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鱼王顿了一下,眼中厉芒一闪,“不过,如果要是有叛族的行为,蚕丛可以随时杀死你们。”
黎烟听闻鱼王收留自己做族人,心中大喜,拉着有些发楞的黎洪趴在地上,“谢谢王的宽洪大量,收留我们。决计不敢做出叛乱的事。”鱼王伸出手来,将司南递还给黎烟,“拿回去吧,这是你们族的象征,我们鷌族不是强取豪夺的民族,你要记住这一点了。”
黎烟有些诧异,激动的再次趴伏在地上,“王,您的大恩我们永远也不会忘记,以后我们就是鷌族的忠实族人。”
黎洪也有些不相信鱼王会将司南交还给黎烟,楞了一会儿才重重的趴在地上,“王,我的命交给你了。”鱼王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几人离去。
蚕丛心中大为宽慰,慢慢的上前挽起了两人。黎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说了声:“谢谢你。”黎洪看蚕丛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重。三人一起走出石屋回到了蚕丛的木屋。
一夜无语。
第二天凌晨,门前传来叭叭叭的声音,蚕丛有些没睡醒,慢慢的起身出门,黎洪正在挥动着大斧劈着柴火,看见蚕丛站在门口,抹了一把汗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我睡不着,看见你没有柴火了,劈点。”蚕丛笑了笑,说了声“谢谢你了。”
转身回到了屋里,桌上几个土陶碗中热气腾腾的散发出许许香味,黎烟脸上有烟灰,从灶房里钻了出来,笑盈盈的看着蚕丛,“昨天真是太谢谢你了,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以后就让我跟在你身边服侍你吧。”说完脸上飞起了一丝红霞,有些局促的低头左手捏着右手。
蚕丛闻了闻香喷喷的饭菜,不由心中一乐,自己从来都是到处蹭饭,以后可不用这样了。
吃饭的时候,蚕丛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黎烟:“昨天那个年轻人是谁?很嚣张的样子。”黎烟和黎洪吃惊的对望了一眼,黎烟才看着蚕丛说:“难道你们不知道吗?他就是虻青的儿子虻柒。”蚕丛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什么,那个年轻人是虻王的儿子。”黎烟点了点头,蚕丛一口呑下嘴里的食物,转身奔出门向石屋跑去。
鱼王正在和木云商量明天的庶秋祭,看到蚕丛匆忙跑来,有些吃惊,木云上前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那两个黎族的逃跑了,我早就看那个女子不是个善人。”蚕丛摇了摇头,喘着气说:“不是他们,是牢里的那个年轻俘虏,是、是虻王的儿子。”
鱼王和木云都是大惊,随即喜上眉梢,“这下可好了,虻王以后再也不敢再进犯我族了。”木云搓着手有些兴奋。
鱼王只是笑了笑,对着蚕丛说:“是黎烟告诉你的吗?”蚕丛点了点头,鱼王有些满意自己似乎是做对了,对旁边的侍卫说:“去吧,去把所有的俘虏都带来。”
第七章 庶秋血祭
不一会儿,一排侍卫押着十名俘虏跪在石屋里,只有一个人死活不跪,鱼王挥了挥手,“算了,不跪就算了。你们几个谁是虻柒啊。”
站着的人大声的答了一声:“我就是虻柒,要杀要剐随你便。”鱼王仔细的打量着虻柒,不由得“噫”的轻吟了一声,指着虻柒对旁边的侍卫说:“把他的脸洗干净。”
片刻之后,一张有些秀气的脸显露在众人面前,“啊,羊耒。”“羊耒。”众人都惊呼起来,虻柒长得太象羊耒了,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分辩不出来。
屋外噔噔噔的传来脚步声,“叫我做什么,我来了。”话音未落,羊耒冲进了屋里,没有看见背对自己的虻柒,看着众人不断的看着自己,有些发寒,“你们怎么了,怎么老是盯着我看啊,我脸上很花吗?”说完抹了两把脸上。
蚕丛最先缓过劲来,指着虻柒说:“没事,没事,只是这个俘虏长得有些和你相像。”羊耒慢慢的走上前,仔细的盯了虻柒几分钟,才疑惑不解的说:“确实是有些象啊,怎么会这样呢。不过仔细看还是分得出来,我要比他英俊一些。”虻柒不屑的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让他看,众人也不免有些气恼和好笑。
木云在旁边轻轻的说:“哼,真是不要脸。”
羊耒脸色一变,心中不快,却不再说话,细细的盯了一眼木云,转身出了石屋。
“唉,木云,你不应该这样对他的。他是个好战士,只是心胸差了一些。”鱼王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去的羊耒,拉着木云的手拍了拍。“这样吧,明天的庶秋祭照常举行,但是这个虻柒先关起来吧。”
虻柒看着不断被押出的族人,大声的冲着鱼王说:“你把我也一起杀了吧,我父亲会灭了你们全族。”
蚕丛拍了拍虻柒的脸,“你放心,我们不会杀你的,只要你在,你父亲就再也不敢来侵袭我们了。”虻柒恨恨的盯着蚕丛,吐了一口口水。
众人散去后,鱼王留下了蚕丛和木云,想了半晌才开口说:“你们知道羊耒的父母是谁吗?”
“您不是说他的父母病死了吗?”蚕丛有些奇怪,鱼王轻轻的摇了摇头,“不,二十多年前,我们两族也是经常交战,有一次虻族夜间偷袭我族,被你父亲发现后,设计拖住,你父亲自己带队扫平了虻族的一个据点,战乱中捡到了一名还不足月的男婴,就是羊耒。”
蚕丛和木云吃惊的看着鱼王,蚕丛问道:“这么说,羊耒原本就是虻族人?”
鱼王轻轻的点了点头,有些哀伤的说:“其实,虻族鷌族都是这块土地的儿女,唉~为什么要不断的争斗和厮杀呢?”
木云低头想了一会儿,才细细的说:“羊耒和虻柒如此的相象,我只怕他们两人有什么关系吧。。。”蚕丛和鱼王已经想到了这一层,有些黯然,“他也是战争的受害者,这个事就你们两人知道吧,不要再传开了。”鱼王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早早的,广场上就已经站满了族人,蚕丛和黎家兄妹也站在石屋前,等待着祭祀的开始。当东方的第一抹红照耀在广场上的时候,蚕丛和羊耒站上石屋前的平台,吹响了长长的号角,寨门前的皮鼓也发出澎湃的响声。
鱼王在侍从的扶持下慢慢走到了石屋前,号角和鼓声停了下来,鱼王挥动了一下手中的人头权杖,“亲爱的族人们,在神灵的旨意下,我们抗击了虻族的侵袭,让他们付出了应有的代价,今天我们就要用他们的血来祭祀神灵,告慰我们死去的战士。”
广场上群情激愤,纷纷的叫嚷着“杀死他们!”。两个健壮的战士抬着一个不到一米左右的黑蛇纹石面具从关押俘虏的大木屋中走了出来,一排手持长矛的战士押着九个战俘慢慢的从大木屋中走出来,有两个俘虏还在不断的挣扎着,不愿意向前走,被身边的战士用长矛轻轻一挑,惨叫一声,划落两道血线,又爬起来向前走。
人群闪出了一条通道,靠近寨门的地方现出了九个木桩,俘虏们被一一绑在了木桩上,整个广场变得十分安静,几个人开始不断大声的祈求鱼王放过自己。
一个侍女捧着玉鼓,一个抱着一尊半人高遍布文字和图案的蛇纹石立人玉器走了出来,木云穿着一身红色的羽服紧跟在后面,出现在石屋前,大声的对远处的几个俘虏叫道:“你们现在祈求王的宽恕,当你们屠杀王的子民,抢夺王的财物时,你们想到过会有今天吗?”几个俘虏还在不断的哀嚎,求饶。
木云不再理解他们,回头对鱼王行了个礼,恭敬的说:“尊敬的王,庶秋血祭可以开始了吗?”
鱼王点了点头。木云戴上了一个薄薄的玉面具,围绕着蛇纹石立人玉器不断低声的吟唱,不断的舞蹈,五彩的羽服在风中飞舞,如同一个飘动的精灵。舞蹈停下来的时候,木云已经是满头大汗,慢慢的伏下身子,趴在了玉鼓前。
“嗵、嗵、嗵”木云的双手有节奏的击打在玉鼓上,传出一声声清脆的鼓声,响彻在广场上。
鼓声响起的时候,广场上的族人尽皆朝着蛇纹石立人拜伏在地上,一通鼓响过后,木云慢慢的举起一柄玉制的长刀,站起来缓步向俘虏走去,口中不断的念着奇怪的文字。俘虏看着不断接近的木云,尽皆悲嚎起来,身后的战士迅速的用麻绳从俘虏的嘴勒到后面,固定在了木桩上。
木云站在第一个木桩上的俘虏面前,舞动着玉刀,慢慢的刺入了俘虏的额头少许,一丝血线迅速的融入玉刀,一阵细微的青绿色光芒在玉刀上闪烁,刀身上若隐若现的出现了一只神鸟的身影。
木云似乎很累,停了一下才走到了第二个木桩前,过了一会儿,玉刀收集了九个俘虏的血,刀身上的神鸟已经清晰可见,翩然欲飞。
石屋前摆放了一个神器,一只凶恶的野兽托着镂空的神座,四面飞舞的神鸟分布在神座上,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