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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止。这是我欠她的,是男子汉的承诺……”
“副元首,你说什么?”
“没什么,海德里希。”对坐在一旁的海德里希露出个常用的微笑,任海济停了停道,“不用去猜了,他的身份你很快就会知道――在见了那个人之后。”
海德里希一愣,恐惧的眼神一闪而过。能够看穿对方在想些什么的人是最恐怖的。
轿车停了下来,格雷特瓦尔精神康复中心门口执勤的党卫军立刻迎上来,打开车门。在任海济下车后所有人都高举右手大喊:“HeilHitler!”
“HeilHitler!”回礼后任海济冷冷道:“立刻带我去见那个人。”
“是的,副元首。请这边走。”
穿过大约有20cm厚的纯钢制大门,在前方带路的党卫军下士急急忙忙打开警卫室一旁的铁栅门。任海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率先走了进去,海德里希与那名国防军士官紧跟其后。
铁栅门之后的是一条长长的白色通道,两侧则是一间又一间单人房。与通道同样雪白的房门上只有一个小小的观察窗,大门上挂着的名牌标明了关押在房中的是哪一位。
铝制拐杖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通道上有节奏的响起。带路的党卫军下士带领着三个人没有丝毫停留,直径向通道的尽头走去。最后在走廊尽头的右手侧出现一条向下的楼梯……
格雷特瓦尔精神康复中心的地下室只有一间单人房。这间单人房有一个非常形象的名字――遗忘之间。关押在其中的人,虽然在日常生活上没有任何问题。可这间地下室房间没有任何窗户,整间房都靠一支20瓦的电灯提供昏黄的亮光。四周厚沉的钢筋水泥墙阻绝了一切外来声音,整间房寂静的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在这个可以说是与世隔绝的房间内,关押在其中的人如果不是有着极强的精神力(比如马克思,阿基米德之类能常时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人),或是极端自律的人(比如《我是传奇》中的主角。一个人生活在废弃的纽约市)。恐怕用不了多久,原本正常的人都会变成真正的神经病。永恒的孤独是每个正常人最大的敌人。
不过很明显,现在关押在其中的人不是个寻常人。
当任海济走近房间的时候,他要会见的那个人正背对他面墙而站。身上穿着土黄色的制服略带污渍,略显过长的头发在后脑用一根细绳随意扎起。昏黄的灯光下,他将自己的脸埋藏在黑色阴影中。
看了人影数秒,任海济望向站在门口的党卫军下士道:“去门外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接近这里。如果让我发现有人胆敢偷听……”任海济微微一笑,“我想,你一定会后悔自己来到这个世上。”
显然,带路的党卫军下士被任海济的语气吓到了。他点点头后迫不急待得关上门,撒开双腿死命向外逃去。
“好了。我亲爱的威廉,现在我终于有时间来和你好好谈谈了。”说着,任海济走到吊灯正下方的桌旁坐了下来,“我还真有些失望……你居然对我的到来没有丝毫惊讶。”
“这是当然的,副元首。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没有丝毫惊讶的原因……”
“哼……你还真是无聊啊……”任海济从口袋中摸出烟,为自己点上。随后轻轻拍了拍桌子道,“我当然知道。你是个聪明人。自己突然被送到这个地方,却仅仅只是关押起来,没有任何审问,也没有任何刑罚,这么长时间甚至连判决也没有。你当然知道自己还有用,在某人来见你之前,你不会有任何处罚。我说的没错吧。威廉?弗兰茨?卡纳里斯阁下。”
“果然……人们都说副元首你的智慧是上帝赐予的。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一直背对任海济的卡纳里斯转过身。昏黄的灯光下,卡纳里斯的面容有些憔悴。长期的关押让他的身体有些运动不足,他那海军时期锻炼出的健壮身材略微消瘦。不过怎么看与任海济相比,卡纳里斯都要比对方略矮,身体却要壮硕许多。
“凡人的智慧,凡人的智慧而已。”任海济拜拜手,“我最喜欢就是和聪明人说话。坐下来吧卡纳里斯阁下。还有,海德里希你也坐下吧。我的话可是很长的。”说着他向面前的卡纳里斯扬了扬手中的烟,“抽烟吗?”
“不用了,副元首。”两步走到桌前,卡纳里斯随意坐了下来,直直的盯着面前这张年轻的脸。
一旁的海德里希则阴沉着脸,他用这种冰冷的表情来努力掩饰心中的疑惑。虽然早就预料到副元首与卡纳里斯有话要说。可没想到副元首居然会在这个叛国者面前摆出低姿态。愤愤然拉开座椅,海德里希的双眼中闪烁着厌恶与不削。
“亲爱的卡纳里斯阁下。我想,我的出现或许不能让你感到惊讶。但我敢保证,我的出现肯定会让你感到遗憾。”
卡纳里斯,海德里希:“……”
“原因很简单。”任海济的话停了停,在吊足所有人胃口后,他才笑着说,“因为我还在这里站着。我没有在那场海战中死去,肯定让你非常失望。”
卡纳里斯一愣,之后苦笑着摇了摇头:“的确是有些失望。如果副元首你死在那场海战中,对德意志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
一把装有20发弹夹的毛瑟军用手枪(即我们中国人的“盒子炮”,“驳壳枪”)从任海济与海德里希的脸颊中间伸出。7。65mm的枪口直指卡纳里斯。
“无礼的家伙,你知道自己是在对谁说话?!”跟随任海济与卡纳里斯一起进来的国防军士官冷言道,“等待你的果然只有一颗子弹而已。”
面对死亡的威胁,卡纳里斯到是有恃无恐的笑着。既然副元首特地来见他,那肯定是有事要谈。在副元首交代完之前,自己的生命不会有任何威胁。
果然像卡纳里斯所想的那样。任海济伸手将脸颊旁的枪口微微下压,示意对方收起枪。
“卡纳里斯阁下。我今天特地来见你是想问你一件事……”
卡纳里斯依然有恃无恐的笑着。然而任海济脸上的微笑却消失了。双手十指交叉,手肘支撑在桌上后,他将下半张脸藏入双手下,微微斜眼以冰冷的视线盯着卡纳里斯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想知道,你在国家情报局上的位置干的也不错。那……为什么你要背叛德意志?”
卡纳里斯脸上有恃无恐的笑容也消失了,他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任海。一时间“遗忘之间”内只剩下众人的呼吸声。数秒后卡纳里斯放声大笑起来,那种狂妄的笑声在海德里希与国防军士官耳中听来是如此的刺耳。海德里希的双眉皱了起来,站在后方的国防军士官强忍住再次举枪的冲动。只有任海济那藏在双手下的下半张脸依然看不出任何表情。
“笑够了吗?卡纳里斯阁下?笑够了就请回答我的问题吧!”
收起笑容,卡纳里斯先是冒出了一句欠抽的话:“副元首,凡人的智慧。”见那名国防军士官又要拔枪,他才正色向任海济道:“副元首。请你先告诉我。在这场战争我们德意志最后会如何?”
任海济藏在双手下的左嘴角高高扬起……
落日,大英帝国的终结之卷 第五十五章 纷花乱舞(5)
面对着神色严肃的卡纳里斯,任海济忽然觉得很好笑。这个卖国贼居然反过来问他对这场战争的看法。
“愚蠢。”心中小声嘀咕句后,任海济缓缓道:“德意志肯定会战败。在那个男人的领导下一定会战败!”
很明显,任海济的回答出乎卡纳里斯与海德里希的预料。两个人都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任海济。卡纳里斯是从未想过,纳粹党的第二人物,在一连串的军事胜利之后居然会毫不犹豫的说出:“德意志将会战败”这种话。而海德里希则更在意任海济的后半句话。什么叫“在那个男人的领导下”?“那个男人”指得是谁?海德里希一直在心中强迫自己相信,所谓的“那个男人”指的是国防军中某个将军。但他那聪明的大脑却时刻提醒着他,副元首所说的“那个男人”指的只会是一个人。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人,还有谁值得副元首刻意提起?
“德意志缺少资源,人口稀少。一旦战争进入僵持阶段,德意志就只有战败一条路。”无视两人的惊讶,任海济接着说。他的话语平淡的就仿佛是在阐述一件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更重要的是,坐在上位的家伙们都是一群混蛋。而那个原本应该领导,约束他们的男人并不想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