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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一定不再喝酒了!
又来了,每次酒后后悔时,我总会这么想,但每次又情不自禁地喝。
今天我才喝了一杯酒而已,这么会醉呢?
迷迷糊糊中,又有一种反胃的痛苦,生不如死的感觉,脑子里浮现的是他的影子。
过了一两天,我又开始喝酒。
这次是荔枝酒。
本来是弟弟晓康的心血来潮,但喝到最后,最多的是我。而那时,大表弟陈玮又来了,跟我拼酒。
之前他已去了他同学那里住了两天。
我们一杯一杯地灌下去,眼看着双方的脸都变了颜色。
都互相取笑着:
“哈!你醉了,脸红了!”
晓康只喝了两杯,就不再喝了,不时地取笑我们酒精后的样子,他那样子很逗,可爱极了。
我们都许诺说不会醉!
回到房里,支持了一个钟,越来越觉得头很沉重,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侵袭我了,我终于找到了床沿,知道趴下去会舒服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有人在耳边说话,像发现新大陆似的。
“哈!二姐在这里,她醉了!”
我觉得头非常痛,强忍着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
“鬼才醉!”
不知那声音什么时候消失的,醒来时,才发现睡了一个钟头。
不知道陈玮怎样了?
我觉得一阵兴奋,他一定倒下了。
来到晓康的房间,他果然在睡觉。看着他那样子,我拼命忍住笑。
再来到书房,晓蔷和两个弟弟果然又在上网聊天。
“哇,你醒了?!刚刚陈玮吐得很厉害,现在还在睡着。”
晓康说。
“真的,他吐了?”
现在我可以肆无忌惮地笑了。
这天美洁突然问我:
“肖延姐姐,你们学校有人追你吗?”
我一愣,不知怎么回答。
我跟美洁是表姐妹,还是很要好的姐妹。
注视着大厅里的落地窗,我的视线飘远了,感觉心口不由自主地痛了一下。
“没说就表示有!”
美洁睁大双眼盯着我。
“说来话长,我还是不说好了!”
“不行,你一定要说!”
9 守望
9守望
〈二〉王子篇
他问:
谁的声音?
那是天堂来的声音。
是天使吗?
是的,那是天使,只有天使的声音才这么美妙!
他爱上天使了吗?
天使是不能被爱的,只有这样,才能永生!
所以,她们不知道爱情是什么——
刚搭长途车回学校,根本不想参加下午两点钟的开学典礼。我直觉上在逃避着什么。
家在广州的雅晶也没回校。
班主任问起,雅康说我们塞火车时引得一阵哄堂大笑。
雅康得意地说给我听,我笑骂她火车怎么会塞车,真是超级“大白”。
经过寒假的洗礼,我的心情特别的好,在后半个假期里,我几乎不再想他。
我是不喜欢他的,为何要去想他?
我真的不喜欢他,要不然回校第二天晚上临睡时,雅康说开学典礼那时,他站在雅康隔壁的隔壁。
他知道我一向跟雅康在一起。
他就一直在那里转来转去,后来因为找不到我,他也跟着不见了。
为什么我听完后还是若无其事地又一笑置之?
我已经淡忘得很深了,就怕他以后再写什么鬼信来,弄得我再“寝食难安”。
情人节,居然是在学校过的。
本来这一天对我来说就没什么特别,如果没有上学期打的那个赌,现在我不用坐在饭堂里请客。
雅康笑言我情人节“一拖三”。
“三”分别是雅康、雅晶、萧霞。
我却觉得有一点儿凄惨。
我们四个人已有两人有了男朋友,如今却又落得个四女相聚情人夜这种下场。孟庭苇那首《没有情人的情人节》是最衬这种情人节的。
偏偏说好了,晚上却又忘记要点这首歌的意义了,结果就没有点。
没有情人算什么,一定要有man吗?我们这才叫潇洒。
意犹未尽地走出旧饭堂,雅康的男友点给她的点歌纸正在读出,出来时已念了一半,随后,就是黄品源那首《那么爱你为什么》响起。
立刻,雅康的心情就低落了起来,到一楼饭堂买买糕点时又不吃,一直在想着那件事。
再到二楼饭堂,各自买了宵夜后,我们都陷入了沉思。
雅康还在耿耿于怀。
雅晶呢,一定是在想她的男朋友了。
至于萧霞,最近她老是有心事。
而我呢,我不清楚我是在想什么,就算我没想什么,这种情况下,我也无法打圆场。
唉!情人节!四个女生,情人节难得聚在一起,却各有各的心事。
第二天居然有个通知,叫全校女生中午12:45分到东操场集中。
有人说是要选美。
其实是要选去参加“九运”的,叫做什么岭南少女。
于是我明白昨天下午为什么不选女生了。
老实说,对于中午所谓的“选美”,我很不安,我不喜欢这种东西。
maybe,自然而然就怕被选中,因为我的高度,一百六十四公分,被选中的危险率极高。
再者,传言说要选几百个,又有的说只是36个。
无论如何,我是在想逃的计划了。
中午的广播时间,广播站又发出通知:
“请一米六以上的女生于中午12:45分到东操场集中!”
我觉得很兴奋,还好不是全校的女生都去集中,我就当作自己没有过一米六吧!
突然间觉得呆在班里太没有安全感,总认为会被某人硬拖了去。便建议雅康去西操场散一下步,顺便冒出了在操场上挖陷阱坑人的鬼念头。
我们找来两根小竹条,很卖力地挖着。
“咦,那两个不是高洁和刘丽吗?”
远远地,我就看见高洁她们坐在对面的小树阴底下。
“是呀,是她们!”
雅康看了一眼对面,恰当地挪了一下位置,挡住那些堆得老高的泥土。
“奇怪,她们好像也在逃避!”
我直觉高洁是个爱出风头的人,一定会去选岭南少女,没理由躲在这里。
“哼!逃避?那只松毛狗也配?我看她恨不得去!”
雅康指的是刘丽,对于高洁,她是极尽了巴结。
这几天,我想,我们是挖陷阱挖上瘾了。
当天黑下来时,我又建议去西操场挖,难得这个周末雅康不回家。
我穿得一身黑,绝对是在学校以来有始的第一次。
黑色的长袖衬衣、黑色软质地长裤,再加上一对黑色短靴,顺手拿了个黑色胶袋,里面放着中午我从第二饭堂顺手牵羊的挖土工具——不锈钢的勺子和叉子。
我这一身黑,真的是第一次,只差没有穿上一对黑袜,很不好运的,黑袜今天才换洗了。
“我把它当作夜行衣了!”我对雅康说。
谁知正好相反,黑天黑夜的,在我一路走下楼梯时,就受到了特别的注目优待,男的女的,就是没有老的少的。
我继续走上那层通往教学楼的楼梯,旁边的男生在那里“哇呀哇呀”的叫。
他不在,一切就等于零!
我叹息,终于猛然清醒过来,我在想什么!
转弯处就可以看见他的教室。里面还是一片黑暗。
而我,不止全身黑的,连我的心,也被黑裹住了。
可是他知道吗?
轻舞飞扬一系列的咖啡色;
我一系列的黑色。
轻舞飞扬有痞子蔡陪伴的一系列的“蓝色忧郁”;
而我,却在等待那一种黑色!那种一直在我心头萦绕的黑色!
我最终还是没能忘掉。
我以为,我回来后快活了几天,什么事都没有了。
而今天晚上,证明不是!
我只能对着深沉的夜叹息。
选了几个位置挖,质地非常地硬,挖得手也酸了。
没理由跟自己过不去,干脆在花圃旁顺手牵羊拿了一个花盆,鬼鬼祟祟地找到一处有潮湿的泥土。
一边挖一边注意着有没有人经过,这种诡异让我们大笑。
第二天星期六,萧霞从家里回来,一发现阳台上多了一盆花,便好奇地问。
我们便将计就计,说是她们监察部的副队长柯小强送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