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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被扶手顶了顶,疼痛令她闭上眼睛皱起眉头,双手马上按住胸口。
“笨。”身前突起清朗而淡然的声音。
叶蕾睁开眼,仰头瞪向满脸嘲弄神色的洛司雨。发觉他没有一点同情心。
她扶着自行车站了起来,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现在多管闲事的是你吧。你在这儿做什么?不用上课吗?”
他看了她一眼,转过脸去,神情瞬间冷漠下来,好像她提醒了他什么事情。而这件事情又是由她而起的。让她感到莫名其妙。
见他又变成雕像不理人,还在疼痛中的叶蕾也不想自讨没趣。她推起自行车,绕过他身边就走。
没走几步,像秋风一样萧瑟的声音拉住了她的脚步,“你没有上教堂。”
那是我的事吧!叶蕾二丈摸不着头脑。
“你没有来。”他仍是幽幽的说着,仿佛那只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那很重要么?叶蕾皱眉扭过头看他。惊讶地见到他的身体微微抖了起来,不知是冷或是——激动?
“说话呀。”他转身面对着她,声音像是由风吹来的一般。
说什么?没有去教堂?叶蕾更疑惑了。他通常都关心别人上不上教堂的事情么?
“说呀!”他的表情仿佛在责备她。
她翻了个白眼。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这算是什么态度呀。她转过身,不理他。
“为什么不理我!和我说话呀!”他忽然愤怒大吼,伴着突刮而来的风,和狂舞的头发,那脸上的表情显得诡异之及。
叶蕾突然感到害怕,第六感告诉她,这个人有点疯了,快远离她。于是她跨上自行车,慌乱地踩着脚踏。可是车子移动得比蜗牛还慢。
跑步比较快!
可是,未等她做出下一步反应,腰已经被握住,人随之被整个提起,抱入起伏的胸堂中。
恐惧感充满了她的心,在他如铁般的手臂内,徒劳地挣扎着,又是打又是咬。
“为什么不来?”他的声音变得轻柔,带了深幽而彷徨的感觉。
“疯子!”叶蕾嚷叫着,甚至开始踩他的脚。
“我没疯!”他又吼了,想把她扳过身子,却被她挣脱。可是刚开跑几步,手长脚长的他拉住了她的手臂。推攘踢打中,两人同时倒地,洛司雨顺势压住她想翻滚起来的身体。
“你到底想干什么?”叶蕾忍无可忍,娜娜教她的那几招防狼术在他身上毫不起作用。
“你说对了。我疯了。”那表情一瞬间透着委屈,双色的眼睛无法掩住渴望,他低吼道:“要见你,要看你。想听你的声音。渴望你在旁边。我疯了吗?”
叶蕾震惊得目瞪口呆,无法消化他的话,躺在草上,僵硬着四肢,连呼吸都好像不知该怎么进行。
他伏下身,头埋在她的耳朵旁,语气柔和了下来,语调带着哀求:“不要你和别人,不要别人抱你,不要你对别人微笑。不要你不理我!这样我是疯了吗?你告诉我!我疯了吗?”
叶蕾感到就快要窒息了,口干舌燥起来。她吞了吞口水,想要推开他。
他却更快的改搂住她的腰,侧着头,柔软冰凉的唇贴在她的脸颊上,久久不肯移开,低喃着:
“天使!我是疯了!”
第七章 洛司雨的请求
绿茵地上,翻倒在地的自行车旁,修长的男性身体紧锁着娇俏而少女的身躯。少女表情僵硬,眼睛直直瞪视着天空。少年的面孔轻贴在她脸侧。这样的姿态一直保持着。直到从少女的肚子中传来叽里咕噜的声音。
“拜托,我要回家吃饭了。”她小心奕奕、可怜兮兮地低求。
他撑起身体,却没有让她离开他的禁锢范围。叶蕾对上他的眼睛时,他那长而翘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他有着全天下最美的眸子。左边的绿宝石晶莹透彻,右边的紫水晶呈现出清澈光泽。光是看着他的眼,就让人有种风云开阖,日丽月明的感觉。刚才这个必须得用‘美丽’的字眼形容的男人说了什么?她完全听不懂,在其粗鲁的无理的行为中只来得及消化那句“我疯了!”的话。而他的脑袋确实是秀逗了吧!突然跑到她跟前吼她搂她还亲了她。天主真是残忍,给了他美貌却剥夺他的智力。看来还是像自己这种半调子比较幸福!想到这,她无比同情地再望向他的脸。发现离她几寸的脸颊肤若凝脂,红唇润泽,洁净无暇挺鼻让人想用手指轻轻抚摩。无可否认,出色的容貌,通常都能让观望的人心跳不已。
他也在看她,像从来没有认真看过她的长相一样。双色的眸子里,显出迷惑、探究的神色,光辉在眼中跃动。
可那样的神情看在叶蕾防备的眼中,无异于医生盯着手术台上的外星人。
“你做什么?”叶蕾突然交叉双手,像日本电视里的超人,挡住他伸来的手。
没有理会她孩子气的动作,那只手越过阻拦,穿入她的头发中滑过,清除去那上面的碎草。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抗议声不断。
洛司雨愣了一阵,终于侧开身,坐到一旁。
一得到解放,叶蕾默念着哈利路亚,急急扶起自行车,疾步奔走起来。
“叶蕾。”他呼喊着。
她不敢慢下来,把车推到路上。
“蕾——”呼唤的声量提高,含了亲昵的意味。
叶蕾打个冷战,跨上坐包前回头看他,他没有起来,也没有看她,仍旧是保持刚才的姿态。
“蕾……蕾!”他只是唤着她的名字,好似在细细品味着其中的甜腻。
叶蕾不做回答,骑着自行车逃之夭夭。
海风吹拂下,孤寂的身影依旧一动不动。只有轻轻如叹息的声音自嘴中溢出:“天使!”
入读华荣大附中的转入手续由华荣校董林贺亲自经手办理。第二天,叶蕾的校服就送来了。白衬衫,绛紫色及膝百折裙,紫外套上面华荣的校徽醒目突出。新加坡多少人渴望穿上的衣服呀!对她而言,却像囚衣一样可怕。
这间学校她早就来过,占地宽广,建筑规模,硬件设施俨然一所名牌大学。凡在此校就读的非富则贵,都是些鼻孔朝天的家伙。虽然如此,在其严厉的校规下,贵族子弟们倒也不敢懒懒散散,毕竟这学校讲究真才实学,想要继续升上该大学就必要付出汗水。当然,这些人大多都明白自己的家庭义务,他们将来不是企业的领导者就是政治人的继承者,若无那么几桶水,马上就会遭到淘汰。甚至在高中时,他们就开始明争暗斗,非把对手比过不罢休。
叶蕾暗叹气,习惯性的撑着半边脸发呆。沉闷的文学课!
“Ray——”外教满面笑容的凑到她跟前,喊她的英文名,吓得她双手弹开桌面,站了起来。
“Yes;Mrs。Parker。”她恭敬的回答。
“Youarealittleabsent…minded;mydear。Canyoutellussomethingaboutflowers?”外教和蔼地露出笑容。
问花的事啊?她可在行。于是自信的问:“Whatkindofflowerareyouinterestedin?”
“Whataboutdaffadil?”
水仙么?
叶蕾看了看周围的同学一眼,发现他们都以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她,了定靠关系入读的她无法用英文解释有关水仙的事情。狗眼看人低呢?她心中低哼了一声。然后从容的说:“Daffadilisawater…livingplant。IlovethetaleofDaffadilorNacissus。Chineseconsideritakindofluckyandpure。Westerners;however;pareittothosewhoareabnormalself…love。Actually;itsrootcanbepoisonous。”
“Thanksforyourexplanation。”外教满意地点头。
叶蕾吁口气。就说不喜欢这里嘛,若是没回答出来,不知会遭受多少白眼。
午休时,叶蕾留在座位上,开了手机发短信给娜娜和其他在圣博修的朋友。
刚刚完成,才发现身边围了几个班上的同学。其中一个有张苹果脸的女孩犹豫了一下才问:
“你真的是杂志上那个女孩吗?”
叶蕾抬起头,笑得灿烂,“是。”
“你和罗裴真的在一起?”另一个气急败坏。
“没有。”叶蕾回答得爽脆。
“你们认识?”第三把声音亮如洪钟,而且人如其声,同样厚实。
“并不!”
“那杂志上写的你怎么解释?”一个卷发美女也加入阵型。
“胡说八道!无可奉告!”叶蕾开始发笑了,这怎么看那么像被抓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