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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准备加快赶到宁王府的宁绪不得已只好在宁王府的一处别院停了下来,叫来医者替冷昊诊治。请来的医者诊断结果都一样:身体极度衰弱,若持续如此,最多只能再撑三天。冷昊连在半昏迷状态也拒绝进食,牙关紧咬。若强迫进食就会立即吐出来。气得宁绪在别院日日暴跳如雷,大吼我还没玩够他怎么能就这么让他死了之类的话。但除了眼看到手的人这么死去,他竟是毫无办法。只好拖一天算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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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奇一行人第三天又到了玉柳山庄,开门的人还是说先生没回来。耶律奇此时已经感觉到有些蹊跷了。难道是冷昊故意避而不见?谅他还没这胆子!便对门房说:“我们是你家先生的朋友,从大漠赶来,只想见他一面,若他回来了还请通传一声。”
门房正在犹豫,一个药童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你说你是先生的朋友,可有凭证?”
耶律奇立刻从马鞍上取下冷昊留下的焦尾,递给药童。药童一见焦尾,脸上立刻露出了讶异之色,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耶律奇,便立刻请他们到了里面。
耶律奇四人到了大厅坐下,药童鸣风端出茶来,对耶律奇说:“多有怠慢,还请见谅,由于最近请先生出山的人极多,我们不能不多加小心,但焦尾是先生的心爱之物,他以此相赠给阁下,可见关系不浅,所以才敢请你们进来。”
耶律奇道:“不妨,这是常理,只怪我没想到那么多。你家先生当真不在?”
鸣风脸有忧色说:“先生前天早上就上山采药去了,但一直没有回来。我也正在担心,一般来说,先生出门采药从没有超过两天。今天,我正准备上山去找他。”
耶律奇立即道:“既然如此,我也一同前去。”
鸣风点头道谢,领着耶律奇一行人向山上走去。
快到半山的时候,隐隐见到前面露出了茅亭的一角。鸣风解释道:“先生喜欢在此处休息。”
一行人走近茅亭。忽然,札勒噫了一声,指着凉亭某处对耶律奇说:“公子,你看,这里有打斗的痕迹。”
耶律奇点头表示了解,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
鸣风也看到了,脸色大变地捡起一个破烂的药兜说:“这是先生那天采药的时候背的。”又拾起旁边的一个草帽说:“这也是先生的。”
耶律奇脸色一沉,接过两样东西,仔细端详,然后递给其他人说:“你们看出什么?”
左辅右弼轮番查看,说:“从药草晒干的程度应该是两天以前的事了。就是在我们到这儿的那一天。”
又说:“从药兜的断口来看,此人用的是大力金刚掌。功力少说也有二十年。”
札勒则道:“这草帽也是用大力金刚掌摘下来的,上面还有抓痕。”
耶律奇点点头说:“不错,已经两天了。”
他眼光在现场一转,发现不远处有东西在闪光,拾起一看正是冷昊的银针。耶律奇紧紧握住这枚银针,仿佛这样才可以确定冷昊还在自己身边,转身问药童:“最近还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找你家先生?”
鸣风想了想,说:“说起来,嫌疑最大的该算那个宁王府的小王爷了,他想收罗我家先生,但先生一直都拒绝见他。”
耶律奇又问:“他的侍从中有没有和尚?”耶律奇有此一问是他了解大力金刚掌正是少林绝学。
鸣风一拍手说:“是有个大和尚,长得蛮凶的,一点看不出是个出家人。”
此时的耶律奇几乎可以断定正是宁王府的人带走了冷昊,再回想起三天前在奇味轩的事情,那哪里是什么错觉,根本就是昊本人。
可恶!竟然白白错过了相见的机会。
当机立断,耶律奇吩咐手下说:“左辅,你去调动我们在杭州所有的人脉查查宁小王爷的行踪,一定要找到他落脚的地方;右弼、札勒你们随我来,到奇味轩去打听一下,立即出发!”
左辅领命而去,耶律奇立即上马,抛下一句:“我去找他!”留下鸣风,率领札勒、右弼两人向杭州城而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又加上宁绪一行人实在惹眼,耶律奇轻易的就从那个喂冷昊吃饭的酒保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此时,左辅也带来消息确定宁绪是往宁王府出发,一分钟也没有耽搁,耶律奇一行人立即沿着宁绪所走的道路追了上去。
两天后,风尘仆仆的耶律奇一行人到了宁绪目前落脚的地方,他们得知宁绪已在此待了一天,还没有丝毫要起程的迹像。只知道他请了很多大夫去治疗一个性命垂危的病人。耶律奇赶紧找到大夫。
终于了解冷昊确切的消息。耶律奇又气又急,就怕等人救出来只有给自己的情人收尸了。
当晚一行人就趁着月黑风高,艺高胆大,轻轻松松地闯进了宁王府的别院,在后院的厢房里找到了昏迷的冷昊。那个时候的宁绪对病恹恹的冷昊已经彻底失去兴趣了,恰巧手下的人也献上了几个少男少女,他索性把冷昊丢在厢房里打算让他自生自灭。所以,耶律奇才能轻易地把冷昊带了回来。
回到左辅右弼安排好的农家小屋,耶律奇赶紧把背上昏迷的人放在床上。
“他的气息好微弱,我几乎都听不到了。”耶律奇回到自己的地方放松下来思维就有点乱了,刚才在回来的途中,他几乎害怕冷昊就这样死在他背上。
床上的冷昊几个月不见他几乎都认不出了,他本来就瘦,如今更是瘦得皮包骨,一双手可以看见清晰的血管和血管里缓慢流动的血液。憔悴的脸往里陷了下去,长长的睫毛下紧闭的眼睛下方有着浓黑的眼圈,曾经被自己无数次亲吻的丰润嘴唇似乎也变薄了,苍白得和他的主人一样没有生气。
耶律奇担心地伸手碰了碰冷昊的脸颊,惟恐一用力,手底下的人就要碎成一片一片。
“他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糟糕?”
札勒略通医术,把了下脉说:“将军,冷公子再不进食,恐怕……”
耶律奇叫人弄来流质食物,冷昊却根本不接受。
札勒说:“冷公子以极强的意志拒绝进食,几乎他全身所有的力量都在告诉自己坚决不吃东西,所以,即使在昏迷状态下,身体还是服从着他的意志。现在必须要让他有进食的意愿才行。”
耶律奇深深地望了冷昊一眼,对身边的人说:“你们先下去吧!这儿留我一个人就行了。”
左辅右弼虽然担心,但了解耶律奇的性格,也不再多说什么,各自退下了。
门轻轻地关上,房间里只剩下耶律奇和冷昊两人。
“我很生气,你知道吗?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耶律奇开始对床上躺着的人说话,“你总是故意忽视我对你的心意,来的时候我就想一定要把你弄哭我才会原谅你。可是,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你好起来,我们再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轻轻地摸摸冷昊冰凉的脸,“你的身体总是这么冰凉,但是没关系,我会让他热起来。”他吻上冷昊的额头,柔柔地仿佛这样就可以把身下的人变得温暖。舌头和唇瓣渐渐下滑,与冷昊的唇结合在一起。
他耐心地用唇舌软化冷昊紧咬的牙关,但对方顽固地不让他进去。
“听着,乖乖把嘴张开,否则我把你剥光了,叫画师来把你赤裸的样子画下来一辈子带在身边。以后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把这画拿出来告诉别人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和我交欢的,谁叫你要离开我……”说到这里耶律奇的语气有点哽咽了:“昊,求你了,把嘴张开来,好吗?”
他再一次覆上那嘴唇,冷昊的牙齿间竟然有了一丝缝隙。耶律奇大喜过望立刻伸进舌头与冷昊干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然后迅速退出,含口水,再重复先前的动作,慢慢把水注入冷昊的口中。
冷昊的身体直觉地抗拒,耶律奇顽固地不准他吐出来,他用自己的唇舌牢牢地堵住冷昊的嘴。一会儿,冷昊终于屈服了,耶律奇听到他的喉头咕嘟一声,将水吞下去了。
有了第一次后面就好办了,耶律奇反复这个举动,连着灌下去半碗的水,冷昊的身体微微地抖了一下。
注意到的耶律奇立即俯下身在冷昊耳边说:“昊,我知道你听得到我的声音,我是耶律奇啊!听着,现在我命令你马上吃东西,不许反抗我。”
恶狠狠地说完了又说:“昊,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乖乖的!我会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