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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公众明白变革的好处是那些引领潮流的人们的责任。领导者如果想要成功地实现变革,就必须要让下属明白变革的好处。普通民众并不是变革的倡导者,除非他们真的相信变革能给自己带来好处,否则他们是不会支持的。
不要小看人民的智慧。如果他们抵制变革,抵制你所认为的他们应该欢迎的变革,那么这可能是因为你没有把变革的利益显现出来,也可能是因为他们是对的。在这种情况下,不要为他们的抵制而感到悲哀,你应该首先寻找他们之所以会抵制的原因。请注意,在我前面讲述的体育运动的故事中,抵制变革的并不是运动本身的参与者——运动员,而是教练。
定见9 成功靠的是利用机会(1)
通情达理的人适应环境;不通情达理的人让环境适应自己。所有的进步都是依靠那些不通情达理的人才实现的。
乔治?肖伯纳(George Bernard Shaw)
成为加利福尼亚州州长是他长期以来的梦想。任何一个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个在家乡奥地利施蒂利亚州(Styria)被人们亲切地称为“施蒂利亚橡树”(Styrian oak)的阿诺德?施瓦辛格(Arnold Schwarzenegger)迟早能够实现自己的这个梦想。当然,想要实现这一目标可能还有一些问题需要解决,而且要进行长时间的精心准备与计划。
当时是2003年,下一次的州长竞选是在2006年的12月,而初选时间是2006年的春天。谁有可能在共和党的初选中崭露头角呢?为了赢得初选应该从现在开始就做些什么准备呢?民主党中也会有人在2006年春天的初选中胜出,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集中精力考虑的是如何先在共和党的初选中获胜。竞选计划开始了。
但是就在2003年,时任州长格雷?戴维斯(Gray Davis)遭遇信任危机,人们强烈要求进行投票来决定是否罢免他。就这样,一个通向州长之位的大门突然敞开,施瓦辛格也已经做好准备。施瓦辛格的话说得很好:“历史性的选举已经到来,因为加利福尼亚的领导严重脱离了人民。”
2003年10月7日,加利福尼亚的选民回答了两个问题:
问题 1:(在前一年的11月份刚刚开始自己的第二个任期的)州长格雷?戴维斯应该被罢免吗?应该还是不应该?
问题 2 :如果戴维斯州长被罢免,你认为谁应该取代他的职位?
在第二问题的后面还附有一个135名候选人的名单,其中就包括施瓦辛格。谁得到的票数最多就获胜。结果是,戴维斯被罢免,施瓦辛格当选了新一任州长。在竞选过程中,施瓦辛格曾许诺如果自己胜出,那么将不再继续拍摄电影。这一承诺对赢得选举也起到了重要作用。
施瓦辛格获胜的秘密就在于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一旦机会来临,他就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它。
铁幕的一个裂缝
20世纪80年代末,一个巨大的政治转机出现在了东德。
那是从铁幕上的一个裂缝开始的。铁幕的这一说法最初来自于剧院。19世纪,在欧洲的剧院经历过几次严重火灾后,政府强制它们在舞台和观众席之间安装了一道铁制的幕帘,以防止大火从舞台蔓延到观众席中。进入20世纪,这个词语被赋予了新的含义。
1946年,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Winston Churchill)把它变成了一个政治地理学标志:“从波罗的海边的斯德丁(Stettin)(波兰北部的一个城市)到亚得里亚海域的城市里雅斯特(Trieste),已经拉下了横贯大陆的铁幕。”社会主义国家警惕地守护着自己的领地,这一铁幕的冷酷标志就是那堵把柏林城一分为二的柏林墙。直到柏林墙被推倒前夕,铁幕和柏林墙看起来似乎都是牢不可摧的。
东德的崩溃和德国的统一部分要归因于自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前苏联的转变。为了避免苏联的解体,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Mikhail Gorbachev)开始了改革,并且放弃了对华沙条约集团成员国的领导权,同时还计划加强与西方国家的合作。他的一系列措施促进了波兰和匈牙利的民主化进程。从1989年末起,匈牙利开始允许东德人穿过边境到奥地利,然后转往西德。这样,铁幕上的第一个裂缝出现了。
在大批东德人逃往匈牙利的同时,东德国内反对派的力量也在逐步壮大。德共总书记埃里克?昂纳克(Erich Honecker)在柏林墙倒塌不久前还宣称柏林墙将会至少存在50年,甚至100年,他的被迫辞职成为了社会主义政体崩溃的催化剂。
在柏林墙的西面,总理赫尔穆特?科尔(Helmut Kohl) 一直在不断强调统一是西德的目标。尽管如此,人们对它的现实期望并不高。就在柏林强倒塌的前几天,西德还进行了一次关于人们对于统一期望的民意调查。结果,80%的人都说自己希望德国能够统一,但是只有3%的人相信这一愿望能够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实现。
1989年11月9日,我从法兰克福飞往华沙去会见一些商会的领导。到达酒店后,我习惯性地打开CNN,结果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成百上千的人们正在翻越柏林墙,而从1961年8月13日开始,先后已经有190个人因为翻越这堵墙而被击毙。很快,人群就翻了过去,受到了含着泪水的西德人的热烈欢迎,他们也从四面八方涌来见证这一仿佛出现在梦中的场景。这一切来得似乎太突然了。
11月10日一大早,我乘坐第一班飞机飞向柏林,想要见证这一历史时刻。
一直在为德国的统一而努力的总理赫尔穆特?科尔也没有想到柏林墙的倒塌来得那么快,但是他很快发现这是一个打破铁幕,统一德国的好机会。而且他知道这可能是自己惟一的机会,所以他很快行动起来。1989年11月28日,也就是在柏林墙倒塌的19天后,在没有和任何西方国家商量的情况下,他向西德联邦议院提出了一个统一德国的“十点纲领” 。但是德国的统一并非那么简单,它必须要征得二战战胜国的同意才行。
这一次还是科尔,通过巧妙的周旋,取得了美国总统老乔治?布什和苏共总书记戈尔巴乔夫的同意。这也许是苏联愿意把东德交给西德和北约的惟一机会,科尔抓住了它。他成功的因素有很多:不断坚定地重复实现统一的信心、及时迅速地提出统一的切实步骤以及与莫斯科和华盛顿的外交斡旋。换作其他人,他们很可能根本抓不住这个机会。
科尔曾回忆说:
1989年秋天当我们开始迈向统一的时候,就像是处在一片沼泽地中一样。我们站在齐膝深的水中,大雾阻挡了视线,只知道肯定存在一条出路,却不知道它究竟在哪里。我们一步步地前进,终于安全到达了对岸。这真是个奇迹,没有上帝的帮助我们简直不可能成功。
事业心
当你探寻未来时,应该去寻找、利用机会,而不是仅仅解决问题。
吉米?卡特(Jimmy Carter),这位极具事业心的总统候选人,在初选时就发现了一个大好机会,并且利用这一新的媒体技术在共和党的全国大会开始之前就赢得了足够的支持,从而成为共和党候选人。现在,每个参加总统竞选的人都在无一例外地采用这一方式——电视演讲。
解决问题的人和寻找机会的人之间是存在巨大差别的。在《未来及其敌人》(The Future and Its Enemies)一书中,弗吉尼亚?波斯特尔(Virginia Postrel)分析了那些遵循守旧的人与充满活力
乐意迎接变革的人之间的区别:
从对待未来的方式中就可以看出我们个人和民族的特征:我们是遵循守旧,期望未来仍然是一个制度化、机械化的世界,还是充满活力地去迎接一个充满发明、创造与竞争的世界呢?我们看重的是稳定与管理,还是发展与学习呢?我们认为进步是需要集中规划,还是认为它是一个分散、进化的过程呢?我们是否认为错误永远意味着灾难,还是把它看作实验过程中可以改正的副产品呢?我们是渴望可预言性,还是欣赏不断出现的惊奇呢?遵循守旧与充满活力这两极,决定了我们的政治、智力和文化前景。我们这个时代的中心问题就是对待未来的态度问题,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这段精彩的文字是《福布斯》杂志的出版人兼总编理查德?卡尔高(Richard Karlgaard)在2006年4月8日在专栏中引用的。他把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和比尔?克林顿(Bill Clinton)划分为天生的机会寻找者,把阿尔?戈尔(Al Gore)和希拉里?克林顿(Hillary Clinton)划为解决问题的人。看到这里,我立刻就想起希拉里?克林顿在她和丈夫进入白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