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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意吗?”
“去!”如果不是顾虑着淑女的面子,她肯定会骂我。
说话间走进教室。
我本欲如上学期无数次梦寐以求的那样与她相临而坐,然而她却执意不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老是那么大年纪,恐怕不能接受,再说这儿都是我同学,我也不希望别人说三道四……”
“我们又不是为了别人看法而活!”心底暗自怨到,但没有说出口,觉得应该理解她。
我的兄弟们又坐于一处,不停的兴风作浪。幸亏这次课与爱情无关,老师也不会说出什么语重心长的惊人之语。然而事实无常,孰难预料。
这次课上,那年过半百、双鬓染霜的老先生(应是女士才对,但是对方既是老师,按旧时说法,称呼老先生也未尝不可)忽然童心大发,大谈特谈青年人的精神状态,说尽当代青年尤其是大学生的精神面目来。
或许是上苍特意安排这位老先生来指点迷津,唤醒我内心深处那险些睡去的一点理想,——本来我以为我已经与中没有不同了。然而听了她这番老到,我的思想再也无法回复到过去,无法到往日一潭死水般的平静。或许是因为此,才会引起一后的那段岁月的风云变幻,我光辉美梦被打击得支离破碎,而我的心则如雪域高原、或海底暗夜,冰冷而无奈。
老先生娓娓道来,到也语不惊人,堂下众生昏昏欲睡各自作着迷梦,或许只有我一人听了进去,并产生了可怕的回应,甚至因此忘记了近在咫尺的恋人。
话题开始于如今学生之间的关系淡漠、互不关心,导火索是经济学院十四楼(学校里最高的建筑,也就当然的成了自杀的最好场所)楼顶一女生坠楼身亡,过了很久之后才有人认出什么系的,她们宿舍的没有一个人关心她,直到她失踪了很久才想起来找他,由此感叹现在的学生之间的冰冷关系,由此推广到大学生的精神状态。
“……现在的年轻人,应该说是我见过得最没理想最没良心的一群,”老先生说这番话时脸上的表情尽是遗憾和怨尤,语调却并不激愤,“他们(他说的是他们,似乎她面对的这一群不是他们的一部分,她的措辞是在是妙!)不关心人生意义,不关心人类的终极理想(目标?),每天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不关心社会,不关心善恶,只盘算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只顾自己将来能踏入社会、名利双收,过上有房有车有太太有狗的小资生活方式。再也不顾其他,没有其他的追求、关心和理想,不要说根五四时期那种以天下为己任、以民族生存、人民幸福为己任的胸怀,也不要说跟毛泽东时代相比那种为理想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就是跟八十年代也是没法比的。八十年代的青年是那么的志得意满,理想远大,以自己作为社会的良心;而今的青年人,都是被抽去了脊梁的一代,蒙住了眼睛一半,把自己捆在无知的世界里,埋在金钱的针眼里,在里面沉沦、堕落,无病呻吟有不可自拔,并以此为个性骗钱骗色……现在的青年人啊,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最为恰当,就是庸常。他们甘于庸俗,流于平常,不思进取,没有报复……”
她给年轻人扣的帽子只有一顶,然而却是如此的恰当,以至于每一个有点良知的青年人扪心自问,是不是正是如此?是什么使我们变得如此鼠目寸光、无所追求?
然而她的话听到的人不多,听进去的更少,对于这个浮躁和浅薄被当作流行大戏狂播不息的时代,一两个有良知的人生活于其间简直只能是一个个活的悲剧!而且是注定打动不了几个人的悲剧,因为几乎所有的人的心灵都被蒙上的形形色色的欲的灰尘,变得麻木不仁。
应该说,没有女老师的当头棒喝,我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她的话使这种想法提前进入了我的意识而已。
我忽然间感到很困倦,或者说是厌倦。对着坐在我前面的这个背影发呆。从昨晚以来一直到现在都在沉睡中的那个我忽然醒过来了,并且要发表主张。“这么说我跟她好了?跟她了?把自己这一生交给她了?”我的心在这样发表着疑问,我感觉到那个一直以来被幸福充满得自己慢慢的做不了主,开始睡去。
难道我不是喜欢她的吗?
现在,她就又换回了平日穿着的那一身素白衣服,显得单纯而素雅。这种季节,女孩子每天换几次衣服并不是稀奇事,更何况是恋爱中的女孩子?她这样对我好,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可是为什么?我好像并不能接受……,我其实并不了解她……
像个把自己许配给别人的姑娘顷刻间恢复了自我意识,我心里在自怨自艾:这么说我给自己找了一个主人?我以后就交给她了?如果我接受了,不是表示着她是自己的另一半吗?或者说她是另外一个“我”?我感到严重的压力在折磨自己的心。
自主意识的回归吓了我一跳,我忽然间觉得不认识自己了,而且觉得面前这个背影也是那么的陌生。膨胀的自我在那儿命令,我必须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以使自己不会陷得更深。
下课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用书碰了一下她的胳膊,她转过脸来,迷茫的表情里夹杂着更多的是幸福,我不忍心,只是吞吞吐吐的说:“真的要请客吗?”
“嗯?为什么不?”她反问道,并不想听我的答话,又转过头去。考虑到在教室里不方便,我不再勉强言语。
第二章(上)设宴未成
应该说,没有女老师的当头棒喝,我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她的话使这种想法提前进入了我的意识而已。
我忽然间感到很困倦,或者说是厌倦。对着坐在我前面的这个背影发呆。从昨晚以来一直到现在都在沉睡中的那个我忽然醒过来了,并且要发表主张。“这么说我跟她好了?跟她了?把自己这一生交给她了?”我的心在这样发表着疑问,我感觉到那个一直以来被幸福充满得自己慢慢的做不了主,开始睡去。
难道我不是喜欢她的吗?
上午的时候,她穿着裙子,那样的至美。现在,她就又换回了平日穿着的那一身素白衣服,显得单纯而素雅。这种季节,女孩子每天换几次衣服并不是稀奇事,更何况是恋爱中的女孩子?她这样对我好,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可是为什么?我好像并不能接受……,我其实并不了解她……
像个把自己许配给别人的姑娘顷刻间恢复了自我意识,我心里在自怨自艾:这么说我给自己找了一个主人?我以后就交给她了?如果我接受了,不是表示着她是自己的另一半吗?或者说她是另外一个“我”?我感到严重的压力在折磨自己的心。
自主意识的回归吓了我一跳,我忽然间觉得不认识自己了,而且觉得面前这个背影也是那么的陌生。膨胀的自我在那儿命令,我必须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以使自己不会陷得更深。
下课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用书碰了一下她的胳膊,她转过脸来,迷茫的表情里夹杂着更多的是幸福,我不忍心,只是吞吞吐吐的说:“真的要请客吗?”
“嗯?为什么不?”她反问道,并不想听我的答话,又转过头去。考虑到在教室里不方便,我不再勉强言语。
放学的时候,我们俩并排走着。
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说,背后有人跟上来喊:“情圣,请客!定下来没有?什么时候请客?”话是痴仔在喊,岛主、傻子附和。奕晴盯着我看,目光里满是希冀。
“请你个头!不请了!”已经数次设想过请客吃饭时的尴尬场面的我,觉得自己实在不适合在那种场合表演,那种几乎是被别人强制安排自己非做不可的感觉,逼得我几近崩溃,说出来的话也显得气急败坏,语声坚决,不容置辩。
“为什么?”几个人异口同声。我一下子觉得颓丧莫名,垂着头只是走路却并不解释。
“你真不可理喻!不是说好的吗?”女孩语气里几分不解,几分愠怒,还有几分则是带着赌气情绪的关切。
“不请就是不请!要吃你们自己吃去!”我暴躁的道。想想他们也许会误会我有社交恐惧症什么的,也担心晴会把我的不请客理解为吝啬,但是这些担心并没有使我多说半句。
“我考,情圣真不象话,”岛主今天第二次垂我的肩膀,“回去再跟你说,好好陪陪你老婆!”他俯在我耳边交待到,招呼三兄弟匆匆而去。
两个人仍然并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