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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谢清风出任经理证明我对整个局势的判断严重错误。宁琦派往香港也是我始料未及,这是公司的肥缺,谁都想去的,当时邓总说让宁琦离开投资部,我根本没想到公司会让宁琦去香港。我非但没有转正还被派往集中了全公司几乎所有老妇女的物业公司实在是让我哭笑不得很受伤。我所得到的仅是一个象征意义上的负责人。
我觉得这种人事安排很有种故意的成分在里面。我越发肯定我真的是激怒邓总了。以至于所有的安排都出乎我的预料,事实也证明,后来我从马明口中得知,邓总认为我不够成熟,太情绪化了需要再历练历练。
任命下来,谢清风一张脸笑得简直可以称是怒放,很少看到一个中年男子笑成那样的,有些笑得没谱了,由此可见他当初压抑之深,现在终于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张松倒显得挺衿持,遇上别人拍他几句总是很谦虚地说哪里哪里。我根本没有心情去祝福这二位,我觉得自己在公司里十分地形单影吊。张松假惺惺地找我去安慰了几句,说会尽快帮我争取转正,并说一人独挡一面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我首先对张松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表示了感谢,并说这些年来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对我以后是一个宝贵的财富。
这是我最客气地和张松的一次谈话,当初我与他一厢情愿的蜜月期算是彻底结束了。
八十三
不知为什么,当一切结果明朗化之后,我反倒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觉得这样也很好。让所有的倒霉都集中在同一日子里相互激荡和催化,使得这段倒霉的日子更显得悲壮、心痛,同时也为自己饱受重击之后居然逢人还笑得出来而感动。
我很快就办完了交接手续走马上任去了。谢清风第一次以投资部经理的身份请了张松、我和宁琦,为我们的离开饯行。谢清风亲自给我打了电话,电话里把这餐饭上升到相聚、缘份、离别的高度,让人一不小心就很容易动情。我本想不去的,但转念一想,如果不去反倒让人小瞧了,于是大大方方地和那帮人痛饮了一番。席间,场面十分温情,想必宁琦是真动情了,居然掉了几滴泪,让大家好一阵安慰。
吃过饭大家各自散去。宁琦一反常态毫不避讳地提出和我一起走走。我心想过两天宁琦就去香港了,而且我也落魄到了和一帮老妇女为伴的份上再也没什么可顾忌了,于是颀然应允。张松和谢清风一副很理解的样子,说宁琦这一去也不能常回来,我们两人是搭裆是该好好谈谈。部里的两个年轻人看我的眼睛似有些冒火,我视而不见。
两人来到温泉公园,一路无语。进到园内,在一偏僻处找了张凳子坐下。秋风起,让宁琦缩了一下肩。
〃我后天就去香港了,回来时,需要为你带些什么吗?〃
〃我什么也不需要,你若真买了,我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收了,老婆那不好交待,她总得问个水落石出。不收吧,又会让你伤心。〃
宁琦扭头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在暗中,那双眼闪着墨漆的亮光。〃马明和我说了你的事,你怎么那么傻呢?为了我这样,值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这么做心安理得。〃
〃可你这样要走很多弯路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换作你会怎么做?〃
〃可你并没有有爱我到那种份上!〃宁琦提高了嗓门。
〃正因为这样我才更觉得对不起你,才更应该这么去做。〃
宁琦看着我无语泪流。我有些心疼地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慰,宁琦顺势倒在我怀里。
〃一切都过去了,有什么好哭的。我不是好好的?去了香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知道,可以再吻我一次吗?〃
我犹豫了,停顿了一会,在宁琦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你是不是在怪我?〃宁琦问道。
〃没有,我干嘛要怪你?〃
〃因为你很礼貌,我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吻。〃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我心情不好。〃
〃我明白,这件事对你的打击一定很大。〃
〃不仅这件事,还有别的事。〃
〃还有什么事呢?〃
〃你别问这么多了。〃
〃如果有来世,我也不想做男人。男人太累,不可以哭,什么事要藏在肚子里,不能表现出来。〃
〃如果有来世,我还是想做男人。起码男人不是弱者,保护人的感觉其实挺好。哪怕自己受到伤害,也会有一种很自豪的感觉。〃宁琦坐起咬着嘴唇没有出声,然后猛得把唇印在了我的唇上,我再也无法拒绝,两个人如胶似漆地沾到了一起。
只有一轮冷月看着我们,我不知林茵此时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和她的男人搂在一起。
八十四
宁琦走了。在要上飞机的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突然有了种怅惘若失的感觉。所有的女人都离我而去了。只有若颀还在我的身边,但她并不能带给我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前一段闹哄哄的日子到此告一段落了。该去和不该去的都去了,只是该来的依旧还没来。我不知去哪里找林茵,也许我们从此又这么失之交臂了,在茫茫人海中要遇上一个可心的人很难,但要失去一个人却很容易。
此后的一段日子让我感觉很没有嚼头,我每天都无精打采象个老黄瓜。应酬少了女人走了固然让人不爽,但最可恨的是在公司里每天都要面对那些很勤奋地打扮自己很虚心地学习却因先天条件所限怎么也折腾不出新鲜感的老女人。想当初,不管怎样,起码还能天天对着宁琦,看着宁琦朝我发嗲。一个年轻漂亮女人的发嗲与一班老女人的搔首弄姿差别之大讲起来都会让人掉眼泪。年轻女人的发嗲是拿鹅毛搔脚板,麻酥酥的。老女人的发骚简直是精神强奸,冤得连窦娥都当不了。我很同情这些女人的老公,这样都能忍受可以去做鸭了,虽然年纪大些,但起码服务态度好。
我的那几个铁杆也是七零八落近况很不好。
方言成了缩头乌龟。他被傅岚岚逼得有些走投无路,编造了种种理由想分手,都被傅岚岚一一识破,不得已,吓得连手机号码也换了,天天龟缩在家里。傅岚岚找不到方言居然三天两头打电话找我哭诉,我又不好将傅岚岚拒之门外,怕把傅岚岚逼急了真做出什么蠢事来对方言更不利。于是拿出一副政工干部特有的耐心做傅岚岚的思想工作。若颀当然对我产生了怀疑,不得已,我只好把方言给出卖了,但没有全卖,我说这女孩爱上方言了,但方言宁死不从,只好躲着她,于是女孩便来找我倾述。若颀听完后白了我一眼说:〃以后在外面泡妞给我小心些,别象方言泡上了甩不掉。〃
后来方言在事态平息之后请了我一顿,十分感谢我把他的后事料理地比较妥当没惹出什么大麻烦同时也很后悔当初没听我的话,假戏真做了。
陈热很不情愿地背井离乡去了津巴布韦。那里有个援建项目让陈热去当财务经理。当时在高中读世界历史时我们就知道这个地方,因为与男人的重点部位是谐音所以印象深刻并且瞧不起。没想到十几年后陈热竟然去了这么个地方。临走前,我们几人大醉了一场。我们千叮咛万嘱咐,到那种地方,再快乐也不能让别人帮着快乐,染上爱滋病并不是件很好玩的事。有钱了,就买个好一点的自慰器,实在不行就用手,总之千万不能找黑人。
叶波继不费周折地离婚后又很利索地宣布破产,从此沉缅于网事。虽然斩获颇丰,但行走江湖久了也难免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非但拖累了魏小田的贞操,险些把我的也陪上。这件事还是很有必要提一提,因为如果不是我在最后关头顶住了,我们三人被一个姿色不怎样却无比丰满的女人一网打尽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
这女子当然也在福州,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后话。当初叶波刚见完那女子后一改前段的阴霾之气,很兴奋地告诉我和魏小田,这女人是他这辈子所见过的最为丰满的女人。他很爱她。于是我问叶波是爱她的胸脯还是爱她的人。叶波没有给我明确的答复,仍然一口咬定他爱她。叶波别的我不佩服,唯一佩服的是他的情弦总是那么容易被拨动。这点魏小田和叶波是如出一辙,因此我也很佩服魏小田。叶波煞有介事地与那女人好了一段,当那女人吵着要嫁他时叶波害怕了,百般抵赖。于是那女子竟将叶波QQ中的所有男人都加为她的好友。当然也就是我和魏小田。魏小田失身时我不知道。然后那女子又找上我。聊了几次之后相约见面。我因为近来郁闷得很于是答应见面。那女人一见到我就有些激动,笑得很暧昧,我突然一阵心虚觉得有什么重大隐情,于是便借上厕所的机会给魏小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