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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他波光闪闪的眼,没有回答,笑笑,我想在面纱里他应该看不见我的表情,我对他挥挥手说:“记得答应我的事情。我真的很急。谢谢了。”转身不再理会他。
他在我身后念到:“荷叶碧湖现,蝴蝶舞翩翩。欲领君情谊,遥可见青山。”
我愣了愣,硬是没有回头,继续走。
我知道我们距离越来越远。
我也知道他一直没有离开,目送我一直到看不见为止。
第十八节 学琴
今天是五一劳动节,今天更新两节预祝大家节日快乐。
…
晚上回去见着了圆荷,她一点也不惊讶我的头发,我很奇怪的问她为什么,她说你是商先生的女儿,自然也是见着老先生了,头发自然银白,正常为什么要惊讶?我喜欢她的这份不争和宁静。
第二天一早,她就抱着个古琴在我房间里弹起来。我在侧面望着她的丽颜,素白裙裙,微曲双膝坐在足踝上,斜垂着发,柔美恍若芙蓉出水一副沉着婉约的气质,让人心里安静了不少。
“这个什么曲啊?”她一弹完我就问她。
“好听吗?”她没有回答我,只微微一笑问我。
我点头,她招手让我过去,“商姑娘是名门之后,琴弹的也一定不错。要知道商先生是我朝古琴的名家。来试试?”
我快晕了,我自己肯定是不会的,除非是和绣花一样那半片灵魂又回来了,TT001说等我们完全结合了,那我就会有了两边的智慧,所以要我好好努力。以前在家,爹爹常常说我学了他三分,要继续,幸好生病了,要不然早露馅了。
我想了想,仍然走了过去,是的,商小姐定也是古琴高手,我刚把手搭在琴弦上,琴发出轻灵清越的一声,吓我一跳,我还以为琴和凤凰一样认人呢。过了会见它没有动静,手一按一提再一拔,原来我是会古琴的。
一曲完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弹了什么曲,木呆在那里,不可思议的看看自己的手又望望圆荷。
“商姑娘”她刚要说话就被我打断了:“叫我菀花吧。”
她笑笑:“菀花姑娘这曲中无奈和心不在焉的情绪太多了。不过可以看出有商先生的真传,有商派的清婉。不过你是不是都不知道自己在弹什么?这样下去可不好,我想,外人说不定早想学到商先生的半分真传。你这样可不好。侮辱了商先生。你除非一辈子不见人。难啊~~既然到了这步了,姑娘还是好生尊重才是。”说着她站了起来,对我扶腰下去:“我也是为姑娘考虑,话重了姑娘勿怪。”
我心里很是震惊,她年纪小小却是如此玲珑透明的人,又是冷静清淡之人,可以做心理咨询师了。不过我的确需要改进很多地方,想起爹爹,我愧做锦朝第一师的女儿。既然让我拥有了这美好的那么多技能,或许人就是这样不能十全十美,所以我才只能活30岁吧。或许我会是奇迹,我笑着站了起来,对着圆荷端庄的行礼:“请姐姐教导。”
她笑笑并没有说话,让我重新坐了回去,一点点的教我。一上午我真正的知道了什么叫古琴,弥补了部分理论上的知识,按照她的话,我技巧也不够纯熟,需要练习。她奇怪怎么感觉我理论也不懂。我笑笑无法解释,只说慢慢学习吧。
中午吃完饭我就跑前面去等陈浩德的消息,可惜直到圆荷找我学琴了,他也没有出现,我只好安慰自己他一去一回没有那么快。
下午在圆荷的指导下学了一首《菩萨蛮》,差不多能到她弹我唱的地步了,她说这样已经很好了,因为能合拍就表示我差不多懂了,如果再多加练习,很快能到达上流境界,她说我很怪,理论不懂,却弹琴手法很明显受了商先生的教导。那时候我才知道人家怎么尊重爹爹的,我暗下决心不能辱没了他的名。
晚上依然不见陈浩德,我在水居的大阁楼下等了到天快黑了也不见他过来,只好慢慢的走了回去。刚到房间,他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吓我一跳。
他满脸是风霜,像是刚回来,嗓子有些嘶哑:“我今天下山了。明天一定会有消息。不要担心。”
我点点头,看见他疲惫的样子忽然想起今天学的琴,我抱了出来放在院子的小亭里。
他开心起来,端一杯茶也跟着进了小亭:“早就听闻商先生是古琴高手。今天能听商小姐的琴也算是我三生有幸。”
我看看他,想说因为你帮我那么多,我算是报答你,但是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呆呆的看着他。
“为什么看着我?我很帅是吧?”他手一掠额前有点散乱的发。从他眼里影出我的倒影,银发紫花,绿衫罗裙,我看他有点呆了,挥挥手说到:“我给你唱个我家乡的曲怎么样?”我想起那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他点头坐下,掏出一个笛子来,笑着说:“我也来一曲。”
“好啊。”
我把《水调歌头》一念,他很明显的一震,说到:“好词。不知道是谁做的。”我心里也一愣,这人还知道不是我做的。
他笑笑看我:“你不会做出这样的诗词来的。”我果然服他了,只好把下午新学的曲子弹了一遍。
“哈,没有想到商姑娘居然老是弹错。”他哈哈笑起来,气的我想打他。不过他笑完后就和圆荷一样,仍然很心细的指出我什么地方需要改进。
一直到圆荷都过来看我们练习了,他才停止教我。在我的央求下,他们两合奏了一曲,那份安静那每个音符都让我有回首的渴望,宛如一杯茶香在空气中久久不散去,这种气息,在某个夜雨无眠的夜里弥漫着、扩散着。我陶醉了。
第二天仍然没有消息,我学琴。想起李白的《月夜听卢子顺弹琴》,写下来给圆荷,她赞赏不已,我解释说是我家一诗人做的,她满心的佩服说带回去好好研究。
第三天还没有消息,陈浩德让我安心等,最多三天必然有消息。我知道出了事情了,他不想我知道,他不愿意我担心。而我又不能回去,我忍着内心的焦急和悲,不分时刻的学琴,现在唯一能转移我注意力的就是这个东西了,或许他们也期望我能在这个上面转移注意力。
第四天,我在圆荷和陈浩德的帮助下把那天在菊花会上的歌也改成了古曲。
第五天,陈浩德失踪了,我想他应该是去帮我打听消息了吧。
终于在第六天刚吃完早饭,听见圆荷说有人找我。
《月夜听卢子顺弹琴》·李白
闲坐夜明月,幽人弹素琴。忽闻悲风调,宛若寒松吟。
白雪乱纤手,绿水清虚心。钟期久已没,世上无知音。
第十九节 相聚
终于在第六天刚吃完早饭,听见圆荷说有人找我。我跳了起来,蕊儿他们到了!一定是他们!为什么那么久?真想问问她!
我奔跑到水居的前庭的大厅,远远望见好些人,蕊儿的背影是如此熟悉。旁边几人,猜想就是祥月他们几人。他们终于到了,我忍不住泪流了出来,激动的跑到蕊儿跟前,却见她一身白衣,我顿时心一凉,难道爹爹出了事情?我们两望了半天。蕊儿嘴角抽搐几下硬是没有说出话来,蕊儿一行清泪迅速落了下来,我伸手帮她擦擦,泪水却越来越多。我无言的抱着她,我知道肯定是爹爹去了,我的心忽然落了一半停在那里不跳动。明明在我走的时候都好好的啊,他告诉我说我走了安定了来找我,他还说是自己是古琴的名家,说女儿学了三分,还缺七分,不过难得我自己还填加一分,所以我在上面一定有造诣,他还要教我学古琴。还有他的书,他要让我看看他写的书。他的画,他画了很多我的母亲,一直到去世前的银发美人。我都没有来得及看和学呢。。。。。。。。。我呆呆的和蕊儿抱着,任泪水满面。
“恩。这个。。。。。。。。”旁边张君圆咳嗽两声没有说出话来,眼望着祥月。
祥月公主会意的走上前把我拉坐在椅子上,柔声说到:“妹妹不必伤心。商先生有一东西给你。”
蕊儿擦擦泪,从包袱里取出一卷画来。
我默默的接过来展开,原来是爹爹画的我母亲的画像,画中母亲白发红颜,面如芙蓉柳如眉,云鬓花颜金步摇,手执团扇立在院里的大树下笑眯眯的望着我。望着母亲的画像,本来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蕊儿见状跪了下来:“小姐。我没有看好老爷。请小姐发落。”
我无力的望着她,又不是她的错,发落什么?我揉揉太阳穴,想起TT001的话,要坚强的面对未来的一切。我站起来,扶起蕊儿。
蕊儿抬头忽然惊讶的叫了起来:“小姐!你的头发!你的脸!”我苦笑笑,这个丫头现在才发现!
“我是我母亲的女儿迟早发白。这里的水很好,是不是肤色好看了许多?”我柔声说到,再望望他们几个。
他们几个或许是沉着许多,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