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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郝劳工哪还有心思听她要说什么,只是鼻息之间恩了一声,就又把头埋进了她丰润圆满的双乳之间,一口含住了她的一粒相思红豆,轻轻噬咬起来。那突如其来的刺激,令端木新卉一个不防备之下却觉下体又是一热,仿佛又有什么东西被她给尿出来了!
心中一阵悲苦,竟是嘤嘤的哭了起来!
正忙着在端木新卉身上种草莓的郝劳工忽觉自己的脖子一凉,忙转头看去,却见刚才还情动如火的端木新卉此时却已经珠泪滚滚,脸蛋苍白,只拿那双满含泪水的美丽双眸呆呆的看着。
郝劳工只觉脑袋一清,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差点与那小白脸妹妹生米煮成熟得不能再熟的熟饭,就算是此时这种情况,也已经算是半生不熟的饭了吧?不过此时这娇美的人儿正伤心着呢,倒不是自己后悔的时刻,忙伸出手去,为她试去泪水柔声道:“宝贝新卉主人,这是谁欺负你了,看你老公我去狠狠的教训他去,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来欺负我们叫新卉,你说好不好?”
“就是你,就是你欺负我了!呜呜呜…我打死你个大坏蛋,呜…你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呜……”端木新卉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破涕为笑,却是哭得更加厉害了起来,哭着更是一把将满是泪水的俏脸埋入了他的怀里,一边用力的垂着他的胸膛,一边大声哭了起来。
郝劳工虽然心里大觉冤枉,却也知道和女人讲道理,实在是和对牛弹琴没有太大的差别,区别只在于牛是真的听不懂,而女人却是听得懂却装不懂!所以郝劳工这冤大头是做定了。
哭了一阵后,端木新卉的情绪似乎平稳了一些,一边哽咽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难道,在你这个淫贼的心里,人家,人家就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吗?”
汗,这都什么跟什么?郝劳工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忙安慰道:“你这么美丽,这么善良,这么纯真又怎么会是随便的女子呢?我知道,你只是爱我极深才会容许我胡闹的,对不对?”你不是个随便的女子,你只是在我的面前才会这么随便而已,当然这句话只能放在心里,却是不能说出来的!
见郝劳工这淫贼倒也明白自己对他的情意,不知怎的,方才的委屈仿佛都烟消云散了一般,忙伸手抹了把眼泪幽幽道:“淫—劳工,新卉清
白的身子被你摸了摸了,抱了抱了,此身已是属君一人所有了,但是,但是我们毕竟还没有拜堂成亲,这苟合之事,新卉,新卉实在受之不起的!而且,而且新卉还有一个从小订的娃娃亲在身,还望你这坏人怜惜人家!”
听她话中的意思,竟是今生已是非自己不嫁,只是还没拜堂而已,只要拜过堂到时候自可以任自己摆布,让自己要好好疼惜她!
汗,老公我只是想占占便宜罢了,刚才那种情况也只是一时把持不住,要真和你去见了你哥哥,怕是还没说上话,自己就被绑到王语嫣那个小娘皮那去了,哪还能和你拜堂成亲啊?
可是眼下自己还需要她来帮自己摆脱追捕,这大大的实话自然是不能说的,只是欺骗人家一个纯真美少女的感情,郝劳工长这么大还真没干过,真是伤脑筋啊!
端木新卉见他愁眉不展,还当他连那么几天都等不及,心中不禁一痛,暗怨这淫贼心狠,不过自己却除了他还真是不能再嫁旁人了,不禁一
阵气苦,幽幽一叹道:“最多新卉答应你,平日可,可任由你这坏人轻薄,只是,只是在拜堂之前不能坏了新卉的清白女儿身子,这下你这坏
人总该满意了吧?”说完不禁白了郝劳工千娇百媚的一眼。
啥啥啥?平日里任由自己轻薄?这是什么意思?只要不坏她的身子,那不就是说除了顺交以外,什么口交,肛交,乳交的都可以做咯?脑中转着龌龊的念头的,那双贼眼也忍不住的在她胸前露出的大片血白肌肤上来回寻扫着。心中一阵阵的发热,真恨不得现在就和她做点什么才好!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端木新卉见这淫贼一听自己说出这话,立刻就一副精神百倍的样子,一点都不知道要怜惜自己,不禁有些气苦。一边抓起胸前被他撕裂的衣服遮挡在那完美的玉乳上,道“他们在庄子里找不到我们,一定会派出大量的人出去追的,我们现在跑是最好的时机!”
郝劳工一想到离开这里后,自己很快就要与这只差一步就破了自己处男之身的美女分别,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再见的时候还会不会
是眼下这副光景了,心下一黯,淡淡的道:“既然这样,那就走吧!”说着已经当先打开了夹壁的门走了出去。
在端木新卉这个“内贼”的帮助下,两人很快的就人不知,鬼不觉的出了庄园,一路上经过交谈,郝劳工才知道,自己昨天在山中跑了那么
久,到最后竟然还是回到了临安,只不过尼山书院在城南,而这端木山庄的别院却在城北而已。
两人都是轻功高绝之人,此时又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更是少了很多顾及,一路穿墙踩瓦,不过一刻功夫就来到了城南一家客栈前,两人以兄妹的名义要了两个房间后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端木新卉虽然有满腔的话想要与郝劳工谈,但见郝劳工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也只得作罢,总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的主动跑到他房里去吧,弄不好什么都没说成,自己倒成了他消夜被他给吃了,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找他好了。
这一晚,端木新卉做了一个美丽的梦,在梦中郝劳工不再是一个可恶的淫贼,而是一个翩翩公子哥,对自己千依百顺,爱护有加,简直就是
含在口里怕化掉,捧在手心怕摔着,当早晨她睡醒的时候是笑着醒来的。
睁开眼的时候,见到周围熟悉而陌生的小房间,想起梦中所见,端木新卉的心头不禁一热,忙穿衣起床,梳洗了一番后就跑到郝劳工的门前,见外面都快日上三竿了,却依然房门紧闭的样子。
此时已到了尼山书院附近,想到一会就要见到大哥,今后就要老老实实做一个小妇人了,不禁兴起了再做最后一次坏事的想法来,于是回自己房间中,将刚才洗脸没倒的水盆端了过来,轻手轻脚的走到郝劳工的门前,伸出一只洁白如玉的皓腕悄悄贴在门上,内力微吐,只听一声轻微至极的声音响起,那门已是应手而开。
这时,只听“桄榔”一声,只见端木新卉呆呆的看着空无一人,仿佛昨晚没人睡过的小床,大脑一阵空白,惊慌,害怕,伤心,等情绪纷至杳来,楞了一会,她摇了摇自己空白的脑袋,走进房中才发现在桌上留有一张纸条!
“新卉:呵呵,见信好,想来想去还是这么称呼你比较舒服!
你不用怀疑你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好,相反,你很好,好得让我有自惭形秽的感觉,在你的面前我就仿佛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一般,如果可以与你共度一生,我相信我一定会很快乐!
但是,我不能,有些事情我隐瞒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躲进你几吗?知道是谁在追杀我吗?
他不是别人,正是你哥哥,而你正是要去找你的哥哥,所以我真的不可以和你在一起,请原谅我的自私,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说的是,我没有欺骗你的感情,因为我也是真的很喜欢你,只是造化弄人,你就当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吧,而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就是梦醒了!
我真的不是好人,如果你真的跟我在一起了,可能你会痛苦一辈子的,忘了我吧,去找一个真正适合你的男子,然后幸福的过一辈子!
真的喜欢过你的劳工!
看完手上的信,端木新卉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就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在这一刻给抽净了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端木新卉的眼中的焦距慢慢合拢,最后渐渐变得坚定,自语道:“郝劳工,你想让我就这样放过你,哼!既然你答应了要娶我,那我就已经是你的人了,再说你那么对我,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也别想抛下我!”
将手中的信小心的折好揣进了怀里后,端木新卉就仿佛突然之间长大了似的,一脸坚定的走出了客栈,向尼山书院走去,因为她在找到郝劳工之前必须要先找到她哥哥!
第十二章 认个姐姐慢慢泡
与此同时,郝劳工却已经先找到了昨天与他合伙做生意的王老实,拿了自己的成头,一张一千两银票后没,这才悠哉游哉的来到了尼山书院。
当家丁将郝劳工带到一个房间里时,只见在一张桌子后面竟然坐着一个双十年华的俏美佳人,虽然她不是那种倾国之貌,不不仅不如王语嫣的倾国之容貌,就是与端木新卉也有着一定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