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么啊?”静傻傻问。
“今天下午想早点起来,君要过来吃饭。”我索性说出顾虑事情。
“哦!想起来了,是听你在电话中说过,不好意思,我忘了。”抱歉说。
“晚上我自己闪人算了,每次都当灯炮。”她有点委屈的说。
“一起吃吧!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不熟。”我开导着她,心里确实没想过让静离开。
“算了吧!你不让我走我也要走,看到你们亲热样子我会吃醋,受不了那种折磨。”她坦然的说。
“你少胡说,在一起时你不看到了?什么都没有啊!”我有点不平衡狡辩着。
“所以我闪人才好跟你创造机会!”静古灵精怪的说。
“得了,你把自己肚子先去填饱吧!”我数落着她。
一回到家,倒在床上就犯困,脑海中还思考着该准备的菜肴,在静呼啦啦喝汤声中,渐渐睡去。
中午的阳光虽然没有照进梦里,但依稀觉得眼前有一片很亮的白色光明,睁开眼后,也不知是第几次醒来看手机,有些兴奋的爬了起床。忙碌着把家简单收拾了一下,除床上静还睡着没能整理,其它地方看上去到很整洁。不觉已是下午三点,轻轻把大门关好,我走出家门。不知为什么,脚步特别轻快,甚至没有感觉到热,人已到了菜市场。按照计划我径直走向猪肉摊,记得君曾点过鱼香肉丝,虽然自己没弄过,还是想亲手烹饪一盘让他尝尝。走近摊位前挑着挂在铁勾上的瘦肉,老板不断建议着哪块肉更好,这时身旁走来两位结伴买菜的妇女,靠我身旁拎菜篮子的看上去年龄大些,三十五六岁模样,有点胖,看上去十分富态,挨她身边年轻些的,长得瘦瘦精精,门牙有点龅,一副勤俭持家模样。
“你要买排骨回家煨汤?”身旁胖嫂商量着问。
“热天热势的,买点排骨回家煨白萝卜,喝了清火。”远处精瘦嫂子说。其实我也考虑过排骨汤,可家里没有土砂吊,(湖北人煨汤都讲究用砂吊,一种用泥土烧制出的较大容器),更重要的是要用煤炉炖上三个小时味道才最鲜美。往往很平常的东西,在异乡却难得拥有和享用。
“听说四川那边有病的猪肉吃死了不少人哦!你还敢买?”胖嫂大声说着。肉铺老板一听激动了,忙解释起来“我们卖的猪肉都是正规进来的,全部有检验合格的章子,您们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再说现在四川的猪肉现在也到不了武汉!”如果不是右手拿着剁肉的刀,光听语言说服能力更让我觉得是位外交官在发表申明。
“是的!前些时候什么毒米,毒粉,地沟油,这些时又是病猪肉,真的都不吃就不用活了。”精瘦嫂子说。
“那到是,平时我们吃的不全是这些东西?了不起眼睛放亮点自己过细挑下子来。”胖嫂立场马上改变了,因为仔细思考过。
“老百姓总是照业些,特别是那些养猪的农民,猪病死了不舍得丢,还不是自己吃?没听到说当官的吃病猪肉死了的吧?”精瘦女人愤愤的说。
“报纸上写了,是当地卖一种有激素饲料让猪得这种病,不能卖的可以公开卖,就是有关系后台的人在赚这种黑心钱哦!最后养猪的农民背了时。但我们武汉进的生猪都是河南过来,检验过,绝对放心!”老板接过话题说,还不忘推销。习惯了武汉人围在一堆议论一件事,不管认不认识,也不管男女老少,只要话题能扯到一起,全像熟人。买了做菜需要的不到半斤里脊肉,走时,肉铺老板正挥刀剁着排骨。逛到水产品摊位旁,买了条一斤出头的武昌鱼。老板很是热心,秤完了后帮忙把鱼鳞刨去,掏净内脏后仔细包装好递给我,一再嘱咐我拎口袋上边,免得弄脏衣服。到是他自己,穿个橡皮围裙,粘满鱼鳞和溅上去的鱼血,浑身狼狈。走到楼下,想起君爱喝啤酒,虽然在餐厅不喝,也估计他是觉得不划算。商店啤酒价格真很实惠,一块五一瓶“行吟阁”啤酒还是冰冻的,只是两瓶拎上楼感觉特沉。有点吃力打开大门,瞅床上静还躺着,放下手里东西走到旁边,给她打上“预防针”,静迷糊告诉我,只再睡半小时。
走进厨房洗起菜,忙活了一阵,门突然响了。没来的及应声,扔下手中的菜跑进房里,小声告诉静,君可能来了。静触电般爬了起来,半梦半醒间慌乱找寻自己的衣服,我刚帮着把衣裤递给她,一溜烟人已躲进卫生间。
“皓,开门,是我。”门外君焦急嚷起来。匆忙打开门,君正淌汗傻愣站着。见到我,他半开玩笑说:“我空手来,够不要脸吧?可是专程来蹭饭的。”
“你哪来那多歪话?”我故意装成不高兴数落着。进门后,他一下窜进了房,看到乱糟糟的床,笑了起来。
“静呢?估计我来的时候你们还没起来吧?”君得意的说。
“才怪!”我转身走向厨房,感觉受到很大冤枉。静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见到君便拿他开起涮来:“帅哥,跑来这早,害我不能睡觉,赔我瞌睡。”君被她说得有些尴尬,沉默的躲到阳台上抽起烟来。静收拾了一会,和我打个招呼便拎着包出了门,还没来急开口劝她,门已经“无情”关上了。没理会讨厌的君,我开始切着菜,他到很自觉凑了过来:“静走了?嘴巴好狠啊!我越来越怕她了。”他玩笑着说。
“是被你赶走的吧?”我边切着菜,边逗他。
“我哪敢?她几句话就把我吓到阳台上了。”他装可怜说。我没有理会贫嘴的他,开始炒起菜来。
“要我帮忙直接说,别的不会,抬桌子摆碗筷我最在行。”他炫耀起来。
“墙上挂着抹布,你帮忙把桌子摆好吧!”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竟然命令起他来。刚炒好鱼香肉丝,他立刻迎上来接过手里的菜,背后马上传来一阵咀嚼声和称赞声。往锅里倒进大半开水,撒了些盐后,拿起洗好的鱼在砧板上切着背花,君好奇拢了过来,似懂非懂的发表起建解:“皓,做鱼汤总要把鱼给切碎吧?我长这么大,还真没喝过武昌鱼煮的汤。”听到他说的话,我差点晕过去:“上锅蒸前把鱼在开水中来回拖一次。是为了能除去鱼的血水腥味,没有谁把武昌鱼做鱼汤!”君用手掌拍着额头,让人感觉犯很大错似的。
“平时只知道吃,真没弄过。”他坦白承认。兴奋的把鱼端上桌时,君已把碗筷都摆好,正坐在椅子上等候我。从冰箱里拿出啤酒递给他,君高兴接过瓶子,冲动的用牙齿咬下瓶盖,也没用杯子,对着瓶口直接吹了起来。我递给他一次性杯子,怪人却拒绝了,理由竟然是“环保”,我清楚其实他是喜欢那种豪饮感觉。和他围坐在桌旁,一直兴奋的心突然平静下来,有种奇怪感觉,在多年前和他已这样朴实生活过。酒过三旬,君脸色微微泛起红,我往他碗里夹了块鱼,没想到一向疯言疯语的他变得严肃起来。
“皓,我一无所有你还会跟着我吗?”他的话让我差异得不知如何回答。
“还记得我对你讲过授人与鱼的故事吗?”他问我。脑海中回忆起曾经那个雨天,他对我讲过一个血腥的童话。
“记得,你讲的故事很残酷。”
“残酷?是真实,因为那片海,我已一无所有。”他表情痛苦的说。
“海?真有游弋鲨鱼吃人的海?”我不解的问。
“你好天真,不是海,是股市,中国特色的股市。”他说着,一脸无奈:“我初中就开始跟着大姐炒股票,记得很清楚,第一次和三姐合伙一起买进一手‘爱使’,赚了百分之百,从此爱死了。”他回忆着过去,说着我没有听过的名词。股票我到听过,只知道是一种投资,见过拥挤的证券大厅是在电视中。
“你有几个姐姐啊?”我关心的问。
“三个,家里我是老幺。”君笑着说:“人家和我妈开玩笑说我家是三杠开花。”
“那你多幸福,有姐姐关心你。”我憧憬着说。
“幸福?也是吧!她们个个现在都成功,就我一个败家子。”君自嘲说。
“老大靠自己打拼,赚到钱后到英国读了硕士回,老三如今还在法国念服装设计,也快毕业了,她们都是靠自己,没找家要过一分钱。”君自责的说。
“你也不错啊!到外企上过几年班!”我鼓励他说。
“不错?我还真不如你,没你孝顺”,他痛苦回忆着。“00年,靠自己赚的四万块,每天日夜研究,不到半年赚了七万,现在回想也够运气了。”他的话让我有些不敢相信。
“我记得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