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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彼此的坚实部份,有意无意的碰撞、摩擦──
「我、我要起来了……」
「哪里要起来?」Altair浅啄他耳垂,轻笑着。
「不、不是、我、我要回去了……」男人喘着气,挣扎起来。
「虽然你是客人,但也不能这样玩弄我啊,我火都上来了耶!」
「我、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哪个意思……」Altair解开他余下的扣子,抓住他双臂,伏着身,一脸狐疑的问着:「你都跟我回来了,到底在怕什么?」
男人与他四目相对,千言万语,欲言又止,Altai深吸口气,神态认真,「有些事你不说……永远也没有人知道,你明白吗?」
俩人四目相对好半晌,男人终于闭上眼,应了一声,默许。
Altair颇有默契的跳离他身上,男人则自行缓缓侧躺,身体蜷缩着。
Altair看着他迷蒙又带羞愧的眼神,深觉趣味,但嘴里仍故作平静道:「Ben,放轻松……我先帮你按摩……」
Altair自床头拿了润滑油,沾满手,才置于他结实的臀部,他全身顿时僵硬。
Altair一手安抚着他腰际,伏在他身上又亲又吻,另一手则摸到他后庭,
轻轻探入,同时像催眠般在他耳际念着,「放轻松……放轻松,我会慢慢来的!」
男人双拳紧握,浓重的呼吸声混着渐渐高升的情欲气息,不断溢出嘴角。
这男人不像第一次,只是很被动,但配合度很高,不知是否因为Altair心里笃定他喜欢被强求,所以只要他不开口,或者开了口,听起来却宛如虚弱无力的反抗,他都自动当做没听到。
不过,他更相信是自己的技巧太好,令男人终于不再矜持,甚至很享受,
那生动的表情,压抑在他齿间的吟哦,混着深泉男香的气息,透过体热,飘散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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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满足这样一个男人给了他无比的成就感,这是过去所没有的感觉,因此,他今天算是使尽本事,累坏了,可当男人去洗澡时,一股莫名的动力让他坐了起来,瞄着他置于床头的短皮夹及钥匙。
Altair第一次对一夜情的对象好奇,因此有违职业道德的拿了他的皮夹,随意翻了翻,里头有千元大钞、信用卡,但最吸引他注意的是身分证。
他,想知道他的名字、年龄、婚姻状况……
「刘邦奇…卅六岁……未婚……」不知为什么,Altair很满意他这样的身份。
水声顿止,他匆匆把东西塞回皮夹,放回原处。
不一时,刘邦奇走了出来,水,洗净了他之前的不知所措,还给了他稳重的气息。
他朝Altair瞥了眼,开始穿起衬衫,在察觉扣子已掉了好几个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介不介意穿我的?你的颈围和袖长应该和我差不多吧?」Altair赤裸裸走下床,到衣柜拿出一件未拆封的淡蓝衬衫,递给了他,「羽绒丝的,穿起来很舒服,要吗?」
刘邦奇想了一会儿,点点头。
待穿戴整齐,并套好西装,他坐在床缘,翻动皮夹,正想着要掏钱,
Altair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压住他的手,「不用了,你情我愿,付钱太奇怪了。」
刘邦奇凝视他一眼,微扬嘴角,看在Altair眼里,心旷神怡。
「我在这里工作,不介意,到这来找我,帮我开瓶酒,冲业绩就好。」
Altair递给他一张深蓝雅致的名片。
「天……鹰座……」刘邦奇念了名片上的店名。
「嗯,我们的店算是很隐密,不过也不会太难找,」Altair坐在床上,双手后撑,一派悠闲,「我们店里有四大红牌,乙、丙、丁还有我。」
「乙、丙、丁?」
Altair哈哈一笑,「他们的名字你不知道也罢,总之是三个丑八怪,我是第一名。」
刘邦奇抬眼瞧他,淡淡笑了起来,「有机会我会去看看。」
Altair看着这张沉稳而英俊的面孔,不知怎么,心,乱了起来,竟破例冲口,「我叫丘晨星,本名。」
刘邦奇楞了楞,「呃……哦,我姓刘,刘邦奇。」
望着他进入电梯门,一股未曾有过的怪异情绪袭扰了丘晨星,令他久久无法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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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酒吧里,气氛十分热络,三个衣着光鲜的男子围在一个大桌,见丘晨星懒洋洋的走进门,忙大声呼叫将他喊过来。
这三人分别是叶建彬、杨文成、杜明锋,全是他平时打屁聊天的酒友兼战友,一个职称是酒店少爷,两个是男公关,不过唯一相同的是,他们店里所招待的对象都是女人,偏偏他们心里都自认为比较喜欢男人,有此同好,下了场,就会聚在这里闲嗑牙,道道上场子时的苦水。
他们瞧丘晨星今天仍一脸疲惫,叶建彬先开了口:「喂,你最近是怎么样,午班也上,晚班也上,连宵夜场也上,缺钱吗?」
丘晨星朝桌面的一包香烟扒了一根,毫不客气就抽起来,不耐道:「就知道我上了全场,干嘛还叫我来啦!」他翻看腕表,续道:「等等我还要上宵夜场,有屁快放!」
杨文成也插了话:「大家好奇嘛!」
「好奇什么?」烟雾迷蒙了他的双眼,令他原显弯月的眸子半开半阖,
「等等,我叫杯东西来喝!」
他招手叫了服务生,点了杯Cuba Libre。
杨文成道:「听说……咱们的深泉之草让你泡到啦?」
这话令丘晨星心一跳,但他却故作慵懒的瞥了他一眼,「什么叫深泉之草?」
叶建彬接道:「就那个每次来都坐吧台那个啊,你不知道吗,他身上那味道是Davidoff的深泉男香,所以大家都叫他深泉之草。」
丘晨星当然明白,只是故意装傻!
自那一夜欢娱,整整大半个月,他,刘邦奇,完全消失在酒吧,不再出现,当然也不曾到店里来找自己,可不知是否神经敏感,这一段日子,回到家,躺在床上,那属于他的淡淡香气竟久久未散,徘徊不去,让他一直无法忘怀,这对他这欢场老手而言,分明是种无法承受的污辱。
「哦,你说他啊,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谁能记得!」丘晨星让自己显得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可心头却莫名有股气愤。
「不会吧,好象才上上礼拜的事嘛!」
「对啊,喂,你们做了没?」
「他行不行?」
「他那里应该……」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还没搭完腔,丘晨星已挥挥手,道:「你们有完没完啊,叫我来就为了问这种鸟事啊?」
「正是『鸟』事!」杨文成不改语出惊人,三个人顿时笑成一团。
丘晨星却反而拉下脸,一口将服务生才送上来的Cuba Libre喝了干净,站起身道:「没空跟你们啰;嗦!我去上班了!」
叶建彬忙拉住他,「喂喂喂,你也太小气了吧!」
「少在那边三八了!」丘晨星扯开他,动了气。
叶建彬认真道:「谁三八,是你那天自己说一定会泡上给我们看,既然咱们打了赌,就有输赢,我们问一下战果也很正常啊!」
杨文成接口:「就是,就是,问『鸟』事是顺便,OK!」
「就你个头啦!」丘晨星狠拍他额头一记,翻眼道:「妈的,三个花痴!」
丘晨星一副气冲冲的模样,穿出人群,走出酒吧,无视三人一脸错愕,直走到不远一家服饰店才停下来。
他背靠着服饰店橱窗,神思烦乱的抹抹脸,恍神一会儿才回身望向玻璃窗,一个满脸疲累,双目茫然的俊秀男人映于眼前。
关于一夜情,不是没有过,不过经验告诉他,被人持续纠缠的机率太高,所以有一阵子已不再玩这种事了。
那天,会勾引他的那天,动机就如同那三个损友所言,纯属无聊。只是他没料到,这次吃鳖的是自己,竟然将他摆进了心头最深处!
「靠!」他狠敲一记橱窗,气愤自己会痴心的留了名片,坦承名字,怎料这声响竟引得店里售货小姐歪头探视。
「抱歉!」他抬手,匆匆点了头,压抑着涨满胸口的不知名情?,悻然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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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街,一个男人神情犹豫,来回踱了好几次,最后终于过马路,在搜寻了一阵附近招牌,绕进一个宽巷,才在一幢巨大的住宅区前停住。(给编辑:是住宅区没错,非常营业地)他是刘邦奇;接近凌晨的街,阴冷的气候,四周杳无人烟,因此,很轻易就看到他。
数天睡眠不足,今夜又被狠灌好几杯酒,头疼欲裂,丘晨星抓了空,闪开店经理注视,跑出几步路外的骑楼抽烟。
算算也有大半个月没见了,没想到一触及他的身影,整个人突然觉得沸腾起来。
「Ben!」他忙喊出声。
刘邦奇随声而望,脸上有些吃惊。
「你、你真的来啦?」丘晨星走上前,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令他难抑内心澎湃的情绪。
对于这个呼唤,刘邦奇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腼腆一笑:「我……其实来好几次了,不过我看到都是女