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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谓的上帝并不是指某个拟人化的父权或母权的形象,而是纯粹的觉知或意识,一个我们可以在日常生活透过静修而领悟的真相。这份神秘的理解对于我和崔雅以及我们共同的人生都是最重要的事。
崔雅兴致勃勃地看我组合这本书,她认为不管我做什么,我其实都在拖延对未来婚礼该尽的责任,她也许是对的。
我和崔雅的联结继续深化,我们远远“超越了物理”!自古以来爱情便是转化自我、使人升华的途径,崔雅和我闭上双眼,手携着手,一同向上飞跃。
回顾起来,在遭受残酷的打击之前,我们的关系只靠这短短的四个月奠定基础。我们在这快乐的几个月里所形成的联结,帮我们度过了五年如噩梦般的医疗过程。这份煎熬如此难挨,使崔雅和我终于崩溃。我们的爱几乎瓦解,但后来又重新浮现,使我们再度联结在一起。
在热恋期间我们不断打电话和写信给朋友,这两名显然爱得几近疯狂的人获得十足的友情与耐性。我的朋友只看了崔雅一眼,便明白我为什么全力以赴,崔雅的朋友觉得这整件事十分有趣,因为他们从未见过她对任何事如此喋喋不休。我—反常态地寡言:崔雅则一反常态地啰嗦。
亲爱的鲍勃:
我会尽量言简意赅。我找到她了。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反正我找到她了。她的名字是泰利·吉兰,她……嗯!……她实在太令人满意了,既聪明又有才华,温暖而充满爱心、富有慈悲与关怀……还有,她比我认识的所有人都要勇敢与真诚。鲍勃,我想我会伴随这个女人到天涯海角。其实她并没有那么聪明,因为她对我也有同感。我们才认识10天,我就向她求婚了,你相信吗?她居然答应了,你相信吗?请你携伴前来参加婚礼,如果能找到的话。
PS·我知道婚礼的第二天你可能才会出现。
肯于穆尔海滩
1983年9月2日
亲爱的爱莉森:
我终于找到他了。还记得我们替所谓的完美男人定下的“理想条件”吗?那到底是几年前的事?我订下的期限是何时?谁知道……其实我早就放弃了。我从来想过这样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他的名字是肯·威尔伯,你大概听过他,甚至读过他的作品。他的书都是有关意识和超个人心理学的,几乎各大学都采用(包括我曾经就读的加州整合学院),相信你会有兴趣。肯被视为超个人心理学中居领导地位的理论家,他曾自嘲地说:“被称为超个人心理学最顶尖的理论家,就像被形容成一个小城市中最高的建筑物一样。”
直到遇见肯,我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就坚信再也找不到一个我想要嫁的人了,坚信自己会以这种古老的、舒服的、独立的方式终老一生。36岁的我,从未考虑嫁给任何人,但是肯·威尔伯先生出现了!
我觉得我们始终都在一起。我从未对任何男人产生过这样的联结感,就好像我的每个细胞都和他在一块儿。这份联结感存在于每个层面,即使是最细微的。我从未如此被爱和被接纳过,也从未如此爱过和接纳过任何一个人。他绝对是最适合我的男人!事实上,对我最难的一件事,竟然是接受他的光头(他是禅门子弟,练习打坐已经十二三年了)。他34岁,高一米九五,身材很好,脸很美,皮肤洁净。我会在信中附上他的照片,也会送你几本他的书。
遇到他令我觉得真相大白……听起来有点夸张,但这确实是我的感受。跟随自己的内在直觉也许从表面看来有点令人迷惑,但还是正确的。我们俩都觉得我们在过去早已相识,又在此生继续寻找对方……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相信这样的形容,但对我们来说这个比喻似乎是正确的。感觉上他真的就是我的灵魂伴侣,虽然这几个字听起来有点俗气。和肯在一起填补了我因自我怀疑和对这个宇宙的怀疑而产生的空虚。我非常敬重他的工作和他的才智,我更爱他在生活的每一个层面所展现的智慧。他很幽默,总是让我笑个不停,他给我的爱和赞赏是我从未经验过的。他是我见过最有爱心、最善良、最能鼓舞人的人。我们的关系非常自然、轻松、不需要做什么努力。我们是很好的伙伴,20年后如果我们还在一起,那会是十分有趣的探险。我渴望能和他长长久久。
有时我简直不相信宇宙会让这件事发生,总觉得不可能这么顺利,然而我们真的深深相许,展望我们的未来和我们的工作是很令人陶醉的事。他现在已经算是和我同居了,计划未来的婚礼似乎很怪,因为我们觉得我们早已结婚,婚礼是为家人举行的。
亲爱的,这就是我的大消息,最近我除了继续咨询工作之外,便是和肯一起消磨时间。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也很累了,在婚礼中我会告诉你更多的事!
爱你的泰利
1983年9月24日
我一直盯着自己的左肩,可是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想崔雅也许在开玩笑;毕竟我和她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你的意思是不是你象征性地看到了它?”
“我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我真的在你的左肩上看到一个死亡的阴影,就像我见到你的脸孔一样。它像是一个黑色的小鬼,面带微笑地坐在那里。”
“你确定这样的事不常在你的身上发生吗?”
“从未有过,我很确定。”
“为什么是左肩?为什么是我?”这件事开始有点诡异了。屋子里只有微弱的火光,气氛令人毛骨悚然。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似乎非常重要。我是很认真的。”
因为她这么坚决,我禁不住又看了一下自己的左肩,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恩宠与勇气》(肯·威尔伯著)连载之五)
婚礼前的一个月,崔雅进医院体检。
我躺在检验台上,双腿分开,膝上盖着一张白色的罩单,整个人裸露在冷空气和大夫探测的双手中——典型的妇科内诊。在这个时刻做全身体检似乎是很好的主意,因为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一直觉得自己健康得像一匹马,所以没有定期体检。大夫在检查我的时候,我把他幻想成非洲酋长,正在替儿子未来的媳妇检查牙齿和胫骨。
我的脑子里充满各种计划和问题:婚礼该在哪里举行?该邀请多少人?该选择什么样的水晶杯和瓷器?这都是一对新人在典礼举行之前必须决定的大事。婚礼定在我们相识的三个月后,准备的时间实在不够。
大夫的检查继续进行,他现在正在推压我的腹部和胃部。他是一位很好的医生,我很喜欢他。他是一名全科医生,对各个层面的健康问题都感兴趣,因此,他不仅仅是一名医学博士,还是一位临床治疗师。这一点可以从他的工作方式及办公室的气氛中看出来。他真是一个好人。
现在他正在检查我的胸部,他先从左边开始。从12岁起我就拥有这对大乳房了。我记得自己还曾经害怕它们会长不大。有一次我和一个女孩坐在浴缸里,各自按摩和拉扯自己的乳头,希望快点长成真正的女人。结果它们真的长大了,不但速度太快,尺寸也太大了一点。我记得有一次参加夏令营,还向别人借过胸罩。我的乳房曾经带给我无数的窘境。男孩故意在没有什么行人的街上从我旁边挤过。长大后,男人的眼光似乎总无法集中在我的脸上。我的衬衫扣子时常被撑开。宽松的上衣令我看起来肥胖或像怀孕,上衣如果塞在裙子里也会显得很胖或胸部过大。我就是男人所谓的波霸。我永远都需要穿胸罩,慢跑和骑马时需要穿特别强韧的胸罩。如果我能找到合乎尺码的比基尼或两件式的泳装,在我眼里它们还是显得猥亵。
但我毕竟还是学会了如何适应自己的独特,而且逐渐喜欢上它们。从《花花公子》的角度来看,它们可以称得上是柔软、坚实与漂亮。很明显我继承了祖母的特点。我是家里有这种问题的四个人当中的一个。妈妈曾经建议我去做缩胸手术,我想她是担心我不好选衣服。我当时觉得没有必要,不过在很多年前,还是去见过一位整形外科医生。他向我解释了手术的过程,但他也同意我的看法:我的胸部虽大,但还没有大到需要用这么激烈的方式来对付。
接着,大夫开始检查我的右胸,这么仔细的检查是我每个月该做的,可是没有人教我怎么做。
“你知不知道你的右胸有一个瘤?”
“什么?一个瘤?不,我不知道!”
“它就在你右胸下方四分之一处,你应该很容易就感觉到它。”
他拉着我的手伸向那个区域。没错,我很容易就摸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