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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要看当时的情况,要做的事情是灵活多变的。
有的领导坚持只用一副面孔,说什么“是就是,否就否”。这就将一切事物简单化了。这实际上是标准的形而上学。因为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每个事物内部都包含着矛盾的两个方面。老子说的“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也就是这个道理。也有的领导,面孔千变万化,让人莫名其妙,一会是“好,很好”,一会是“差,很差”。弄得公司职员畏首畏尾,什么事情也不敢放心大胆地去做,各种工作拖拖拉拉,严重影响工作的效率。但归根结底,责任在于领导。该变时不变,不该变时乱变,这样什么事情都不能办好。
总而言之,面孔的摆放,不是一成不变的,又不是毫无根据来回乱变的,领导不能当毫无原则的“千面人”,而要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地加以运用,随机应变,使得面孔的摆放恰到好处,不愠不火。
中国古人讲:“万变不离其宗”。这个“宗”就是指“合乎实际情况,合乎道理”。变是一定要变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丰富多彩的,千变万化的。信息时代,生活瞬息万变。想单凭一张面孔就能应付所有的场合,是痴人说梦。
领导会清醒冷静地认识自己所处的境地,由此选择应出现的面孔。摆出笑容,对属下赞扬和感谢固然很好,自己也落得轻松自在。但是也要看准时机,看准场合。
不必要感谢的时候,乱感谢既浪费自己的感情,又贬低自己感谢的价值,久而久之这种感谢在员工那里就变成了廉价的商品,等同于买大件商品时搭送的小礼物。该批评的时候,要以批评为主,不能变成只赞扬不批评,做事出了差错当然要承担一定的责任,适当的批评一下是有积极意义的,如公司上下一团和气,干好干坏都差不多,就会严重损伤员工的工作积极性。
满脸怒气的责骂固然重要,一脸慈祥的谆谆教诲也不能丢弃,软硬兼施,才能取得好的效果。没有人犯错误的时候,不要骂、不能骂、不必骂。有人犯错误的时候,要骂的有理有节。骂过分了,会激起民怨,此时可以单独召见,责问一下;可以小骂的,不要大骂;可以不骂的,不要去骂,换成教育、引导,让犯错误的人自己去为所犯的错误内疚、自责,这比外部的责惩更有效果。他(她)以后就会自己注意不再犯类似的错误,并加倍地努力。
某大公司的总经理,因一桩大生意赔了本,使公司蒙受了重大的损失。这个总经理深知罪责很大,于是向董事会递交了辞呈。但董事会并没有批准他的辞呈。董事长握住了总经理的手,深情地说:“我们已为你的学习交了这么多的学费,不希望你就这样走了,学了不要白学。”总经理立刻被感动得热泪盈眶,觉得为了挽回自己的过失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果然,在以后的工作中,总经理发奋图强,拼命苦干,为公司赚取了一笔又一笔的巨额利润,这就是董事长适当地换了一副正确的面孔,让总经理感恩戴德。
第50节:学会红脸白脸集一脸
设想一下,如果董事长当时大发脾气,一脚将总经理踢出门去,换一个新手从头干起,那么今天这个公司未必会有那么好的业绩,企业股东也不能获那么多红利了。
可见,各种面孔的使用都很重要,关键是看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用哪一种适合的面孔。决不是用与不用的关系,而是用的多,用的少的区别。
作为领导,亲自指挥也罢,赞扬鼓励也罢,指责批评也罢,关键在于时机的把握,时机正确,方能取得决定性的效果。领导可以变,万变不离其宗;需要变,相机而动;变得好,能让员工赶上领导的步伐,见效果,出成绩。
学会红脸白脸集一脸
在京剧里,演员面部化装,以各种人物不同,在脸上涂有特定的谱式和色彩以寓褒贬。其中红色表示忠勇,黑色表示刚烈,白色表示奸诈。不同的脸谱显示了不同的角色特征。关系学中红白脸相间借用京剧脸谱的名称,但它要比京剧中简单化的脸谱复杂得多。
任何一种单一的方法只能解决与人相关的特定问题,都有不可避免的副作用。对人太宽厚了,便约束不住,结果无法无天;对人太严格了,则万马齐喑,毫无生气,有一利必有一弊,不能两全。
高明的企业领导深谙此理,为避此弊,莫不运用红白脸相间之策。有时两人连档唱双簧,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有更高明者,可像高明的演员,根据角色需要变换脸谱。
会单打独唱红白脸相间术的高手要算清朝的乾隆皇帝了。乾隆,靠着人才济济的智力优势,靠着康熙、雍正给他奠定的丰厚基业,也靠着他本人红白脸相间的韬略雄才,做起了中国历史上福气最好的大皇帝。他在位61年。他晚年写诗自诩的是“十全大武功”,用汉、满、蒙、回四体文字把《十全记》镌刻在避暑山庄里乐滋滋地自我品尝,这些还不够,后来干脆称自己是“十全老人”。
上述只是他的武功。他的文治也是两手齐备,红白脸间有。他会唱红脸,对知识分子采用怀柔政策。他规定见了大学士,皇族的老老少少们都要行半跪礼,称“老先生”。如果这位大学士还兼着“师傅”,就称之为“老师”,自称“门生”或“晚生”,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乾隆对这些知识分子真是恩爱有加,他甚至亲笔谕旨:“儒林是史传所必须写入的,只要是经明学粹的学者,就不必拘泥于他的品级。像顾栋高这一类人,切不可使他们淹没无闻呵!”遵皇帝旨意,史馆里特设《儒林传》名目,来专门编写大知识分子的学术生平。平时,乾隆对上送的奏章,凡见到鄙视“书生”、“书气”的议论总是要予以批驳,说:“修己治人之道,备载于书,因此,‘书气’二字,尤可宝贵,没有书气,就成了市井俗气。”而且还说:“我自己就天天读书论道,因此,也不过书生!”为笼络读书人,竟达到如此境地,红脸唱得似乎前无古人。
乾隆之所以如此做,全是出于维护他们的皇权至上、族权至上、朝廷至上的目的,是要保持“大清”永不“变色”。谁要是在这方面稍有越轨,红脸马上转换成白脸,满脸堆笑换成杀气腾腾。管你是有意无意,或是或非,都立即被逮捕入狱,轻者“重谴”或“革职”,重者“立斩”或“立绞”,甚至处死后要“弃市”、“寸磔”,已死的也得开棺戮尸,连朋友、族人也统统跟着倒霉。
乾隆在位期间,大兴文字狱,有案可查的竟有70余次,远远超过他的先辈们,这也是空前绝后的。
内阁学士胡中藻,写过一本《坚磨生诗钞》,乾隆皇帝久候等人告发,无奈无人告发,自己索性上阵“御驾亲征”,道:“‘一把心肠论浊清’,加‘浊’字于国号之上,是何肺腑!”又说:“至若‘老佛如今无病病,朝门闻说不开开’之句,尤为奇诞!我每天听政召见臣下,何乃‘朝门不开’之语!”还指出:“所出试题,有‘乾三爻不像龙’……乾隆乃是我的年号,‘隆’与‘龙’同音,其诋毁之意可见!”对于“南斗送我南,北斗送我北,南北斗中间,不能一束阔”一诗,他又说:“南北分提,一再反复,是什么意思?”于是,下诏弃市,族人年16以上者全斩,胡中藻的老师鄂尔泰的灵牌也被撤出“贤良祠”,鄂氏之子、巡抚鄂昌,因曾与胡唱和,也令其自尽,这仅是文字狱中的一件。
乾隆这一手也够厉害的了,只搞得文人学士人人自危,处处小心,几篇游戏謳章,几句赏花吟月之词,一不小心,也往往弄出个莫须有的罪名,乾隆就是使用这样无情的白脸巩固了自己的地位。
圆融处事,变脸功夫
“变脸如翻书”也是一种圆融的处理姿态,否则不易和人相处。
有一些做大生意的成功者,深深地领会“变脸”的功夫。
比如有人在他办公室的会客室等他,隐约听到他在电话里怒声和别人争吵,也许心想,来得真不是时候!过了一会儿,他出来了,竟然满脸笑容,看不出任何刚刚和人争吵的痕迹。坐了不到半盏茶功夫,有员工进来问他事情,他立刻摆上一张严肃的面孔,连声调都充满了权威。离开他的办公室,想想看,他用笑脸接待客人,当客人离开后,他会换上哪一张脸?而他用来接待客人的笑脸是真的笑脸吗,还是根本是皮笑肉不笑的笑脸?
不管如何,变脸功夫有其必要性。试想,如果他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