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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不告诉别人,总该告诉你母妃吧?”皇后有些小心地道。
太子有些不太耐烦地道:“母后就放心了,我不会引起朝廷动乱的。你们想我选的我都全部选上了,但是正妃一定要我自己选。还有你连紫菀姑娘也如愿的弄了过来,还想怎么样?”
皇后有些惊讶和失落的看着他:“我的儿,你大了早有自己的想法。这些年来你甚少踏入我的寝宫,难道我找个人陪我你也那么介意吗?如果你真喜欢她,我答应你册封她就是。但是现在陪我几日又怎么样?”
太子一下站了起来道:“母妃可说差了。你喜欢谁流谁都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更和紫菀姑娘无关!”
说着就要出来,我慌忙端了茶具进去,太子看我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我见皇后揉揉太阳穴,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见我进去,微笑道:“你看,我还以为他喜欢你。还想帮你讨个名分。”
我有些好笑起来,太子不理她,她倒好了非要拉上我做什么。
我端着茶杯递在她手上道:“娘娘何必苦恼,太子太忙了,过段时间就回过来了。明天过来了再好好问问吧。”
皇后道:“你可不知道,他是许久都不会进我这里来。好似我这里有老虎一般。我见他喜欢你,留了你陪我,难道我错了?”
我愣了愣,难道她留我就是为了这个吗?
皇后又道:“我也为了自己,好久没有人陪我了。或许是我老了吧。”说着她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对我挥挥手。我明白的退了出来,脑海里浮现着皇后那已经是细皱纹布满的眼角和有些发青的眼眶,或许她是真的老了,不但有了皱纹,还长期睡眠不好,要不怎么会长了青眼眶和浮肿的眼皮,即使是用了厚厚的脂粉也掩饰不了。
想着我回我的院子去,一路上果然不见太多的太监和宫女,怎么感觉还不如睦容贵妃或者是宁妃那里的人多似的。
回到我的院子里,我见小豆子和小喜子都来了,开心的拉着他们问怎么回事情,他们两恭敬的道:“姑娘大恩了。不曾想过我们两还会出来,还以为我们一直会在那冰冷的地方了呢。如今全靠了姑娘了,太子让我们来在好好服侍姑娘。”
“太好了。”我开心的拍着手叫道。
蕊儿忙跑到门口左右看看把门掩了一大半,摸摸手臂道:“小姐啊。这里感觉好奇怪啊。总是阴森森的。”
朵儿接着道:“是啊。姑娘。这里和后院几乎没有人住呢。太不像一个皇后的宫殿了。”
我笑了:“我进了皇后的寝宫里面呢,十分朴素呢。想来是皇后节俭,连宫人都少用呢。皇后还十分的和气呢。我见那些个娘娘都服她啊。”
小喜子忙拉过我们几人进了里间,小声道:“太子让我们好好看好姑娘就是。别人我们不理会。姑娘你想想一个皇后怎么可能才那么点宫人?我倒是见那些宫人都在前面的院子里住着,一般不让进来。看来上面的性子不是姑娘说道的那样哦。还是小心为妙。”
蕊儿推了一把朵儿道:“你到门口看看有人没有?”
然后对我道:“小姐,还是小心点吧!我可是早听说老皇帝很多年不曾到这里来过。连每次各娘娘请安都是设置在外面大厅里呢。”
这个有什么希奇的,不在大厅在那里啊?我疑惑的看着蕊儿。
蕊儿知道我犯糊涂了,道:“小姐!按规矩她要在里面这个大殿里日常见她们才对。这个才是大殿,外面是偏厅,只是外面人见娘娘的地方呢。”
我恍然大悟,忙点头知道了要小心,磨蹭着到床边躺下去,呼呼睡觉了。昨天一夜没有睡觉,实在是太困了,先睡觉吧。
第二十八节 柴房鬼屋
或许是白天睡的太多了,半夜我就睡不着了,天气也在转暖,我只穿一件外套爬了起来跑院子的石凳上看星星看月亮。
忽然吴天好一身玉色衣衫出现在我面前,我咬咬嘴扑进他的怀抱。天!他跑那里去了?
原来他和我一样,发觉是红妃的宫殿,正在想怎么下手的时候,宁妃去了,他徘徊了会见没有办法拿到手。干脆回去找我,结果在半路就发现我给皇后给抓了过来,他等啊等啊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黑后见我出来才来找我。
“你住这里我们可担心了。皇后虽然很好,但是却不太与人亲近,又爱吃素。听说后院常常闹鬼,所以宫女们都住了前面院子里。你这里靠近后院,要多加小心。”他叮嘱一句我就恩一句。
忽然我听见一种很诡异的声音,让人有些毛骨悚然。我望望吴天好,靠紧了他。他握着我的手,靠近院子的那颗大桂花树,嗽的一下,抱着我跳了上去。
我见不远出皇后屋子里白影人一闪,晃晃荡荡的飘向了后院。
我拉紧了吴天好不想他一人过去,他拉着我的手,贴着那已经长到了屋顶的大树枝,爬到了屋顶上,爬在房梁上,见那白影一跳进入了最角落的一个偏僻的厢房。后院果然荒凉,除了干净外,几乎不见一人。
吴天好拉着我贴着墙壁跳下去,院墙边几公分处种满了一种矮矮的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花树,正好有一人蹲着那么高。吴天好拉着我鱼贯而行,到了那屋子的下面,我悄悄爬在窗格上,透过那没有纱窗的低矮窗格,我望了进去。里面传来一阵腐臭的味道,让我捏了鼻子蹲了下去,不停的喘气。
吴天好见状忙掐着鼻子趴在窗上,看了半会,忽然他蹲了下来,捂着嘴大口喘气。月光照在他脸上,脸色惨白惨白。我一愣,想再站起来看个究竟,他一把拉着我摆手。
我在他耳边小声道:“不怕。”又站了起来,原来那白衣人在不停的上下运动,双手抹个不停,一会做个开门状,一会关门。如此好几分钟,忽然他转了过来,吓的我慌忙脚一软,蹲了下去,也没有看清楚是谁。
我转头一看吴天好,还是惨白的脸,对我摆手,拉着我想回去了。我想再看看时,听见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吴天好慌忙把我紧紧一抱,靠后贴墙低头躲在了那矮灌木后。
听那门也是开开关关如此重复好几次,方见那白衣人又飘荡而去。
我一身汗被冷风一吹,顿时冰凉。倒是让我清醒了不少。回头再见吴天好,他摇手站起来,拉我想离开这里。
我小声道:“我想看看。你说那人是谁啊?”
吴天好凑我耳边道:“太诡异了。还是别看了。回去再说。”
我摇头,我想起了许多东西来,包括太子那大殿上供的玉像,想到那些那些梦游的人,甚至联想到了电视剧连城诀里的那个让我恶心了好久的半夜砌墙。
过了好一会,才又听见了有虫鸟在咛叫。我抹抹额头的冷汗,扶着墙站了起来,拉着吴天好小心的走到那门边,一看门没有上锁。原来那人在那里关来开去的只是动作而已。
吴天好把我拉到身后,轻轻一推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腐烂的霉味夹着灰尘扑笔而来。吴天好扔一块石头进去,只见落在稻草堆里激起一些灰尘后,再没有了一丝声响。
吴天好手有些发汗,抓紧了我的手跳到刚才扔石头的那个地方。
我们两左右环顾,四周稀稀拉拉的堆放着稻草和一些干柴,偶然见有一些蜘蛛网。原来只是一个稻草房,地上灰尘并不许多,看来有人常常进去这个屋子的。
我捂着嘴和鼻,真不明白为什么皇后的宫殿后面角落里会有一个稻草房。我见我前面有根长长的枝条,伸手拔了过来,去挑开我前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稻草。再一挑,碰着硬硬的一块,想来是墙壁。
吴天好忙把我拉到身后把那枝条取过去拨弄起来,一时间屋子里灰尘飞扬,我紧张的望着那露出来的墙壁。什么都没有啊。不太懂。
吴天好耸耸肩,把手中枝条一扔,拉着我的手准备离开。忽然我们听见了很轻微的咚咚声,如果不细致听,几乎听不见。
我们两互相望望,停下来摒着呼吸又听了听,果然又传来微弱的咚咚声。
吴天好快速把我像身后一拉,重新拾起那根枝条来,手腕一抖,刺向那声音处。喀叱一下,枝条断了。吴天好迅速拿起另一根枝条,接着一拨,一面墙的一块出现在我们面前,边上还有个破旧的桌子边。吴天好放下枝条,伸手抽了一块木材,对着那块桌子边使劲一挑,透过飞起来漫天的灰尘和稻草,我看见一个破旧的桌子上面有几个破碗,桌子边上有几个破凳子,桌子下边还有一个半挂着一把破锁的门,门边仿佛有个狗洞,旁边放着几个发霉的馒头和发霉的干菜。
原来是个狗窝,我松了口气。
吴天好挑掉那把铜锁,用那木材轻轻一推,门开了,里面倒着一堆黑黑的东西,发着浓浓的腐愁的味道,我恶心的快吐了。原来这里才是那味道的发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