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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母亲以外的女性离得这么近。
我问她:“一共有多少人?”
“10多个吧。”
“不会就我一个男的吧。”
“你想得美!咱们学校就你一个男生,其他的男生都是我中学同学。”
“噢,那就好。”
车在“日月潭”门口停下,5个女孩有说有笑地往里走,我跟在后面。
已经有几个人提前到了,她忙着招呼朋友,我静静地坐在一边。
她给我介绍她的同学,我一边点头,一边挤出笑容。席间的一些事情我已经记不清楚了,我只顾低头吃菜,有人举杯,我就跟着干杯。顺便提一句,因为家庭的原因,喝酒是我的强项,逢年过节家里都会来很多人,我免不了要喝两杯,而且父亲从不反对,在他看来,喝酒是将来走向成功的一门技能。没等切蛋糕,已经有几个人撑不住了,渐渐表现出喝醉的迹象。大家不住地看我,终于,旁边的一个叫燕子的女孩问我:“你是不是耍赖了?”
“没有,只是我体内的乙醇脱氢酶和乙酸脱氢酶的含量比你们高。”
随后,我详细解释此上两种物质对酒量的影响。
突然一个男孩哭了(可能是喝多了,我刚才说话的时候,他出去回了一个电话,回来之后就一言不发,突然就哭了起来),几个和他很熟的朋友不停地劝他,我也多少听明白了,他好像失恋了。因为我也有过同样的感受,所以很同情他。
悠悠让一个男生送他回家,好长时间大家都沉默着,终于有一个女孩说:“大家都恋爱过吧,都说说自己的初恋!”(她显然是喝多了,因为她在此之前没说几句话)那个女孩先说,然后是下一个,又一个,轮到我了,直到那天我才明白酒精是个好东西,能给我勇气,我发现自己原来是一个表达欲很强的人,关于我的那段初恋,在此之前,我没和任何人提过,因为那是我心中永远的痛。等我说完,有几个女孩哭了,不知道她们为什么哭,是感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悠悠的眼圈也红了,我发现她哭的时候竟然那么美……
轮到悠悠了,她说:“对不起大家,我还没恋爱过,不过,我想我快恋爱了!”
大家不约而同地看着我。
第一次亲爱接触
吃完蛋糕有人提议去蹦迪,我们去了名噪一时的“小野”。这是我第一次去迪厅,音乐和灯乐让我透不过气来,悠悠和我一样,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我俩坐在角落里,扯着嗓子喊话。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悠悠说:“陪我出去走走吧。”
“好的。”这也是我希望的。
“时间过得真快,都10点多了!”我看着表说。
“没事儿的,一会儿我送你回学校。”她说。
我无言以对。
她看着我傻笑。
“你也没少喝呀,目光都呆滞了。”我笑着说。
她没说话,依然看着我。
“刚入学的时候,我总看见你在校园里独行,就感觉你是个有故事的人。刚才听了你讲的故事,证明我的判断没错。你第一次见我,对我什么印象?”她问道。
我想起在游泳馆的相遇,说:“你人倒是不错,只是有点闹!”
她打了我一拳,然后大笑起来。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美,我有点醉了!
“你刚才说的故事是真的吗?”她问我。
“我没有说谎的习惯。”
她点点头,又问:“她现在怎么样?”
“不知道,都好几年不联系了。”
她点点头,好像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就这样,我们边走边聊,我很喜欢这种交流,轻松、自然,但是天很冷,我们以这种速度走回学校显然不太现实,我们都舍不得结束这次谈话,又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真想再聊一会儿”她说。
我也点了点头。
她若有所思,一会儿低头,一会儿抬头,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我们走吧。”她突然说。
我也没问去哪儿,就和她上了车,不论去哪儿,只要和她在一起就行。
她和司机说了地点,然后回过头问我:“你怎么不问我去哪儿?”
“没必要问,我想,你是不会伤害我的!”我答道。
“切!”
大约10分钟就到了,我们下了车,她说:“你先在这儿等一下。”然后就走了,过了一会儿,她回来对我说:“跟我来吧!”
我俩轻轻地上了楼,她示意我不要出声,她小心翼翼地开门,我们进屋后都长出了一口气。
她开了灯,屋里没有多少家具,不过房子很大,在C市应该算是高档住宅了。
“这是我家的房子,暂时没人住。”她说。
她进屋就换了鞋,我又见到了她美丽的脚,她沏了一壶茶,我们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聊天。都12点了,可我们谁也不困,天南地北地聊。原来我的表达欲这么强,多半都是我在说,她扬着脸静静地听。聊大家喜欢的书和音乐,聊学习和将来的打算,……不知不觉,天蒙蒙亮了,我一看表,5点20分,我俩像作贼似地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她说了一个地方,我对学府路以外的地方都不熟,所以只能听她的安排。车到了一家餐厅,进去才知道是广东早茶,我们点了很多东西,因为确实饿了。我正在狼吞虎咽的时候,她小声地问我:
“哎,你带钱了吗?”
我也愣住了,赶快摸了摸钱夹,还好,在身上,打开一看,大概有1000块,才放心地接着吃。
“名不虚传呢,X市人就是有钱!”她说。
不知道她说这话是褒义还是贬义,算了,不去想了。好在身上带钱了,要是付不起饭钱,那可就惨了。吃完饭我们打车回学校,我提高嗓门儿对司机说:“麻烦你,到B省大学!”然后小声和她说:“你没钱了吧,现在就得听我安排了!”又招来她一记重拳。我们在离学校很远的地方下了车,一前一后,相距很远,装作彼此不认识。
回到寝室,也没人问我昨晚去哪儿了,因为我平时很少和室友来往,他们对我也漠不关心。
困劲上来了,我倒头便睡……
为你我受冷风吹
我是被阿建叫醒的,他坐在床边冲着我笑。
“不用问了,我昨天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我先发制人,封住了他的嘴。
“是那个陆小悠吗?”他问。
“是的。”
“我听说那个女孩很傲慢,我屋的老三想追她,还没等表白呢,就垂头丧气地败下阵来!”他又说道。
“形式决定内容,方式决定结果。”我引用了一句哲学术语。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一把钥匙开一把锁!”他笑着说。
本来是一句很平常的话,可是看他满脸坏笑,想必是话里有话。
“意思倒是不错,可是你的神情不大对劲儿呀!”我说。
“她过生日请你去,这就很能说明问题嘛!”
“哥哥我的魅力是人所共知的。”我故作深沉地说。
“老金说话有点吹!你以前不这样呀,看来是爱情改变了你!”
我只是笑,没有回答。我也猛然发现自己变得嘴贫了。
后来在校园里见到她,她总是很平静地和我打个招呼,也不多说话,好像那天发生的一切根本不存在,只是我的一个梦。我真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是不是那天我做错了什么。难道她只把我当成一个可以聊天的异性朋友,只是我在自作多情?
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我也没多少精力考虑这其中的原因,而是投入到紧张的复习中……后来考得很糟糕,因为我根本没有我想得那么洒脱,我根本无心复习,整天想着她,想她为什么会用这种态度对我。快要放假了,我决定在离校之前问个明白,要是不问清原因,我整个假期都过不好。
在离校的前一天,我鼓足勇气给她打了个传呼,半天她也没回话,我又传了一遍,第三遍,第四遍……还是没有回话,天很冷,风很大(我是用路边的磁卡电话打的),冻得我浑着发抖,可我怕错过她的回话,还是舍不得离开。旁边的音像书店放着林忆莲的专辑,正是那首《为你我受冷风吹》,我边听边发抖,心想这首歌是不是李宗盛为我写的。又等了半个小时,我实在冻得受不了,跑回寝室,围上被子,浑身还是不停地发抖。
这时,孙哥(我爸的司机)来了,说来C市办事,顺便接我回去。他看看我的脸色,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这两天有点感冒。我和辅导员打了个招呼,就坐车回家了。到家之后,真的发烧了,我躺在床上,想当天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我妈喊我接电话,我拿过电话——是她!
“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没什么事!”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