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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那个男人气急败坏地低咆。“一旦骆斐青对他父亲和兄弟的死因开始起疑,他就有可能怀疑到我身上,下次要动手除掉他,就没这麽简单了。”
这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馀。
“你放心!你只要付得出银两,本姑娘就有把握除掉骆斐青,就怕你拿不出钱来而已。”冷媚停顿了一下,慢吞吞地朝他伸出柔荑来。“说到这里,我们该把上回的帐清一清了吧!你已经欠得够久了。”
“你的行动失败了,竟然还敢跟我要钱?”他不满地皱起层来。
“笑死人了!上次和这次根本是两码子的事,难道你想赖帐不成?”冷媚倏地沉下脸来。“况且,要不是你说骆斐青和他的妻子分房睡,我又怎麽会失败呢?分明是你没把消息打听清楚,还怪到本姑娘头上来。”
“你不用为自己的失败找籍口。”他不禁冷言冷语。
冷媚不耐烦地翻了翻白眼。“别说那麽多了,快把欠我的银两拿出来,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是个拿钱办事的杀手,眼中自然只认白花花的银两,如果他没有钱,什麽事都甭谈了。
“等你杀了骆斐青,我自然会把钱付清,你用不著‘心急’。”他忍不住嘲弄的语气道。
冷媚的眼眸闪过一抹杀意。“哼!你以为本姑娘还会信你吗?”若不是他先前积欠的银两过多,让她舍不得杀他,这时,他早就不在这人世间了。
“那你想怎麽样?本大爷现在就是付不出银两来。”他多年的积蓄早已被她掏空!身边根本没半毛钱。
本来他打算等到她杀死骆斐青,使他可以接掌骆家的产业後,再把所有的银两付清给她,没想到,她竟然说翻脸就翻脸。真是现实!
冷媚那美丽的杏眼中不带丝毫暖意,冷冰冰地恫吓他。“好!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要是三天後你没带著银两来到这山洞,我就把你的阴谋丑事公诸於世,让所有人知道你的真面目。”
撂下狠话後!冷媚立即转身要离开山洞。
突然——
“嗤!”了一声,无数的细毛毒针朝冷媚的背部急射而去。
“啊!”只见冷媚痛苦地扶著背部,倒地不起。“你……暗箭伤人…!好卑鄙……”
他得意地掀起嘴角。“无毒不丈夫,要怪就怪你太大意了,我虽然武艺低微,但是脑子可不差,自从和你搭上线的那天起,我就花了一千两向‘毒郎中’买了‘七彩毒针’作为防身之用,这下总算派上用场了。”
这女人以为他不会武功,就拿她没辙了吗?
哼!她错得离谱。像她这种心狠手辣的杀手,最容易翻脸无情,他怎麽可能毫无准备呢?
“啊……解药……”冷媚哀嚎地抓破衣物,露出她那被毒针刺得体无完肤的七彩肌肤,同时,她的五官渐渐渗出黑色的血水来。“求求你……”
“作梦!”他冷凝著脸。
不久,冷媚死不瞑目地咽下最後一口气。
最後,她整个身子冒出七色彩烟,一下子便化成一摊黑水渗入地下,连骨头、毛发都不剩。
“难怪‘塞郎中’要我在最紧要的关头才使用,果然是致命一击!”他的面容一凛,连忙以脚拨土盖住地上的黑色血水,然後匆匆离去。
冷媚一死,他的负担虽然减轻许多,但是,也增添了一点烦恼——没有江湖高手的助阵,他该怎麽除掉骆斐青呢?
唉!看来他得另外想个法子才行。
……………………………··
程羽冰染上急症的消息在“豳风山庄”引起了轩然大波。
虽然这是骆斐青刻意放出来的消息,以隐瞒程羽冰受重伤的事实,不过!他却因此尝到了有苦难言的後果。
原来骆老太君在知道此事後,深怕程羽冰的怪病会传给她的宝贝孙子,几番要将她移出扶松轩,但是,都被骆斐青以拖延战术挡了回去。
“丫头,你再不醒来,我就要保不住你了。”骆斐青苦恼地拧著剑眉!大手轻轻地抚摸她那日渐消瘦的脸颊。
本以为在他高明的医疗下,这丫头就算没有立刻痊愈,也应该马上清醒过来才对,谁知道她的身体底子太差,竟然一直昏迷不醒。
像是听到他的召唤般,程羽冰的睫毛动了一下,然後困难地睁开双眼。“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要不然呢?”骆斐育被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气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能不能偶尔正常一点啊?
程羽冰眨了眨委屈的美眸。“你的口气……好冲喔!”她又没有做错什麽,他干嘛这麽凶?
“丫头,你知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骆斐青抹了抹疲惫的俊脸,如释重负地悄悄吁了口气。
“咦?我什麽……时候昏迷了?”程羽冰讶异地喃喃自语。“难怪我的身体……这麽痛,原来是躺坏的。”
骆斐青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这个笨蛋!你是被人砍了一刀,身体才会这麽痛,根本不是躺坏的。”
程羽冰惊骇地瞪大圆眸,立即想起那晚恐怖的遭遇。“有、有人……要杀我……”她的手下意识地捂住肚子,没想到这动作却掀起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剧痛。“哦!好痛……”
泪珠在她的眼眶中滚了两圈後,不听话地溢了出来。
“当然痛啊,你的动作这麽粗鲁,这下伤口一定裂开了。”骆斐青没啥好气地用力瞪她一眼。
“裂开?!”他不说还好,一说程羽冰立刻感觉到有一股暖暖的液体在肚子上流动,把她吓得面无血色,眼泪唏哩哗啦地流下来。“呜……人家是不是快要死了?”
“放心!你死不了。”骆斐青容忍地咬了咬牙,然後坐下来掀开她的被子,轻柔地解下捆在她身上的棉布。
“呜……你在做什麽?”程羽冰合著好奇的泪水问道,他再“拆”下去,她身上就没有蔽体的衣料了。
“帮你换药。”骆斐青见到她的小手忙碌地东遮西掩,不禁沉声警告她。“不要乱动,不然,後果我可不负责。”
程羽冰涨红了小脸,细瘦的双手害羞地捂在赤裸的双乳前。“什……什麽後果?”她结巴地问。
骆斐青佯装不感兴趣地瞄了瞄她的胸前。“别遮了,为了替你疗伤,你身上还有什麽地方我没看过的?”
大话才刚说完,他突然觉得有些口乾舌燥,这几天他帮她换药的时候都是抱持著严肃的心情,根本没有注意看她的身材,想不到这会儿仔细一瞧,这丫头瘦归瘦,胸部还挺有肉的。
“哦!”程羽冰面红耳赤地偷观他一眼,见他果然一脸专心地注视著自己肚子上的伤口,这才放心地把双手放回床上,然後忍著疼痛撑起上半身。“我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当然裂开了。”骆斐青勉强按捺下满腔的“火气”,这女人对他可真是毫无戒心啊!
“那怎……怎麽办?”程羽冰目瞪口呆地瞪著自己肚皮上那道正在冒血的红色伤痕,惊慌地猛打著颤。“我我我……流血了!”
“你忍耐一点。”骆斐青轻轻擦掉她伤口周围的血迹,接著拿起床边桌几上的金创药。
“忍耐什——等、等一下!”程羽冰看见他手上的瓷瓶,结结巴巴地问:“洒、洒那个药粉……会不会很痛?”
骆斐青白她一眼。“你差点连小命都没了,这点皮肉之痛算得了什麽?忍耐一下就过了。”
女人果然是麻烦的动物,都什麽时候了,她还有心情问东问西。
“那就是很痛罗?”程羽冰哭丧著俏脸,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模样。呜……她光是用想的,就觉得“痛不欲生”。
骆斐青趁著她嘟囔的时候,飞快地将褐色的药粉洒在她的伤口上,然後替她换上一条乾净的棉布。
“啊……痛啊……”程羽冰发出疼痛的哀嚎声,眼泪立即掉了下来。
“好了,别叫了,这麽大的人了,居然一点痛也挨不住,真是丢脸!”骆斐青一边训话,一边动作俐落地处理好她的伤势。
直到痛楚退去,程羽冰才有力气抹掉脸上的泪水,顺便拉起被子。“可是,真的……很痛耶!”
她不相信天底下有几个人受得了这种剧痛。
“谁教你要乱动。”骆斐青把东西收拾好後,严肃地板起俊脸来。“那晚你有没有看见伤害你的人长什麽样子?”
程羽冰眯著眼想了一下。“呃……黑黑的。”一直咕噜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