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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口舌不说,还要遭到质问,怀疑;我的心都快炸掉了。白天碰鬼,那么我们就走夜路,走小道。
报告,前面发现鬼子营地,大概有一个师团的样子;侦查员跑回来报告敌情。
好,想碰碰不到,走夜路撞上了,隐蔽悄声前进,传下去;部队按照命令开始轻手轻脚的接近日军营地。离的很远就听到了日军营地的喧哗声,在隐蔽的小山头上查看,这支日军应该是日本的甲种师团,人数在30000人左右,工、骑、炮、镏与几个步兵联队梯次分明,有攻有守。是一股劲敌啊!观察完我轻声说道。
全军隐蔽,休息;后半夜行动。我悄声下达命令。
带来齐装满员的两旅两二团,人马勉强与面前之敌持平,减去敌工、炮、镏三个联队,应该还有22000余人,拼一拼,原本就是来拼命的;我想完后轻声把陈旅长叫来,吩咐他带领全旅官兵,携带全军的迫击炮迂回到敌人腰眼,在双方战斗最猛烈的时候,实施突然炮火覆盖打击。
凌晨3点了,天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行动,我亲身前行带领战士们悄悄摸向日军宿营地。
八嘎,接着是拉动的枪栓声,鬼子居然有暗哨,被察觉了。
仍手榴弹,一声令下,手榴弹开始天女散花一样撒过去,掉进日军营地。
战士们没有冲锋,而是步步推进,很快与日军短兵相接,后面惊动的日军开始增援过来,战斗空前激烈,不分强弱。慢慢的,我军有点吃不住了,被2万多日军开始压着打了,居然发起了几次小规模冲锋。
突然,在前面的大批日军散兵群里,好似无数颗火花落在地上,爆裂;一旅开始进攻了。
就在鬼子慌张失措的片刻,冲锋。
战士们站起来,仍下一轮手榴弹,然后端着枪冲锋了;一旅也开始冲锋了,迫击炮仍然在咆哮着,逐渐向敌人的身后砸去;是我们的战士,近身接近日军,支援正面作战。
天亮了,我们与鬼子都疲劳了,绝不能面前日军喘息的机会。
告诉全州英雄团,独山英雄团,可以开始了;我对司号兵说道。
嘀嘀嗒嘀嘀嘀,随着冲锋号的响起,在日军的背后响起了震天的杀声,一旅四旅打了一夜没有听到冲锋的号音,现在猛一听见,精神一振,随着号音向日军发起了最后冲锋。
报告,是日军的第十四师团,这是他们的军旗;刘团长报完告将缴获的军旗递给我。
报告,总指挥,发现敌酋的尸体,被我军乱枪击毙了,这是他的指挥刀;陈旅长说完将刀递过来。
我将军旗放在旁边的土堆上,拿起寒光闪闪的军刀,刀不错,可惜人不在了。
报告总指挥,那些俘虏怎么处理?
全部送给中央军,重伤员让他们自己抬着走,我们还要继续为民族作战;说完我扭身走向己方伤员集聚地看望伤员。
战士们很理解,将所有日军战俘押送到中央军驻地,中央军从官到兵个个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合拢;站了好一会,才手忙脚乱的接收上千日军俘虏。
这次战斗牺牲4300余名战士,还有5000轻重伤员,现在全军22000人马,只有17000人可以作战了;我站在较高的山顶上,遥望天南;南京,南京,一定要躲过去啊!
报告,特务小分队电报。
电报:日军已经攻破中华门,光华门,南京失守在即,难民遗留城中,我正在努力疏散。
快发电报,告诉他们,想尽一切办法疏散难民,快;我忍不住大吼起来。
一团,你们护送伤员返回根据地,所有战士和我一起跑步南京;说完我带着战士们向南,向南,奔向南京。
几天之后,疲军出现在六安附近西侧大山。
总指挥,中央电报。
中央电报:南京大屠杀日军部队正在西进,希你能为国仇保重有用之身,为革命珍惜有用之身,速返中央;毛,周,朱,彭。
盯着南京大屠杀的字眼,一阵阵雷声劈向我的脑门,一口心血没有压制住,喷了出来,向后倒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驻马店了;战士们听了总指挥整整5天的梦话,嘴里时常喊着报仇,报仇。我坚持在担架上坐了起来,扫视全军;整个军队在默默的行进着,在默默的哀伤中行进,在默默的悲痛中行进,在刻骨的仇恨中行进,在压抑的怒火中行进。
我想安慰全军将士,奈何刚要出口,哀伤痛苦的情绪从已经撕伤的心口涌出,泪水已经把眼睛挡住,嘴已经哆嗦的说不出话来。旁边的陈旅长慢慢的将我扶躺在担架上。
我知道,我的心受伤了,时间也抚平不了的伤痛。
心灵之疡,中华之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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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返回中央
刚刚进行完一场战斗,啃完了一块难啃的骨头,一个独立旅团,硬是被我们一口口的吃掉了。119师参加完战斗,返回武乡休整。
二军来的那个旅(第三师)硬是要得,初次与日寇交战,不输于与日寇拼杀多次的贺强团,看来是继承了你八军团,三方面军的作风啊!徐总感慨的说。现在119师师长徐总,已经能够自控的我担任政委,李清调往中央,晋西南根据地由新疆调过来的宋希东副参谋长负责。
嗯,是继承了有勇有谋的战斗作风;我毫不吝啬的夸奖着自己带出来的部队。
徐总微笑地着看我,表示赞许;徐总的微笑带给我一种含蓄,一种大气。这段时间,为了开导我,将我从痛苦的深渊里拯救出来,没少费心思。
总指挥,电报。嗯!!!哦政委,新疆电报;小电讯员说完,吐了吐舌头将电报交给我。
我看完之后交给徐总,徐总看完后说:看来老蒋也看好新疆啊!我想了想,对徐总说:我来回电吧!
“好,新疆的事我不懂也不了解,你处理吧!我去部队走走”,徐总说完转身走出了作战室。
给新疆回电:陕甘共党用人口,粮食换我物资;蒋总统大义,我不求粮食,只要人口,新疆地大人稀,只要有人,绝不吝啬,比陕甘只多不少。照着发给蒋。
给中央发电:我部现在士气高昂,枪支弹药充裕,申请我部进入敌占区放手发动群众,武装组织群众,尽快消灭日寇。
不一会,中央回电:一切由统一战线决定,切不可盲动。
我看了看电报,喊:警卫员,速把徐总找来。
徐总很快就来了,我把电报交给他。徐总看完,脸色瞬时变的阴沉,摔手把电报往桌子上已拍,喊道:胡闹,简直就是胡闹。这个时候怎么还有这样糊涂的人?把自己人往火坑里送啊!徐总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我急忙说道:徐总,你放心,我们的党不再是苏区时期那个幼稚的党了,现在党已经走向成熟,可以应对这样的局面了;我现在就返回中央,看一看那些子什么人?不去看一看那些死读书本的书生,我会很遗憾啊!
带着警卫连赶回中央驻地,走过中央会所,听到一个人在那里高声阔论;我忍不住,推门进去。
你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么?台子上讲话的委员中断演讲,高声质问。
“对不起,没有打招呼,我也是中央政治局委员,刚从前线赶回。在我来之前,蒋公的部队,在我与敌激战之时,观风?望不与援助。在我歼灭日军后,其部队正在向我的右翼运动,我右翼已无日军,不知何故?请您为我释疑,为我军去统一战线详问究竟”,我隔着几排座位对那位带着圆边眼镜的委员说道。
委员想了一下说:那不是没有开战么,没有开战算不上破坏统一战线,部队运动是很正常的现象。
委员同志,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率部队去重庆走一走,拿着枪与蒋公喝口茶,聊一聊统一战线呢!我故作风趣的说。
放肆,你怎么敢这样说话?
“我不是放肆,我想请问委员,你是苏区的中央委员,还是**委员,我军行动,你可以随意掣肘,国民党军队把刀逼在我119师腰眼上,只要刺上一刀,我军就会出现重大伤亡;你是在为谁说话,为谁在维护这个统一战线。统一战线是统一全民族的,不是他蒋某人一个人的,是全民族的,也是中国**人的,兄弟之间算账,还有理有据,**人在服从和维护统一战线的时候,是要有理有节,而不是一味的服从,服软,一切服从于他蒋某人,那才是真正的破坏统一战线。当年的陈委员,就是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