力。但是外观上和伊朗空军所装备的F―14一样除去了空中加油探头的整流蒙皮。而由此引发的探讨是中国空军所拥有F―14A型战斗机也和伊朗的同类型产品一样,内部的AWG-9雷达与AIM-54“不死鸟”导弹系统、ECM电子战系统降低档次,均大大缩水。
不知道是否是由于这一原因,在第一波针对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