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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丁沂大吃一惊,急忙回头怒叫道。
颜暮商微微一笑:「我要把你绑起来做。」
「去你妈的!」丁沂大怒,使力挣扎起来,「你快点放开我……颜暮商你听到没有?放开我!」
「你以为我会让你再上一次?」颜暮商不急不慢的解开长裤的纽扣,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丢在了床下,然后俯下身子,轻轻含住了丁沂的耳垂,「你的技术那么差,还是换我来吧。」
丁沂气怒攻心,他被颜暮商撩拨动了欲火,只想进入他的身体好好发泄。现在忽然换成他被压在了下面,还是这么屈辱的姿势,一瞬间他恨不得掐死这个趴在他身上的男人。
「你先松开我……」
「松开你?然后跟你打一架决定谁上谁下?」颜暮商笑起来,突然恶劣的狠狠咬了一下丁沂的耳朵,满意的听到他发出一声抽气声,这才调笑着道,「我可没那么傻,力气要留着来好好干你,是不是?」
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人还是这么固执这么可爱呢?看着丁沂脸涨得通红,大力的在他身下扭动挣扎,颜暮商更加用力的压在了他身上,一种征服的快感涌了上来。
就是这样!他幻想了多少次这样子把丁沂压在下面,看着他只能徒劳的挣扎,看着他被自己干到无力发抗,看着他只能喘息着任凭自己为所欲为!
颜暮商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骨子里还藏着这么深的嗜虐欲。
「是不是和当年你用在我身上的姿势一模一样呢?」颜暮商贴着丁沂的耳朵,用猥亵不堪的语气轻声说着,在丁沂回过头想怒骂的瞬间,却一把将他的头狠狠按在了枕头里,声音依然是那么柔情似水,「不准回头看。」
「你他妈变态……」被迫把头埋在枕头中的丁沂发出了一声模糊的怒骂。
颜暮商温柔的笑起来:「放心,一会儿你就爽得骂不出来了。」
双手不紧不慢的抚上丁沂细薄的腰身,充满了色情意味的抚摩着,昏暗的室内只见那光滑的肌肤上泛着暖玉般的光泽,在颜暮商肆无忌惮的爱…抚下,渐渐染上了一层薄红。
「混蛋……」破碎不清的咒骂声断断续续的从丁沂的口中发出,双手被绑住,又被压在男人的身下,动弹不得。连最隐秘的部位也被不怀好意的摩擦搓弄着,实在是放不出更多的狠话。
这个男人……非要用这种手段来报复回来吗?!非要以这种令他屈辱难堪的姿势讨回当年所受的痛苦吗?!
这就是他们之间所谓的爱吗?!
身子忽然之间又被翻了过来,颜暮商看到丁沂因为绝望而紧闭的双眸,心底一抽,轻轻吻上了他的脸,伸出舌头细细舔干他眼角的一丝水痕。
「别恨我……丁沂……」他轻声说着,「我不是报复你。我想这么干你……我想了好多年了……」
丁沂咬着牙骂出来:「你他妈给我闭嘴!」
颜暮商一下子又笑了起来,用万分甜蜜的声音说:「我……想把你干到哭都哭不出来。」
「颜——暮——商!」
怒吼声随即被一双饥渴的唇堵住了,再不同于方才调教般的爱…抚,颜暮商狠狠的在丁沂赤裸的身躯上留下鲜明的痕迹,丁沂痛苦的喘息着,暴风骤雨般的快感席卷而上,灵魂与欲望双重交织而燃烧。彼此渴望了十七年的激情,终于放肆宣泄了开来。
仿佛没有尽头。
尾声
第二天早上,丁沂是呻…吟着醒过来的。不是没做过爱,而是从来没有这么和男人做过爱,丁沂连自己到最后究竟是怎么被放开,怎么睡过去的都不记得了。
「靠!」他皱着眉头低声的骂,「下次我……」
「下次?」躺在他身边的人忽然一个翻身搂住了他的腰,笑得下流,「下次我们可以试试别的姿势,我发觉你的柔韧度还是很不错嘛……」
「滚!」丁沂一巴掌挥开凑在自己面前那张无耻的脸,一翻身就要下床,腰部却传来一阵钝痛,明显影响了他的行动。于是只好强行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镇定的抓过睡袍套在身上,慢慢的走进洗手间。
镜子里的男人眼睛红肿,神情狼狈,一副被压迫过头有气无力的样子。
丁沂愤怒的往牙刷上挤牙膏,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颜暮商你等着……下次我干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颜暮商像鬼一样跟在他身后,靠在洗手间的门边,笑嘻嘻的望着他:「真有魄力……可是你确定你行吗?」
丁沂脸色一赧,透过镜子看了看颜暮商锻炼良好的身材,再看看自己……不由有些暗自懊悔这些年来的疏于锻炼。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从小和人干架到大,底子还是在那里的,于是冷冷笑了一声:「行不行……下次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颜暮商抱着手臂,没有出声。丁沂刷了牙准备去洗澡,见颜暮商堵在门口,便推了他一把:「走开点,我要去洗澡。」
颜暮商伸手抱住他:「一起洗!」
丁沂面色一变,实在受不了这男人忽然之间变得肉麻起来,发狠一把将他推了出去,「砰」的一声锁上了门。
颜暮商笑了笑,打开衣柜翻出一件丁沂的睡衣,又顺手把自己昨晚的衣服丢进了洗衣机,便走去客房的洗手间洗澡了。
等到丁沂洗完澡出来,颜暮商已经做好了简单的早餐,坐在餐桌边等他。他身上穿着丁沂的睡衣,头发还是湿的,正抽着烟。
丁沂恍惚了一下,忽然有种成家了的感觉。
「我在美国那两个星期。」颜暮商望着他,轻轻开口道,「虽然知道爷爷病危多半是我爸妈骗我的,但想着这次回去看看,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去了。所以还是想多尽尽孝道,陪陪他老人家。那些天我爸妈、伯伯、叔叔轮流上阵,费劲口舌劝我,骂我,威胁我说要是我真回国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他苦笑了一下,「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丁沂低着头,半晌才说:「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吧?」
「至少还有个和朋友合开的小公司。」颜暮商无所谓的笑笑,「放心吧,我不会要你养的。」
他望着丁沂的眼神,温柔而执着,却又无比自信。
是啊,这个男人如此骄傲,又怎会允许自己失败。
丁沂瞬间原谅了他在美国那么多天没给自己来个电话,他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也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吧。这个男人一贯是这样子,只肯把风光的一面让给人看,骨子里拒绝接受任何人的同情。
几天后,凌峭出国了,唐欢电影拍摄结束,也要四处去做宣传。只是不知道为何他竟然在这个城市买了房子。
颜暮商紧张起来:「你不会还想着要追求丁沂吧?」
唐欢「哼」了一声:「你放心吧,我买个房子你紧张什么?不过打算以后偶尔回来住住罢了。现在租出去,也不是白放着的。」说话的时候面上是又气又恨的样子,也不知道有谁得罪了他。
丁沂和颜暮商不约而同的在心里鄙视,你堂堂大导演还缺这点钱?不过看唐欢面色难看,都放在了肚子里不敢说破。
颜暮商为了积累创业资金,卖了自己那栋市中心的高级住宅,搬来和丁沂同居。几个月后,他的公司渐渐上了轨道,又有丁沂帮他介绍客户,很快便风生水起。
两个人都是事业忙得不可开交的,偶尔一起坐在家里吃个晚饭,便觉得无比满足。
七月凉夏的傍晚,丁沂坐在阳台上抽着烟,看着楼下不知谁家的小孩子追逐笑闹着一路走远。饭厅里颜暮商叫他进去吃饭,伴随着碗盘落在桌子上的声音。
丁沂不由的笑了起来,两个从来不会下厨的男人,现在居然也能有模有样的轮流做出饭来了。懒懒的把手中抽到一半的香烟扔掉,丁沂应了一声,往门内走去。十七年的过去,像是一场反反覆复无法清醒的噩梦,幸好最后睁开眼,发觉生活竟能如此平和而美好。每个人心底都有一只妖孽,就算踩死碾碎风干磨成灰也无法消失,但总有获得小小幸福的权利。哪怕只是劫后余生般的小小幸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