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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凡儿伸手挂上卓不凡的脖子,秀美的脸颊上泪水弥漫,却又带出一丝欣慰地笑意:“公子,这样真好,能再看到你活生生在站在这儿,真好,水儿好开心,真的好开心……”一边说着,便掂高脚,把脸颊紧紧的贴在卓不凡的脸颊上。
卓不凡微微叹了一声,笑道:“水儿,我答应你,不会随随便便就死,就算要死,也要跟你说一声,这样行不行?”说着,便笑盈盈地在水凡儿额上轻轻一吻,笑道:“丫头,帮我准备热水,公子我要沐浴更衣了!”
水凡儿笑着答应,松开卓不凡,用手帕拭干了泪,便转过身去了,走到门边,回眸一笑,又恢复了平素的温婉可亲。卓不凡望着她的背影,轻轻摇头,心道这份情债是注定要欠下了,只是水凡儿这丫头心思埋的很深,若不是久别重逢,只看她素日地模样,还真不知她对自己,居然情深若斯。
坐了下来,微微叹息,忽然心头没来由的一动,急站起身,在房中打了个旋,房中空空如也,并不见那抹熟悉的身影,眸儿还未进闲云居时,便已经撇开他,不知转到什么地方玩去了,这一会儿,也一直没见她地影子。只愿她是回去乌山了,否则被这丫头看到方才地情形,怕是又生事端,虽然自己为心无愧,不过刚才两人相依相偎,却也难以解释。
心中不安,却也无法,洗过澡换了衣衫,便往梦疗斋而去,沿路留心,仍是不见眸儿地影子,一路而来,还未踏进梦疗斋的大门,便觉气氛有些奇
处俱都装饰一新,原本精致地房屋显得富丽堂皇,美不凡略一思忖,便即微微一笑,心道:青衣啊青衣,原来是让我们回来喝喜酒的啊。
一念未毕,青衣已经迎了出来,现在,梦疗斋的生意都是青衣出面维持,而且,最近据说也接了不少生意,也算是独挡一面,青衣却仍是温柔婉约,娇媚可人,只是相较平日,更显落落大方。笑着施礼道:“师兄回来了?”
卓不凡点了点头,笑道:“青衣,要当新嫁娘了?”
青衣面上一红,轻笑道:“师兄总是这么聪明,一见就能猜的到。”
卓不凡笑道:“见过咱们返老还童的斋主了没?”
青衣轻笑道:“见过了!师兄也不自己带他来,引见给我们,就这样让他闯起来。险些把他当登徒子打将出去呢!”卓不凡顿时失声大笑。
原来,司梦和乘水到了之后,也是一进院便猜到要办喜事,青衣原本以为是买家上门,可是看他熟门熟路,又是不像,正待上前询问,谁知司梦一见青衣迎了出来,便笑道:生,实在可惜,不如,我来做新郎倌如何?”
青衣抬起头来,见面前这人斯文俊秀,满面含笑,双目神采奕奕,不由面上一红,不动声色的退开半步,只觉他甚是熟悉,却是没有见过,居然开口就开这样的玩笑。目光在他和乘水身上一掠而过,点头一笑,温言道:“公子高姓大名?”
司梦却是有心调笑,笑而不答,抱着臂盯着她看,青衣微微皱眉,索性转身肃客,谁知她身子刚转了半转,司梦便上前一把拉住,笑道:“青衣,你当真不认识我了?”
青衣吓了一跳,却居然甩之不脱,又不能发作,只得压着声音温和的道:“公子有话好说。”司梦含笑瞥了乘水一眼,乘水一身碧衣,衬的肤光胜雪,却又戴上了碧色的面纱,眼观鼻,鼻观心,始终一言不发。梦。”青衣退了一步,只做未闻,伸手道:“几位请!”
司梦皱起了眉头,道:“青衣,我真的是司梦!我换个衣服,你就不认识了?”
青衣怔了一怔,抬头对他上下打量,微微皱起了眉头,司梦眼看她仍是满眼不信,没来由的有些怒气,伸手捏住她肩,道:“我是司梦!我已经死了,现在又转身投胎了,换了个皮囊而已!”
青衣吃了一惊,一时也忘记挣脱,云漠本在偏厅,听到青衣的话声,便迎了出来,上前道:“公子,有话好说,请不必心急。”一边说着,拉住青衣的手,退了开来。
青衣回头道:“云大哥,他说他是司梦斋主……”话已出口,仍觉匪夷所思,转回头来望着司梦,云漠愣了一下,微皱起眉,与司梦交换了几个注视,却忽然微微一笑,拱手道:“恭喜斋主返老还童。”
卓不凡哈哈大笑,笑道:“云兄果然敏锐过人。他不入江湖,江湖便少了许多神彩了,呵呵,青衣恭喜你嫁得人中龙凤啊!”转过话头,却又笑道:“斋主这一转世,倒成了风流种子了,居然来调戏我们的青美人。”
青衣笑道:“斋主大约只是想借青衣来开个玩笑,所以才诸般做状,只可惜那位碧衣的姑娘从头到尾,一言不发,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看一下,斋主心中大概很失望吧!”
卓不凡又是哈哈大笑,笑道:“我们的司梦美男子,要赢得佳人心,看起来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笑了几声,忽然想到,问道:“青衣,眸儿来了没有?”
青衣微怔道:“没有啊,她不是跟你一起吗?”
卓不凡微微皱起了眉,兴致顿失,浅笑道:“我们进去吧!”
(第三卷完)
第三卷 181章:红飞翠舞美娇娘
来两日之后,便是青衣和云漠的婚礼,云漠处事一向这短短时日,便已诸事齐备,而且,居然在梦疗斋附近购置了一所诺大的庭院,做为他们日常起居之所,新房也临时设在这儿。成亲之后,云漠还要带青衣回青云镇小住几天,梦疗斋,算做青衣的娘家,连青衣在乡下的娘亲都接了过来,看起来是一副万事具备的模样。而司梦听闻之下,居然甚是慷慨的拿了许多东西出来,算做青衣的嫁妆,与之前的守财奴面貌颇有不同。
梦疗斋内外都是一派喜气洋洋,虽然一切都已经齐齐整整,每个人还是在不停的东走西看,生怕漏了什么。青衣本是江湖儿女,而云漠也不是迂腐之人,虽然马上就要成亲,两人仍是亲亲蜜蜜,不避形迹,看的司梦好不羡慕。终于到了婚礼前一夜,云漠再怎么不拘泥俗礼,这一夜也得回去新房准备了,便只余下青衣在梦疗斋中。
梦疗斋中,本就没有几个女子,乘水虽在,却性子内敛,向来少言,青衣房中,除了请来为青衣开脸着衣的妇人丫环,居然只有青衣娘亲一人陪伴。司梦在室中兜了两圈,转过头再问卓不凡道:“我们小眸儿到底去哪儿了?”
卓不凡摇了摇头,这两日不见,心里也知眸儿必定是瞧见了那天的情形,这会儿恐怕在生气或是伤心吧,可是适逢青衣大喜的日子,又不能脱身去找。虽有狐灵在,奈何呼召两次,眸儿并不理会,心中甚是无奈,司梦敲了敲桌角,皱眉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回去闲云居,不是只有这么一会儿地工夫吗?”
卓不凡伸手抓过桌上酒壶,倒了一杯酒,淡淡的道:“斋主如此想念眸儿吗?”
“当然了。要是眸儿在这儿,可以陪着青衣,也可以逗乘水多说几句话,到时想要热闹。连焰火都不用,让眸儿给弄些彩霞什么的出来……”
卓不凡不答,只慢慢呷着杯中的酒,听司梦唠叨不休。忽然心头一阵烦乱,将杯中酒一口饮干,随手把杯子撂回桌上,谁知正在走神。杯子放到了桌沿,手一离开,便直掉下来。卓不凡反应原本机敏。迅速伸手。接住杯子。重新放回桌上。
司梦瞥了他一眼,沉默下来。认识卓不凡这么久,几曾见他如此失态?司梦叹了口气,也不再问,站起来掸了掸衣衫,道:“我去看看青衣!”卓不凡自嘲的一笑,也随了出来。
青衣早已珠环翠绕,凤冠霞披的坐在房中,在一丛丫环之间,便似是众星捧月一般。她正低头出神,看起来似乎是有点儿紧张,见到司梦和卓不凡进门,便羞红着脸站起身来。
青衣肤色原本白皙,容貌又甚清秀,平素总是素色衣衫,不施粉黛,有如秋水伊人,这大概是生平第一次如此盛妆打扮。眼见她一身大红嫁衣,显出几分雍容华贵,眉目如画,发髻裁云,粉颊嫣红如醉,双眸盈盈春水,樱唇娇艳欲滴,实在是仙姿佚貌,瑰姿艳逸,亭亭玉立。
司梦怔了半晌,才摆出大大惊艳的模样,道:“天哪,青衣,想不到你当了新娘子,居然美成这个样子,简直是绝代佳人啊!”
青衣双颊更红,轻声道:“斋主又来取笑。”
司梦一边向青衣的娘亲点头为礼,一边笑道:“不是取笑啊,青衣,太美了,哈哈,我来当新郎倌如何?”青衣又气又笑,嗔道:“斋主!”
卓不凡忍不住笑了出来,走上前来拍拍司梦的肩,向青衣道:“青衣,这样风流倜傥地斋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