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些时候有些人出现在脑海中便再也挥之不去,并且当你知道马上会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挥之不去就会转化为不能自拔的急切渴望。就像有些人,你再怎么记也无法记住,可是有些人,你看一眼之后就再也无法自拔。
跑了很久,实在是累的跑不动了,我只能弓着身子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我看到路旁边那个卖烟花的小店,我突发奇想地买了一大袋烟花就接着往医院走。
医院后面有一个大大的草坪,这是供看惯了单调白色的病人转换视角的最好的绿地。今夜不同于往夜,今天是辞旧迎新的大年夜,所以许许多多大年夜因为住院不能回家的人就聚集在这里放烟花。
我拨通杨溪的电话,那头依然是熟悉的声音:“喂!徐枫,你到家了吗?”
我兴奋的说:“杨溪,你到医院后面的草坪上来。”只是这突兀地一句话就让我精神振奋。
挂断电话,我忽然觉得很开心,莫名其妙的很开心。
杨溪不一会儿就过来了,看到我有些惊讶:“你不是回去了吗?”
我说:“刚刚没打到车所以还没有走。”然后我把手上热热的粥交给她说:“还没吃饭吧!这里有粥,挺不错的这粥,你赶快趁热吃吧!”
她笑着应了一声,然后我们就找了个坐凳坐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马不停蹄地走过,我们坐在长凳上看着别人的烟火,谁也没有说话。
等她喝完粥之后我说:“我买了烟花,我们也放烟花吧!”
她嗯了一声,我们便找了一片空地,烟花点起的瞬间她就像孩子一样欢呼雀跃着。
我静静地停在这一刻,不让时间流走的太快。各种各样的烟花在点燃的瞬间都释放出自己最美丽的光华然后消亡殆尽,我很努力的让所有的烟花都经过它最美的韶华之后才变成一堆灰土,这些璀璨都是烟火用尽了自己的生命才营造出来的辉煌,所以它需要人的珍惜。
杨溪站在旁边叫:“徐枫!”然后便是一脸的茫然了。
我放下手中的烟花回过头看着眼前的人,说:“嗯?干什么?”
她摇摇头笑着表示没什么,她似乎在很拼命很努力的抑制自己的某种情绪,所以此刻看起来她脸上的笑那么的心不在焉。
我明白我现在应该要说些什么,既然我选择回来这里就知道我现在应该要怎么做和应该要怎么样的结局。
我们中间隔了不短的距离,风呼呼的刮着用一种不知名的力量撕扯着我。时间就象忽然停滞不动了一样,世界的喧嚣也好像都不见了而我们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这种感觉让我觉得两个人是面对面的熟悉同时又是隔着那种绕地球一周的陌生。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样能够让我显得不是那么的紧张,我郑重地说:“杨溪,今天的烟花美吗?”
她微微的点点头,停下流转地目光看着我,摸不透我究竟想要做什么。我接着说:“今天我遇到了一对买粥的老夫妻,他们教会了我有些东西现在不抓紧以后可能就再也不会有机会了。”杨溪在那边慢慢地低下了头不再作声。
我这时候变得勇敢,“杨溪,你愿不愿意和我面对所有的问题,打开所有的心结,然后一直走到世界的尽头!”我尽量说得婉转,不要轻易的因为突兀而吓坏了她。而那头却久久的不出声。风在这个时候变得来势汹汹,像要吞没随之而来的一切。
她在那边默不作声,我想我应该说得简单明了一点:“杨溪,你同意徐枫追你吗?”虽然还是很婉转可简单明了许多,不是吗?
其实在真实的世界之中喜欢和爱是很难发自肺腑的说出来的,即使你很有感情的想要讲出来,可是它可能盘旋在你嘴边就变了味,变得如同玩笑一般。与其那样还不如找些隐晦的话语来代替,自然而又很好的抒发情感。
34。正文…转圜
转圜
天上还是没有丝丝的光亮,那样的密不透风像是要用铺天盖地的用黑暗让所有人都产生敬畏。虽然远处有昏黄的路灯,却被夜空盘旋的着黑一点点的吞噬掉这微弱可怜的灯光,最后照在我们两个之间的灯光只剩寥寥,这草坪终究还是抵不过黑暗的侵袭。
草坪路旁的灯隐隐的照过来,照的人并不是那么的清楚真实。
风依旧在嘶咬着,从路的这头吹向那头。路的这头站着我,那头站着杨溪,我们之间虽然隔了这么短的距离却在黑幕中像隔了千山万水,隔断了我们之间的联系。
我隐隐地感觉杨溪好像是哭了,虽然只是小声的呜咽。有些时候即使身边的噪声特别大,可是你想听到一个人的声音的时候就会很努力的去听,到最后你就真的可以听得到她每一个很细微的动作。
我准备抬起脚来走过去,却发现它意外的沉重,就像灌了铅一样。我是在害怕什么吗?既然都已经决定了,那么对于兄弟姐妹们那种良心的谴责我就已经先将它先轻轻地放在身外。那我还害怕什么?我是在害怕她的情感不够我热烈,不足以让她挣脱所有的桎梏?还是害怕我自己爱的不够深?也许我真正害怕的是我心中最真实的声音。
杨溪慢慢地抬起头,我站在黑暗中看不太清楚脸,不过她脸颊上的泪水经过灯光的反射以后尽收我眼底,就像钻石般折射着光芒。她看着我,看到我挪动的脚步,“徐枫,你不要过来!不要动!”
我听到这句话失望与失落迅速包裹过来,那种激烈澎湃波涛汹涌的真挚情感在瞬间就像被无情的扔在路边丢进垃圾桶里,连看都不带看一眼的让人失落。
杨溪静了很久说:“我要飞奔过去找你。”我有些惊慌失措,其实人只在一瞬间就经历了波涛汹涌到失望再到张慌,这是很伤人而又幸福的一件事儿。
她真的飞奔过来了,紧紧的拥抱。像是生活在千百年后的人见到现在的人那种分别了千年又重新拥抱住时候的激动与莫名的紧张。这个拥抱要比刚刚我以为她出事儿的拥抱要热烈却不比它真挚。
她在我耳边轻轻耳语说:“我同意你追我,只要你能追得到我愿意和你一起走过这个世界上的任何距离。”这算是卑微的承诺还是伟大的约定?我不知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抱抱紧作为回应。
世界似乎抛弃了我们的存在,我们也不再在乎世界的存在。
当我们在风中抱了很久那种脱离了现实的真实感才渐渐的回到我的身体中,那种脚踩在地上踏实的感觉才重新占领高地。
杨溪说:“徐枫,这会不会是一场梦,梦醒了就什么也不存在了!”
我刮了下她的鼻子说:“怎么会是梦?你握着我的手难道不觉得真是吗?”
她焦虑地说:“可是万一这只是很附和实际的梦,真实让人以为它是真的,可它终究还是假的啊!”
我摇了摇头说:“你想太多了。”一边说着还一边拉着杨溪向石凳走去。
拿起块儿石头在石凳上刻下了我和杨溪的名字,我说:“如果你明天醒来不知道是梦还是真实就来这里看看,它会告诉你现在你真的握着我的手而不是只是握着虚幻的影子。”
她才微笑的点点头,然后拿起石块儿在石凳上刻了一颗心。我看着开玩笑的说:“你看,庸俗了不是?
她扬起头说:“我就喜欢。你管!”之后就开心的笑了。
我认真的看着我们两人名字中间的那颗心,很丑很不规则。可是那仿佛是一个誓约,今生定下便会不离不弃。
突然我感觉到脸上一片温热,是杨溪的亲吻,我怔忡了片刻便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这迟迟而来的深情。
杨溪说:“你认真时候的表情最吸引人。”
我半开玩笑说:“那是我本来就吸引人,认真的时候才会更加的吸引人!”
杨溪嗤之以鼻,“你真是臭屁,就是随口夸夸而已,你还当真了。”
这种不刻意不拘束的谈话已经很久没有过了,我们彼此发现各自喜欢这个小秘密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看着那片黑夜与路灯的交映成趣,我突发奇想说:“我们跳舞吧!”
杨溪好像没听清楚似的,由好像对我的提议表示怀疑与惊讶,“你说什么?”
我说:“反正现在也没人,而且舞步上体育课的时候老师不都讲过吗,所以我们跳舞吧?”
杨溪楞楞地不知道怎么应答,却被我一把拉到了路灯下。我们就在这样美丽的夜色之下进进退退,旋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