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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零。归零。归零。
“我们活着就是为了归零。”他提醒我,还有每一个出席我们周末培训的人,“总要不断地归零,当所有的记忆都清零了,神性将启发我们去做我们来此该做的事。”
归零。归零。归零。
在这个培训过程中,我意识到我只对我作品中的一本做了归零,其他的却没有了。我曾经花时间去沉浸在《吸引力要素》上,它后来成了畅销书第一名。但是我却没有花时间去沉浸在我其他作品上,比如有一本叫《每一分钟都有顾客诞生》,就卖得不够好。当我想到这个时,一股暖流直冲我的脊椎。这就是其他作品为什么卖得没那么好的根本所在。
当我参加第一次的培训时,我学到我可以用铅笔尾部的橡皮来清理。我能用这块橡皮去敲击所有的主题。就是它了。比起清理记忆它至少是个象征性的选择。当时我刚写好一本新书《遗失的生命指南》,于是我放了一支铅笔在上头。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每一天都用橡皮去敲击它。无论何时,只要我带着它,我就会停下来,拿起铅笔,用橡皮去敲击那本书。很疯狂不是?但是这是一个帮助我清零这本书有关记忆的心锚。这本书很快就成了畅销书,并停留在第一名的位置上达四天之久。大公司都成千上万本地购买。沃尔玛超市也进货。《今日女性》杂志也刊登了它。
但是我还没有做任何对《每一分钟都有顾客诞生》的清零工作。这本书就出版了。它也几近跻身于畅销书排行榜,但没有进入前十名。我还精心安排了一个大型的公众展出,希望能引起大众的注意。它的确引起了一些关注,但却没有引起销售热潮。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慧林博士。
“想象一下,让这本书浸泡在一杯水里,掺着一些水果。”他建议道,“我知道这听起来似乎疯狂,但是记下今天的日子,把书浸泡在水里,看看会发生什么吧。”
当他提到奥普拉时,我更惊讶了。
“你必须归零,否则就要噎气。”
“我可不想那样。”我叫道。
“当你去参加奥普拉秀时,那是她的缘故,而非你的缘故。”他说。
“这很难理解啊。”我评论说。
“你要放弃‘人们为你做事’的想法,他们只为他们自己做事。你所能做的就是归零。”
归零。归零。归零。
在我此次离开慧林博士之前,我再次问他这些年他身为大众心理学家为医院的心理疾病罪犯治疗的事。“我想你得了解某些事,”他告诉我,“那并不容易,而且我并非单打独斗。”我带着想了解更多的心愿离开了。
看起来像是每个从事呼珀咯珀珞的人都有一个相当神奇的故事可以诉说。比如:
亲爱的慧林博士:
我参加了最近在费城举办的呼珀咯珀珞集会。用我融化的心致以你,我最深的感谢,谢谢你告诉我归家的路。我始终感激神性,也感激你,还有那些帮助你从事这项教学的孩子们。信后的附件是工作坊收到的回馈见证。它们是那些对呼珀咯珀珞力量存疑的人们分享的。如果它们的公布能帮助更多人,就公布吧。如果对此不感兴趣,就干脆丢了,但愿我的感激已经尽意。
深厚的谢意送给你们。
达纳?海尼
费城呼珀咯珀珞集会见证
慧林博士以一个演讲和一些图片开始了这个工作坊。他阐述了呼珀咯珀珞的宇宙观。他问我们:“你是谁?你知道吗?”我们一起探索那个宁静的来源——真我的本态,不可思议,永恒又无限,完整却空无…他称之为“家”。之后我们又跟随他一起探索“问题是什么?”的本质。“你有否察觉到,”他问道,“不论何处出了问题,你是否在场呢?这启发了你什么吗?”像是苏格拉底再世,他鼓励我们追根究底。我不知道的是,慧林博士竟能灵活挖掘,在清零和转变过程中,隐藏的记忆和论断。
悬疑升起,我举手提问,并想发表看法。然而时间流逝,我越来越觉得,像是每次我问慧林博士一个问题,他都让我觉得受奚落。我感觉被人轻视了。每一个回答都让我恼火,让我感觉当众受辱。但是周日清晨,我对慧林博士大闹肝火,我想离开。我认为他是个傲慢自大,想操控别人,独裁专制的人。我静静地坐着,怒火中烧,真的想哭一把。我真的烦恼得想要离开。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就这样走了,我起身去洗手间,怕我真的就在会议室里哭了出来。我坐在一个灌满氨水的架子前,内心满是怒火。天啦,我感觉这怒火要人的命。我的一部分并不想释放这怒火。但是另外一部分一直告诉我“原谅我,原谅我,我爱你。”
我于是对我的怒火持续地重复那句话。之后,我突然意识到那怒火似曾相识,我发现这怒火曾经以其他的形式出现在我的意识里——每当我丈夫奚落我的时候,或者每当我做律师的母亲坚持她是对的时候。天啦,她是那种能颠倒黑白,玷污孩子心中纯真的人。
接着我就懂了。我知道了!啊哈,就是它了!这遥远的记忆,我的眼中迸发出喜悦,我高兴得想钻到别人心里去。这该死的记忆封杀了我的心,还赔上了我的当下,而且还牵连了他人——慧林博士,我母亲,布什,萨达姆?侯赛因,任何一个我认定该对此负责的人。这正是慧林博士告诉我们的,循环的磁带持续地播放着,一而再再而三地播放着。
我终于没有离开,我回到会议室,之后在深层的宁静中度过了剩下的时间。我宁静地在脑子里重复“对不起,请原谅我,谢谢你,我爱你。”当慧林博士在这之后回答问题时,我只感受到爱从他那里传来,再也没有之前的情绪了。他根本就没变,变的是我里面的东西。在我回到会议室不久,慧林博士分享了他入门呼珀咯珀珞的个人经历。他曾经三次质疑过这个课程,每一次他都想导师真的是疯了,每一次他都错过了工作坊的价值所在。他真的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他真的知道,我曾认为他疯了,而想要走人嘛。
在接下来的休息时间里,我好奇地去接近慧林博士。他极其友善地解说,远古的男权至上主义的记忆片段开始抬头了。他说,这是个人尽皆知的想法,需要巨大的毅力努力去治愈的。直到我回到家,我才发现在工作坊里,多么深层的治愈发生在我的身上。
整个周末,慧林博士给了我们不少工具去转化,都是些针对主知主义的工具。毫无期待地,我带着悬疑但诚心地拿着我的铅笔,重复“露珠”,并且不断地敲打我在一张纸上写的三个词,它们代表了我的问题所在——“电脑”“儿子”和“丈夫”。再次的,直到我回到家,我才了解到这几个词的威力。
当我回到家,我丈夫和儿子都向我致意。他们都笑嘻嘻地说:“猜猜看我们给你准备了啥礼物?”“一台新电脑?”我猜到。我们的电脑坏了,它曾经遭受一位在家的技工数小时的“技术支持”,以至于我认为我们的电脑邪门了,似乎有什么神神怪怪在折腾。更要命的是,在过去的数周里,我们脆弱的电脑经历了N次让我们焦心的死机。我可不在乎电脑,我只想要和谐安宁。
让我惊讶的是,丈夫和孩子竟然一致同意买台新电脑。还在前夜,他们原本打算在接下来的六周后去买一台带64位处理器的新电脑。但是他们问我:“猜猜是啥牌子的?”我逐个讲出我所知道的每一个品牌:戴尔,惠普,索尼,捷威,康柏…“不是,不是,不是…”他们一个劲地摇头。“饶了我吧!”我叫道。
我丈夫在过去三十年里都是一个强烈坚持己见的人。他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一旦做了决定就是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但是当他还没有那么清楚地决定时,更是一百二十头牛也拉不动。他一直是个偏执的个人电脑忠实爱用者,想让他换个电脑品牌,门都没有。所以,当他们异口同声地说“苹果牌”时,你该惊讶得让我倒地。你该明白,我一直想要的就是苹果牌的,但是这曾经就像猪肉永远进不了清真教徒的家门一样困难。
这件事看起来似乎稀松平常,但是我已经结婚三十年了,在这三十年里我们的婚姻坎坎坷坷,我们都在为着平等合一的目标迈进。这个看似不合逻辑的买电脑事件,也反应了一个只有在战场上刀戈相见的人才懂得的“放下刀剑”的仪式。我的意思是说,那就像是,你告诉我英国宣布归还北爱尔兰一样让我震惊。
我还记得我拿着铅笔重复“露珠”,并敲击“丈夫,电脑,儿子”时的样子。30年的冲突真的就这样烟消云散了?仅仅是重复“对不起,原谅我,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