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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大佐就是山本分队队长,山本野千,有名的特务头子,对中国文化了如指掌,而横山正太就是他的爪牙,又一次喝酒横山正太浸竟然提起了我的父亲,还有石井四郎都和这个叫山本野千的大佐都提起来了,我时常怀疑是不是这个人把我的父亲给杀害了,可是至今我仍不知道答案。因为几个月后,这个大佐被他的副官杀掉了,而他的副官也从此消失了,这里面到底蕴藏着什么玄机,我也无从晓知了,但我认为这一切都和石井四郎有关。
在外见习了几个月,我就又回到这个恶魔的部队,我也晋升成了大尉,不再负责记录和领取犯人,而是去干了我后悔一辈子的事情,我去给田中英雄当助工,我回来后就被要求向他报告,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土丸”,一想起汗毛就立了起来,这个昆虫变态,不知道又弄出什么诡异的东西,在他的眼里人只不过是他“孩子”的一顿美餐罢了,我不想成为美餐,如果那样,哦先把田中杀了。
当我走入田中英雄的实验室时,他并不在,于是我便坐在一旁等他回来,他这个实验室还是那样,墙角厚厚的蜘蛛网,还有些青苔,总之,这个做实验的地方有种说不出的潮臭味,虽然味道不是很浓重,却是你捏着鼻子也能闻得到,屋子中间几张床上停放着几具尸体,都是用白布蒙着,也许是用来做实验的吧,我猜测。我就这么坐着,心里寻思着怎么和他交谈,可是正当我溜神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那个躺着铁床上的“人”盖在嘴上的白布部分突然“忽闪”了一下,我脑中嗡的一下,在这冤魂不散的地方总有些诡异的事情,我心里开始打鼓了,可能是风吹的吧,我心里这么安慰自己,可是显然这个安慰是多么无力,因为我这个念头还没下去,那个“人”嘴部的白布又“忽闪”了好几下,尸体是不会喘气的,我开始在脑海中思考一切可以解释这现象的理由。 没有办法,如果现在我夺门而出,会被田中英雄笑话,并且也无法知道真相,如果我留在这里,我真怕发生些恐怖难料的事情,最终理智战胜了一切,我鼓足勇气走到那个蒙着布的尸体面前,我只记得那个时刻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恐惧,我颤抖着把手伸向蒙在那个尸体上的白布,不知不觉汗已经从我的脸角处流了下来,我停了几秒,一狠心,用手把整个布掀开了。这是我一辈子见过最为恶心的场面——一只肉蛆在一个男人的嘴里疯狂的蠕动,它似乎想拼命的钻出来,而这个肉蛆和“土丸”简直一模一样,我的胃里一阵翻腾,突然一股东西从我的胃里疯狂的像外涌出,我跑开扶着墙吐了起来,刚刚好一点,我便抬起头来,可是还不如不抬头呢,因为那只肉蛆爬出来了,从它后面又爬出很多小的肉蛆,密密麻麻布满整个实验床,我又是一阵干呕,没多想,我赶紧往门口跑。 就在我夺门而出那刹那,和一个人撞在一起,我定了定神一看,居然是田中英雄,他一副不屑的表情,跟我说为什么这么慌张,我捂着嘴指了指屋子里,他眼睛突然一亮,闪开走进了实验室,不一会儿从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疯狂的笑声,多么久别的声音,我走了进去,看他手舞足蹈在一旁,我突然明白了一切,这个疯子看来成功的让他的“土丸”复活了。 后来田中英雄曾经给菊地少将引荐这个虫子,说培养这种虫子有很好的探究价值,他提议供给大量的“马路大”供他临床试验,但是这个提议很快就被否决了,因为有人指出他的这种虫子只不过是源自东南亚的一种民间蛊术,根本不是田中君的发明创造,更何况这种东西在战场上毫无使用意义,菊地少将本身对田中英雄的这些奇怪的试验就嗤之以鼻,很快就给拒绝了,为此田中很气愤,仍旧研究他的虫子,后来一天早上发现他被自己的虫子给吃了。
然后就把他和他的这些“孩子”一起处理了,接替他的是一个叫肥之藤信三的中佐兼管了昆虫研究,而我自然的也在他手下从事,田中英雄被火化后据说发出一阵阵十分恶臭的味道,不知道是他虫子还是他的味道,每次我来到这个实验室总能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也许虫子没那么大,可能是我夸张了,但是那个虫子的确很令我记忆犹新,这就是所说的蛊吗?
铃木君死了,在一个早上我听到了这个噩耗,没有前奏,没有预兆,只是一个人跑过来告诉我:“你的好朋友铃木君死了。”然我我呆了一会儿,然后高桥君也来了,他也听到这个消息,我俩马上赶去四部,看到很多人围观,我们挤进去,发现铃木君躺在床上,旁边一瓶氰化物和一封信,我不顾哨兵阻拦,拿起信,泪水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
信的内容是这样的:看到这封信的人一定是我的好朋友,我写下这封信是向你们告别的,我已经无法在这样下去了,唯一的方式就是用自杀来获取解脱,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帝国军人,我配为天皇陛下效忠,我给自己的家族丢了脸,请原谅我的懦弱,我无法再去生产这些杀人的细菌,我已经好几个月失眠了,当看着一个“马路大”被成群的跳骚叮咬,我常常把他幻想成自己,我不能把一个和我们长的一模一样的生命当成原木,我已无脸活在这个世上,我现在要走了,去一个夕阳斜下,充满欢乐笑容,蓝天大海的地方去了,再见,如果是高桥和佐佐木看到这封信,请把我这几年攒下的军饷寄给我的母亲,她是个慈祥的好妈妈,妈妈对不起,您的儿子铃木枫绝笔。
我读了这封信后,高桥君也是满脸的眼泪,可是旁边的伊藤的说了一句:“我赢了,把钱给我。”他在和旁边一个军官说话,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扑过去和伊藤君厮打了起来,然后被人给拉开了,我对他恶狠狠的说:“你这个受诅咒的魔鬼,有一天,你会收到惩罚的!”他嘴角流着血,擦了两下,唯唯诺诺的说:“是他自杀的,又不是我杀的,我只不过早就知道他想死,用这个机会赌赌罢了,你身为他的朋友还没我知道他的心思呢。”他这句话噎得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是的,如果我早就看出铃木君的不对,也许悲剧就能阻止,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
铃木君死了,我心里难过死了,不知都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叫做患难知己亲比兄弟。而现在,我失去了一个知己,在这个恶魔的世界中,你能找到一个良心未泯的兄弟是多么的不容易,至今我仍能想起铃木君还有高桥君,他们的声音,他们的容貌,但是永远的停了在了那个年代。
1944年,昭和十九年,德国人已经失去了他们的优势,苏联已经在向他们反扑,而太平洋战争也吃紧,整个战局的天平已经再向不利于我们的一方倒去,甚至在731部队也冒出不好的舆论,中国战场现在关东军已经像陷入进退不得的地步,全线的崩溃似乎近在眼前,各个地方的抗日组织活动越来越频繁,甚至危险到了731部队本部的地步,从满洲关东军本部派来很多士兵来加强整个部队的防备,四部的任务也越来越重,上面要求生产大量的细菌武器送往前线,而研究实验却搁浅,末日计划也没有进展,似乎最后的决战就要来临了。
生化战士,一个从未听说过的课题包括在末日计划中,虽然只处于初级试验阶段,无非就是一些兴奋剂的试验,但是这个实验显然是没有任何头绪的,对于病毒研究,我们只停留在活体培养,至于变异之类的技术是属于分子细胞高端的研究的,靠我们是办不到的,我在想,如果日本赢得了战争,也许这些恐怖的计划到今天都能得以实现,生化战士是什么,是僵尸还是魔鬼,我一直在考虑这个天方夜谭。
直到有一天高桥君找到我,说要给我看一样东西,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天方夜谭都是暂时的,你很多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它有可能就存在在你的身旁,那是在一个假日里,高桥君说他有点喜欢上自己研究的东西了,我刚开始认为他是不是也变成和伊藤一样的人了,他又对我说:“人生最大的快乐就是探求造物主的智慧。”然后他就把我带到一个十分绝密的地方,是在离731部队十分远的一个地下研究所里,我从来不知道有这个地方,而且我也没想到会见到自己从未见到过的事物。
而南方的中国人则基本和北方的支那人相反,他们很细腻理性,用文化是不好征服的,而且他们总能很容易被动员起来,但是他们的奴性很强,纵观支那人的历史,很多都是是北方民族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