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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哥,神马意思?你不想干这行?那你为什么报考这个学校啊?”
“呵呵,说来话长,也惭愧呀!其实我的理想是当一名节目主持人,不然也对不起我这个名字。每年看春晚的时候,看着那一个个端庄亮丽的主持人潇洒地在舞台上施展风采,我心里的那个羡慕啊……”
牛顶天把他的话打断了:“那你们家一定是父母专政,挂着‘为你好’的旗号,用他们的意愿来支配你的人生,最后用你自己的青春来为他们的意愿埋单——不过这在国内很流行的,你也不必太伤心,在你的身后是千千万万个同样不幸的同胞。”
“不,我们家很民主的,人人平等,大的事情几乎都是投票决定。”
“那为什么还……”
“父母两票,我一票,少数服从多数,通过率百分之六十六点七。”
“嘿嘿,不过也没什么,人生不如意事十有□,我们干一行要爱一行,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你要对它产生兴趣才好啊。”
朱岩涛挖起一大勺红辣椒放进他的碗里,牛顶天立马大叫道:“哎呀!干什么你?!”
“吃一勺,爱一勺,你要对它产生兴趣才好。”
☆、大学之夜
夜晚的大学城是极其热闹的,除了各种辉煌的店面,还有各种特色风味小吃、五花八门的地摊、古风浓厚的吆喝,在加上动感撩人的音乐和变幻无穷的霓灯,让人走在里面不由自主地就想跳起舞来。
高星宇和朱岩涛漫步在这浪漫的街道上,尽情地享受着这种向往已久的大学附属文化。他们两个在一个卖袜子的地摊前停了下来,因为刘禅看到地摊上的每一只袜子上都印着一只帆船。
“高星宇,我们要是穿两只袜子不就等于脚踏两只船吗?”刘禅问道。
“对,你要是穿两双,就等于脚踏四只船。”
“好!适应了两双之后加到三双,脚踏六只船——老板,袜子怎么卖?”
“两块钱一双,五块钱两双!”
“那要两双呗,高端你要不?”
“我下次吧。”
“那也好——老板,那种船更大的袜子多少钱?”
“所有的袜子都是同一个价格,随便儿挑,随便儿拣,咱这种摆小摊儿的小生意不求盈利,只求卖个好心情!”
“那好,就要这两双吧,这两条船看起来比较性感。”他们挑了两双,给了五块钱,屁颠屁颠地走了。
他们两个回学校的时候,有两个女生笑眯眯地向他们走来,说话也很亲切:“同学你们好,两位一看就是有缘之人。”说完她们两个笑盈盈地看着他们俩。
“你们好!我也觉得咱们挺有缘的。”刘禅似乎很兴奋,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见棺材不落泪,上次的尴尬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了。还是高星宇说话有水平:“有缘千里来相会,一切都在注定中,看来我们前世至少有五千次的回眸啊!不知道两位美女有何指教?”
“你们都是心中有爱的人,对吗?”
“没错!爱,自在人心。”
“好啊好啊,我们正在寻找爱。”
“那我想,你们找对人了,哈哈。”刘禅说这句话时笑得真猥琐。
两位女生也感觉自己找对人了:“你们也是医学院的吧,看来我们的缘分就要开始了耶。”
刘禅几乎兴奋到了极点:“是啊,人生短暂,何不及时行乐?一百年太久我们只争朝夕!择日不如装日,缘分不会等人,干脆现在我们就开始吧?我请你们吃夜宵?”
“那倒不必了,只要耶稣共存我们心中,我们就等于一起吃过了,以后……”
“什么?耶稣?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缘分和爱?”刘禅几乎恼羞成怒,高星宇早已撒腿跑远了。
他们两个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多了,朱岩涛正在研究九连环,牛顶天刚从外面回来,向大家宣布自己一晚上就加入了四个社团。
“老牛,哪四个社团瞎了狗眼,竟然招收你这样的穿越选手?你那发型都不及格。”刘禅说。
“你个扶不起的阿斗懂个毛啊?我都懒得用脚趾头鄙视你!哥入的有青年志愿者协会、萌芽文学社、心晴协会和武协。”
“垃圾,全部都是垃圾!这几个协会里面除了白痴也就剩下几个脑残了。知道你刘大哥我入的都是些什么协会不?飘旋舞社和动感舞社!里面除了帅哥就是美女,个个都激情澎湃,柔情似水!哎对了,高星宇,你加入什么协会没有啊?”
“我就加了一个。”
“一个什么?飘旋还是动感?”
“学生会。”
“哦——明白明白,干士啊!其实吧,干士就是跑腿干事儿的。”
“呵呵,哥是宣传部部长!是唯一一个做部长的新生。”
“哦——朱岩涛,你加入什么协会没有?”
“广播台。”
牛顶天插嘴了:“广播台?你进去了?据说竞争很激烈的,而且是全校唯一一个办公室设在行政楼的权利可以和学生会抗衡的社团。”
朱岩涛笑了笑:“好像是吧,而且还听说每一个台员都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那你为什么还进去呀?”
“喜欢呗,好歹跟主持人沾点儿边儿。”
“好了好了,不说社团的事儿了,你们看我的袜子,给力不?”说着刘禅拿出自己刚才买的袜子,“犀利不?穿上它们,我就是船王!以后高星宇就是我小弟。”
“非主流脑残!多少钱一双?”牛顶天问道。
“两块钱一双,五块钱两双。像我这么霸气冲天的人物至少也得两双吧。人家老板不求盈利,只想卖个好心情。”
牛丁天扳着指头计算了一会儿,然后弱弱地问道:“两块钱一双,五块钱就买了两双?人家有没有找你一块零钱啊?”
“对了!”刘禅突然间明白了,此刻的他跟吃了苍蝇一样,对着自己的脑门儿就是拳,然后自责道:“你们说像我这么帅的人脑子怎么会不好使呢?小时候我以为自己可以拯救全世界,直到六岁生日那天还把床单尿湿,我才发现全世界都拯救不了我!可是上小学的时候我也考过班级前三名啊!”
牛顶天准备了四张精美的卡片,每人发一张。“咱们每个人都写下自己的座右铭吧,贴在床头,时刻激励自己。”大家都欣然接受。
然后牛顶天开始在《诗歌精选》中寻找优美的句子,他一边找一边念着:“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
“哎呀?你烦不烦呢?哥告诉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也不是你就站在你面前我却不知道你爱我,而是男生公寓和女生公寓虽然只有一墙之隔,而我却不能穿过去!”高星宇这句话把牛顶天镇住了。
刘禅刷牙回来了,抹一把嘴唇上的白沫,马上插嘴道:“对呀,也不知道咱们隔壁的女生是哪个班的,听说就是咱们基础医学院的,高星宇你知道不?”
“我也不知道,等明天让我打听打听。”
在卡片上,朱岩涛随便写了一句:人生就像一场晚会,就看你怎么主持。
高星宇的座右铭也写好了:“无论天涯,无论海角,想赢凭实力;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要爽由自己!”他轻轻地贴在床边,“这不是‘座右铭’,应该叫‘床头铭’。”
“总有一天,它会变成你的墓志铭。”刘禅小声嘀咕。
牛顶天也终于弄好了,果然犀利:仰面犹如惊天虎,俯首亦为顶天牛!
这时候刘禅犯难了:“一句座右铭,不至于这么认真吧?大家都弄得这么有文采,让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该铭什么了。”
“信手拈来即可,真不行,想想你小学时写的作文,随便找一句就行。”
“小学作文……哦,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一篇:老师让写‘我的同桌’,要写好的方面,思想要积极,要感人,要富有想象力……”
“那你是怎么写的?”高星宇问。
“当时我是这样写的:我的同桌高大魁梧,国色天香,聪明绝顶,又白又胖,力拔山兮气盖世,七分豪情成月光。有一次放学的时候下雨了,他就把他的雨伞借给了我,我打着雨伞回家了,他却被雨淋湿,感冒了,到医院没治好,然后就死掉了。但是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我们也会继续发扬这种先人后己,乐于助人的民族精神……”
“那你这篇作文得了多少分?零分?”牛顶天对这个好像很感兴趣。
“不,老师让我重写还叮嘱我说不要胡编乱造,要按事实情况写,于是我就按照事实情况又写了一遍。”
“然后你就得了高分?”
“不,我终于得了零分。”
“为什么呢?没听老师的按实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