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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晃晃地看着也太吓人了。肯定又是忙着修你那些破烂不记得吃东西。”她絮絮叨叨的,说得朱宣都要笑出声来了。
走进胡同里面的一扇小木门就是朱宣家里,门边有几口大缸,是以前就放在这里接雨水的,早些时候人人家里都有这样的东西,现在都用上自来水之后已经不多见了。现在随着他们两个的走过水缸里平静的水面似乎波动了一下,就好像有鱼在里面跳跃一样,又在看不见的地方被压制在了水面之下。
在盯着朱宣啃了两个午餐包之后,晚上出来闲逛的王云华总算感到满意回家去了。
朱宣瞪着关上的门好一会儿,关上门落上门栓就上楼睡觉,晚上一夜无梦倒是舒坦,恨得河水中的“物件”咬牙切齿只想扑上去咬他几口,奈何灵力化作囚笼把它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那家在网上和他商量好的客户动作倒是快,没等两天一件快递就到了手上。
打开包裹得非常严实的快递,朱宣对着展开后能看出已经严重发霉的画卷叹了口气,摊开手掌放在霉斑上面,能隐约感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在流动,但是隔了这么许久的年月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反正只要修好就行了。”他如此打算着,有些麻烦的事情往往是好奇心过盛引起的。
古画的维修相当困难,朱宣折腾了好几天,那幅画卷总算跳脱出了霉变的影响展露出原先的美貌来,画作上的鸟羽居然真的都是用羽毛黏贴起来而不是笔勾勒出来的,光冲着这些工艺恐怕这幅画的价值就比买家买入的要高许多倍。
临近中午的时候,朱小老板接到了一个电话,吓得他立马停下手上的活让店里的学生关了店门把值钱的物件放回家里。
“怎么了?”学生很不解。
“我哥找我。”朱宣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亲人来找,而是警察要查封他的店一样。
学生顿时鸡血上身,“汉武大帝?”
朱宣的表情进一步发展,“怎么你们都知道?”
学生满不在乎,“王学姐关照过,要是看见那位来了,我要赶紧溜回家关上房门装自己不存在。”
朱宣无言,该说王云华是在避免无辜者的伤亡还是对他见死不救呢?
总而言之,汉武大帝来诏,朱宣小老板只有乖乖应诏的份。就算是从出生到现在足足有二十三年其中有二十二年时间他都在后悔生在这个家庭,也改变不了姓刘名彻同历史上著名人物同名同姓的人是他亲戚的事实。人们一开始不过是开玩笑叫他汉武大帝,直到他成立了名为汉皇的集团公司,在经济领域几乎一手遮天这个汉武大帝的名称才名副其实。当然知道这位刘彻陛下在秋桥镇还有一处小房产,并和朱宣是亲属关系的人还真不多。王云华就是其中之一。并且为了避免在汉武陛下的怒火朝向朱宣的时候波及无辜,非常慷慨地和这位在朱宣店里打工的孩子分享了这个秘密——她也是知道这孩子嘴巴紧才如此为之,照她的话说就是朱宣自小就容易吸引诡异事件和人物,学生是纯天然需要保护的生物,必要的时候能逃则逃的比较好。
朱宣对此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感慨自家某位威名在外,联想起当年王云华似乎没少仗着自己是女生欺负刘彻陛下,所以到底汉武大帝陛下的怒火在对着自己还是对着王云华更胜他也不想争辩了。
学生帮着他收拾一下,在走到桌边的时候惊呼了一声,“真漂亮。”
绢布上鲜艳得超越了时间阻隔的羽毛绚烂异常,让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摸摸是不是也有羽毛的触感——
“小心!”朱宣几乎是在他的指尖触到娟面的瞬间打开了他的手,情急之下竟然打翻了方在桌子上的半杯清水,透明的液体沾染到了娟面,朱宣触电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手。
边上学生带着疑惑的神情看着他。
“上面还有些没清理干净的霉菌,不知道碰到会不会生病。”朱宣如此解释,弯下腰凑近绢布拿起边上的布巾小心地把娟面上的水吸干净。
学生不疑有他,点点头之后把店里贵重的东西放好,“那我先回家了。”
朱宣应了一声,再站直身体的时候忍不住有一点不稳,用手扶着桌边才克制下眩晕感。
学生看了他一眼,“怎么了?”总觉得朱宣的脸色好像突然变差了。
“没事。”摇了摇手,朱宣压抑下想要咳嗽的冲动,迅速换了衣服之后就和学生一起出门了。
要到刘彻的公司坐公车起码要一个小时,这一天朱宣叫了辆出租,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到了汉皇总公司的门口。
距离秋桥镇最近,能够被称为城市的就是云泽市,汉皇公司的总部就矗立在云泽市的中心,设计者很精巧地把它镶嵌在了城市之中而不突兀。走进大堂就能感受到它内部的简洁和明快,倒还真的符合历史上汉朝的审美观念,到处作为装饰的主要颜色就是黑色和红色,浓重中又突出了现代化的精细。
前台小姐的笑容很甜美,在朱宣报上名字之后就亲切地告诉他刘总正在开一个关于秋桥镇开发的紧急会议,请他到董事长办公室的休息室等待。
朱宣歪着脑袋想了想,打听到休息室的位置之后就上了电梯,都没看到身后那些接待小姐看过来的充满探寻的眼神。
“这是谁啊?”
“来找董事长的,好像还和董事长很熟悉。”
“是吗?长得真漂亮……”
朱宣的皮相精致自然,今天穿着浅色的薄毛衣和灰色的风衣,深褐色的西裤衬得身材修长,再加上年纪并不大开口就是来和董事长约好的,也难怪这些姑娘们要议论纷纷了。
刘彻的私人休息室很宽敞,真皮的沙发更是舒服,原先就觉得一路上不是很舒服的感觉都涌了上来,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会议都还没开好,索性就在看着就眼馋的沙发上躺了下来,眼睛一闭就好好会周公去了——
说起现在颇有名副其实倾向的汉武大帝刘彻陛下的名字,还是很有一番来历的。当年刘家也算是秋桥镇上除了朱家之外的一门大户,刘家的儿子娶了朱家的女儿,为刘家生下唯一的孙子的时候刘家的爷爷兴奋异常,坚持用抓阄的方法来决定刘家唯一孙子的名字,硬是让这孩子一岁了才取了名字报上户口。而在几乎涵括了所有字典上好意义的字的小纸条中,刘家孩子硬是抓着一张写着“彻”的字条不撒手,让挣扎了好久的刘家爷爷终于决定自家孙子和汉武大帝一个名字。
“冥冥中自有天意。”和刘家交情不错的卫家老爷爷安慰他。
刘家爷爷看过去,恍惚间想起卫家的孙子是卫家爷爷随意翻字典决定名字的,好像翻到了个“青”字。
所以从那天开始,汉武大帝陛下和卫青将军都凑齐了。
刘家爷爷张大了嘴好一会儿闭不拢,最后还是一挥手写下了刘彻的名字,起码他们家的媳妇不姓窦不是。
汉武陛下结束会议是在下午三点,这个时候朱宣已经在他的办公室里待了接近一个小时。在问过接待小姐人确实是在他的私人休息室之后他就推门进去了。
相比起电视剧里曾经演过的那个汉武大帝,现实中同历史人物同名同姓的刘彻要更加显得沉稳和洒脱。大概唯一能让他皱起眉头的就是最让他觉得费心的朱宣。用他的话来说这孩子从小就不让他省心,恨不得栓在身边离那些乱七八糟怪力乱神的东西远点。朱宣也承认,在术方面他是老大,在管教方面刘彻是老大,他可以不去听其他长辈的啰嗦,但是刘彻咳嗽一声他就觉得汗毛竖起来了。
“朱宣。”
没有反应。
“朱宣?”
刘彻觉得有些不对了,沙发上躺着的人似乎很不舒服,眉头蹙了起来,两颊上的红晕不太正常。
“朱宣!”
这次的呼唤刘彻加上了动作,掌心在朱宣的额头上探了探,发现已经到了烫手的程度。他有些被吓到了。
“醒醒!朱宣!”
如果他能够观察仔细,应该就能看到就在朱宣精巧的耳垂下面起了几个小小晶亮透明的小水泡,又或许他要是能再看仔细就能看到就在朱宣衣领和袖口的下面原本白得甚至有些半透明的肌肤现在隐约透出了红色的斑块……
第5章 四、病
五分钟之后,几乎所有待在大堂的人都看到他们的董事长半抱半扶着那个中午进来的年轻人匆匆忙忙开了车离开。一个小时之后,一整队列队穿着隔离服的医疗工作者和警察冲到汉皇公司门口拉起了封锁线,在宣布了一些条例之后就开始登记和接种疫苗的工作。
待在医院病房内的刘彻又一次因为朱宣皱起了眉头,“疑似新型的重症麻疹?”他不愧有汉武大帝的名号,此刻居然丝毫没有提起自己公司的损失和问题,就把朱宣放在了嘴边。
仔细想想,他还真不知道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