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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柱冠部的部份被整个吃将进去,然後吮弄吸放,太过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冲破脑门,让他忍不住倒抽了好几口气:「唔────!!」
被这样热烈吸吮着,就算是武功高强的掌门大人,也无法控制自己愈加性起的身体,双手自然地插入对方的发中,腰摆动起来,在对方的口中抽插磨蹭了许久,最後才在对方牙尖嘶咬的痛楚当中,痛快地射精。
「够了……」他让软下的性器滑出对方的唇间,「我要休息了……」
「还不够呢,你的身体……」男人扣住他欲离的腿,「分明就还没有满足啊。」
「胡说……八道……嗯啊~~~~」明明刚刚才射过,只不过被那还沾着他精液的唇这麽一抿,萎下的阳具就抬头挺胸起来,「唔……」
这一次,男人只是轻轻的含住罢了,间或着舌尖微微在铃口处舔弄,才正要捉回意志,那方才才侵入过後庭的长指又故地重游,并且过分地只徘徊
在幽径当中,不好好地抵达目的地。
他困扰地缩紧後方的肌肉,有些着急地:「你……」
「嗯?」
男人的声音低沈悦耳,「乐水?」
他咬咬下唇,来自後方的骚动愈加清晰起来……「快点!」
「你说什麽?」简直就是恶魔般的笑声,「说清楚。」
「你这……家伙……就是以侮辱我、为乐吗……」
「怎麽会,我是如此的……」男人的声音弱了下去,长指倏地碰触到他深处最敏感渴望的地方……但只有一瞬间。
这举止就和在一个饿汉面前将食物往他鼻尖一闪而过一样过分,他恨恨地呼了一口长气。
他的身体之所以如此不长进,全拜此人多年来的调教所赐!
「不好好说清楚的话,我是不会知道的喔。」男人益加恶劣地道:「呐,说吧。」
「说……什麽……」
「说你想要我怎麽做。」
「给……我……滚……」
「是吗……」男人的语气带着一点遗憾,「如果再这样的情况之下,无论如何都要我滚的话,那我除了从命,也无他法……」
这家伙分明就是以欺凌他为乐,可梁乐水却深知,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和自己这种心口不一的人,不同……
他咬了下唇,说得咬牙切齿:「慢着。」
「嗯?」
「给我进来!」
「什麽进来?」
「你那翘得半天高的孽根,给我插进来!」
「谨遵掌门之令~」
他的兄长将他的双腿分开挂在狭窄浴缸的两边,然後扶住老早蓄势待发的雄壮肉械,抵住那因为慾望而绽开的後穴:「乐水。」
「娘的……你还有……什麽事!」
「我想你应该知道的。」男人舔了舔他的眼角,然後窄腰一挺,将阳物尽根送入他的身体里。
「别……别用你那含过脏处的嘴来、亲我、啊~~~~」
他在浴缸里头随着男人进攻的节奏浮浮沈沈,被快感的浪花送到意识的边缘处。
他主动夹紧对方、渴求对方、将对方那粗长的性器深深锁在体内不让离开。
这时候的他,不是他,就像古今馆的龙儿不是龙儿那般。
男人在他体内射精射了很长时间。
他被填得满满的,然後又被带回卧房,在地上、桌上、床上各又做了一次。
已经过去一百年了,这家伙一直像臭虫似的甩也甩不脱,紧紧黏在自己的身边。
他又怎麽会不明白,梁乐山所谓「应该知道的」,究竟指的是什麽事。
他已经是从当年那个藉着交换武功占有他的身体、被囚禁在圣地的男人,变成了崆峒派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也早已是自己……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但……为什麽要让他知道呢?
他在昏厥睡去前理所当然地想,只有让他继续受这样无法捉摸事实的折磨,才能一解他被人压在身下的怨恨。
你应该知道的。
我是如此爱你。
◎
「何必专程再打电话,举手之劳罢了,不必谢吾。」美青年轻笑道:「梁掌门也有这麽可爱的时候,真让吾意外。」
可话筒那方的男人却沉默了一会儿:「龙先生,这话……」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把美青年手上的话筒硬拿了过去:「喂,我乔大山。」
「乔先生?」
「我家小龙,给你添麻烦了,不必担心,我自会管束!」
接着叩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管束?」龙先生似笑非笑:「吾吗?」
「娘的我为了赚钱出差一个月,挨饿受冻也就算了,你给在家胡天胡地!你自己说,老子『管束』不得吗?」大汉怒呼一声,扑将过去:「老子累积一个月的成果,给我脱掉衣服躺好!」
「哎、轻点……嗯……嗯嗯……大山,你也一次给我太多纯阳内力……了吧……」
大多时候,他其实想在上。不过有的时候,也是会很想在下的嘛~
美青年被狠狠压制在电话旁的墙上动弹不得,心情愉快地想着。…
接下来,就是来写阿曲的故事啦~另外在十月份,我会把《武林高手进化论》请朋友带到CWT香港场去摆摊,不知道有没有香港的读者需要先预定的呢?0___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