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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哪,你还没招到喜气,就已经中暑了吧!”
“那冷气为何不开强一点?”搞啥?她又不是爱把自己弄成中暑病人。
赵捷哭笑不得,“席小姐与其把冷气的温度调低,你何不把绕在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
“说你不懂还要装懂!”这身打扮自有其用意,围巾拿下来就没了功效。“不要吵我工作,安静一点,烦!”
她这一身装扮是席家特有的招喜气法子,要穿上一整天,还要禁食一天呢!
想她现在是劳力阶层,要她一天不进食真的很惨,连带的心情也好不了。
这是她第一次想要招喜气,自小到大每天过得锦衣玉食、无忧无虑,何须把自己包成木乃伊,而且还在盛夏时节?
如此辛苦也是为了可以一扫近日的霉运,要不然老是让赵捷呼来唤去,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去?
这个赵捷哪天不休假,偏偏选今天硬和她碰上,真是倒楣,她就知道他铁定会找她麻烦。
可不是吗?
才到书房打扫不到五分钟,他就问东问西,好像在赵家工作就不能穿一身红!
这个席小羽还真是怪得吓人!
明明就热得猛出汗,还要硬撑!
书房里虽有冷气,但看她这副阵仗,对她可能没有任何的助益吧?
赵捷开始盘算席小羽何时会热得晕倒,今天好不容易休假,就见到这个怪人在表演耐热的功力,也是件难得的休闲活动。
他不再说话从真地看这个女人能憋到何时。
“看什么?信不信我挖掉你的眼睛!”席小羽受不了了,丢下手中的抹布,火气正盛呢!“谁准你看我工作?!”
“这是我家吧?”赵捷的气势硬是被她的泼辣给比下去,“我这双眼睛想看什么还要先问过你吗?”
“我说不行看就是不行!”
“你太无理取闹了。”
“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说我无理取闹,我才不管你怎么想!”席小羽会管他的想法那才有鬼哩!
“你这样的性子,以后谁敢娶你?”
“当然是……”她顿住,总不能说要他娶吧?他一点也不符合她的择偶条件,不可以随便便宜了别人。“奇怪,以我的条件还怕没人娶吗?再说,谁娶我又不关你的事情,你操什么心!”
哇咧!这个时代的女人都这样强势吗?
赵捷踢到铁板,气得不理她,继续未完的公事。
约莫过了数分钟,两人相安无事,各做各的活儿。
“砰!”
他不该笑的。
赵捷知道在看到一个女人昏倒的时候,必须要善尽做人的职责,而不是笑到流泪,只是……
这个女人,这个不可一世、自以为是的骄蛮火红女,总算热晕了吧?
笑归笑,他还是起身走向前,帮她将包得密不透风的束缚解开。
白里透红的脸庞上有着好看的眉形,不粗不细的两道弯月不是如扇般的浓密长睫毛,优美秀气的鼻子不是微启的朱唇……
等一下!
他在做什么?
赵捷惊愕无比地倒抽一口气。
他竟在她没有任何意识之下吻她?
不,该害怕的应该是自己吧?
这个女人连在昏倒的时候也可以诱惑他,难道她对他下了什么咒语?
呸呸呸,他向来最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了,怎么会以为自己被席小羽下蛊?
那他怎么会吻她?
他竟然吻了这个只能让人勉为其难称为清秀的女人?
老天,他怎么有这么多的疑问?
赵捷懊恼地低咒一声,将席小羽放平躺在地上,拍打她的脸颊。
唔,好痛!
席小羽痛得睁开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干嘛?”她气得打掉他的手,“你变态啊?干嘛打人!”
“谁教你要昏倒?打得我手软。”缩回手,赵捷按摩着手腕。
“混帐东西!哪有打人巴掌要人醒的?”
“咦?可你不是就醒了?”他故作不解地反问双手抚着脸哇哇叫的女人。
“啊……”席小羽这回干脆放声大叫,指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竟然脱我的衣服!说,你到底要干嘛?”
赵捷这回换揉耳朵。老天,这女人的尖叫声怎会这么尖锐?
幸好他因为不爱吵闹影响阅读品质,所以书房的隔音效果非常棒,否则这回不引来全部的人围观才怪。
“你都熟晕了,难道不用帮你解开衣物吗?有什么好叫的?这是常识耶!”他也不想脱,错了,还不到脱的地步,是解开她的衣服而已。
这叫解开?
席小羽愤怒不已,无法接受他的用词。
都已经看到她的内在美了。还叫解开?莫非是要全部的衣物都没了,才叫脱吗?
将衣服的纽扣全部扣上后,她才敢正视这个自以为是大善人的色魔。
“你这是什么眼神?”赵捷心底直发毛。
“看不出来我在对你下咒语吗?”席小羽面若寒霜,仍是盯着他念念有词。
“什么?”他没听错吧?
“我要让你后悔今天对我的不敬行为,准备吃苦头吧!”语毕,她笑得一如地狱来的使者,既阴森又可怕。
“你……你休想骗我!”不知怎地,她的表情令他不仅仅是发毛而已,她根本必须被送进疗养院才对。“这种无中生有的玩竟儿,我才不信。”
“不信就算了,我只是尽身为一个下咒者的本分而已,先让你心里有个底,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捷眼睁睁地看着狂笑的火球狂妄地离开他的地盘。
奇怪,怎么有一道冷风在她离去后向他袭来?
席小羽……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这是他所能想到的唯—;一句形容词了,而他竟然在不久前一时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lyt99。。lyt99。。lyt99。
“小羽,现在的追婚行动进展如何?”席小梅好奇的睁着大眼,兴奋地问着面色红润的席小羽。
“哈嗽!”席小羽打了个好大的喷嚏,揉揉鼻子,沙哑的声音透露出她感冒了。“甭提了,从没做过这么多家事,而且床又硬,房间又不舒适,睡都睡不好了,哪有精神去追啊?”
“是你太好命啦!”席小梅白她一眼,“赵家虽不及我们的席思企业,但好歹也有点名声,哪会真苦到你。”
“胡说,你瞧瞧!”她伸出手,“都变粗了呢!我爸说过,一个女孩家还没结婚前,一双手最为要紧,绝不能变粗,一定要细细嫩嫩才像话耶!”
“拜托,这是哪来的歪理?再说你的手还比我细多了,那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天生的侍女命?”
“这我可不知道。”席小羽无辜地耸肩,“反正我的命好,和你的侍女命不同,所以不可以相提并论。”
席小梅很想打人,幸好她早就习惯席小羽的个性,“你老说命好,怎不见你的真命天子长伴左右?”
“这你就不懂了。就因为命好,所以未来的真命天子一定要更好,可是这样的人太抢手了,非要我亲自去追才行。”
“分明是歪理嘛!”
“不管,我就是要自己去追。”席小羽绝不会随便就动摇自己的意志,这方面她固执得可以。
“如你所说,那位赵捷掉入你的圈套了吗?”
这个才是重点,席小羽委屈自己去他家工作,若没有得到他的感情,岂不是做了亏本生意?
他们席家人不但不做亏本生意,连一点小利也不能让人占到,这是席家人专有的治家名言。
“嗯……”席小羽欲言又止,正思考着要不要回答。
“说嘛,我们是好姐妹耶!”见她迟疑的模样,席小梅就知道有内情,她向来爱死了秘密。
“那个赵捷是个心术不正的色鬼。”
“什么?!”席小梅大震惊了,“我没听错吧?他心术不正又是个色鬼?”
“刚开始我也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可是……”
席小羽决定将上次爬树及下咒语的事件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只是全都站在她自身的角度去陈述罢了。
“你何时会下咒语,怎么我都不知道?”
“当然是骗赵捷的嘛!”席小羽有时很受不了她的直线条。“就是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敢破坏我招喜气,还脱我的衣服,根本就是活腻了,既然他都不怕死了,我怎么好让他失望?”
“你好可怕。”席小梅把椅子挪开了些,面露惧怕之色。
“少来!”席小羽随手拿起糖包丢她,“论可怕,我还在你之下哩!有谁不知道席家里谁都可以招惹,就是别没长眼惹到席小梅的警告?偏偏你又龟毛,老是有人不小心就会误入你的禁区。”
“别挖苦我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要树立席家女人不能随意侵犯的精神啊!”
席小羽白她一眼,“是你不能随意被侵犯,别把其他人一同拉下水。”
“好啦、好啦,随你怎么说。”席小梅放弃为自己说话。“不过话说回来,赵捷真是这样的人啊?好色又没胆?看他的照片不像啊!”她还是处于半信半疑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