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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宠与勇气-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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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验中显现更高的指数。“这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说,“它可能会在短短的两周内由七百升到一千三百,那些正统医师要是看到这种情况,铁定会抓狂。21的指数确实有点活跃,但并不算高。”你可以想像我释放出来的能量有多大。此外,我也很高兴得知酵素已经跨越了脑血管的障碍,在脑部产生了作用(我最近发现那些我持保留态度的治疗——肿瘤坏死因素、伯金斯基的反肿瘤增生以及单克隆化疗都没有发生效用,唉!)冈札勒斯医生的语气听起来相当有信心,我觉得好过多了,我希望他是对的,这项治疗真能发生效果。至少我现在觉得比较有安全感了,特别是我们下个星期要去见正统医师,看更多的检查报告,听更多的谏言。 
 
根据正统医生的建议,在这种情况下一定要马上接受最高剂量的化疗(剂量高到可以杀死骨髓),然后再接受骨髓移植(这整个过程被视为最残酷而严厉的治疗)。我们忧心忡忡地等待来自冈札勒斯的血液分析报告。根据他的说法,这项特殊的检查具有决定性的影响,可以评断到底肿瘤是在增长,还是被分解了。 
 
酵素似乎真的产生了作用,万岁!这是长久以来我们听见的第一个好消息。我在治疗了一个月之后又送了一些毛发与血液的样本去分析,结果我的癌症危险指数由38降到33,就连冈札勒斯本人也表示,他从未见过一位病人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就有如此明显的改变。治疗时我也服用了反雌激素,有些效果可能源自于此(我最近才和一位女士谈过,她说自己做了卵巢切除手术之后,肺部的肿块便完全消失了)。肯和我都因为冈札勒斯带来的好消息而雀跃不已! 
然而,我的热情因出现在右手臂上的新症状顿时消退,这个新症状可能意味肿瘤移到新的地方。我记得在静修中曾经告诉自己,如果有奇怪的症状发生也不要忧虑,因为那也许是肿瘤被吞噬所产生的改变。我们对这些内在的信息仍然非常乐观,“我会没事的”感觉也不断浮现。这并不是一种积极思考,没有强迫的感觉或意图,它们是自发的。这些信息是很乐观的,即使与正统医学的检查结果并不一致! 
 
整个情况简直快令人发狂了。到底该相信谁呢?那天我带着狗儿出去散步时,脑子出现以下的想法: 
我是个受过训练的生化学者,根据我所学的去判断冈札勒斯的结论似乎是合理的。因为当肿瘤在分解时,的确会释放与肿瘤成长时所产生的相同物质,正统医学的检验可能无法轻易地辨别它们。即使是训练有素的放射线专家,也无法以组织胺剧增来判别到底是癌症的增长、“hastamine”反应或是伤疤组织。 
如果他真的是在误导我们,想让我们觉得好过一些呢?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的正统肿瘤科医生认为他的目的是为了钱,不过这种说法实在太荒谬了。冈札勒斯是事先统一收费的,不管崔雅是死是活,他都已经收了钱。 
如果是为了让我们好过一些,他应该知道我们很快就会察觉,而且很可能演变成违法的欺诈事件。崔雅甚至还问过他:“如果你的判断错误,而我们因为你的错误拒绝了正统医疗的途径,结果把我害死了,你该怎么办?我的家人可以告你吗?”他回答说:“可以的,他们当然可以,只不过这种疗法在美国是合法的,而且有很高的成功率。如果不是这样,我和所有治疗过的病人早就死了!” 
此外冈札勒斯也必须考虑自己的名声;如果他的病人没有起色,他会立刻建议他们采用正统疗法。他希望崔雅和其他人活得一样久,他对崔雅深具信心,认为她会很快好转。 
因此他不是误诊,便是在撒谎。但他应该不会撒谎才对——那个损失太大了。那么他是误判了检验的结果吗?他为什么如此深具信心?我知道他这种检验已经做过数百次了,以实验的角度来看,他一定是发现这项检验具有相当高的正确性,虽不是100%,也足以让他挂牌行医,此外他还结合了其他的检验。如果这项检验没有那么精确,他也应该会发现,并算出其中的误差,然后告诉病人。我们实在不该怀疑他,如果他是错的,他自己一定也知道! 
而且从外面的消息(他的档案都是对研究人员开放的),大约有70%的病人不是好转就是稳住病情。从每一个案例来判断,他们的血液分析与病情都非常符合。 
我逐渐理出一些头绪,心想这个疯狂的疗法,也许真的产生了一些功效。 
做了决定的崔雅,似乎也感觉这个疗法真的生效了。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俩都不想太笃定。我们仍然假设她只有不到一年的寿命,如果希望太大,到时候岂不更失望?!虽然如此,乐观的期望还是慢慢从心底生起,所以我们决定在崔雅热爱的阿斯彭待一个月,我们现在有车,只要花四小时就到了。 
 
可以在阿斯彭待一个月!尽情享受生命一个月,不必打电话给医生排定检查或诊疗,躲开有关癌症的所有事项,花一个月的时间健行、听音乐会、见老朋友、做户外活动,与家人相聚……万岁! 
就在我们出发前往阿斯彭的最后一刻,肯发现一个为期两周的佛教禅修,闭关地点在加拿大的北部,他很想参加。我也很高兴,因为他说自从我一月份复发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件事如此兴奋。这一整年对于肯来说想必极为难挨,毕竟他是我唯一的支持者,此外他还得面对我未来的死亡和遗嘱问题等等。而我可以趁机和父母、妹妹与狗儿们共度一段时间。能离开博尔德休息一阵子真是件好事,我发现自己开始失去应付治疗琐事的战斗力了。 
真的是酵素发生作用了吗?冈札勒斯是对的吗,还是那些正统医师?我不晓得。在阿斯彭我有太多复杂的感觉,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度假了。经过独立隘口时,我为它壮丽的景观而落泪,第二天去我的静修小屋,也为白杨树透过来的阳光而潸然落泪。如果不是意识到明天可能就看不到这些景物,也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这里的美令我对生命深深赞叹,我只想要更多、更多的美!你很难不执著,如果在你周围的是水晶般清澈的溪水所发出的冲刷声,微风中轻柔摆动的白杨树,抬头仰望赫然发现的万点繁星。没错,有时我真的对生命依依不舍,尤其是在阿斯彭。 
在这里我不只看到自己的执著,也察觉自己的局限。听到朋友提起他们的异国之旅,或是肯告诉我加德满都要举办闭关,我立刻联想到细菌、肮脏的馊水和感冒。我体内的免疫大军已经全部武装起来对付癌症,没有剩余的军备再去对付感冒,更别提那些具有异国风味的病毒了,我恐怕从此以后无法再放心地去旅行了。 
我每一次出门都得带胰岛素、水、药丸和甜点(在血糖突然降低时服用),还要随身带着保暖的外套。这些安排都会助长我执著的一面。我发现打坐最容易生起以下的念头:凌晨的酵素到底吃了没?……让我想想,如果在12点吞药丸,那么一点以前我就得吃点心,因为胰岛素……如果我没有早一点服用那些药丸,如何能挤进其他的药丸……去阿斯彭之前,我一定要记得购足胰岛素,还要将两种反雌激素的药罐都装满……要去一趟医院多要几份检查报告的副本寄给安德森……也许我该更改一下今晚的胰岛素剂量,因为空腹时的血糖指数太高了,等等,等等。这都是垃圾,这些筹划的念头侵犯了我的时间,真是心猿意马,心猿意马啊! 
 
我去参加闭关是近三年来和崔雅第一次小别——密宗大圆满(Dzogchen)的禅修闭关。结束后我回到阿斯彭陪伴崔雅。我们仍设法不要太相信那些酵素的功效。虽然崔雅大声质疑自己是否还能见到下一个春天,她的喜悦与热情的静定还是时而浮现,我也因为一些开心的想法有点疯癫。 
 
在阿斯彭的这段日子里发生了好多奇妙的事。其中之一是约翰·丹佛与卡桑德拉的婚礼,肯和我都认为她的澳洲腔实在很有趣。婚礼是在史塔伍德(Starwood)的高原举行,落日的余晖照亮了四周锯齿状的群山。 
另外一件美好的事就是肯回来了,加拿大的闭关令他充满了能量。他临行前还对我说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参加。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凭直觉去做一件事。后来他才知道这个由贝诺法王(Dema Norbu Rinpoche)所主持的闭关是佛教最高的智慧传递法会。西方总共举办了两次,全世界只有极少数的老师有资格教导。闭关的过程似乎相当难挨,短短的两周内,肯接受了12次以上的灌顶,或者智慧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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