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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杰利不只扮演了一个重大的角色去治愈那一刻,并且还给了我工具,将态度治疗应用在我的日常生活中。
当然,并非每一个人都能那么幸运,当我们碰到艰难的时刻时,都能有杰利在身边,但我们能有杰利的智慧在身边。那就是我为何对他的新书《宽恕:最伟大的治愈者》(Forgiveness:TheGreatestHealerofAll)那么兴奋的原因。
让杰利简波斯基与从不同的,就是他不了起的态度。它治愈了任何在眼前的东西;它甚至治愈了杰利自己的视力。
这是杰利和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杰利那时有一些视力上的麻烦,他的视力在减退中。事情是这样的,记得我们在那儿的某一天,他原预订好要去做一些门诊的外科手术,而那手术事实上很有可能会导致他视力的减退,而非改进,也就是说,他很可能会有一双眼睛完全失明。
但这一切似乎都没让杰利烦恼。他并不准备去想它。他根本就不去沉缅其中。在手术前的几天,他避免去做任何的讨论,我甚至记得,他是满面笑容的离家去医院的。“每件事都不是问题。”他宣布,“不论结果如何。”
那天,我由这位大师处学到了一些东西。
接受某件事并不就是赞同它。只不过是论你赞同它与否,都要拥抱它。
是的。我看得出来,杰利是在接受并祝福他正在有的经验。
当你给某件事你最好的能、你最高的想法时,你便是在给它祝福。
那就是为什么当我听到关于神的五种态度时,会立即想到杰利的缘故。他是历久不变的实行这些态度的一个人。
人们一直在问我,自从我的书出版后,我的人生是如何的改变了。与杰利简波斯基这种人相遇和变成朋友,就是给了我深深祝福的一个改变。制造出《与神对话》三部曲的产生最有教育意义最令我谦虚的结果之一,便是与多年来我个人佩服的许多人相连结,并且发展出个人的关系。我在这些不凡的人中,看到了我尚未精通的东西,而他们鼓舞了我。
当然,还有其他的改变,而其中最重要的是我与神的关系。
我现在与神有了私人关系,而那使我体验到持续的幸福、安静的力量、个人的成长与扩展、深深的富足和鼓舞,以及可信赖和确定的爱。结果是,我人生的每个其他重要面向都也变了。
每件有关我对关系的经验所持的方式都不同了,而我的私人关系也反映了这个。我与别人的个人互动变得充满喜悦和满足。至于人生伴侣,在写这本书时,我与南茜结婚已五年了,而我们有个几乎是神话似的恋曲。在开始时很奇妙,随着每天的过去,它变得甚至更奇妙了。那并不表示就保证它会以目前的形式永远长存。我不会去那样预言,因为我不会将那种压力放在南茜或我自己身上。但我相信,纵使我们的关系万一改变的话,它也将永远保持非常的诚实、关怀、同情与挚爱。
不但我的关系改进了,我的情绪健康也改进了,连我的身体健康也一样。我现在比十年前的状况还好,并且感觉有活力、有精力。再次的,我不会预言它永远能保持那个样子,因为我不会将那种压力放在自己身上,但我可以告诉你,纵使万一我的健康改变了,我的内心平安和深沉的喜悦是不会变的。因为我已看出我人生的完美,不再质疑结果,也不会拼命去反抗它们。
我对“丰富”的了解也变更了。我现在经验着一个没有匮乏或限制的世拜或冠以美名,因为我很清楚,提升了这些了不起人物的什么东西也可以提界。虽然我知道这并非我大多数的人类同伴的经验,但我每天都有意识地努力帮助别人改变他们的经验,我慷慨的与人分享我的富足,支持我赞同的主义、计划和人们,以为表现、体验和重新创造我是谁的另一个方法。
我也曾受到许多我在个人层面上所认识的奇妙老师和梦想家所激动。我从他们那儿学到了什么使人类卓越,什么使他们出类拔萃。这并不是明星崇升我们自己。同样的魔法住在我们所有的人里面,我们越了解这些使用权得人生的魔法生效的人,我们便越能在自己的人生里令它生效。以这种方式,我们全都是彼此的老师。我们是向导,彼此打招呼不是真为了要学习,而是为了要忆起,要再次明白我们真正是谁。
玛莉安威廉森就是这样一们向导。让我告诉你,我由玛莉安那儿学到了什么。
勇气。
她曾经完美的教我什么是勇敢,以及对一个更高身分的承诺。我从未认识过一个比她更具个人力量或灵性耐力的人,或有更大愿景的人。但玛莉安不只谈论她对世界的愿景,她每天都在实行那愿景,不知疲倦的努力使它成真。这就是我跟她学到的:不倦的努力使得你的愿景成真,勇敢地这样去做。现在就动手吧!
我有一次曾和玛莉安上了床。她曾因为我告诉你们这事而杀了我,但这是真的。而我从那些我们分享的时刻,学到了许多奇妙的事。
好吧,我们也许不是“上床”,而是在床“上”。我太太南茜那时则在那房间里走出走进,一边理行李,一边跟我们聊着。事实是,那时我们是待在玛莉安的家里,一起享受着一些可贵而稀有的个人时间。在我们离天的那天清晨,玛莉安和我就一起坐在她的床上,分享着柳橙汁和糕点,聊着人生。我问她,她怎么有办法这样继续下去,她如何能这么多年来继续她不要命的步调,以这样一种殊胜的方式触及这么多生命。她温柔的看着我,但眼中隐隐带着我至今仍记得的一种力量。“那是有关承诺,”她说,“那是有关活出你所做的最高选择,很多人只在谈论的选择。”
然后,她挑衅地问我:“你已准备好去那样做了吗?”她问:“如果你是,那太好了。如果你不是,那就离开公众的眼光之外,并且持续留在外边。因为如果你给了人们希望,你就变成了一个范本,而你必得愿意提供某个份量的领导,你必须愿意实践那个范本。或至少竭尽全力去试。这样如果你失败了,人们才能原谅你,但如果你根本没去试,他们是很难原谅你的。
“与别人分享你自己的演化过程,把你放在一条快速的跑道上!如果你告诉别人,某件事对他们而言是可能的,你就必得愿意去展示那对你而言也是可能的。你必须一辈子保持这个承诺。”
显然这必然是“有意的”(deiberately)过生活的意思。
然而,即使当我们有意的设定了我们的意图,有时候事情仿佛仍是碰巧发生了。但我已了解没有巧合这回事。而同步性事件只不过是一旦我们的意图是清楚时,神替我们将事情放在正确位置的方式而已。结果显示,你越有意的去生活,你在你生活中就会注意到越多的巧合。
例如,一旦《与神对话》第一部出版了,我的意图就变成要看到它被放在尽可能多的人的手里,因为我相信它包含了对所有人类都很重要的资讯。记得在它发生了两周后,伯尼·席格医师在安那波里斯演讲有关医药和灵性的联系,在他的演说中,他说:“我们所有的人所有的时间都在跟神说话。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样,但我将我的对话写了下来,事实上,我下一本书就叫作《与神对话》,而它是关于一个男人问神他所有过的每个问题,而神给了他答复。他并不了解所有的答案,并且甚至与神小有争执,那么他们就有了这个对话。那曾是我自己的经验。”
每个听众都咯咯笑了——只除了一位年轻女性。
我的女儿。
那天珊曼莎“刚好”在听众中,所以在第一次中场休息时,她就赶快跑到讲台去。“席格医生,”她上气不接气的说,“你真的要写那本你谈到的书吗?”
“当然喽,”伯尼笑了,“我已经写了一半了!”
“哦,那非常有趣,”珊曼莎努力地说出口,“因为我父亲刚出版了一本和你描写的丝毫不差的书,连书名都一样!”
伯尼睁大了眼。“真的?那真太有意思了。虽然我并不惊讶。因为一旦一个想法‘在那儿’,任何人都能连上线。无论如何,我认为我们都该写我们自己个人的圣经。我很愿意和你父亲谈谈这件事。”
因此第二天,我与在康乃迪克家里的席格医生谈上了话。我们分享彼此的经验,发现他的确在写我刚出版了的同样的书。但在那时,我并没看出所发生的事之完美性,却落入了恐惧中。我开始想像最糟的景象:在伯尼的书出来两个月之后,人们才会在某处的某些书架后找到我的,而指控我抄袭他。
但在我们的谈话中,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