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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头诗?‘碧水神祝寿长岁,灵山佛许福延年。吾之有幸得奇珍,爱其如命死无憾。’那就是碧、灵、吾、爱。碧灵吾爱!这‘碧灵’是霍岩珀?”孟小婉不觉得二者有什么联系。
“‘碧灵’应该是霍岩珀的原名,二字解体后,就是王、白、石、山、火。”花满楼说了一半,很自然地停住了。
“这五个字,其中火与霍是谐音,山石为岩,王白为珀,霍岩珀!(某痕:“请各位忽略繁体字吧,只当那时用简体。”)”白飞飞有很自然地接话。
“为什么你们会想到?”孟小婉觉得自己也很聪明啊。
“呵呵,不是你不聪明,是你没有仔细分析。公孙羽遇害之前完全有时间自己从密道逃跑,可是他还是叫醒霍岩珀,想一起走。”花满楼笑着分析了一条理由。
“而且,当发现有人要进屋的时候,公孙羽把霍岩珀推进密道,可以说是舍命掩护霍岩珀逃跑的。”白飞飞看着墓碑说道。
“舍命也要救的人,通常要么是至亲,要么是至爱。”花满楼做了总结。
“那公孙羽要霍岩珀一直携带的很重要的宝贝又怎么解释?”孟小婉又问道。
“我们为霍岩珀换衣时,的确在她贴身收藏的一个荷包中找到了一块名贵的玉牌,可也算不得什么稀世奇珍,但玉牌上背面却刻着那首诗,正面刻的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已经能说明问题了。”白飞飞解释道。
“没错,要是公孙羽视若生命的宝贝是其他的东西,那他为什么不自己收藏?我想霍岩珀是不知道内情的,甚至都没看过这块玉牌。或许是公孙羽故意那么做的,目的是当有危险的时候,霍岩珀就会为了这件宝贝拼命活下去!我们也是在发现这一点之后,才把那首诗和霍岩珀的名字联系起来的。”花满楼补充道。
“可公孙羽为什么要给霍岩珀改名呢?”孟小婉充分发挥了问题宝宝的特质。
“公孙羽是神秘组织的青衣使,随时会因为办不好差招来杀身之祸,况且,他应该也有预感,公孙鸿迟早有一天会回来报仇。自己视若生命的霍岩珀就会成为自己的弱点,为了不让外人知道这个弱点,同时也为了保护霍岩珀,给她改名并不奇怪。”白飞飞有一丝丝羡慕霍岩珀。
“公孙羽真是个好男人!”孟小婉一点儿也不隐晦地感叹。
“好男人又不是只有公孙羽一个。你们面前就有两个极品好男人!”王怜花指着自己和花满楼说。
“花公子就是!你嘛——没看出来。”孟小婉就这么把王怜花否定了。
“我怎么不是啊?怎么就看不出来啊?”王怜花抗议道。
“那霍岩珀名字的秘密你怎么就没看出来啊,整天吹牛自己有多聪明。”孟小婉嫌弃地说道。
“我——,没看出来怎么啦,犯法啊?”王怜花怎么会看不出来,刚才之所以没支声,是因为看到白飞飞和花满楼自然地、无意地配合得那么默契,不忍心打断。而现在也不好说破。
“你,你胡搅蛮缠,不理你了。”孟小婉生气地说。
“不理就不理,谁求你了?”王怜花也不乐意了。
“呵呵,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白飞飞笑着挪揄他们。
“谁跟他(她)是冤家?”王怜花和孟小婉异口同声,接着又气哼哼地瞪着对方,同时别过头“哼!”
白飞飞见状粲然一笑,很是开心。
花满楼听到这两句话,不禁笑出了声。这个星儿,也挺孩子气的,这不是拱火嘛。
公孙府的事件总算完结了,众人都舒了口气。
因为再过些日子,就是仙黎岛岛主孟凌岚(某痕挠头:“还有人记得他是who吗?提醒一下,提过的。”)的八十整寿了,白飞飞决定马上启程回仙黎岛。王云梦由和王怜花也托了白飞飞带礼物回去。
至于花满楼,听说白飞飞要离开中原,虽然知道她还会回来,但心中不免怅然若失。
而白飞飞就慌乱了,面对心里对花满楼的不舍,她显得无所是从,那份新生的爱意自己隐约是有感觉的,只是一直在逃避。但现在却不得不正视了,她该怎么办?
白飞飞要在今天离开庐州,到码头坐船。花满楼也要回花家分号办理耽搁许久的事务。因此白飞飞和花满楼一同离开了幻花居。为了给他们独处的时间,王怜花并没提出相送。孟小婉不理解,非得送,最后被王怜花用收藏已久的宝贝给收买了,才罢休。
说起,花满楼和白飞飞之间的事,王怜花再次做了母亲的工作,王云梦也开始觉得,女人不应为了感情上的一次伤害,而拒绝所有幸福的机会,便支持了儿子的做法。还为此写了一封信托白飞飞给她姐姐,着重讲述了花满楼的家世和为人,好让姐姐放心。当然不能让白飞飞知道信的内容。
路上。
“你要坐多长时间的船才能到仙黎岛?”花满楼问道。
“大概十天左右吧。”白飞飞回答。
两个人就这么闲聊着,突然有人喊花满楼。
“楼儿!”是一个苍老的声音。
白飞飞顺着声音望去,一位头发花白的老翁。
“爹,您怎么来了?”花满楼惊喜的声音。
白飞飞一愣:这位慈蔼的老人就是花满楼的父亲?
“还不是你,短短一两天就能办完的事拖到现在都没消息。”花如令嗔怪着小儿子。
“对不起,爹,我是有事耽搁了,刚刚才把那事了了。”花满楼歉意地说。
“算了,你没事就好。哦,对了,这位姑娘是——”花如令早就注意到儿子身边还站着一位清丽脱俗的姑娘。
“这位是紫——啊,不,她是白飞飞白姑娘!”花满楼竟向父亲说介绍了‘白飞飞’这个名字。
白飞飞闻言吃了一惊,为什么不介绍自己是紫流星呢?
“她不是死了吗?”花如令虽是富商,可是对江湖中事也是了若指掌。白飞飞这个名字他是听说过的。
花满楼看不见他爹的表情,可白飞飞看得一清二楚:那表情绝不仅仅是普通人听说幽灵宫宫主仍活着的震惊,还夹杂一些她想不通的激动。
“爹,那是她想要摆脱过去,重新来过的障眼法。”花满楼知道父亲会惊讶的。
“原来如此。好。这样好。孩子,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能放眼未来,重新开始就好啊!”花如令的语气甚是感慨,却又带着点不太明显的欣慰。
“多谢花伯父不弃。”白飞飞开始是不明白,可她转念一想,也就释怀了。在她看来,能把花满楼教得这么好的花老伯,肯定也有一颗博爱的心,会向长辈那样语重心长地对她说话,一点不奇怪不奇怪。
而花满楼对父亲的语气却有了一点点的奇怪,但也不好问什么,毕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现象。
“白姑娘,看你背着包袱,这是要去哪儿啊?”花如令慈爱地问道。
“哦,是这样的,花伯父,我要回仙黎岛。”白飞飞一直希望自己能有个这样的爹。
“什么?仙黎岛?”花如令像是知道这个地方。
“是啊,怎么了,花伯父?”白飞飞点点头问道。
“你与仙黎岛岛主孟凌岚可有什么关系?”花如令问道。
“他老人家是我干爹的爹,说白了就是我的干爷爷。”难道干爷爷和花伯父认识。
“哈哈,这都是缘分啊。在三十多年前,我出海到别国贩货,遇到风浪将我的船打翻,我掉进了海里,不想,被浪头冲到了一座小岛上。岛上的岛主救了我,还让家丁驾船送我回中原。”花如令解释道。
“莫非那岛主就是我干爷爷?”白飞飞真是想不到。
“是啊,就是孟岛主。”花如令说道。
“爹,我怎么从来没听您说过?”花满楼好奇。
“那时,还没你呢。再说,孟岛主嘱咐过,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仙黎岛,以免扰他清静。所以我很少跟别人提及。”花如令顿了顿又说,“白姑娘回仙黎岛是有什么要事吗?”
“是干爷爷快要八十大寿了,我回去给他贺寿。”白飞飞回答。
“八十大寿?这可真的是大寿啊!”花如令考虑了一下,对花满楼说,“这么多年了,为父一直都没有机会再去仙黎岛拜谢孟岛主。我看不如这样吧,楼儿,这次你就代我去仙黎岛为孟岛主贺寿吧。”
“孩儿遵命!”花满楼答应得颇为爽快。
“这,那我先代干爷爷谢谢花伯父了。”白飞飞微微一欠身。
其实,花如令这样安排不仅是要谢谢孟凌岚,他也是看出了白飞飞和花满楼之间的那种耐人寻味的情愫。他想着,如果楼儿可以和这位白姑娘在一起,那么也算是命中注定的良缘了,挺好的,真的挺好。后来花如令与儿子彻夜详谈,听说白飞飞就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