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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风平站起身对张风雷说:“我知道今天我逃不掉,我跟你回玄天教。不过,这件事与宁儿无关,我求你放过她。”
张风雷冷笑,嘲讽道:“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求人的。”
张风平点点头,明白他的意思,双腿弯曲,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跪了下去,低声下气地求他:“我求你放过宁儿。”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是多大的羞辱呀?然而,张风雷对他的羞辱还不禁如此,脸上流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那笑容妖邪、媚惑,充满讥讽,充满嘲笑,冷冷地说:“看来你为了这个女人什么事都肯做?不过,请你搞清楚:她到底是谁的女人。”说着,大步流星走过去,一把将丁宁揽进怀中,疯狂地吻了上去……
丁宁知道她该拒绝,她该反抗,她更该扇他个耳光,然而,当面对那张让她刻骨铭心的脸,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竟是那么的无力,无法抵挡,无法抗拒,任凭他肆意地羞辱。这一吻,灼热、疯狂,她只觉得天昏地暗,无法呼吸就快窒息。然而,当她完全沉浸在这倾城一吻之中,忘记了一切的时候,张风雷猛地推开她,像扔一块儿他用完的抹布一样毫无留恋,冷冷地下令:“绑起来。”
张风平已经怒火中烧,他羞辱他,他可以不计较,因为他知道他对上一代的恩怨一直耿耿于怀。可是他这么糟蹋宁儿他就不能不计较。
“张风雷!”张风平怒吼着站起身扑向他,却被他一掌击出老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几名天雷堂弟子上下齐手将他和丁宁绑成了棕子状。
张风雷一挥手,数十名玄天教弟子闯入风宁小筑,踩在光滑的地砖上,摔了个噼里啪啦,好不容易爬起来翻箱倒柜,有几个不怕死的居然去拔电线,刹那间,便是群魔乱舞,样子实在滑稽。而丁宁和风平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张风雷用剑尖指着张风平,冷冰冰地命令道:“关掉机关。”
张风平嘲讽地一笑,说:“你张堂主不是玄门高手吗?有本事自己关呀!”
张风雷轻蔑一笑,剑锋指向丁宁,一点寒光剑尖已递了进去。
“宁儿……张风雷,你……?”张风平怒吼着。
张风雷语气凛冽:“我不喜欢再说第二遍。”剑尖再次指向丁宁……
云奇想上前阻止,身边的毛芳拉了拉他的衣袖,皱着眉摇瑶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好,我关。”张风平毫不迟疑地答应。
几名教徒押着他走进风宁小筑关掉总电源。众人开始七手八脚地肆意搜查,把风宁小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紫玉凤瓶。
张风雷一挥手,旗下弟子训练有速地撤退。
“张堂主,在下想入玄天教,求张堂主引荐。”云奇说。
毛芳也说:“还有我,我也想入玄天教。”
张风雷打量着他们仔细斟酌。
事实上,他们是老相识了——楚天成和毛跃龙是结拜兄弟,虽然暗地里勾心斗角,但表面上还称兄道弟,装得肝胆相照。每年毛跃龙生辰,张风雷都代表玄天教来拜寿,而云奇也代表云刀门去过几次玄天教。
良久后,张风雷平淡地说:“跟我来吧。”
于是,云奇和毛芳夹在大队中间,虽然不像丁宁和张风平那样被捆绑着,但也有一种被看押的感觉,大队浩浩荡荡向玄天教方向驶进。
一路上,丁宁像是僵住了,不哭不笑,不吵不闹,不言不语,像是灵魂完全被抽走,只留下空空的躯壳。她的神情是冷漠的,她的眼神是空洞的,犹如一具行尸走肉。这让张风平很着急,怕她憋出病来,怕她就此疯掉。
于是,一赂上风平竭尽全力地逗她说话,给她讲笑话。
“妞,给爷乐一个。”张风平嘻皮笑脸地说,见丁宁没反应,又道,“那爷给你乐一个。嘿嘿……”一边笑一边眨眼睛,样子实在很好笑,可丁宁就是视若无睹,依旧是如木乃伊一样。
张风平却不气馁,接着讲:“一天,大象正在河里游泳,一只蚂蚁大叫:‘你出来,我看你穿我游泳裤衩没有。’”说完,他已经“哈哈”地笑了。
丁宁仍然面无表情,仿佛根本没听见。
张风平心里有多痛只有他自己知道,还要强言欢笑:“怎么,不好笑呀?我再讲一个?”她不回答,他自顾自地又讲了起来,“在一次运动会的百米冲刺上,鸭子和螃蟹同时到达终点未分胜负。评委让它们再比一次,螃蟹一指鸭子说:‘别比了,你瞧它那样儿,都拉胯儿了。’鸭子不服反驳说:‘你好?你都吐白沫儿了。’评委说:‘干脆这样,你们剪刀石头布,一局定胜负。’鸭子一听就不干了,大骂评委是‘黑哨’,说:‘它出哪只手都是剪子,我咋出都是布。’”
任张风平说得口干舌燥,丁宁还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看着让人心疼。
云奇的心像被撕碎了一般,看着心爱的人变成这样,他什么办法都没有。
张风雷是个喜欢安静的人,风平吵得他不得安宁。忍无可忍,拔剑相向。
张风平却不以为然地洋洋得意,说:“好呀,一剑杀了我算了,看谁带你去找紫玉凤瓶。”
张风雷嘴角微微翘起,流露出冷冷的笑意,剑锋又指向丁宁。
张风平和云奇的心同时收紧。
张风平本能地挡在丁宁前面,紧张地问:“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只要你敢再说一句费话,我就刺她一剑,随便说。”张风雷的样子比他更得意。
张风平立即乖乖地闭上了嘴。
这世界安静了。
一路无语,大队已抵达瘴气林外,早有探马向教内禀报,派弟子送出解药。
此次行动的人马大多是天雷堂旗下震东、震西、震南、震北四分舵弟子,教内有规定:分舵弟子不得入教,瘴气林就是界限地,因此他们目送着张风雷率领堂里的十几个人,押着丁宁和张风平,后面跟着云奇毛芳一起走进瘴气林。
林中空气潮湿,雾气缭绕,还有一种难闻的腐败气味,道路更是七斜八拐,崎岖蜿蜒,总好像在走迷宫,经过一段跋涉,才走出瘴气林,进入天雷堂。
副堂主贺锦良率领〃“龙飞凤舞”四大护卫远远地迎了上来。
“风雷,一切顺利吗?”贺锦良关切地问。
张风雷微微点头,一指张风平,说:“他就是鬼冢。”
贺锦良将目光投了过去,张风平也好奇地望着他,两人心中一怔,不约而同暗自思忖:“是他吗?”
正文 情海沉浮 第五十章 回忆
当张风平与贺锦良相遇,两人各自打开陈封的记忆,思绪回到了十年前七月初五的夜里。
擎天剑派灯笼火把映红天际,掌门人张宏远神情凝重亲自率队,传令道:“每一个房间都不能放过,给我仔细搜查。”身后跟着夫人许品贤和儿子——十五岁的张风平,也一脸的肃容。
也难怪张宏远如此大张旗鼓,武林至宝——紫玉瓶不翼而飞。两刻钟前,他还在抚弄钻研,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内,贼人一定无法逃出去。他确定紫玉瓶一定还在擎天剑派。立刻封锁下山的道路,令弟子一间房一间房地查找。
东院找了,没有;西院找了,没有;南院找了,没有;最后在北院贺锦良的房间里找到个精致木匣,打开一看,一对紫玉龙凤瓶完好无损地藏在里面。
张宏远凝视着他,目光犀利如刀,似要刺破他的胸膛,看看心的颜色。
当时的贺锦良十九岁,也不过是个孩子。在这种情况下脑袋一下子就蒙了,骇然地双膝跪倒,茫然地摇头辩解:“师父,弟子没有做过,不是我……”
张风平连忙跪下,说:“爹,不会是师兄做的,您得查清楚呀。”
张宏远神情凄然,道:“锦良,你太让为师失望了。”紧眯双眼,,像是下了艰难的决定,传令道,“带下去。”
几名弟子闻令一拥而上,将贺锦良绳捆索绑关了禁闭。
初六早晨,在擎天殿上当着全派弟子的面提审,张宏远正襟危坐,贺锦良跪在下方,低着头一言不发,殿内一片寂静。
张宏远长叹一声,问:“锦良,你还有什么话说?”
贺锦良抬起头哀求:“师父,弟子知道错了,求师父饶了弟子。”
张宏远沉痛地说:“锦良,你是我一手带大的,我对你视如己出,可是……”眼泪竟不经意地在眼眶中徘徊。
张风平双膝跪倒,央求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