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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访十年-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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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被装进了汽车里,雨停了,两辆汽车一前一后地开到了县城一座学校里,学校的操场上都有人,站着的,坐着的,蹲着的,从服装和神情上判断出他们都是血奴。操场的周围站满了穿着迷彩服和制服的人,他们是武警和警察。
后来我才知道,当天晚上,肉瘤带着一伙流氓与另一伙流氓打架,两伙流氓都动用了枪支,死亡了三个人。流氓和流氓打架,经常会有人受伤,但是从来不会惊动警察,但是,这次不同了,有三个人死亡了。而且,是被枪弹打死的。
枪声惊动了巡逻的警察,他们迅速协同赶到的武警,将这些流氓包围了。突击审讯后,警察们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些人都是血霸和血头,他们便连夜突击,将周边几十里的所有血奴控制起来。第二天刚好是周末,血奴们便被带到县城一所中学的操场里。
雨后的操场上,黑压压一片血奴,我没有想到,在这片土地上,居然有这么多的人以卖血为职业。

天亮后,所有的血奴都被带到医院里进行血液检查,看是否感染了ai滋病或者其他血液疾病。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向一名看守的警察说:“我是记者,我想见你们领导。”
警察怀疑地看着我:“记者?哪里的记者?”
我还没有回答,旁边一个血奴油腔滑调地说:“你是记者?那我就是省长了。”他的话引来一片笑声。血奴里什么人都有,我曾经听蹬三轮车的老哥说,有些血奴并不是生活所迫才卖血,他们是好吃懒做,自愿卖血的。还有些是逃犯,为了躲避追捕,就卖血。
我没有笑,也笑不出来,我对警察说:“我是xx报的记者,在这里暗访。”
“你的记者证?”
我拿不出来,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有记者证,上级只分配了报社有限的记者证,全部被领导和后勤工作的那些有关系的人瓜分了,在一线采访的记者都没有记者证。再说,即使有,我也不可能出来暗访的时候带在身上。
我说:“我真的是记者。”我走出了队伍。
一名领导模样的人走过来,我再次向他说自己是记者,是来暗访的。那位领导很重视,他让身边一个武警带着我先回去。
来到了公安局里,我说出了自己的姓名、单位的电话号码、单位领导的名字、单位地址,一名警察拨打了报社的电话,然后让我在旁边一间小房间里等候。
我确定,他们相信了我的话。

午饭过后,报社主任来了,随同的还有报社的司机,他们站在门口,惊讶地看着我,泪水盈眶。我也觉得自己像劫后重生一样,泪流满面。
他们拿着报社的证明,把我领走了。
坐在摇摇晃晃的小轿车里,我的眼泪被颠出来了,那是幸福的泪花。我看着窗外,真切地感觉到了这是回城的道路,是回报社的道路,不是回血奴们居住的那座院子。我感到幸福无比。
后来听说,这些血奴们都进行了身体检查,查出了几粒ai滋病,还抓到了一些逃犯。
长发只是外伤,身体没有大碍。那些流氓们都被抓了,还有的被判了刑。
曾经危害一方的血奴群落被彻底铲除了。
多年过后,我再也没有听到血奴群落,这个群落也不复存在了。

发布日期:2009…8…2814:41:29
谢谢大家,非常感谢,我会继续写,让大家免于受骗。

发布日期:2009…8…2821:21:06
谢谢各位朋友关注。
前面的都太沉闷了,下面写一个轻松的,酒托群落。
我可能也是最先注意到这一群落的人,那还是在2000年。
现在,酒托泛滥成灾,听说很多男人都被酒托骗过。
我揭露她们的骗人伎俩,给大家,尤其是男网友提个醒。


发布日期:2009…8…2823:08:51
【暗访酒托群体】


回到报社后,我赶紧给家中打了一个电话,我牵挂着父亲的病情。
那时候,家中还没有装电话,全村也只有村口的小卖部有一部电话。后来我听说,每次我打来电话,小卖部的老板就跑出来,站在村道上喊着:“李嫂,你儿子电话来了。”母亲就从家门口跑出来,一口气跑到小卖部里,拿起话筒。每次我都能听到她气喘吁吁的声音,总要过上半分钟才能说出话来,我说:“妈,你跑什么?摔一跤怎么办?”妈妈说:“长途电话啊,一分钟很多钱呢。”我说:“我这是在单位打电话,是公家的电话,不要我掏钱。”妈妈严肃地说:“公家的钱也是钱嘛!”总是没说几句话,她就急急忙忙挂断了电话。
那时候,妈妈总是在电话中说,家中一切都好,让我不要牵挂,父亲的身体越来越好了。也是在后来,我听小卖部的老板说,妈妈担心我牵挂家里,不能好好工作,每次都是在骗我,其实那时候家中生活非常艰难,父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以前回家的时候,带给父亲的红山茶香烟和郎酒,都被母亲贱卖给了这家小卖部的老板,一条红山茶那时候45元,母亲只卖30元;一瓶郎酒50元,母亲也只卖30元。这家小卖部的老板说,这些高档烟酒在小卖部根本就卖不动,农民都很穷,谁能消费得起?但是母亲又等着钱用,他就只好自己掏钱买了,然后自己抽,自己喝。


我还记得和父亲去医院检查身体的一个场景,那时候父亲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疾病,他总是相信医学这么发达,有病都能治好。那时候我还在北方那座小县城里做着一个小公务员,清水衙门,除过工资没有任何外快。有一天,我们站在医生办公室的门外,看着门里一个比父亲年龄能大几岁的老汉,坐在一张凳子上,和医生一桌相隔。医生问:“你这病想不想治?”老汉说:“有病总要治啊。”医生说:“需要两万元。”老汉说:“这么多?那还不如让我死了。”然后,老汉就气昂昂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他的儿子和女婿。父亲悄悄对我说:“唉,庄户人恓惶啊。有了大病就只能等死。”
父亲一直没有忘记那个老汉,以至于过了很久还会向我提起那个老汉,“不知道他现在活着没有?”父亲说话的时候,满眼都是凄凉的神情。
我一直觉得中国农民是最伟大的,他们吃苦耐劳,沉默寡言,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淳朴最勤劳的人,他们付出了自己一生的所有,而得到的仅仅是温饱,有时候连温饱都得不到。他们在死亡面前镇定自若,他们看待死亡的那份从容和英勇,又有谁能够比得上?
也是在不久,父亲也知道了自己要面对死亡。那天,我们住在医院旁边一间旅社的小房间里,我犹豫了再犹豫,终于向母亲说出了父亲的病情,说这种名叫癌症的疾病,目前医学上还无法治愈。母亲说:“既然这样,那就让你爸知道吧。”我现在还能记得,母亲走进房间里告诉了父亲这一切,躺在床上一直忍受着疼痛的父亲一骨碌爬起来,说了句:“走!回家!不看病了!”然后就自己走了出去。
这些年来,我一直后悔,当时自己没有钱,没有把父亲留住。每次想到这里,我就泪流满面。这些年,我拼命工作,努力赚钱,就是为了弥补自己当初的遗憾。
这一辈子,我要倾尽我的所有,让母亲过上好日子。


其实,决定来到南方时,和父亲告别的那一次,是我们父子在一起的最后一面,此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父亲。以后所有关于父亲的事情,都是听别人转述的。
听妹妹说,那天,老家下雨了,雨很大,父亲艰难地爬起身,准备上厕所的时候,在院子里滑了一跤,胳膊被摔断了。父亲爬起身,左手捏着右臂,感觉小臂完全与胳膊脱离,只连着一圈皮肉。妹妹也看到了,她赶忙跑得父亲身边,要送父亲去医院,父亲说:“算了,等死的人,断就断了吧,省得再花钱。”他疼得满头大汗,可就是坚持不去医院。
母亲也赶来了,但是看到这种情景,她也没有了主意。妹妹哭着让父亲去医院,可是父亲心疼钱,他知道只要进了医院,没有几千元就无法走出来。我们家那时候哪里有几千元啊!
妹妹没有办法,就去了村口打我的传呼,那时候我没有手机,只有一个数字传呼,但是,没有回应。按照时间推算,那时候我应该是在血奴群落里暗访。数字传呼放在了报社里,并且关机了。这个数字传呼以后还把我害惨了,让我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妹妹找不到我,只好又打弟弟房东的电话,那时候弟弟初中毕业,在县城蹬三轮车,租住在一户人家,那户人家装有电话。那时候,刚好弟弟在家吃晚饭。弟弟听到父亲这种情况,就说:“无论如何都要送到医院里,就是砸锅卖铁也要给爸看病。”妹妹心中一下子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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