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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之祖马不停蹄地奔向北方。路过河南时听说河南境内出了一位青年剑客余冽,剑法高卓,十三天来连挫省内七位高手,而且都是成名已久的老前辈,让人大叹长江后浪推前浪。
燕之祖连忙留心打听,心道不会这么巧吧,踏破铁鞋无觅处,这样就找到燕魄了?不过也不奇怪,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我和哥哥今生不仅有兄弟之缘,还有肌肤之亲,不是缘分到了极致是什么?再说天下间除了燕魄,还有谁能够这么剑法如神?
据说那余冽面容俊俏,河南境内的女子无不欢欣鼓舞,就盼有机会和这年少英俊又武功高强的男子喜结良缘。燕之祖心内冷笑:就你们这些庸脂俗粉居然也痴心妄想!
那余冽行踪漂泊,少有人知,只知道明日午时在城南他要和另一位高手比武。燕之祖连忙一早赶去凑热闹。在众人的企盼中,余冽姗姗来迟。燕之祖一看,立时气得要跳脚,长得这样还想冒充我哥哥!简直就是汗血宝马和杂种骡子的区别。至于那剑法居然也配称精妙?不过是有几分取巧罢了。
但是留神细看,那剑招舞动,银光闪耀之处居然真有几处燕魄的神韵,莫不是……比武结束,余冽再一次取得胜利,微微一笑便辞别众人,燕之祖立刻施展轻功紧随其后。只见那人快马加鞭,硬是朝着偏僻的地方奔去。
燕之祖一路跟随,余冽在河边停了下,下马喝了口水,然后在边上的小摊上买了些干粮,然后便上白云山。到得人迹罕至、地势陡峭之地,便将马放在山里,自己爬上去了。
到得山顶,余冽进了山洞又出来,四处游荡了一会儿,似在找什么,然后大叫:“师父!师父!余冽回来啦!”可是久久无人回应。那人又找了一阵,自言自语道:“师父到哪里去了?”
燕之祖立刻现身。那人看到燕之祖吓了一跳,警惕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燕之祖道:“这正是我想问的。你是谁?为什么会神剑宫的剑法?你的师父又是谁?”
余冽道:“什么神剑宫?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至于我师父是你这种等闲之辈问得了的吗?”
燕之祖冷笑一下,拔出剑来,那人便也拔剑。燕之祖不理他,自己随便挥舞了几招。那人惊讶道:“你的剑法和我师父有异曲同工之妙。你到底是谁?”
燕之祖道:“我是谁是你这种等闲之辈问得了的吗?快告诉我你师父在哪里。”
余冽自知不敌,便娓娓道来。原来他本是落魄的世家子弟,剑法平庸。偶然一日到山中修行,看到一个白衣公子在瀑布旁翩翩舞剑,一会儿翩若惊鸿宛若游龙,一会儿又纵横捭阖力破乾坤,想不到人间竟有这样绝世的剑法,更想不到还有这样年少绝世的剑客,不觉看得痴了。那公子看到余冽也没有放在心上,照自练剑。余冽从此便常常上山,并带着干粮食物送给他。那剑客倒也领情,便教上余冽一些剑法作为回报,余冽资质平庸,那剑客也不恼,诲人不倦。学了十五天,余冽每学得一招半式便向省中剑客挑战,竟也战无不胜。
燕之祖很确定那人就是燕魄,原来他这大半年都在山中练剑,难怪无迹可循。燕之祖道:“那他现在在哪里?”
余冽苦笑道:“不知道。他很少说话,大多时候都在练剑。我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称‘师父’他也不置可否。也许他的眼里从来就没有看到过我,就是走了也不会和我告别。”
燕之祖哪管他那么多,直接问:“他还会回来吗?‘
余冽道:“我不知道。对了,我曾经提起过天山的天池边有一位顶级剑客,人称‘厉天一剑’,剑法当世无敌,当时师父好像很感兴趣,问了我很多话。你说师父会不会去找他了?”
燕之祖心道哥哥现在就关心剑法,听到天下第一的名堂自然会去。骂道:“你好死不死提什么天山!那么远的地方让我哥哥一个人去!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我要你陪葬!”
这样算来燕魄出发没有多久,兴许一路追赶还能在半路截住他。燕之祖不再理余冽,自己奔下山去。
又是一路风尘。这次燕之祖充分明白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了,算起来这半年都是在马上生活。去天山路途遥远,岔路又多,看来要在路上截住燕魄的可能性不大,燕之祖就决定自己抄近路赶去天山,在那边守株待兔好了。
情归何处
厉天一剑是天山派的人,现年五十,也算是位前辈了。他从小就被称为神童,在武学上极有天分,年轻时就挫败了不少成名高手;三十岁后不再出山,只有外人上山挑战;四十岁获得厉天一剑的称号,从此本名就少有人提。
燕之祖赶到天山,见燕魄还没到,便想先拜会厉天一剑。此人既然极负盛名,作为一个武林后辈未必轻易见得到。燕之祖便以神剑宫主的名义拜会,厉天一剑立刻传见,迄今还没有人敢冒充神剑宫的人。厉天一剑也只听闻神剑宫的名声,不知是否真有其事。
一看燕之祖居然如此年轻,厉天一剑自然怀疑。之后两人谈起武学的精义,燕之祖说的头头是道,剑法更是惊世绝伦,这才由不得厉天一剑不相信。
厉天一剑道:“老夫自幼就被称为武学奇才,看来真是世人谬赞。竟然偏安一隅,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是不了解神剑宫主大驾光临天山派,究竟所为何事?莫非是在剑术上有所指教?如若这样,老夫虽然不才,却也愿意为宫主试剑。”
燕之祖笑道:“前辈客气。本宫虽然是神剑宫主,但毕竟是个晚辈,怎么也不会如此斗胆。”
厉天一剑道:“大家同为剑道中人,何必受那些繁文缛节的拘束。老夫也非常希望可以和传说中的‘剑神’后代一较高下!”
燕之祖道:“既然前辈这么说,本宫也不好推辞。但是这次只是试剑,点到为止,相信老夫和本宫一样都不希望看见伤亡吧。”
二人约定在天池边比剑。据说二人打斗了两天两夜,厉天一剑果然不是徒负虚名,燕之祖却也是人中之龙,之后燕之祖就下了天山。至于胜负就无人知晓了。
燕之祖下山后便买了个客房,在山下守望。过得半个月,终于见到一个瘦高的青年牵着一匹瘦马,缓缓前来。虽然旅途辛劳,燕魄依然明艳光鲜。燕之祖心道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了,便迎上前去,叫道:“哥哥!”
燕魄见到燕之祖,很明显地皱了一下眉,心道此人为何如此阴魂不散?在天山居然也会遇到。他不知道燕之祖是特地来找他的。
燕之祖喜道:“哥哥,我找了你很久,可让我找着了!”
燕魄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困惑地看着他。这时一个白衣女子从旁边窜出来道:“燕大哥,我和家里说了,你到我们家来住吧,客栈里鱼龙混杂,你一个人肯定诸多不便。”
燕之祖见她说得亲密,心里不由泛出一股酸意,冷冷道:“这女人是谁?”
燕魄没有回答他,反而对那女子说:“白姑娘,多谢你的好意,我已经决定要住客栈了。”
那女子见燕之祖不客气地瞪着自己,说话也没有礼貌,便也问道:“这人是谁?”
燕魄看了一眼燕之祖,然后道:“我也不知道。白姑娘,你先回去,你才刚回家一会儿就又跑出来,令尊一定很不高兴。”
那女子道:“才不会!我爹也希望燕大哥在家里住下。燕大哥一路对若言照顾又加,现在这样一走了之,他人未免会说我们白家不知礼数、失礼人前。还是说燕大哥觉得寒舍不配?”
原来这白若言是天山一商人之女,随叔叔到中原做生意,归来时遇到强盗,不仅劫财还想劫色,恰逢燕魄赶路时遇上,拔剑相助,这才幸免于难。自古美女爱英雄,燕魄武功卓绝,又知书达理,白若言自己也是才貌双全,便觉是天赐良缘,便使尽了办法让他一路随行,所以拖得许久才到天山。
燕魄还要推辞,燕之祖已经愤恨难耐,刚才燕魄居然说不认识他,他就觉得被人从头浇了一盆水下来;这个丑女又在这里纠缠不休,当他是空气,是可忍孰不可忍。燕之祖立刻想发作,但想起昔日种种,若自己言语不当再造次,燕魄只怕更难消气。便向那白若言道:“白姑娘,燕公子都说了不和你回家,你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你懂不懂女儿家最重要的品质是矜持?贞顺婉约的女人才招人喜欢。你这样见到男人就恨不得一口吞下,有几个不会被你吓跑!”
白若言被人识破了心意,羞红了脸,但她不是汉族女子,又常年经商,生性好强,索性道:“燕大哥大恩于我,我又对燕大哥一见如故,现在我要尽地主之谊,请他到家里住有什么不对!何况就算我对燕大哥有意那又如何,男大当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