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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贡献青春和力量。
宣誓人:何青。”
“宣誓人…。”
念到“宣誓人”,同胞们有种大呼上当的感觉,赶快“嘎”地停止。
聪明人都知道下面三个字不用念。
“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我对着排在我前面的雅康说。
“就是嘛,学校怎么叫这种人上去?”
“学生会主席嘛。”
我对学生会可是漠不关心,只是校长讲的时候,我五官正常,不耳背,顺耳听到。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嗤之以鼻。学生会的人又怎样,照样违规,不穿校服,虽然不敢染头发,那太公开了。且抽烟、打架、拍拖…
知法犯法,却理直气壮地管“平民”。就算是警察,也不会如此吧!起码有人治他们。
那个所谓学生会主席下台后,校长干笑了一声:
“同学们,等下正式宣誓时就不用念‘宣誓人’了。现在该轮到彩排唱歌。”
这首歌是《歌唱祖国》。我不明白为什么它会是十八岁宣誓的歌,但我喜欢它的歌词和节奏。
周围的人,似乎都不好意思去唱,个个都是卡着根鱼骨在喉咙内,全场所发出来的声音只有几分贝大。这种情景跟上一次宣誓的人差不多。那时我们几个狐朋狗友都在嘲笑别人呢!几百个人的声音还抵不过一只猪的声音。
虽然这样,我自己却很认真地在唱。心里默默念着我那些计划,好像一个人对着天发誓一样:
“我要做到,一定要做到!”
随后,校长又多叫我们唱多几遍,并叮嘱一定要唱大声。
就是嘛,人家合唱团才几十个人,声音不知有多大呢!
再看一眼旁边的学生警卫排,平日管起学生们挺神气的,现在还不是一样唱在心里?
中场休息,我跟雅康立刻跑到一处阴凉的地方。有的班级却原地不动。没办法,阴凉地被我们霸占了嘛。而且有些班级根本就晒不着太阳。他们比我们还好命。
可是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
马上又要我们集中。
这次准备了一批学校的学生管乐团,正在升旗台上找站脚的地方。
刚集中不久,雅康就嚷:
“肖延,我肚子不舒服。”
“什么,你不是吧?”
“就是就是…哎哟!”
“你再忍一会儿吧!”
“不行,真的好痛!陪我去上厕所!”
“你哪有纸巾?”
“在班里。”
“喂,你刚刚才好好的。”
“我怎么知道?真的好痛!”
她拼命捂着肚子,我对她已经见怪不怪了,有时她就是喜欢表现得过分夸张。
于是我回过头,对站在我后面的林素说:
“阿素,让这两个位空着,我们上厕所!”
“哈?现在上厕所?”
“她肚子痛!嘻嘻……”
雅康早已拉着我从后面跑出去,我看到的是后面一排排惊异的目光。
幸好警卫排不干涉我们。
“哇!厉害,肚子痛,还能跑那么快。”
“太急了!还得争取时间。”
我们很快就跑到主席台右边的楼梯,那些管乐团的还在那儿找一个合适的站脚点。
这种乱糟糟的气氛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为什么突然跑上去。
或许,这也是我的心里作用吧。
回来时,我们又拼了命地跑回来,正好赶上嘉宾入场,又在念那令人头痛的紧箍咒。
紧箍咒过后,宣誓就正式开始了。
那个学生代表又上台念誓词。她念一句我们念一句,可恨的是,台下的声音还是不高,一点干气豪云的气魄也没有!
不过这次唱《歌唱祖国》时却挽回了不少面子。
有些人大概再也看不惯这种窃窃私语的场合,于是就拼命地唱得很大声。
觉得他们太有男子气概了!我为他们而自豪,而骄傲…
趁此机会,我又把那些成人计划重温一遍。后来,警卫排居然有一个人晕倒了。吓了我一跳,以为是雅康哎。警卫排真是弱不禁风。
这天一早回到课室,碰上他们在彩排那个“一二·九”的节目。那些桌椅又被搬到后面,我只好坐在后面看彩排。
当他们休息时,参加彩排的高洁却很古怪地看着我,最后嘻皮笑脸地:
“肖延,你有没有男朋友啊?”
“没有!”
我虽然觉得奇怪,却也不加思索地。
“真的没有啊?!”
我怀疑她怎么那么兴奋?
“有啊!”
雅晶一旁故意插嘴:
“肖延有男朋友!”
我没有理会雅晶,反驳道:
“没有,你要干嘛?”
我这一向不会昧着良心说话的。
“没什么没什么,问问而已!嘿嘿……那你家是住在哪里的?”
我便说了。
“噢。”
她干笑了一下,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而我平常跟她没什么接触,打鬼主意也不会打到我这里来吧。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是八几年出生的?”
她今天对我太热情了,平常我就有丁点儿欣赏她,现在我是否该受宠若惊呢?
而这个问题,也太笨了。问我八几年出生,不就等于在问你今年多少岁啊?难道她不知道我刚参加完成人宣誓吗?
“八二年。”
看在她这么无知又求知的份上。
“那你是哪个月份出生的呢?”
“不说了,等下你又会问我是哪一天出生的了!”
“不会不会,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问题!”
她很着急的样子。我已没有兴趣告诉她的必要。
“哼哼,你惨了,她有计谋。”雅晶不怀好意地调侃我。
“不会吧。我觉得她以前好像也问过我。她再问一遍,我就再说一遍而已。”
我相当地自信,雅晶也无话可说了。
过了几天,我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这些日子,偶尔我会忙着上机,因为十二月份时,我们就得统考计算机。作为计算机专业,连这初级的考证都拿不到,未免自取其辱了吧。
我跟雅康,都是属于冲动一族,总是会突然决定做某某事。
这次,吃完晚餐就已经快五点半了。今天下午有我们班的女子篮球赛,早在五点前就已经开始了。
一时无所事事,我们两个就决定去看看。但萧霞却执意不去,我拼命地劝她、拉她扯她,也无济于事。而雅康早已神龙不见首尾。
“好,萧霞,你有种!等着瞧!”恶恶地威胁完她。我赶紧加快脚步,往通往球场的楼梯跑去。刚上到一半,就好像有人在叫我。
心里一喜,心想着是不是她改变主意了。谁知找来找去,哪有她的影子?
算了,管她的。
我又上了几级楼梯,差一点就可以拐弯由天桥抵达陆地了。
“肖延——”
我又听见了,这声音很耳熟,是谁呢?”
于是我又跑下来,看了半天,一个熟人也没看见,越想就越觉得那个声音很像书记。再想想书记那张写满青春的脸,我就直翻白眼。
不会吧,他哪会叫我。平常碰个面打个招呼就够了,这么远距离,就算见到我也不至于老远就打招呼吧。
书记就是书记,除了是我们班和蔼可亲的老书记外,他还是全校全班最佳青春的代表。什么青春都写在脸上。他的“春龄”可能比我还要长。
他可是有苦受了。
那么,那个叫我的人到底是谁呢?难道是我自己的幻觉吗?不会那么邪吧。一般我几百年才会出现一次幻觉,即我正常得很。
管谁在恶作剧呢!找到雅康再说。
这次,我一登上那几级楼梯,远远就看见书记在那里喊加油,正喊得起劲呢!
那就不可能是他了,他总不至于那么神经,一激动就把“加油加油”错念成“肖延肖延”了吧!那么,还有什么药可以救他的呢。
雅康正倚在楼梯的栏杆上,刚刚一时心急,居然没有看见她。
“喂,雅康,你跑那么快干嘛?刚刚有没有听到有人叫我?”
“没有!”
“我怎么听到了?”
“不知道,哪有人叫你?”
她对球赛比对有没有人叫我感兴趣。
我突然注意到旁边有人在吃饭。
哗,大新闻,真是史无前例,而且还是一男一女。居然能在球场上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