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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娟还在喝着:“好姐妹,干杯!祝我一生幸福!天天开心!嘿嘿,还是小时候好,一颗糖果足矣忘怀所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做个男人,那样我就可以死皮赖脸地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哈哈哈哈……”笑着笑着,她就哭了起来,
孟瑶也醉了:“小菊姐,文娟姐,为什么间我心里这么难受?我也想哭。”
“你……要吃有吃,要喝有喝……难受什么?”白小菊也醉了。
“昨天……在电话里跟我爸又吵架了,他……他非让我考研。”
“哈哈哈哈,多幸福啊……还有个爸爸可以吵架……对了,爸爸是干什么用的?”说完她也哭了起来。
紧接着孟瑶也开始哭了,而且她们三个都是放声大哭。
也许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段悲伤吧……
☆、抉择
朱岩涛要去北京参加比赛了,白小菊和牛顶天去送他,在车站里朱岩涛拍着他们两个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很多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执着还是执迷不悟,但内心深处就是割舍不下,我自信在主持方面有一些天赋,同时我也深深地懂得一个非专业选手想在这方面成功有多难。这些年来,我除了学习医学知识以外还一直在偷偷地学习主持的技巧,可以说今天我已经期待很久了。这次参赛,算是我给梦想一次机会,给自己一次机会,若是不成,我就老老实实死心塌地地做一名医生。我走了。”声音不大,语气却异常坚决。
“拿出你应有的水平,我相信你!”白小菊注视着他说。
牛顶天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拿不到一个像样的名次,回来别进家门儿。”
朱岩涛笑了,然后和白小菊相拥在一起。“我等你回来。”
“嗯。”
朱岩涛出发了,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他坚毅的脸庞上,把淡淡的背影甩到了身后,川流不息的车辆都在朝着自己的方向奔驰,绿化带里的黄杨也显得炯炯有神……朱岩涛浑身充满了力量,血液几欲沸腾,“北京,我来参赛了。”
中午,大家从科室里回来以后都坐在客厅里休息。孟瑶突然从厨房冲出来大声问道:“我放在厨房里的核桃弄哪儿去了?”
他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高星宇不好意思地笑了:“在我肚子里呢……不不不,现在应该在下水道里,我刚拉完大便。”
“你还我核桃,那是用来给我们家刘禅补脑子的!”
“他的脑子比你管用……好好好,我下午再给你买行了吧?”
“如果下午七点之前我还没有看到核桃,我一定把你当做补品给煮了!你最好先校正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如果耽误一分一秒,我让你生活不能自理!”
“是,瑶姐。”高星宇诚惶诚恐地答应着,他突然觉得好像每个女生都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刘禅摸着自己的脑袋哭笑不得,而宋文娟早已笑得一塌糊涂。
高星宇把话题转移了:“今天在肾内又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病人去世了,小伙子才十八岁。”
“十八岁能得什么病啊?肾透明细胞瘤?”刘禅问。
“肾衰竭,尿毒症,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临走前那不甘和无奈的眼神。”
刘禅又问:“奶粉市场不是已经整顿过了吗?”
“那谁知道,他是一名高三复读生,他病房里的床头上还贴着座右铭——只要学不死,就照死着学!大概是学习累死的吧。”
这时候宋文娟感叹道:“如果有一天,我突然间死掉了,你们说会是什么情况?”
刘禅立即答道:“我们会免费埋葬你的。”
孟瑶听到以后从厨房里出来了:“文娟姐,如果你死了,你的亲人朋友一定会非常伤心的,我们几个也肯定会大哭一场,然后按照一般的程序把你给埋了。再然后嘛,我们每天还得照样吃饭、睡觉、学习、上班,我们会认识新的朋友,组成新的交往圈子,慢慢慢慢慢慢地,大家就把你给忘了。当然,漫长的岁月里我们还是会偶尔把你想起,比如将来对孩子进行思想健康教育的时候你就是最好的素材。还有,当你的仇人听说你死了的时候,也许会坐在门口乐上一整天吧。”
宋文娟听着,不知不觉间抱紧了沙发上的抱枕……
下班后,牛顶天正在看俞敏洪编著的乱序版《考研英语词汇》,白小菊兴高采烈地冲到他跟前说:“牛顶天,我告诉你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消息,我们家朱岩涛披荆斩棘,过关斩将,通过种种角逐、层层选拔,现已顺利杀入‘前十’的行列,而且在这全国筛选出的‘前十’当中,他的总成绩暂居第二!明天晚上七点他将参加最后的总决赛,到时候会有CCTV的现场直播,最终究竟鹿死谁手,花落谁家,让我们共同期待明晚七点。哈哈,这个消息是不是让你心跳急速啊?”这段话她神采飞扬,一气呵成。
牛顶天拍了拍胸口:“好消息!足以让我心跳加速,我看已经让你心脉逆转了吧?”
“走,我请你吃大餐。”
……
吃晚饭回来的路上,白小菊突然问牛顶天:“我为什么要请你吃饭啊?”
“因为他进了前十啊,而且是第二名。”
“他成为前十中的第二,我为什么要请你吃饭呀?”
“呃……这个……你自愿的,苍天为证,我是无辜的,而且我也没钱了……”
突然,白小菊的来电铃声响起,她立马接听了:“喂,孟瑶,我告诉你个好消息……不,我先说……啊?什么时候的事请?现在怎么样……好的,我们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她对牛顶天说:“文娟姐出事了,她被一辆不长眼的车撞了一下,现正在手术室抢救,我们赶紧过去。”
“嗯——出租车?”
他们两个赶到的时候,高星宇、刘禅、孟瑶都在手术室外面焦急地等待着。“到底怎么回事?”牛顶天问。
“具体过程就别问了,总之就是被车撞了,而且很严重,已经进手术室一个多小时了,明白?”高星宇怨声怨气地回答他。
“明白。”
又过了两三个小时,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对他们说:“病人身上总共有四处骨折,包括一处脑部创伤。经过抢救,病人的情况暂时是稳住了,但毕竟伤势太重,一时半会儿可能还醒不过来。而且她失血过多,最好能输些红细胞……”
“输血同意书我们已经签过了。”高星宇打断他说道。
“我知道,但问题是她的血型极为罕见,O型+Rh阴性(其实O型血并不罕见,在汉族人群中所占的比例为百分之三十点八六,而在我国汉族及其他大多数人群中Rh阴性血型的比例只占百分之一),医院血库里没有这样的血源,我们正在努力寻找,如果你们的亲戚朋友里面有合适血型的,那最好不过了。”
医生走了以后,他们开始努力思考,作为医学生他们当然知道各种血型的比例情况。突然,高星宇说:“对了,好像朱岩涛是O型血,不知道在Rh血型系统里他属于那种类型。”
“我记得很久以前在网络聊天时听他说过他是百中无一的Rh阴性血型,他明天晚上比赛就结束了……”白小菊兴奋地说。
“什么?还等还明天晚上,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说着他就开始拨号,“喂,朱岩涛,文娟出车祸了,伤势非常严重,现在需要紧急输血,她血型跟你一样,大家都是学医的,我就不再说什么了,你现在马上以飞机的速度赶回来……什么?是人命重要还是你比赛重要?还查什么航班?现在,立刻,马上,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不然你连她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就这样,拜拜!”
“医生刚才不是说最好输些红细胞吗?怎么成需要紧急输血了?”白小菊问道。
“哎呀,你不懂啦,刚才你们没来的时候医生亲口对我说文娟失血过多,需要输血,不然输血同意书怎么会已经签过了呢?”
宋文娟在病床上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家属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他们几个就轮流在她身边陪护着,祈祷着……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朱岩涛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他和宋文娟血型相符,经过交叉配血实验,交叉配血主测和次测均未发生凝集反应,可以输血。
当医生问他要捐献多少血液给宋文娟的时候,他回答说:“她需要多少就捐多少吧。”
“小伙子真慷慨,那我按上限值抽了。这两天你需要好好休息,不要参加什么活动。”
“嗯,明白。”
抽完血,朱岩涛躺在床上明显虚弱了很多,他看着挂在头顶的吊瓶慢慢说道:“晚上七点就是最后的总决赛了,比赛前有许多工作要做,下午三点之前我必须赶到比赛现场,如果三点之前没有到达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