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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吧?」木掌门意有所指地瞥了他一眼:「该隐先生,何不开诚布公?」
该隐笑道,「擂台第一,必是贵派子弟,林子卿身分何为,自是重要不过掌门的大业,敝主人应允的,也单纯只有这点不是?」
「林子卿下一个要对上的,就是崆峒那老不死爱徒程亚捷,这孩子好狗运,先得了古墓派传人练功,看来不弱呢。」
该隐笑叹口气:「掌门大人,您觉得林子卿还是林子卿吗?」
两人相看一眼,各自笑出声了。
接下来就都是对该隐来说,毫无意义的场面交际话了。
◎
老莫坐在千万豪华轿车里,正拿着手机玩小游戏,等待管家回来中。
一阵冷风拂来,一只脸色青笋笋的鬼,正面无表情地,在後照镜里瞪视着他。
他吓得大叫一声,手机掉到驾驶座的底座去。
他管不了那价值不菲的手机下场如何,拉起汽车门把就要就要夺门而出,没想到不知何时车门的锁通通关上,而且当他想要手动去开的时候,鬼的冰冷的手,已经覆到了他的手的上头。
「莫先生。」鬼还知道他姓莫。
「妈啊……可不是我害死你的,要报仇也要找对人啊……对、这是黑手党的车没错,有可能你就是死在黑手党某个人的手里,但绝对不是我、我只是个普通的一般司机啊!!!!」
「莫先生。」鬼叹了一口气,「在下不是鬼,是小元子的师父之一,曲正风。」
「……咦?」老莫停了一停,他记得那孩子的师父有一个美人,一个壮汉和一个小老头,这个鬼青年是打哪里来的啊!?
「小元子很担心你的下落,如果打手机也没问题的话,为何不给他一个电话?」鬼青年眉头微皱,「看来,也不是被绑架。」
「不是。」老莫冷静下来後,发现对方只是脸色苍白,全身散发出一种飘渺近似於鬼魂般的气质罢了,实际上好像真的是人不是鬼,而且……听到爱子的名字,他的排拒之心也自然而然减少不少。「我不是不打,是打不了。」
「打不了?」
「我的旧手机被砸了,那些人给我一支新的,里面只有主子和该隐先生的电话而已……我哪记得小元的电话是几号……他现在也不住在家里,我更不会知道他住的那个什麽古今馆的电话了啊……地址也不知道,不然我写封信也好!」
曲师父内心默默无言,「既然人身自由如常,何不回到小元子身边?」
「这我也很想,不过……一时之间办不到。」
「办不到?」
老莫微微涨红了脸:「我……」
「嗯?」
「我欠了他们一大笔钱,现在,正在工作还债中……」
话说当日他受美青年龙师父所惑,一时间意乱情迷小头乱翘,准备寻间厕所用右手解决一下,却没想到反而在古今馆的院子里,遇到帅气俊美但可疑到不行的义大利男人。
对方还莫名其妙问候了他勃起的性器,让他一时激愤,却又马上失去了知觉。
再度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西西里岛华丽的城堡中,勃起的性器让他做了一个似假还真的春梦,总之醒来後,已经安份地躺回了裤档当中。
莫理斯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被绑架了,不过却完全想不透自己到底有哪一点值得被绑架,岛上的人只把他当成客人一般,供给高级的饮食、舒服的床铺,不要说遭到虐待了,他这一辈子还没过过这麽奢华的生活。
唯一比较困扰的,是联系不上儿子;以及第一晚曾经出现过的春梦,接下来几乎夜夜都来──做春梦对男人来说不算什麽坏事,但对他这个娶过老婆儿子都高中生大的中年男子来说,春梦的对象也是男人,就是蛮大的困扰了。
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个国王,被身材曼妙,却胸脯平坦拥有小鸡鸡的美少年侍奉着,对方口交的技巧好到让他射了又射,他的阴茎插入对方小菊花的时候,非但不觉得恶心,还忍不住觉得那朵菊花怎麽这麽迷人可爱……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有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变成奴隶,被用真丝制成的绳索紧紧绑缚,一个比他高了一个头的义大利帅哥用舌头舔了他的全身,最後还用手指插入他的菊花……
插别人的菊花也就算了(喂!),士可杀菊花不可辱,自己的後庭说什麽都要守住!
不过……梦里的他被绑得死紧,那真丝绳索质料柔软,不致於伤害他的肉体,但只要越是挣扎,就反而陷肉越深,更尴尬的是,有一条恰恰陷到了他两片屁屁的中间处,正好撑开了细缝,让帅哥的舌头和手指钻进去得非常方便。
他连声惨叫,却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精神上的打击,感觉到舒服这件事对男人来说是最大的屈辱,但梦中的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打击还没有结束,帅哥将他的菊花拓开之後,当然就是想对他做前一晚他对美少年做过的事,被插入的感觉简直跟生孩子差不多一样痛吧,他坚决不想承认,等痛楚麻痹之後,他被密集攻击了前列腺,最後还勃起射精。
梦境真实到他以为是现实,可是偏偏醒来之後,除了身体有一点沈重感和床铺上有丢脸的梦遗之外,一点痕迹都没有。
城堡里的人们对他的态度如常,唯一对他说过的解释,就是说他可能是黑手党法兰西斯柯家族流落在外的血统继承人之一,他的不知道第几代以前的祖先,有可能娶过义大利女人当老婆的样子……
家族正面临继承人的遴选,莫理斯不能缺席。
不过现任老大看起来年轻得很,比莫理斯看起来年轻得多,他实在不知道把自己这个中年又血统淡薄的人留在这里到底有什麽意义……
就在他大吵大闹,决定说什麽都要离开的时候,他……一个不小心将黑手党老大书桌上一个据说是罗马上古时代就遗留下来的半身雕像给推倒……
他一点推倒雕像的印象都没有,可是他人就站在破碎的石膏中间,手上很神奇的还握着石膏像碎成一半的鼻子。
「那个,要一千万欧元。」管家该隐叹了一口气。
他张大了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法兰西斯柯当家用雪茄指了指他:「就当该隐的司机偿还债吧。」…
今天仁医里,
卖身给田之助的恭太郎也太萌了吧!?★;:*:?( ̄▽ ̄)/?:*?°★*频?
…
一○二
「而且,他们毕竟是那个黑手党啊……」老莫顿了一下,「我自己一个莫名其妙招惹到这个也就算了,可不想他们还找上小元。」
曲正风听到的版本当然不含那些春梦,他摇摇头:「已经找上了。」
「欸?」
「这个比赛,小元子也有参加。」鬼气森森的青年解释道:「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为了你。」
「怎麽……这样?」
「你不是真正的目标。」曲正方叹息道。
莫元,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高中生。
个性懦弱,矮小而体虚,若不是巧合遇上路过公园的乔大山,恐怕不是早夭,就是埋没在人海里,谁都不会去注意一下。
但他却偏偏是万里挑一,不,恐怕是百万里挑一的内功根骨,搭配上古墓派传人的身分,对武林人来说,如果要打个比方──简直就像西游记里的唐僧肉那麽的珍稀。
魔教会对这个孩子有兴趣,也就不能理解,应当说,如果没兴趣,反而才是天下最奇怪的事。
可古今馆的师父们,也不可能因为这样,就不让小元子走馆外,接触武林的「里世界」,只能在背後替这爱徒打理一切,防范所有可能发生的意外──直到那孩子拥有足以保护自己、站在众人顶端的力量。
当然,现在完全还不是时候。
「难道……他们的目标是小元?」莫理斯狐疑道:「可是我们家既没钱又没势,到底有什麽好绑架的?」
曲正风想解释,却突然往外窜去,速度快得令莫理斯感觉,不过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看来真的是鬼……」他打个寒颤,喃喃道。
曲师父之所以迅速反应,乃是因为,他感觉到有人已经来到了车旁,而他竟在距离很靠近了的地方,才有所反应。
如果是敌人,已经不知道死过多少次。
该隐好笑地看着他:「曲师弟,这麽久没见,这麽生疏?」
他看着打扮已经完全西洋化的师兄,拘谨地打了个揖:「常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