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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二嫂,我们该谈正事了。”骆斐儿不文雅地蹲在她身边,小手漫不经心地摸著来喜的毛皮。
“什麽正事?”程羽冰索性坐了下来,一双水眸觊觑地盯著其中一只小猫,一副想趁著母猫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抱起它的模样。
“二嫂,你究竟是怎麽样让二哥息怒的?”骆斐儿那好奇的圆眸中含著一丝钦佩与敬意。
从来没有人可以那麽快消弭她火爆二哥的怒火,每次他发火的时候!大家都会闪得又快又远,就算无法及时躲开,也会假装没看见,因为,谁都没有胆子去安抚他,免得被他当成出气的沙包。
她二嫂到底说了什麽使二哥消气?这里是太诡异了!
“我也不晓得。”程羽冰朝小猫试探地伸出小手,但是立即被来喜的“喵”声给吓了回来,害她觉得乱没面子的。不过,话说回来,斐儿的正事好像不怎麽“正”耶?!
“二嫂,你怎麽会不知道?你是当事人耶!”骆斐儿快被她打败了。
程羽冰回以一个无辜的眼神後,感兴趣的目光一直逗留在满窝可爱的小猫上。“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我们只是聊了一下天而已,骆斐青就莫名其妙地消气了,一点前兆也没有。唉!我娘说得对,男人变脸简直比外头的天气还快。”说完,她还感慨地叹了一口气。
骆斐儿被她那老气横秋的口气逗得笑不拢嘴。“二嫂,你想问题会不会出在你们聊的话题上啊?”
“喵!喵!”来喜终於不堪其扰地伸出猫爪,气恼地抓了那个一直在垂涎她儿子的人类一下。
虽然这个人类闻起来香香的,搔自己痒的时候也很够劲,但是,这并不表示她可以骚扰它。
“哦!”程羽冰飞快地缩回小手,但是,手背仍然被母猫抓出一道血痕。好……好凶的来喜喔!
“没礼貌!来喜。”骆斐儿板著俏脸敲了来喜一记爆栗,并且从来喜那虎视耽眺的眼下捞起一只小猫!赔罪地递给程羽冰。“二嫂,对不起,你的手有没有怎麽样?”
“没事、没事。”程羽冰赶紧将小猫咪抱在怀里,深怕被来喜夺了回去。“这点痛不算什麽。”
“没事就好。”骆斐儿凶恶地瞪了还有脸喵喵叫的来喜一眼。“不然,来喜一定会被二哥煮来吃。”
“喵……呜!”来喜听到那个不曾给自己好脸色看的男人可能会煮掉自己!
“喵”的声音也跟著颤抖起来。
那个男人是它见过最不爱护动物的人类了!每回只要它窝在这个香香的人类腿上,他总是偷偷地捏它。好阴险喔!
程羽冰一窒,吓得赶紧叮咛斐儿。“斐儿,你千万不能告诉骆斐青,他最爱大惊小怪了。”
她怎麽忍心见到来喜成为锅里的肉呢?
“二嫂,我又不是不要命了,怎麽可能把这事告诉二哥呢?”骆斐儿笑了笑,重拾原来的话题,继续盘问她。“对了,二嫂,你刚才到底和二哥说了什麽啊?快说来听听,让我也学习一下。”
来看猫只是个藉口,探听二嫂和二哥在花园内发生了什麽事,及二嫂如何对付二哥的怒气才是重点。
程羽冰一边摸著小猫,一边努力地回想她先前说了什麽感人的话,让骆斐青不再生气。“嗯……我好像有鼓励他一下,劝他不要泄气。”
“泄什麽气啊?二哥不是在发火吗?”骆斐儿一脸呆滞地微启小口,显然已经被她搞迷糊了。
“一半一半啦!因为骆斐青快败光你们家的家产,所以,被太君恶狠狠地骂了一顿,他就没风度地生气了。”私底下,她是觉得骆斐育有点不孝啦!如果是她犯了这麽大的错!她一定乖乖听训,才不会回嘴呢!
骆斐儿的美眸随著她所说的话愈瞪愈大、愈瞪愈圆。“这是谁跟你说的啊?!二嫂。”
天啊!亏她想得出来。
“当然是骆斐青啊!”程羽冰都是这样直呼她家相公的。
“是二哥亲口跟你说的吗?”骆斐儿追根究柢地问下去。照理说,她二哥应该不会诋毁自己才对。
“不是,是我推测的,可是,骆斐青也没有否认啊!”程羽冰闭著眼睛,享受地将脸蛋贴在小猫的肚皮上摩来摩去。
唉!斐儿好幸福喔!一下子多了七只可爱的小猫可以玩。
“我就知道!”骆斐儿翻了翻白眼,一双玉手顺便压住来喜那气得蠢蠢欲动的猫身。
“喵!”来喜发出抗议的叫声。
程羽冰睁开双眸,有些诧异地问:“是不是有什麽不对?斐儿。”她的口气听起来怪怪的。
“也没有啦!”骆斐儿摸了摸俏鼻。既然二哥不让二嫂知道,她还是不要多嘴好了,免得被他揍成熊猫眼。
………………………………··
天色才刚暗下来,骆斐青就已经回到扶松轩,想像以往一样和羽冰一起用晚膳,可惜他等了又等,还是没有见到羽冰的身影。
他只好放下男性尊严,无奈地叫丫发去唤她回来,没想到丫发却带回了一句话——
“少夫人说她要看来喜喂奶,请少爷先用膳。”
天杀的!这是人说的话吗?
“猫喂奶有什麽好看的?”骆斐青不悦地嘀咕一声。
於是,他像个怨夫一样,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用完晚膳。“等她回来以後,我一定要好好地训她一顿。”
这丫头愈来愈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你们下去吧!”他斥退丫发,打算等到她们走远後,再亲自去把那恼人的丫头揪回来。
唉!做丈夫做到像他这麽没尊严的还真是少见。
“是。”阿朱、阿花忍著笑意退下。
骆斐青见著又是满肚子的火,偏偏他找不到地方可以出气,因为,那个可恨的女人还在看母猫喂奶。
这时——
“表哥……”一个轻柔娇媚的嗓音从门边传到骆斐青的耳中。
只见施宥心朱唇噙著妩媚的笑意,身披※件密不透风的青色披风,艳若朝霞地悄立在门口。
“宥心,你怎麽来了?”骆斐青不悦地皱起两道俊眉。真倒楣!他才正要出门,就被这烦人的女人堵住了。
以前他可以勉强对她和颜悦色,但是,今晚他的心情不好,她要是敢再罗哩叭唆的话,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表哥,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施宥心摇曳生姿地走向他。“是不是表嫂惹你生气了?”
“不是。”骆斐青退後一步,不耐烦地再问一次。“你到底有什麽事?”
“别急!怎麽没看见表嫂的人影?”施宥心装模作样地四处张望,心里则暗自高兴计画如预期中进行。
“她去斐儿那里看她的猫。”骆斐青把双手横在胸前。“如果没要紧的事,你就快走吧!我还有事要办。”
现在已经天黑了,他们孤男寡女的,最好不要共处一室,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可不想被迫娶这个女人。
“表哥,你看看我。”施宥心突然脱下被风,露出她那紧里著薄纱的姣好身段。“我有哪一点比不上那臭丫头,你为什麽一直拒绝我?”
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输给那个丑丫头!
骆斐青严厉地蹙起眉头。“别闹了,快把你的披风披回去。”这回他退的距离更多,打定主意和她保持安全的距离。
“不!除非你告诉我为什麽。”施宥心合著晶莹的泪珠,深情地倾诉。“表哥,打从我搬进‘豳风山庄’的那天起,我就爱上你了!在这整整十年来,我没有一刻不爱著你,你是如此的俊美出色,羽冰那个丑丫头怎麽配得上你啊?表哥,我和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
果然又是他的脸惹的祸,骆斐青痛苦地哀叹一声。
打从他有记忆以来,女人围绕著他全是因为他的长相,唯一嫌他太“美”的人,就是他的宝贝妻子。
“宥心,你长得再美也没有用,我就是不喜欢你,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骆斐青目不斜视地捡起地上的披风,将它丢在她身上。“快披上吧!你就算脱个精光,也无法吸引我。”
该死!女人应该端庄含蓄才对,她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啊?
施宥心松开手中柔软的披风,任它滑落在自己的脚边。
“我不信我比不上那个丑丫头。”她撕开身上那层若隐若现的薄纱,赤裸裸地扑进他的怀中。“表哥!我不在乎当你的妾室,只要你肯爱我。”
“天杀的!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骆斐青粗鲁地推开她那香喷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