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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淡淡吐出一个字。
呃?
叶蕾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脸蛋刹时红透了,她呐呐道:“你不是想让我以身相许吧。那个,那个……”他们之间还不到那个程度,或者说她对他还不至于到那么亲密的程度拉。
“笨!”他捏了她的脸一下,“我说的不是那个。”
“是什么?”
他点了点她的唇。
叶蕾明白了。他刚才拼命想吻她,原来是在索取他的生日礼物呀。心中的疑惑不安马上被清除去。说来说去,这家伙是在耍性闹别扭。
“不可以吗?”他的目光又开始热切起来。
“就这样?没有烛光,没有蛋糕也没有鲜花的衬托?”她直起身子,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腼腆的说:“而且,理论实际我都不懂哦。你不考虑一下要别的礼物吗?”
他抬起头,伸手轻抚她的脸,眼神迷离,喃喃道:“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要。”
“不许后悔哦。”叶蕾红着脸,捧起他的面孔,在浅色的唇上烙下一吻,轻声说:“生日快乐。”
“还要。”他搂着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待她再次低下头时,牢牢撷住她的唇。生涩的技巧,吸吮舔咬地感受对方气息,杂乱无章的唇舌交缠让两人吻得生痛却激起心中温暖与甜蜜的感觉。
仿佛长达一个世纪之久的亲吻在叶蕾肚子的叫嚣中结束。两人微喘着气,面对面,相隔几寸的距离相望,最终面红耳赤。
叶蕾不好意思地垂头说着:“生日快乐。”
“唔。”
“生日快乐!”除了这句话,她不知该说什么。
“谢谢。”他搂紧她,埋头在她的怀中,低喃:“给我唱首歌好吗?”
“生日歌?”
“AmazingGrace《奇异恩典》”
“可是,这首歌在生日时唱多不吉利。我给唱别的吧。”叶蕾反对,有人把那首歌用在葬礼。
“不,就要它。”他坚持。
“好吧。姑且在称颂主。”叶蕾清了清喉咙,推推他说:“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唱?”
洛司雨更是在她的怀中撑撑脸满足道:“就这样,就这样,好吗。”
看他似八爪鱼一样抱着她不放,叶蕾只好挺直身板,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悠悠唱了起来:
奇异恩典何等甘甜
我罪已得赦免
前我失散今被寻回
瞎眼今得看见
如此恩典使我敬畏
使我心得安慰
初信之时即蒙恩会
真是何等宝贵
当我感到痛苦悲伤时
你却不走留在我的身边
当我正要掉进深渊
你却把我救出
你带我给新的生命
无论如何只要我肯相信
奇迹一定会在我的眼前出现
当歌声结束,周围只剩下风声海浪声时,洛司雨浓浓的鼻音响起:“如果真有奇迹的话,请永远陪在我身边。”
“雨?!”叶蕾抚了他的头,“你又怎么了?”
“好不好?只属于我?”抱她的双手在颤抖。
“你,你哭了。”她惊愕地听到他非常微弱的低泣声。
“给我打电话,不要再让我等。不要躲避我。我是那么需要你。我,我……”洛司雨突然非常难受的样子,身体直往地上倾倒去。
“雨,你怎么了?”叶蕾大惊失色,扶住他的身体,阴暗中,他的面孔苍白得吓人,他的手仿佛无力般艰难举起,摸上她的脸,冰冷的手仿佛在抚弄呵护珍爱的宝贝,他低喃了一声。
蕾急忙低头,听见那句仿佛在叹息的话语:我爱你!
感觉心头被浇了层蜜,甜甜的。而当看到他无血色的面孔,她的心随之又揪得紧紧的,疼痛在同时溢遍全身。眼睛湿润起来。
什么呀?哪有人在这样的情况说这句话的?
“讨厌!”叶蕾不依地大声嚷起来,掩盖着担忧与害怕,“生病了也不告诉我。生日很了不起吗。混蛋!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整你。”
她急急忙忙从背包找来电话,呼了急救。然后摇着怀中的洛司雨,见他还清醒着,连忙脱下身上的毛衣给他覆上。
“雨,你感觉怎么样?头晕?是不是要发烧了?”
“兰花香!”仿佛发现了什么奇异的事情,虚弱中的洛司雨扯着笑容,“天堂近了吗?”
“胡扯。”叶蕾搂紧他,“那是我的体味。我不高兴或着急的时候身上就有这味道。”
“还好!”他轻轻闭上眼,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自言自语道:“蕾还在身边。”
蒲生医院急诊室外,叶蕾紧张地在门口张望。
是普通的发烧感冒吧?虽然以前他也在路边晕倒过,应该没有大碍吧。
不久,急救室的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叶蕾几乎是扑了上去问:“医生,他怎么回事?”
“你是他什么人?”医生问道。
“这有关系吗?我是他女朋友。他只是发烧感冒对不对?”她都快急死了,这医生还问他们的关系!
“初步检查是这样。已经给他打着点滴,抽了血,明天再做个全身检查。你先给他办个住院手续。”医生吩咐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住院?
叶蕾刚想进急诊室,就见一护士用轮椅推了他出来。
“雨?!”她急忙伴在他身边,“头还晕吗?难受吗?家里电话是多少?”见他没有回应,估计不好受。她只好先给他办了住院手续,然后给家里挂个电话,又通知了林贺,至少林贺能给他家里去电话,免得他们担心。
叶蕾给他办了间舒适宽敞的单人病房,考虑到他这大少爷铁定呀吃好睡好,加上在病中,更不能随便。
看着病床上的他,面色依旧苍白,连嘴唇都仿佛失去血色。吊瓶上的液体以奇慢的速度滴落入输液管中。叶蕾走到床边坐下,摸摸他的额头,冒着冷汗,冰凉的。
可怜的人!过个生日也这般遭罪。
她拿出小手帕,为他抹去脸上的汗。拉起他没打点滴的手,将之与自己的对合起来。修剪整齐
的指甲,修长的手指,足足比自己的大了一圈的手掌心厚实而柔软。适合弹钢琴的手。漂亮的人,连手也比一般人的出色。改而将之握住。心想:
你果然是个不可一世的天之娇子,什么都按自己意愿去做,根本不需要顾虑别人的想法。连感情都要独自操控么?
她轻轻将头伏在他身上,轻声说:“你问我有多喜欢你。在这之前我都还不知道。可是现在我明白了。当倒下时,你对我说爱我时,我也知道了。”她亲吻了他的手背一才继续:“我也爱你。请赶快好起来。”
兰花香清幽淡雅。天堂也有兰花吗?
洛司雨睁开双眼,氤氲着夏草与紫罗兰色彩的双眸迷惘地逡巡四周。除了他之外,房间内空不一人。他做梦了吗,梦见蕾对他说爱他。
“蕾。”他低喃着,“蕾。”
“你叫我?”清脆的声音从床边响起。洛司雨愕然撑起身子,发现叶蕾不知何时托着下巴撑在床沿。
“你坐在地上做什么?”他惊讶地问。
“睡觉啊。我把沙发上的垫子都搬过来了。我想,靠近你会温暖一点嘛。对了。”她跳起来,摸他的额头,似乎恢复正常的温度了,但她还是担忧的问:“你还难受吗?肚子饿不饿?”
刚说完,她的肚子便唱起了空城计。
叶蕾捂住肚子,不好意思的望着他。他漂亮的双色眸子此刻迷离而怪异,似乎非常高兴听到她肚子叫嚷的声音。
“你一直没有离开过。一直陪着我么?”
她点点头,被他那样看着,不自在起来:
“我去买早餐。你等我。”
“等一下。”他拉住她。
“什么?”她等着他的吩咐。
他恳求地望着她,“不要逃!不要溜掉,好吗?”
愧疚在她心中形成,仿佛做了非常大的决定似的,她突然倾身过去,飞快地在他唇上掠过,然后脸红红的说:“谁说我逃了。你才是。从现在开始,不许让别的女孩亲吻你哦。不然我会让你好看。”
“好。”他还稍带苍白的脸扬起迷人的笑容,眼中掩不住欣然和喜悦。
“我出去了。你不要乱跑哦。”叶蕾低下头,小跑着出去,关门前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痴然
的目光仍追随着她,不禁扬起最灿烂的笑容,对他挥了挥手。
叶蕾离去十多分钟后,洛司雨的病房门被推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