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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究竟哪根筋不对啊?她心中有点后悔昨晚的举动,不过仔细想想,眼前这个男人也有错,她明明都说不要,并且拒绝他,也跟他道歉了,没想到他却还是不放过她。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万分复杂,一来是自己的不良行为,二来是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处女情结,然而只要一想到第一次居然给了一名陌生男子,说真的,她实在无法冷静看待。
她真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季凤越想越沮丧,忍不住轻叹。
杨冠曜被她的声音拉回现实,稍微转过头,两人视线自然地相对。
他勾起嘴角,精神饱满地对她绽放迷人笑容,「早啊!睡得还舒服吗?」
季凤听出他话中有话,不悦地挑眉瞪他,「臭死了!」
他咦了声,随即发现手中的菸,「抱歉!」说完,迅速地将菸捻熄。
「别担心,我抽的是薄菸,而且室内装有空气清净器,很快就会没味道了!」他简单地解释,希望她别在意。
其实季凤并不讨厌菸味,只是故意找碴,「那么想抽,干嘛不到外面……啊!」她想下床,怎知一动腰部,就痛得趴回床上。
「你还是别勉强起来比较好。」他含笑说道。
可恶!又是那种轻佻的笑容,看了就讨厌!季凤对他实在没有好印象,而且,他还真的信守承诺地跟她欢爱到快天亮,也不想想她可是第一次,居然一点都不懂得节制,想要累死她啊?
「也不想想是谁害的,你这王八蛋、大色狼!」她受不了地怒吼。
「是你先挑逗我,我已经很有分寸了!」
「这样叫有分寸?那请问什么才叫没分寸啊?」她气得脸红脖子粗。
他哈哈大笑,丢给她一道暧昧眼神,「你很想知道我没分寸的表现吗?那要不要现在来试试?」
她抓起枕头朝他丢去,激动地大叫:「你这大色狼、大变态,谁想试啊?本小姐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昨晚我明明很清楚地表示不想做,可是你……你居然……真是太过分了!」
反应极快的他接住了她的凶器,不以为然地看着她,「男人可不像女人那样,说忍就忍得住好吗?别忘记,是你先挑逗我,说包君满意的。」
她面红耳赤地看着他,惊愕地说:「你……胡说!我哪有说过这种话?」什么包君满意?她啥时说过那种丢人的话啊?
等等!怪了?怎么……她的记忆,好像真有这么一段啊?
因为喝醉酒的关系,让她有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有没有说过,你心里有数;总之,咱们都上过床了,也算有了亲密关系,难道你就不能对我稍微和颜悦色一点吗?」他边说边将脸靠近她。
特写脸庞为他的帅气更添分数,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身子不知何时燥热起来,昨夜的情事一下就浮现脑海,令她顿时语塞,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她虽然有记住人样貌的习惯,却不会特别留意对方的长相好坏,或许是工作不容许自己对客户的长相有所选择与挑剔,以至于她对这方面的认知少了根筋。如今这个男人的出现,让她意识到,原来世界上真有如此完美又性感的男人,而她还和这样的男人有了一夜情。
拜托!所谓的一夜情,不是只要看对眼,两人做完就可以忘了对方吗?但现在的她,根本就已经将他的模样完全输入脑子,哪能说忘就忘啊?
她的心因他而悸动,接着身子便打了个寒颤。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说忘就忘?眼前这个男人的一切就像麻药般,正一步步地侵蚀着她的脑髓。
不行!她必须快刀斩乱麻,趁着还有说断就断的决心,快点与他撇清关系。
「我……为什么要对你和颜悦色……这……不过就是一夜情嘛……只是玩玩,干嘛认真啊?」说完,她不顾身体的酸麻与疼痛,迅速下床,冲进了浴室里。
关上门,她的背贴上门板,一手抚着胸口,试着阻止狂跳的心脏。搞什么啊?她紧张个什么劲啊?
她要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她只要赶快洗完澡,然后离开这里,从此就与那男人毫无瓜葛。
决定后,她移动了一步,随即膝盖一软,整个人瘫在地上,腰部与臀部传来阵阵刺痛。
该死!这教她怎么洗澡啊?
想到自己的狼狈模样,她再度气愤起来。忽然,双脚间有种潮湿感,她定神一瞧,当场傻眼。
不会吧!难道……
*********
杨冠曜听完季凤说的话,心情顿时跌落谷底。
他沉默一会儿,忍不住再度点菸,想在最快的时间里冷静下来。
要忍住怒意真是不容易,幸好他的自制力足够,而她也跑得快,否则后果就连他都无法想像。
「玩玩……而已吗?」他喃喃说完,对着天花板吐出一口烟,复杂的神情就像刚才季凤醒过来见到的一样。
对她怎么可能只是玩玩呢?若是其他女人,或许还有可能,无奈的是对象是她……忆起昨晚的事,他甚至还觉得像是在作梦。
视线移向床头旁的抽屉,他专注地盯着,清楚地感受到从那里传来强烈的指引,他想伸手去开启,好确认这一切是真实,然而他却鼓不起勇气。
犹豫之际,他陷入矛盾的思绪里,直到浴室的门突然被砰地一声打开。
他一回神,就见到怒气冲冲的季凤披着过大的浴袍跳上床,将他压倒,抓起一旁的枕头朝他打去。
「喂!你干嘛……」他无法理解她的行为。
「你这大色狼,瞧你干的好事,混蛋、王八蛋、臭鸡蛋,可恶的东西,我跟你没完没了!」火大的季凤边打边吼。
「住手!你这是干什么……」躲不了她的枕头攻击,他只有弯着手臂阻挡,好减轻她的猛烈攻势。
「你好可恶……我恨死你了!臭男人!」
抓住她准备落下毒手的好时机,他扣住她手腕,阻止她的恐怖行动,并且用力喊道:「喂!你冷静点好吗?有话慢慢说,我到底哪里得罪你啦?」
失去攻击能力,她只能对他咆哮,「你这王八蛋,没带保险套还敢跟我做一整晚,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没知识也要有点常识啊!大笨蛋!」
杨冠曜看着双眸染怒的季凤,总算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糟糕!果真是他的错,他居然忘记有保险套这种东西,而且还……
「对不起!」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话,做都做了,说什么都只是藉口。
他如此干脆的道歉反倒令她怔了一下,原以为他会反驳或辩解,没想到……
两人就这样互相注视着,他松开手,眼中充满诚意地看着她,似乎打定主意任由她处置;但瞧见他的模样,教她怎么下得了手呢?
「可恶!」丢掉枕头,离开他身上后,她在一旁尖叫起来。
幸好大楼的隔音设备够强,否则让外头的人听见,还以为发生凶杀案了。
杨冠曜也很无奈,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向来做事万分谨慎的自己,居然也会有脱轨的一天。
尽情发泄过后,情绪总算冷静下来,季凤知道,现在不管怎么追究或计较都没用,一切只能听天由命,只盼自己别真的中头奖就好了!
「我要回去了!」说完,她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从丢了满地的衣服堆里将自己的衣物全部找齐后,再次进入浴室。
片刻,整装完毕的她步出浴室,面无表情地走出卧室。
杨冠曜立刻掀开被子,跳下床,抓起长裤就套上,直奔门口。
发现掉在玄关的皮包,季凤弯腰捡起,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保险套的冲击,她觉得什么感觉都没有,看来连神经都麻痹了吧?
她伸手开门,忽然一只结实强壮的手臂以极快的速度扫过她的侧脸,随即压上了门扉。
「砰!」地一声让季凤吃了一惊,她转移视线,朝一旁望去。
杨冠曜微弯着腰,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她不自觉地退了一步,「你……干嘛?」
他轻松地换了个姿势,伫立在门前,很明显地想阻止她离去。
「你想一走了之吗?」他冷笑道。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收紧拿着皮包的手,「什么意思?」
他的背斜靠着门,双手交叉于胸前,「你好像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我……说了什么吗?」
「你说过要当我的女人!」
这句话还真是劲爆!「胡说!我怎么可能……」
「你赖不掉的!昨晚可是你说要当我的女人,还说包君满意的哦!既然如此,那是不是在离开之前,先给个联络方式,还有约一下下次见面的时间呢?」他不但打断她,还正经八百地准备跟她约「下一次」的时间。
骗人……他一定是在骗她的吧?她怎么可能会……
季凤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她试着寻找昨天的记忆,隐约之间,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耶!
「我……我真的有那么说吗?」她无法肯定。
杨冠曜看穿她的想法,微笑说道:「担心我骗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