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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核危机在政府有效的控制下,人民情绪稳定。其中,多位科学家入狱起了很大的作用。人们仿佛并没发觉这是个社会性的问题。真正造成城市的毁灭是3个月前这个城市超过9级的地震,因为灾难预警和以往一样发挥重要作用,所以城市里居民可以及时的撤走,政府如往常一样报告无一人伤亡。但是,因为地震使得地下的核设施和核废料暴露,整座城市从此毁灭。
原来如此。我接到的任务是对这一地区(污染区)进行“清理”(对变异物种的消灭)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这个任务存在极大的危险性但是“补贴”非常高,我很光荣的因为“优秀”参加了这次行动。其实我完全是冲着钱来的,这事也只有我知道。任务是这样,但是假若是有活人怎办?这假设我问过队长,队长显然对这问题愣了一下,然后他用严肃的语气和我说,这个交给上级处理,过了一会突然他很怪异的笑着说,这个地区怎会有“活人”呢。听他这么说我背脊凉凉的,我想到了不好的东西。然后进入这区域不久,部队的飞机就发生事故,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身上仅有少量的东西,不过最幸运的是我有防辐射服还有一些抗辐射的药物,之后就遇到了“活人”,不过我搞不懂她为什么会在这。
要是她能说话就好了,这些自然也就能知道了。然后,我想起她那样子。。。
不知怎么我慢慢想起小时候,那隔壁家的小女孩,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眼里总是有挥之不去的白漠,浓厚得让人看不出希望。我很不理解,为什么看到她总是让我高兴不起来。真的是很讨厌。所以,我不会和她交流甚至见到她我都会远远的避开。
像是逃避着某种内心的东西,而那东西是什么我并不知道。
听到脚步声,我回过头,然后我看到少女,接着我很快看到她破了的膝盖和粘血的手。﹕。qisuu。】
怎搞的?我有点吃惊。
我带你到医院。
我走到她面前拉着她的手就往门外走。拉不动?
脚痛吗?我低下头问她。
她点点头。
我蹲了下来,把背露给她。过了十秒后面没动静。
我背你。我明确的说。
然后,背上有了她的份量。
医院离图书馆不远,能够徒步走十来分钟就可到达,只是背着她我有种异样的感觉让我不知不觉的放慢了脚步。
医院空无一人,残破颓败的景状让人不会认为这里曾经的干净。地面墙体都有巨大的裂纹所以走的每一步我都会很小心。医院里扩散着各种异味,是药水,霉味,污水的混合体。
我找到一间比较完整的诊所把她放在床上。原本洁白的床如今都已肮脏不堪入目,周围有一些人体骨骼的分布图,地上散落有不少书和纸,已经空无一人的桌子,还有结了厚厚一层灰的椅子。
抬起头我看到骨科的字样,想想这里应该没有止血之类的药。
我和少女说了句等我然后就走了出去。
医院很大,不过好在医院本来就存在的路标起了重要作用,我很轻松就能摸到药房的所在,药房里一团的乱,各种药物散落一地。我找到止血的药和消毒药水,绷带也拿了正要转身离开,突然念一转,想到自己的抗辐射药用得差多了不知这里有没有,于是我重新投入寻找那保命药中。时间悄悄然的滑过许多,我却是一无所获。然后就想到她还等着,我随手抓了一些消炎药就赶紧往回跑。没有回到诊所,因为我在途中的小花园里就看到了她。花园里所有植物都死光了,不知道她蹲在庭中干嘛。我走了过去。
那个,对不起我来晚了。我有点过意不去的说。
然后,在她回头看我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她后面的那株小小的植物——小草。虽然很小但是我看到了,因为它太突出了。
少女看看我又看看那棵草,眼神里好像想说着什么。
我在她身边,和她一样蹲下身,伸出手摸摸那棵草。
我说。一棵草。
她摇摇头。
我说。花?
她点点头。
很好看的花。我说。
她看着我,眼里好像想着什么。
为她包扎完,我得到她的“同意”把那株“花”也带了回去。然后她如获珍宝一般整天围着那棵草转。而我继续投入到寻找“出路”的工作中,虽然食物在这么大个城市里是很容易获取的,但是我的“抗核”药却在一天天的减少,这可是不得了的事,再这样拖下去我迟早也会。。。
时间不多了,我又该如何去做?我转过头看一眼身后熟睡的少女,不知怎么回事就这样光是看着她我原本焦虑的心就会慢慢的平复,而现在是最需要冷静的。
摸摸头,几天没睡过好觉,现在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于是在少女旁边那块沙发上躺着。
假如,我能找隔壁家那女孩说话之后又会怎样呢?
在一阵摇曳的蒙胧中我看到那女孩的笑,她的面目虽然已经看不清楚,但是我却能知道那张脸在笑,我并不知晓她为什么会高兴,但是看到她这样我便在不自不觉中感到轻快,然后我拉上她的手朝着一片浓雾的另一头跑。我们都需要阳光,我想让她看到浓雾散去后的太阳,于是我一直一直跑,等到我终于跑出浓雾后,我发现自己的手什么也没牵有,我开始觉得迷罔,在晃忽中突然有人抓住了我的手,我抬起头然后我看到手的主人——刚从废虚中站起的少女。然后,她说。
我们一起走吧。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一个早上了,少女靠在我身上。
少女?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手足失措,其中主要的表现是我几乎都能听到自己嘭嘭的心跳。
顺着她靠在我身上的脸我注意到她手上的东西——用牛皮纸装着的文件。
我轻轻的从她手中拿过了文件,打开来看。。。都是外文还附带有一份图纸。
不是英文还带有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还真是麻烦,不过我还是认真的看了,结果是完全是看不懂。
不知道什么时候少女醒了,她说。
文件。
你知道是什么的吗?我转过头问坐在身边的女孩。
知道哦,这是政府存库资料。
奇哦。我点点头,算是懂了一点。突然,我有种被电触到的感觉——她刚才是和我对话。
书我瞪圆着眼睛看着她。但是,她却很不已为然的模样。
网你会说话?我说。
嗯,昨天下午才发现的。她的视线没有和我对上,却是有意看着别处,但是,我却看到她那双眼拥有了生命,那是拥有着魂魄的眼睛。
本来是应该值得高兴的事的,但是我却乱了神。
那一刻,我好像看到阳光拨开浓厚的白雾露出蔚蓝的天空,在那散落着白云的天尽头迎来温暖柔和的风,然后风吹绿了一整片土地,像汹涌的潮汐吞噬了一切黑色的废虚,并且它在咆哮,声音震荡于天地,但是那感觉像天使之歌,让人无尽的亢奋。
她说,政府存库内拥有足量的老能源(石油)。这表明了,只要找到使用石油的车就能离开这里。于是我想到了车展,然后想到了汽车博物馆。
汽车现在都换成了核车,汽车作为旧式车也早就让市场淘汰了,毕竟石油这东西世界内的存量是少之又少。找汽车真的不难,所以不用几个小时我就找到了辆车。
你会开汽车?
不会。
。。。
我只是没开过汽车。我开过核车。
哦。那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
哼,随便你
。。。
现在问题是找到石油,不,应该是找到汽油。她说,这个没问题。我问她你看得懂,她说,这是用德文写的,看得懂。我说,他妈的在中国的地盘还弄什么德不德文的。她说,大摡仓库的设计是德国人弄的吧。
她叫紫藤游,是个日本人,不过她说也不全是,因为她是个混血儿,准确的说是一半中国人的血加一半日本人的血——父亲是日本人,而母亲是中国人。在日本“沉末”之前她一直是和父亲住在本土,但是日本“沉末”之后她全家搬到中国。“沉末”应该是指5年前那次世界性的“海噬”事件,那事过后世界有五分之一的土地被海水淹末,其中日本的状况比较严重——全国四分之三的领土沦为海洋。我很好奇的问她为什么要搬到中国来,因为在我所知很多日本人出于各种各样的“理由”是不会移民到中国来的,特别是日本的男性,结果她瞪了我一眼,说原本是想搬到德国去的,结果因为很多原因最终不得不搬到母亲的祖国,我打圆场的说了句中国也蛮好的嘛。她没有说话。我问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她没有回答。
最后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