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丈远了,你们还只会原地蹦跶!”
“都说了老六那是狂草和你的不一样,你赶快给我下来,有本事用拳头说话,别跟娘们似的用嘴说话!”侧头躲过小九咬过的嘴,再重重的撞回去,耳边马上传来小九的吸气声。连忙担忧的开口,话中带着浓浓的笑意,“没咬到舌头吧?”
“干!”啐了口血,小九甩头就往一哥的头上撞去,“他娘的!就当你有铁头功。老子几天没睡了,你还撞我。”
“这不给你撞回来了!今个不用当班,我屋里有酒,都归你了。”又甩了甩肩,背上的人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缠在腰上的腿缠得更紧。
两人就这么立在院中,不停的来回用头撞着对方,开始还会闪躲,到了后面就变成轻轻的磕碰。
“哟!我说一大早的谁他娘的没事做就知道闹腾,感情你们两口子在这打情骂俏啊?”标着二字的房门被打开,一个衣着暴露的绿衣女子抱胸倚在门上,打着哈欠看着院中的两人,“你们俩倒是缺不缺德啊?明知这一院的大老爷们,各个都是孤家寡人的,你们倒好一早就在这你侬我侬,诚心气人不成?”
“二姐……你今个不当班啊?”小九扭着身子想从一哥身上下来,刚刚还不停赶她下背的人,不知这会儿怎么了死死的扣住他的腿就是不让他落地。
“你过糊涂了?姐姐我逢双当班。”二姐冷笑了一声,起床气重的很,对谁都没好脾气,“我说你们两扭够了没?要么给我滚回床上扭,要么就在这,让大伙儿看看什么是活春宫!”
“一哥,放我下来。”小声的说着,这院中有三个人小九是不敢惹的。
一个就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老六。惹了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另一个就是眼前的二姐,影卫中最擅长玩毒的蛇蝎美人,仅有的两个女人之一,还有一个在西院,也是个毒美人。二姐平时都好说话,对谁都好,唯独被人吵醒的时候脾气各种不好,谁惹谁死。还有一个小九怕的人就是四哥了,没办法人家是郎中,惹他一个不快,有的是法子让你身上的一点小伤一辈子都好不了。何况四哥背后还有人撑腰,最是惹不得。
“怎么了?还害羞啊?都敢在屋外了,现在害羞什么劲?装什么鹌鹑?”逮到机会就说个不停,先下手为强,这是二姐的一向原则。
一哥仰着头看着二姐,还特意将背上的小九往上托了托,“怎么?姐姐这是嫉妒啊?自个儿孤家寡人,还见不得别人好不成?”
“哟?今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那个地窖里冰块一样的一哥还会调侃人了?”二姐嘴里揶揄着一哥,眼睛却瞧着已经无奈的把头抵在一哥肩上的小九,“也就在小九面前不是块冰,就算他是你一手养大的,也别真把他当儿子了,院里的兄弟不在意,可是别人还长着眼呢?没犯事都好,出了事还不知他们会怎么逮着这事上说。”
侧头瞄了眼肩上一动不动的黑脑袋,估计这丫睡着了。一哥明白二姐话中的意思,想要当老大就别偏心的太明显。
“我生的出这么大的儿子吗?爷把他当媳妇呢!你这孤家寡人就嫉妒去吧!”
“得!还童养媳呢!你们玩,姑奶奶我不陪了!”大大的伸个懒腰,“总算是醒透彻了,下回在敢吵老娘睡觉,看老娘怎么伺候你!”得了一哥点头答应下次再也不敢了,二姐才扭着水蛇腰向外走去,经过一哥身边时低声问道:“老六的事你准备怎么办?怎么说也是交代的任务,他做没做好谁都瞧见了,你这个做头的该给个说法吧?”
“我知道怎么做,你醒了就快去接老四的差,他身子骨虚,昨夜风又大,王爷偏在望月楼喝了一夜的酒,他也跟着吹一夜的风。”
“你丫的怎么不早说?那小子那经得起风吹啊?不是说过别给他排夜里的差吗?”二姐一边叫嚷着一边向外冲去。她和老四算是一起学医学毒的,从小感情就好。
那边二姐前脚刚走,这边小九的声音就幽幽的传到一哥的耳中,“他娘的,谁你媳妇了?”
“谁在我背上,就是谁!”
“老子刚刚要下来,还不知是谁抱着不放呢!”
“也不知是谁扑上来的,怎么刚刚就不见你囔囔?”
“姑奶奶面前,老子哪个说个字?”没办法,小时候被毒怕了。二姐和老六一样,他们说东,往西走的都死。尤其是二姐,反驳她那可不是一死了之能解决的事,她会让你深刻的明白什么叫活着不如早死。
“切!这点出息,一个娘们就让你软了腿,还是男人不?”
“老子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哥哥有本事别喊她姐姐,就娘们也分个三六九等,这姑奶奶可比爷们还爷们,你当她是娘们,搞不好她还当我们是娘们呢!”被说不是男人,这让小九很不爽,是个男人都会不爽。重重的咬了口一哥的耳朵,他在那三个人面前没脾气,不代表他对谁都没脾气。
“一哥,虽说老大的后事老六没办的很风光,可他终究还是建坟立碑了。这样还要罚吗?”
他们除了保护王爷和做到交代的任务,其他的时候还是很随意的。王爷从不干涉他们私底下的生活,也因为这样才能闹出首领之死的笑话。换是谁家的影卫恐怕都没这种待遇,因此后来的暗龙卫才会想着法子留下,削尖脑袋想成为影卫的首领,这样他们就不必担心有一天会离开。
但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王爷的纵容,意味着犯错受到的责罚会比任何地方都重。王爷为此还设计出很多折磨人的刑具,专门建了楼用来放刑具,处罚人。而这楼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听语楼。
一哥收起脸上的笑,又变得面如沉水。托小九的手慢慢的收紧,缓缓的闭上双眼,“老大虽然没说,可是我知道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老六。你太笨了,做事有时候太由着性子来了,实在不适合做影卫。”
老子哪里笨了?小九想反驳,可见一哥还闭着眼便没再张口。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静静的听着一哥的话。
“老六他怎么说都是老大的儿子,上阵父子兵,纵是两人再这么着,这身上还是留着一样的血。”一哥睁开眼,望着天边的云。“我不能徇私,就是你犯了错,该罚我还是会罚的。但老六不一样,那是老大留下的血脉,我定要将他护的好好的。还记得小时候,我们说过的话吗?”
“有难同当,有福自个享!”小时候,十年?甚至更久。小九顺着一哥的目光望去,曾经有人告诉过他,人死之后就会变成天上的云,守着家人朋友,所以每个人看到的云都是不一样的。云还那般变化莫测,可说这话的人已经不在了。终究是父子,都是死鸭子嘴。
还记得当年被老大带回红霞山庄的情景,满山庄的枫树都是红的,落日将天上的云也烧红了。映入眼前除了红,还是红,各种各样的红,让人的血在滚,心在燃。
就在这一片红之中,就看到两个打成一团的小孩。那便是一哥和老六……
作者有话要说:忘了说了,持笔逐鹿也是我马甲--
4
4、侧卧美人膝 。。。
天上的云变了又变,日光从云层中透出,又被云层遮住。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一哥转头看向小九的房间,摇了摇头,这一片的狼藉别说是睡了,压根连走都走不进去。
有多久没背过小九睡觉了?还记得当初红叶正火的季节,小九由老大牵着来到红霞山庄。那时他正和老六因为一只飞镖大打出手,小九就远远的看着。圆嘟嘟的笑脸被枫叶映的通红,就想是洒上红糖粉的糯米糍,让人想上前咬上一口。
一哥没有咬,倒是老六一口不客气的咬了上去。那时的老六比现在可爱多了,哪有这般嘴硬?哪有这般的祸害。似乎孩童时候的事,人都特别的美,特别的好。可红霞依旧,人却随着年龄一个个都变了。
首领的位置他势在必得,为了小九,为了老六,更为了老大。老六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小九那种大事不犯小事不断的性子,若是他没有绝对的能力,这两个人怕是早就长住听语楼了。
一哥的目光再次看向天边的云,这一次眼中多了一种坚毅,一种决心。
“若是你真的变成了云,那就好好的看着。”
小九睡醒了,准确的说是被热,被蒙醒的,他觉得他再不醒的话,恐怕永远都醒不了了。
这儿不是他的房间,他的房间常年都很冷,不会这么暖和,更重要的是他房中没那么多毛皮。桌上点着的红烛,虽然光不亮,可是还能很清楚的看清这屋中满地都铺满的毛皮,和到处都垫着的毛垫子。这么多毛皮的地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