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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思索,也慢慢地从学业、眼前的工作,更多地拓展到自己人生的定位上来。
在进入大学将近两年半时间内,我几乎是一路误打误撞而走到了现在。一位名人说过,你的成就,永远大不过你的梦想。可是在人生旅途中,我的梦想在哪里?我应该去做些什么?这些困扰了我几年的问题在一路懵懂、一路跌撞中也慢慢有了答案。
在大学里,我时常看到来自家境较困难的同学整天往返于教室和寝室之间,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们不太敢于或是没有条件去参加一些除了学习书本以外的事情。这个现象在大学里相当普遍。这让我想起了我所经历过的一些关于中国基础教育的事情:其一,这篇文章的开始曾提到过,小时候常呆在农村,直到现在那个小山村的小学仍然像我们在网络上看到的关于农村教育的那些震撼人心的照片一样,破败不堪;其二,初三时,因为我在全市最好的中学过于放纵捣蛋,父亲一怒之下把我扔到县里的一所乡级初中就读。那是那个县最好的初中,集中了各个地方慕名而来的希望改变命运的农民的孩子。每个小小的教室都严严实实地挤满了一百一十余人,二十四人住一个寝室,两个人睡一张床,一到下雨天,寝室里污水和烂泥铺了一地。全校近两千人,只有三处接井水的水龙头,夏天尚可以到附近山下的水渠中洗澡;到了冬天枯水季节,半个月洗个澡对很多人来说也是奢望。那些同学的伙食费是一天一块二毛钱,许多人还只能选择从几十公里外的家中挑数百斤谷子交给学校,充抵伙食费;吃的最多的菜是酸豆角炒油渣和大白菜,八个人分一小盆,放在操场上的地上吃。每次我看到一群人一拥而上争抢一盆酸菜里隐藏的几块油渣时,我都有种忍不住要落泪的感觉。那里的同学却是极好,一天上15节课,每天都老老实实地在教室呆上十四五个钟头,大部分人为的是能考取一个理想的中专。就是这样,仍然不断有人辍学,问老师他们到哪里去了,漠然答道,大概去广东了罢……从小到大,我是一直将自己当作是农家里出来的孩子的,而又在城里接受教育。一直以来,这样的对比还看过很多,心中的不平和无奈则更多。
2004年初的寒假,我应聘为湖南经济电视台新闻中心实习记者。除了一顿年夜饭和家人团聚片刻,其余的时间都投入到全省各地跑新闻的路上。在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又以一个完整的记者的眼光审视着我身旁的世界,在每天的奔波中感受社会的一个个角落。我一边饥渴地学习新闻业所需的知识,另一方面也不可避免地思考到一些更深层次的社会问题。
正如罗素所说:“对爱的渴望,对知识的渴求,以及对于人类苦难痛彻肺腑的怜悯,是支撑我生活的三种单纯然而又极其强烈的动力。”有了这些经历和自己的思索,很自然地,我清楚地知道了一直以来自己心里最想做的是什么。然而,我又远非一个品德无比高尚,能将自己的七情六欲完全抛开的人;我对财富依然追崇,对平常的事业依然渴望,对美好的家庭依然向往。在这之后的我所有的简历上,对于我的人生规划,我都是这样写的:
1.三十五岁时,做一名西部山区的小学老师;有能力使更多贫穷的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
2.四十岁时,做中国最好的NGO。
3.有幸福的家庭。
如果你问我这样的理想给我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化,我可以告诉你,直到现在,我的心依然感到一种沉甸甸的充实,我所做的每件事情都充满了意义,我迈出的每一个脚步都能感到由内心传递过来的坚定。我觉得时间紧迫,有人说一个人一生能为自己理想而奋斗的时间从出生算起只有六十年;这时我二十岁,恰恰是六十这个数字的三分之一;离我想要更多地为社会服务的三十五岁也正好十五年。在这十五年里,我要完成知识的不断更新、事业的开拓、财富的积累,还要更多地尽一个儿子、丈夫抑或父亲的责任。要付出的努力太多太多。
我很喜欢大学里的搭档陈平对“青春”一词的诠释。“青”,就是青年,即是我们;而“春”,就是春天,是梦开始的地方。将“青春”两字合起来理解,就是“我们梦开始的地方”。
我的心系着远方
当脚下已慌张
我和我仅有的理想
走在寻找的路上
有时清醒有时迷惘
但愿别失去方向方向
——郑钧《1/3理想》
正文 “新起点”之路
更新时间:2007…12…13 17:17:00 本章字数:10475
在这部分的讲述之前,首先还必须介绍我在大学期间的一位搭档——陈平。他的外表就如同他自己常介绍的一样——“我叫陈平,耳东陈,平凡的平”。他高高瘦瘦的个儿,五官也长得比较简单粗犷,总之放在人堆里很少能一眼瞄上他。可是和陈平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激情多得不得了的人,尤其是那张大嘴和他那生动的肢体语言一结合,很多时候你就只有不由自主地频频点头的份。说真的,我最佩服的就是他这种容易感染人的激情,而且他的脑袋始终保持在一种创新和思考的状态中。
和陈平的结识其实很早,大学前两年一直和他有所接触。一直到大三发生了很大变化:那时我担任武汉大学新经济社的常务副社长,而他就是分管这个社团的学生会副主席,他成了我的顶头上司!随着工作中的不断接触和了解,我们俩的交流越来越深入,共同语言也逐渐丰富,除了工作上相互信任以外,生活上也成为了很好的朋友。许多人都认为我们俩是他们见过的最佳拍档:陈平激情澎湃,思维活跃,光芒四射;而我则相对沉稳,激情内敛,做事考虑周到。我俩许多方面的性格正好相互弥补。有时我觉得如果陈平是一个出色的董事长,那么自己的角色就相当于CEO。
2004年4月初,那时已是我俩大三的最后一段时光了,马上将逐渐淡出学生活动的舞台,就在我们感叹时光荏苒的时候,一件偶然的事又一次改变了我俩大学生活的轨迹。
有一次我俩在与一些大一、大二的学弟、学妹聊天时,他们无意间提出的一个现象引起了我们的注意:许多同学在经历了近一年或者更长的大学生活之后,无论是在精神状态还是其他方面,整个人就像散了架一般,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将来的路在何方;每天只是机械地应付该上的课程,按时地吃饭、睡觉,甚至荒废学业,作息无率,眼睁睁地看着时间一天一天流逝,却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有时心里也有些着急,可是总感觉无能为力。总之,将他们的话概括起来就是:大学里过得很“郁闷”!
听完他们的话,我俩的眉头不由自主地锁了起来。早在“聚焦”工作时我就注意到这个现象,今天又一次有人在我们面前将它提了出来。一方面是各种社会媒体大力鼓噪的“考研热”、“就业难”等现象;另一方面转过头来看看这些“热”和“难”的主角们,在日复一日的“郁闷”中度过的并不是少数。许多人寒窗数载,高考时取得了非常优异的成绩才得以迈进武汉大学的校门。大一刚进校的时候还都有些冲劲,可一到大二、大三,就似乎无论做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任凭人生中最宝贵的一段时光悄悄从眼皮底下溜走。更有甚者,少部分人因为迷恋游戏或其他原因,早早地被学校开除。曾几何时,郁闷也像是一种流行文化一样在大学校园里蔓延开来。
一种直觉告诉我们,这样的普遍性“郁闷”的背后,蕴含着巨大的市场需求。我和陈平首先想到的是创业。
当时我们了解到,已经有几家公司正尝试着在校园里开展大学生成功素质方面的培训,并且学费动辄上千元。陈平和我通过各种渠道打听、了解那些公司给学生所作的培训。所得到的结果十分乐观:一方面那些企业给同学做的大多是一般意义上的成功学课程,对大学生而言并无多大针对性;另一方面,仍有少部分同学在强烈的成功渴望驱使下,愿意付出极高昂的代价参加。而陈平和我在校园培训方面又有着许多的优势:首先,陈平和我曾经也都是倍受郁闷期的煎熬;但是比别人幸运的是,我们没有轻易抛弃那段内心茫然的时光,并拥有了如今丰富美妙的成长记忆。因为当时在泥泞中的挣扎和坚持已然成为一段珍贵的财富,我们能够且愿意拿出来与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