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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虚伪的形式-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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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钟山》1998年1期)


第一章多元化、边缘化

     多元化、边缘化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国文学的价值迷失    
    对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中国文学,不同的人往往会做出截然相反的价值判断。悲观论者视文学为商品经济和欲望化时代的祭品,各种各样的炒作,各种价值混乱、华而不实的作家、作品、思潮、流派和文学现象,均被视为文学“堕落”的标志。而乐观者则把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视为中国文学走向自由、新生、成熟的起点,在他们眼中新生代作家的涌现、文学的无序、价值的多元以及“众声的喧哗”,也正是文学繁荣的表征。在这里,我无意论断这两种观点的是非曲直,更无意在两者之间做出非此即彼的选择,但是这两种似乎对立的论点却有一个共同的立论依据,那就是“价值的混乱”或“价值的多元”。我感兴趣的是同样的一个局面何以会得出截然相反的结论呢?我觉得,它至少提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无论是中国文学本身,还是我们对于文学的态度,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都在发生“分化”或“分裂”。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国文学那种一往无前、坚定不移的气势相比,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文学正在变得暧昧、犹疑、矛盾重重,没有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那种明确的方向感。这一点,我们也许可以在对“多元化”、“边缘化”、“自由”等几个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被误用的热门词汇的辨析中得到证明。    
    首先,“多元化”的陷阱。文学作为一种个体性的精神创造活动,它本质上就是反对“统一”、反对束缚的,“多元化”体现了对作家的精神创造和文学的内在规律的双重尊重,可以说它就是文学的题中之意。但是对中国近现代追求“统一”、“大一统”的文学传统来说,“多元化”确实又是一个非常奢侈的文学目标。从表象上看,我们当然乐于承认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国文学的“多元化”,环顾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文坛,我们目睹的确实是一幕幕丰富多彩、五花八门的景象,新状态、新体验、女性写作、新都市、新现实主义、新生代、新人类、后先锋等等纷纷粉墨登场,各领风骚,带给我们一种热闹而新奇的刺激。我们已听不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那种“共名”的、宏大的时代之声,相反,充斥我们耳朵的倒是“众声喧哗”和“南腔北调”。然而,这是不是就是我们理想中的文学“多元化”呢?我看未必。在我看来,“多元化”局面的形成离不开内、外两方面的原因:从外部来讲得之于文学监管、制约功能的减退或松弛,从内部来讲则源于作家主体个性意识、“元”意识的真正觉醒。可以说,离开了任何一方,都不可能形成真正的多元化状态。换句话说,外部条件具备了,并不能够自然而然地带来“多元化”的成果,它的实现还必须依仗文学主体的内在努力。就前者而言,我们看到随着政治意识形态在文学领域的隐性退场,意识形态对文学失去了强制性的约束力,中国的文学空间显得比以往任何时代都更为宽松和自由,这种逐步走向进步和成熟的文学管理机制和文学生态无疑是“多元化”局面形成的外部条件;就后者而言,我们不能不遗憾地指出,无论从中国作家的精神质地,还是从文学作品的个性品格来看,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文学的“多元化”都还十分可疑。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中国文学既没有具有“元”的质地和品格的文学作品、文学现象和文学潮流,也没有在精神品格、个体创造性和内在思想力量上能够独立为“元”,能够彼此从“硬度”上区分开来的作家。拿二十世纪九十年代那些以“天才”自居的新生代作家来说,他们为什么在一夜成名之后,又迅速由“速成”走向“速朽”呢?他们为什么在自由自在的创作环境里会突然“失声”、“失语”呢?他们的文学生命的长度为什么是如此短暂呢?可以说,都与他们没有成长为有质量、有品格的“元”有关。而这种状况也使得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文学“多元化”最终演变成了一个虚假的幻影,一个海市蜃楼般的景象。    
    其次,“边缘化”的误区。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文学由“中心”向“边缘”的位移成了一种不可抗拒的趋势,与此相关,“边缘化”也成了文学界的一个热门话语。对文学的“边缘化”,中国文学界有两种不健康的态度:一种视“边缘化”为文学的衰落,他们为文学“中心”地位和特殊“权力”的丧失而备感失落;一种则把“边缘化”视为文学获得解放的标志,把“边缘化”视作一种文学“成果”,并进而以“边缘”、“另类”相标榜。实际上,文学的“边缘化”既不是受难、沦落地狱,也不是获救和飞升,它实际上不过是文学从非常态回归常态的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我们不应以为“边缘化”就是文学在市场经济时代所作的“牺牲”,“边缘化”不过是把本来不该属于文学的东西从文学身边拿走了,实际上是为文学“减负”,是解放了文学。因为“权力”、“中心”这些东西本身虽不能对文学构成直接损害,但它培养了文学的虚荣和骄傲,更何况“权力”不是凭空赋予的,你享受权力,就难逃权力赋予者钦定的“服务”义务和责任,文学付出的代价也可谓相当沉重。也许,只有在文学从那种虚拟的权力光环里退出之后,文学才会明确自我的定位,开始依靠自身的力量寻求发展的历程。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不能把“边缘化”神圣化、夸张化、绝对化,“边缘化”让文学回归常态固然是一种进步,但“边缘化”并不能解决文学自身的问题。文学回到自身与文学的繁荣或文学的发展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文学终究还是需要通过自身的力量来证明自己、发展自己。因此,以一种“牺牲者”或“受难者”的姿态来撒娇、邀宠的做法是可笑的,以“边缘化”作为“革命大旗”和“灵丹妙药”的做派也同样是十分荒唐的。文学本就不该“娇生惯养”,“边缘化”又有什么值得卖弄的呢?实际上,“边缘化”不过是文学必须经受的无数考验之一种,如果文学连市场经济的考验都无法经受,那它怎么能够跨越人类历史的漫漫长河绵延至今呢?它又怎么会是永恒和不朽的呢?    
    再次,“自由”的双刃剑。对于中国文学来说,“自由”曾是一个非常诱人的话题。但是进入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来,随着上面我说到的文学的逐步多元化与边缘化,过去非常遥远的“自由”似乎一下子就莅临了中国的文学界。在我看来,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国文学的“自由”,既是指文学空间、文学环境的自由,更是指作家表达方式、主体选择的自由。一方面,意识形态不再对文学有强制性的规范,只是以倡导、奖励“主旋律”的方式对文学加以诱惑与引导。另一方面,对比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作家,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中国作家已经具有了主体自由选择、自由呈现的更多机会。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现代性”、“启蒙”、“反封建”、“人道主义”等强大的“共名性”时代话语裹挟着作家步调一致地向前走,对蜂拥而进的一波又一波西方文学思潮除了照单全收之外,几乎没有别的选择,这极大限度地掩盖和遮蔽了个人主体的真实面目。而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情况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首先,作家们失去了共名性的话语目标,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那种集体性的文学狂热已经降温;其次,西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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