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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那两下猫爪功,还凶?”他拖过我的手臂,“陪我去挑礼物。”
上次和他一起出现在庄十三客栈的美女,就是近郊天马马场的大小姐,也就是郭美永乐他们的大小姐。再过几天,就是马绯娜马大小姐十七岁生辰。据花痕淡说,他们两个是好朋友,至于什么程度,没有亲见,不好评价。
再过几天,也是我生日诶。当然,我不懂这里的历法,就是按着我们的算法来算,我的生日差不多就是六天后。想到以往过生日都是爸爸妈妈替我庆祝,现在我却在这鬼地方,不禁悲从中来。
“怎么了?”
我别过脸,凄婉道:“没事,感叹一下时间的飞快,我都二十多岁了。”
“二十多岁?你不是十九?”
我心里一紧,当初进书院硬是厚着脸皮把自己改成了十九,现下貌似穿帮了,花痕淡看着我的眼神颇有探究意味。没准,我这个学生比这个帅哥还要痴长一些年岁。
我叹口气,抚着脸:“老娘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朵娇花呀,现在虽然老了点,依然是风韵犹存,小伙子你以后对我尊重一点。”
“是,简大娘,花某有眼不识泰山。”
我拍拍他肩膀:“孺子可教也。”
花痕淡笑了一声,不再纠缠于我的年龄问题。
马大小姐的生日会……念头闪过,难道是我这个穿越女大显身手,在花痕淡面前好好显摆一下的时候了?山顶?草地?海边?……NONONO,不能让他去浪漫。至于做蛋糕……我又不会。
干脆来个最简单的,我对着他比了个响指:“来点异域风情的庆贺生辰歌曲怎么样?”
花痕淡毫不留情地打碎我的自信心:“你又想干吗?你还能有什么好主意?”
我大叹一声,真是无知啊。抬高脸,用鼻孔看着他:“唱首生日快乐歌吧,番邦版本,怎么样?”
花痕淡看着我不说话,眼里浓浓的不信任。
我慷慨道:“我先示范一遍,等下教你。”看着他,一字一句唱,力求口齿清晰:“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怎么样,简单吧,一句话唱四遍就行。”
气氛静的有点诡异,我小心地问:“怎么样?”
“哈皮半死都吐油?”花痕淡难得这么严肃,让我的情绪也随之激愤起来。
“聪明。”我赞道,不愧是一代花痕淡,都知道用方言来记忆英文。
脑门猛地被他拍了一下,拍的我金星直冒,云里雾里。
“你知不知道绯娜的坐骑就是他们马场最好的一匹汗血马,叫哈皮,你让我去咒人家爱马死啊?”
我余晕未去,却听清了这句话,真是运气不佳,谁知道这绯娜小姐怎么这么时髦给爱马起个现代名。
我迅速把他拉进一边的巷子,左右瞄了一下:“唱歌不行,咱跳舞。我会跳肚皮舞,你找几个姑娘我来帮你培训一下,生日宴会上就跳这个,保准让你出风头。”
“肚皮舞?”花痕淡歪着头看我,脸上带着浅笑。
“没错,无比美艳的肚皮舞。”我神秘一笑,走开点,调整了一下距离,扭了几下,真是袅娜多姿,喷人鼻血,性感撩人。
我挑眉:“怎么样?没见过这种舞吧?是不是很不错?你找几个跳舞的姑娘,再找几个乐师,凭我们的交情,我免费帮你训练她们。”
花痕淡拔腿就走,我赶紧拽住他:“怎么样吗?”
“简大娘你不用费脑子,一边呆着吧。”
无情的话语震碎了我的希望,我是真的很想来个惊艳一枪,为什么不能让我如愿?
“诶你不要走。”我越挫越勇,在他后面嚷嚷,“我还有很多招,总有一个你喜欢的,你听我慢慢说。”
……
逛下来的结果,他买了一个昂贵的马鞍送给哈皮马;我买了一个很大却廉价的装饰品,准备放我们破屋的客厅里做装饰。
贫富差距实在大。
鉴于重量,我要求花痕淡替我搬回去。这个懒惰的家伙,给店里的伙计出了小费,让人送货上门了。我斜着眼睛轻蔑地看着他,不过想想也是,一个美男子搬重物,确实不太雅观。
“好渴。”我一边拿手扇着风,一边招呼花痕淡坐下,倒了杯茶给他,也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
花痕淡颇为优雅地慢慢抿了一口,皱眉道:“你家的茶怎么味道怪怪的?”
我一口喝尽,皮笑肉不笑:“我们穷人家的水,你自然喝不惯。”
死死盯着花痕淡,他在我视线的强烈逼迫下把那杯味道不怎么样的茶给喝下去了,我很满意地又给我们各自倒了一杯。
“这水什么时候的?”
花痕淡怎么变成了两个?我摇一下头,两个花痕淡又重叠了。我晃着脑袋:“今天早上煮的,放心,不是隔夜的水。”
花痕淡轻轻敲了一下光洁的额头,动作煞是好看。
“简萧,你在茶里下了药?”
下药?我站起身指着他正要控诉,一阵眩晕,倒下。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醒了,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乏力。
“你终于醒了。”
花痕淡的声音?我一看身后,果然是花痕淡,正靠在一边墙上欣赏着我挣扎的“美态”。环顾四周,我惊道:“发生了什么事?”
花痕淡嘴角勾起,无辜道:“难道不是你想亲近我,故意把我迷晕了好对我做点什么,霸王硬上弓?”
“去你的自恋狂。”我半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干嚎,“你不是有武功吗?怎么就着了道?”
“大小姐,你还好意思说,谁知道在你家里喝杯水都有问题?”
我哑,好像,似乎,貌似是我这边出了问题。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等药力过了你能带我走么?”现在,他就是老大。还有哪个穿越女有我这么窝囊?为什么我没有翻云覆雨的能力,怒了。
他摇头:“他们给我们服了软筋散。”
软筋散?怪不得没什么力气,原来不是迷药了,是软筋散那传说中的东西。
“花……大哥,你说我们到底怎么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花痕淡电眼微眯:“叫声哥哥,我就告诉你。”
好女哪吃眼前亏,我扬着笑脸,谄媚道:“花哥哥,花哥哥。”
“乖。”花痕淡很满意地点头,那眼神就像在看家里的阿猫阿狗。
“到底怎么办?”
“没办法。”说的很干脆。
“你……”我想活活把他干掉。
“反正人家抓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大可高枕无忧。”花痕淡俊脸笑得很欠扁,我偏过头不理他,心里颓废地盘算我到底走了什么霉运。
“他们已经醒了。”门口传来脚步声,接着,门开了,进来几个人,把我押了出去。
到银魔鬼门关那走了一圈后,我现在心理素质恁地好了很多,这会见到一个男人凶神恶煞似的坐在我们前面,我害怕的感觉都没有。
只是,那男人看我的眼神,为什么如此悲痛愤懑痛苦?看得我直发毛,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从来没得罪过他,我很安分守己的。
男人劈口就问:“小玉,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你为什么要嫁给那个野男人?”痛心疾首,活脱脱一个戴了绿帽子的丈夫。
我怔了半晌,才意识到这个出墙的红杏小玉说的正是区区我,急忙澄清:“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小玉,你们抓错人了。”
“小玉,为什么你这么狠心,都不肯认我。”男人走到我面前,西施捧心状,哀痛道,“我这里好痛,真的好痛。”
我一抖,这么一个活生生粗犷的大男人在我面前上演琼瑶戏码,我怎能不为之颤抖?
“这位大哥,你冷静点,我真的不是小玉。”
男人抓住我的手臂,咆哮道:“小玉,我是真的爱你,真的。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直到前几天在集市看见你,才知道你还活着。可是,可是,你为什么嫁给这个达纯淡?为什么?我要杀了他。”
我“酥软”的骨架差点在他的咆哮中被他摇散,不过终于摸清楚了,原来都是前几天比武招亲大会惹的祸。
“我不是小玉,我不是小玉,误会一场,这位大哥你搞错了。”从前鄙视电视里那些只会说一句话解释不清问题的人,身临其境,原来我只能重复说这几句话。
男人兀自对着我袒露胸怀,言谈间恨不得马上杀了“达纯淡”。
“这位大哥,那个达纯淡不是我相公。”
男人狐疑道:“真的?”
我拼命点头:“兄台你想想,那会我眼睛还看不见,你看看我现在,像是瞎子吗?上次我们只是闹着玩的。”
“这……”男人摸着下巴,努力思索。
“其实,达纯淡他,是我……哥哥。”我语出惊人。
“什么?”男人惊叫,雀跃起来,“他就是小玉你失散多年的哥哥。”
我点头,一声“呕吧”差点喷出来。
忽然,门开了,进来一位红衣美女,眉眼间有着精明。那女人视线越过我,投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