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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司漠的婚礼虽然已经结束,唐司言仍然留在台湾处理公事,直到将回香港前一天早上,他才刚回到饭店的大厅,一抹纤细的身影突然冲过来挡住他的去路——
「唐司言——你是我见过最无耻、下流的人!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心莲冲过来挡在唐司言面前,她眼底含着泪、脸蛋因为激动而泛红。
唐司言注意到四周已经有不少好奇的眼光投射过来,他沉下脸。「你要是想再一次成为社交圈的笑柄,大可以站在这边哭哭啼啼!」
心莲愣住,唐司言已经拉着她走进饭店电梯。
一进电梯后,心莲立刻甩开他的手。
「你为什么这么卑鄙?!我不是已经说过,你尽管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对付我爸爸?!」
「你胡说八道什么?!」唐司言皱起眉头。
「你为什么叫银行不要借钱给我爸?!你知不知道我爸因为借不到钱,担心的中风了!」心莲哽咽地质问他,两串眼泪同时流下脸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最近我忙得很,没空管你们何家的小事!」他冷漠地道。
「你别否认了!对付我们何家的,除了你还会有谁?!」
「你高兴赖什么事情在我头上随便你!我忙得很,没空陪你玩!」唐司言冷冷道。
电梯门打开,心莲本来要说什么,因为唐司言已经跨出电梯,她只好跟在他后面出去。
电梯门一打开就是总统套房,这是饭店总统套房的直达电梯。
「好,算我求你,求你去跟银行说一声,不要再为难我爸了!」为了父亲,心莲拉下脸求他。
唐司言冷笑一声,听而不闻地打开冰箱取出矿泉水,旋开盖子后仰头就喝。
心莲尴尬地站在客厅,唐司言当她是隐形人一样,喝完了水就开始解开衬衫扣子,理也不理她。
「你没听见我的话吗?我都已经求你了,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心莲揪心地望着他无动于哀的脸。
「没有人让你求我!」半晌,他终于开口。「再说,就算你求我,我也没有帮你爸的必要吧?」
心莲的脸孔倏地刷白,她苍白的嘴角颤抖,呆呆地站在华丽的套房中央。
她打电话从心岑的口中得知唐司言住在这家饭店后,就激动地冲过来,完全没考虑到后果,现在面对他的羞辱,她一句话也无法反驳。
回头往电梯走,心莲全身微微地颤抖……
「怎么不求我了?」唐司言突然道。
心莲头也没回,她继续往前走,仿佛没听见唐司言的话。
「现在能救何焕昌的人只有我了,如果你再求我一遍,或者我会大发慈悲,免费帮你们何家一次!」唐司言嘲讽道。
心莲停下脚步。「只要你不害我们,我就很感谢你了!」
唐司言冷笑。「信不信由你,不借钱的是银行,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现在就算何焕昌拿着公司股分去抵押,也借不到一毛钱。」
心莲倏地回过头。「你胡说!公司的营运状况一直都很好,银行为什么不借钱给我们?」
「营运很好?」唐司言嗤笑。「那是在何焕昌的工厂发生大火之前,火灾发生以后,何焕昌的工厂无法如期交货,面临信誉破产的危机,台湾商界人人都知道,何焕昌的公司几乎就要停摆了!你想,在这个情况下银行还会借你们钱?」
心莲呆住了,她冒冒失失地跑来,没料到父亲的公司已经到了如此山穷水尽的地步。
心莲明白,那是父亲辛苦几十年才有的成就,眼见就要一败涂地,他当然会急得中风!
「如果想挽回何焕昌的事业,你只有一个方法!」唐司言慢慢走到心莲面前,他闪烁不定的眸子盯住她苍白的脸。
「那就是求我,求到我肯帮你为止!」他冷血无情地道。
「我刚才已经求过你了。」心莲怔怔地说,她不相信他会改变主意帮自己。
他只是在戏弄她!
「求?」唐司言哼笑。「刚才你的态度分明是在『质问』我,那不叫求!」
「那你要我怎么求你?」
唐司言的薄唇勾出一弯弧度。「很简单,陪我一个星期,用你的身体来『求』我!」
事实上他一直在密切注意何焕昌的营运状况,他早就料到,何心莲总有一天会来求他!
心莲迷惑地凝视他,起初她天真到听不懂他的意思,当一见到他脸上嘲谑似的笑意,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想要我?为什么?你说过你并不想和我结婚……」她呆呆地问他。
唐司言挑起眉,神态轻佻地说:「老天,你生在古代吗?现代人居然还弄不清楚——结婚和上床根本是两回事!」他像是不敢相信一样啧啧摇头。
心莲瞪着他,不懂、不明白……他怎么能把上床这种事说得这么简单、轻松、廉价?
「好吧,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我还可以告诉你另一个理由——」
唐司言收起笑容,英俊的脸孔又回复冷漠。
「只有我不要的,从来没有我唐司言得不到的女人,别以为你耍了我能安然无事、全身而退!这样,够清楚了吧?!」
心莲脑子里「嗡」地一声——
他还是忘不了结婚当日,她选择逃婚带给他的耻辱!
即时他已经当着全国媒体面前宣布退婚让何家难堪,仍然要直接羞辱她,才算完成他的「报复」!
那跟心莲一直以为的,灵肉相契是爱的最高真谛完全相反,对唐司言来说,「恨」才是他们上床最大的主因!
她没料到,他心中对自己的恨意竟然会这么强烈,完全没料到……
嘟嘟——嘟嘟——
心莲的行动电话突然在这个时候响起,她杲呆地拿起手机。「喂?」
「心莲,你在哪里?!何伯母要我找到你……」电话那一头传来方尚为着急的声音。
他送心莲到台大医院后,就一直留在医院陪她,后来看到她打了一通电话后就冲到医院楼下,拦了计程车就走,他追都追不上她,当然也很担心!
「我……我马上就回去了。」心莲喃喃地问:「尚为,我爸还好吧?」
「伯父还好,可是我看伯母的脸色很苍白,好像随时要倒下了。」方尚为在电话那一头回答。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医院——」
唐司言突然走过来抢走她手中的手机,迅速切断通话。
「你做什么?!」
心莲想夺回手机,唐司言却扣在手中不还她。「刚才电话那一头是谁?」
「你别管,把我的电话还我——」
她伸手想抢回自己的手机,唐司言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自己面前。
「你放开啊!」心莲用自由的另一只手捶打他的胸膛。
「你就算现在回医院陪何焕昌也没用!他需要的是『钱』救命,可不是你!」唐司言冷酷地说,顺手把手机摔在地上。
心莲被他这暴力的举动吓得呆住。
但她心底非常清楚,他的话虽然冷酷,却是事实。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挣扎地扭着手腕,不惜伤了自己。
唐司言五指一拗,心莲痛得尖叫,更用力捶打他——
「痛吗?嗯?那就求饶,你开口求饶我就放了你!」他咧开嘴,嘲谑地撇嘴低笑。
「你变态!放开我啦——」
「不放又怎么样?」他耍无赖地嗤笑。
突然他拉着心莲一起倒在地下,完全不在乎一身昂贵的西装是不是会弄皱、弄脏——
第五章
唐司言的脸趁机埋在她柔软的胸前,高挺的鼻梁抵着女性化的丰盈,他眸光灰浊,深深吸了一口她的馨香……
「啊,你不要——」
心莲颈子都红了!脑子里乱成一团……
嘟嘟——嘟嘟——
电话突然又响起来,手机居然没被他的粗暴摔坏!
心莲知道这通电话一定是方尚为打来的。
刚才唐司言不知道发什么疯,不但抢走她的电话、又擅自挂断、还把手机摔在地上,电话突然中断,方尚为当然会担心地再打一次。
心莲推开压在身上的唐司言,想伸手拿摔在地上的电话。
「不准接!」唐司言霸气地阻止。
他动作迅速的压制住她,先一步抢下手机。
「你,你快走开啦……」
心莲柔腻的手掌抵着他的前胸,挣扎得满脸通红。
唐司言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抓住她的手压在头顶。
「你叫一声,电话另一边的人就会听得清清楚楚!」他邪气地嗤笑。
然后就像故意的,他把脸埋在她胸口,逗弄着她……
「嘤……」
心莲吓得尖叫几乎要脱口而出,可是唐司言邪恶地把手机拿到她嘴边,话筒还打开,她都能听到电话那一头方尚为着急的声音——
「心莲?你还好吧?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心莲?」
心莲咬着下唇,急得满脸通红,无奈唐司言抓住她的双手,低级地戏弄她的身体,她却无法反抗、更不能尖叫!
好半晌,唐司言终于抬起头,邪气的眸光嘲谑地盯着心莲涨红的脸孔。
放开我!
她张大了嘴,无声地抗议。
唐司言嘴角一扯,邪气的眸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