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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这是地表三楼,不是地下三楼,多危险呐!能看见月亮就行呗!”
“没关系的”。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要是擦了回来可别怪我发火”。
“你发火很厉害吗?”
“当然厉害,凶得很呐!”
秀芊笑着看他,她好象有自己把天弄塌了他都不会对自己发火的把握似的。
“有多凶?有我凶吗?”祝杰走出来接道。
洪毅和秀芊登时愣在了那里。
“我好象回来的早了,如果是晚上回来的话,看到的节目一定更精彩”。
洪毅和秀芊互望了一眼后,洪毅站起来对秀芊说:“你先进去一下”。
秀芊垂下头从祝杰的身边走过去迈进了卧室。
“你解释吧!”
“你信吗?”
“不信的话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可我觉得没有必要向你解释,因为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那种需要解释的关系”。洪毅说毕饮光了饮料,把罐扔在了地上。
“有没有那种需要解释的关系并不是你一定人可以决定的,你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我可以去问秀芊”。祝杰说罢向秀芊刚刚走进去的那间卧室走去。
“回来”。洪毅喝道。
“愿意说了?还是心疼她了?”
“过来一下”。洪毅说完走向阳台,祝杰也跟了过来,她尽量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她要等听完了他的解释后一起爆发。
“昨天早上友文向她提出离婚,她不想,所以打电话给我,希望我能够劝一劝友文,可我的劝阻也无济于事,甚至和友文打了一架,也没有改变他要和秀芊离婚的决定,那个混蛋不知道是看上苏雅雯的钱了,还是看上她那张漂亮脸蛋了,我和友文吵了一架后就把秀芊接到了这儿,房间是她收拾的,今天早上我陪她去和友文到民政局办离婚手续,然后去苏雅雯家收拾她的东西,她不想让她的姐姐和父母知道她离婚的事儿,至少现在不想,我问她打算去哪儿?她说她也不知道,我就让她先住到我这儿,等有了打算再说,总不能让她流落街头吧!不管我们的关系怎样,我都请你不要伤害她,不论以任何的形式。她现在不但失去了家庭和丈夫,还失去了刚刚生下不久的孩子,已经再经不起任何的伤害了”。
“那——你们两个昨天晚上是怎么住的?”
“这也用问吗?当然是一人一个房间啦!我是那种人吗?”
“那当初他们为什么要搬到苏雅雯家去住啊?”
“苏雅雯说这样的话友文照顾她会方便一些,省得友文工作的时候分心,那时候秀芊不是刚怀孕嘛!”
“那小孩儿怎么没判给秀芊呐?”
“小孩儿生下来没多久就检查出来是心脏畸形,满周岁后要动手术的,得三五十万呐!秀芊带的话到时候拿什么给孩子治病啊?”
“这么惨呐!林友文真是没良心,你跟他是二十年的朋友,不会也受了他的什么影响像他一样没良心吧?”
“从现在开始。第一,不要拿他跟我相提并论,他不配。第二,就算会,也是为了你好”。洪毅说罢离开了阳台。
“为我好?……为谁好也不行,我非你不嫁的”。
洪毅嘱托了祝杰在家好好照顾秀芊后就去饭店干活了。
“秀芊姐,我刚才不知道内情,说的话可能很难听,你别往心里去啊!”祝杰来到秀芊身边道歉。
“没关系的,都是我给你们添了麻烦,我很抱歉”。
“说什么呐?秀芊姐,就凭咱俩这关系你还客气呀!安心在这儿呆着吧!权当自己家一样”。
二人之间没有了隔阂,自然聊起来像以前一样投机,接着又一起去饭店坐了一会儿,去市场买了一些晚上涮火锅的底料。
饭店的厨师跑出来问洪毅道:“洪哥,刚才那俩都是你媳妇呀?”
“怎么?羡慕啊?”
“唉——撑的撑死,饿的饿死呀!”
晚上回来的时候洪毅在浴室洗澡,祝杰突然跑进来跟他同浴。
“等我洗完了你再洗吧!”洪毅不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再回到过去那种甜蜜的时候,不是因为他不爱她了,是因为他还爱着她,他们在一起总会有不幸的事情从天而降,他不想拖累她。
“我们以前不总是在一起洗鸳鸯浴的嘛!”祝杰说着就脱起了衣服。
“你不出去我就不洗了”。洪毅摆出很生气的样子纹丝不动的停在那里。
“你撵我出去我就叫”。
“叫什么?”
“啊——”。祝杰扯开了嗓子大叫。
洪毅紧忙站起来捂住她的嘴小声说:“洗吧!洗吧!别叫了”。
“怎么啦?祝杰”。秀芊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话一出口秀芊就有些后悔了,洪毅在里面何须自己担心呐!说不定他们是在打情骂俏呐!
“没事儿,她滑了一跤”。洪毅大声回答道。这时祝杰已经一丝不挂的把跤滑到浴缸里了。
等他们洗完出来的时候,秀芊已经把餐桌摆好了。洪毅不由在心中偷美:娶两个老婆还真不错,有人给洗澡,有人给做饭,美哉!美哉!
饭后三个人在一起看了一会儿电视,当然是祝杰坐在中间了,她觉得自己完全有必要在秀芊面前充分表现出洪毅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秀芊回到了卧室,祝杰也拽着洪毅进了卧室。
“干吗呀?我还不困呐!”洪毅道。
“一会儿你就困了”。祝杰说着脱掉了睡衣把自己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了洪毅的面前。
“把衣服穿上,你也不怕中风”。洪毅说着躺到了床上。其实他比祝杰更想,三十岁前的男人像三十岁后的女人一样性欲旺盛,但他不想向她发出‘错误‘的信号,他必须忍着,为了她的幸福,为了自己爱着的她,非常自私的让她跟着自己过苦日子那是自己所不能容忍的。
“你是不是打野食了?”祝杰凑过来问道。
“我是那种人吗?”洪毅背向她头也不回的道。
“那你是不是几个月没开荤自然阳痿了?”
“你才阳痿了呐!”洪毅气愤的回过头道。这是阳痿的男人和没有的阳痿的男人都不能接受的一个生理科形容词,那是具有鄙视和嘲笑双重含义的侮辱性语言。
“那我们来一次吧!”祝杰说着把舌头凑到了洪毅的嘴边。
“老实点儿睡觉吧!明天都有事情做呐!”洪毅把祝杰推开道。
“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重要的?你不做我就叫,啊——”。
洪毅膝跳反射一样弹起来捂住她的嘴说:“做还不行嘛!”
隔壁的秀芊听到祝杰的叫声仍然纹丝不动的抱着大熊猫坐在床的中央,心中暗道:不用问,一定又是滑了一跤。
“丢不丢人?”洪毅道。
“做爱有什么好丢人的?总统也做爱,富豪也做爱,战场上的英雄也做爱,马路边的乞丐都有这种想法,都觉得丢人都不做,人类不早就绝种了嘛!”
“好了好了,哪那么多废话,躺下吧!把腿叉开,做”。洪毅说着就要上阵,被祝杰一把推了个跟头。
“不做啦?”
“一点前奏都没有就做呀?”
“还要前奏?”
“动物做之前还得先闻闻味呐!你怎么连动物都不如呐!”
“它们闻味那是为了区分公母,害怕搞错了得爱滋病”。
“少在那儿狡辩,反正没前奏我不做”。祝杰气乎乎的以一丝不挂的状态盘腿坐在床上,跟艺术品似的。
“不做睡觉”。洪毅言罢又躺了下去。
“不做我就叫,啊”。还没等祝杰喊出口,洪毅的手已经到达指定地点了。
“把灯闭了吧!会显得有点儿情调”。洪毅不得不投降道。
初战告捷,双方势均力敌。
二战告捷,显露各方优势。
再战,再也站不起来了。
因为爱30
第三十节
轻风不知杨柳情 杨柳却了轻风意
为何轻风轻轻抚 杨柳却要随风避
一轮红日刚刚从小镇的东方露出头来,鸟儿已经在街边的树梢上很三八的谈论起了什么,清除生活垃圾的劳动者正在工作,非烟非雾的气体漂浮在楼宇之间,一位十年前得知自己患上了癌症的老人像‘昨天’一样穿着背心和短裤在众人叹服的目光中跑向太阳升起的方向,生命的意义,我们无须多问。
一股强烈的尿意将祝杰催醒,当她很畅快的从卫生间从来的时候,听到厨房里隐隐约约的传出了一些杂乱无章的声音,于是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发现是秀芊在清洗蔬菜,接着又切了肉丝,再接下去又淘了米下锅……她安安静静仔仔细细的做着,她安静认真的样子真让人喜欢,如果是男人,一定会着迷。祝杰又蹑手蹑脚的回了房间,秀芊看了一眼刚刚被祝杰关上的门后继续做着她的事。
祝杰回到房间后盯着熟睡中的洪毅看了好一会儿,她觉得自己突然没有了任何睡意,于是她拉开窗帘,橘黄色的晨光透过玻璃洒进卧室,但却有意无意的避开了洪毅的脸,他仍然傻呼呼的睡着,也许他太累了。
祝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