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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志麻冷哼了一声转过头,懒得理他们两个。这种嚣张善变胸大无脑的女人,也只有猪头才会这么紧张。
“喂!猪头这么大块,只能坐前面啦!”菜头站在他那辆拉风的Celica前面,抓着头看着眼前的六个人,一辆车,还是跑车,要塞进去七个人,难度实在是高了点。
“我开车,你们四个男生都嘛挤后面好了,猪头和小兰坐前面。”无可奈何下只能这么决定。原本只能坐两个人的DogSeat歪七扭八的挤下了三个人,剩下志麻一个最瘦,自然只能躺在他们三个的大腿上。
像沙丁鱼罐头一样,他想和棋没有接触都难。更何况棋坐的位置,正好在窗边,志麻的脸正对着他的脸,近得可以闻见彼此的呼吸。
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的脸,就像在做梦一样。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他的味道他的呼吸还有他起伏着的强壮胸膛。志麻觉得自己血压不断的升,不断的聚集,然后分开,一半流向两眼之间,一半流向两腿之间。
“你流鼻血了。”棋突然灿烂的笑起来,对志麻说:“是不是太热了?”
“啊?是,最近天气还真干,哈,哈哈。”志麻连忙伸手到脸上去擦。没想到棋却按住他的手,自己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帕,轻轻的按到他的鼻间,“真要注意啊!这么流血,我会心痛。”
“什,什么?”不,不会吧?棋在说什么?他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志麻呆呆的看着棋轻轻为自己擦去鼻血,又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庞,皱起眉头说:“我很可怕吗?你不要用这种惊诧的眼神看我。”说完又慢慢靠前,凑到志麻的耳边说:“芝麻,你喜欢我吧!”
“你,你说什么……”志麻被这种状况完全搞呆了,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让棋第一天认识他就识破了自己喜欢他的秘密。
“你不要装傻了。”棋的手从他的胸前,慢慢的滑到他的腹部,探进他的衣服里,轻轻抚摸着他平坦的腹部。棋的手很妙,不知不觉间就解开了他的裤带,探进他的内裤之间,捏住他那硬得都快开始跳舞的小弟弟。
“这里已经这么硬了,你还在害羞什么?”棋张嘴,咬住志麻的耳垂,用两排牙齿轻轻的磨着,“不喜欢我吗?”
“喜,喜欢……不是……别……”志麻已经混乱得搞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了。棋的手缓缓的,却很用力的一上一下的搓着他那里,“不是什么?别什么?不是很兴奋吗?让我别继续吗?”
棋坏笑着,手突然停下来,唇却覆上了志麻的颈,用力吸着。
“啊!啊!”志麻实在招架不住棋的攻势,往上弓着腰,“别,别停,别停下来。”
全身没力,到处都好痒,只能拼命的抓着他的肩膀,紧紧贴在他怀里,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用棋的衣服来缓解那种奇怪感觉。
“棋,棋。”像离水的鱼一样,志麻只能张大嘴喘气,发出单音节的字,两腿不知道是夹起来好还是张开好,就这么在他的腿上扭动着。
“喜欢我吗?喜欢我这么做吗?”棋的声音在耳边飘忽的传过来,舌头尖轻轻舔着志麻敏感的耳廓。
“喜,喜欢,太喜欢了。”棋的手指在志麻的唇上左右摩挲着,志麻低下头,毫不犹豫的舔着他的手指。
“啊……”棋的喉咙深处里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握着他要害的手更快的搓动着。
“呜,呜,呜!”志麻随着棋的手越来越快的喘息着。棋,别这么快,不要这么快,他没有那么好的忍耐力。
“啊!棋……”一道白光闪过志麻的眼前。
志麻“蹭”的一下坐起来,看着周围黑暗又熟悉的摆设,还有空气中那股肆意弥漫的青草味。
志麻掀开被子,找到气味的来源,随即沉沉的放下手,无力的垂着头。
今天在车上,棋其实在他面前谈笑风生,其实根本没注意到坐在他身上神情尴尬的自己。像刚才那样的好事,像刚才那样的温柔,怎么可能不是梦。
在暗无一人的房间里,慢慢的,志麻抬起双手捂住脸。没有眼泪,不是哭泣,他只是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想让自己不要那么失落。
***
二○○○年六月五日夜空里看不见星星
为什么神要送给人春梦这种东西?难道祂不知道,在那短暂虚无的快乐之后,带给人们的,只是更多的,更多的来自现实的失落。
我和棋的距离曾经那么近,近得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上我皮肤那温暖的感觉。但我知道,无论他在哪里,我都只能远远的看着他,无论我怎么努力,只要我还是一个男人,都抓不到他衣角的一点。
我不喜欢这样的折磨,但却不能不承受它。
我既舍不得离开他,却更不敢去把这份感情放在他面前去赌。
因为我不知道,我赢的机会有没有大于1%。
——摘自《芝麻日记》
***
从那顿饭之后,棋慢慢的走进了志麻,猪头还有小兰的生活。虽然猪头开始不太爽棋那完全动物本能的生殖器作风。但既然棋好歹明白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从来没表现出过对小兰的兴趣。再加上棋这个人个性虽然有点鸭霸,却也不失为一个好人。于是猪头也慢慢的接受了他们三个人之间又多了一个棋的存在。
“芝麻,你很讨厌棋啊!”小兰盘腿坐在正在做习题的志麻旁边,一边搧搧子看着正在逼猪头背卷子的棋,“其实那个人也不像外面传的那么糟嘛!”她托着腮,看着棋,“而且他的样子不但帅,还蛮耐看啊!而且挺内秀的。不像有的人,第一眼看上去很帅,看久了就发现是绣花枕头一个。”
“三八,当初猪头要不是因为你叫着要跟那个小太妹谈判,还搞出那么多事,他哪个大学进不了啊?”志麻头也不抬说:“你好意思说绣花枕头这四个字吗?”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又没说猪头不好。真是的,成天叫人家三八,也不知道我哪点惹到你了。”小兰摆了摆手,从她第一天和猪头交往开始,志麻这家伙就没看她顺眼过,“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喜欢猪头,不然干嘛整天看我不顺眼。”小兰三八兮兮的推了推志麻,“喂,干嘛不说话,我不是说中你的心事了吧!”
“三八,你的嘴就没合上的时候吗?你不用考试,我还要复习咧。”志麻皱着眉头离小兰坐的远了点,“我就是不爽你成天找事,猪头帮你打架就算了,还要把我拉进去。”他抬起头,看着小兰说:“三八,我警告你,这次考试前别搞三搞四,猪头今年再考不上就要帮他老爸看店了。”
“好啦好啦!那,我发誓!”小兰挺起胸脯,举起三只指头认真的说:“我陆晓兰在朱茂庆和杨志麻入学考试结束前,保证不和任何人呛声,保证谁欺负我都不吭声,绝对夹着尾巴做人!可以了吧!”小兰突然垮下腰,从下面一边给志麻搧搧子一边仰视着志麻的脸,“芝麻大人,这下满意了没?”
“三八,你不欺负人别人就该偷笑了。”志麻低下头偷偷的笑。其实,有时候小兰这个三八也有她可爱的一面。
“好了好了,你笑了!”小兰双手举拳,快乐的欢呼,那边猪头莫名其妙的抬起头,看见小兰高兴的样子,也冲着小兰呵呵傻笑起来。
“笑什么笑啦!猪头,不许笑!背卷子!我告诉你,今天你背不下来这几张卷子晚上就别想碰我!”小兰故意对着猪头向前倾身,一边整理领子一边往自己紧绷绷的胸前搧风。
“老婆!你怎么不注意敌情啊!”猪头一边手忙脚乱的捂着棋的眼睛一边大声叫,“色狼棋,不许看!你要是敢看我就戳瞎你的眼睛!”
“靠!欺师灭祖的东西!老师的眼睛你也敢戳!”棋使劲扒开猪头的手,狠狠的打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快背啦!今天你要是背不会这张卷子我晚上就去你家照顾你老婆!”
猪头郁闷的看着手上的卷子:“背就背嘛!色狼棋,我警告你!小兰可是……”
“小兰是你老婆,是朋友妻,我这个生殖器不能碰,碰了你就把我从山上扔下来,然后再大卸八块,一半扔到动物园喂狮子,一半扔到水族馆喂鲨鱼。嗨!嗨!我知道了。”棋无可奈何的耸肩,“放心吧!为了我能死的好看点我也不会碰你老婆的。”
“嘻嘻!猪头,这种幼稚又无聊的威胁也就你能想的出来。”小兰搧着扇子,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正在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